第一百零六章 自然是喜歡的緊,若不是喜歡怎會這樣虧待我自己

第一百零六章 自然是喜歡的緊,若不是喜歡怎會這樣虧待我自己

慕容非凡的怒氣確實不小,他還有三皇子在刑部尚書的身上花的心思委實不少,這人還沒有拿下呢,就已經進了大牢。

「邵文和怎會去了那處宅子?」

據太子所知,因著邵文和在刑部的做派,是一直受冷落的,尤其是刑部尚書那一派的人,都瞧不上他那耿直的樣子,怎會無端的讓他抓到把柄。

「前幾日聽人說是邵大人與尚書大人走的近,可是這昨日……逆」

就算是個傻子此時也能猜得到這人話裡面的意思,這是邵文和看透了他們的做派,抓住了把柄,挑個子日將人抓了。

「邵文和那邊有沒有可以利用的人?」

在慕容非凡看來能夠拉攏的人進儘早拉攏,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乾脆就除掉算了,這邵文和也是有幾分才能的,能夠拉攏過來,那麼刑部也算是在他手下了,邵文和在官場才幾年,心思不比那個老狐狸,還好操控一些。

「這……小的馬上去查。茶」

據知這邵文和是個孤兒,只是現在宅子里有沒有一個兩個的女人也不好說,還要花一些時間去查一查。

「儘快查,查到了將消息傳過來,還有記住下次來太子府不要去後院。」

雖然刑部的事讓慕容非凡心煩的很,可是這一早的欲-望沒有發泄出去,慕容非凡只覺得自己心裡燒著一團火,讓人越發的煩躁,對著下邊的人更是不掩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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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攬月軒這邊,慕容謙還有風傾顏兩個人都清閑的很,風傾顏既然告假說身子不適,紹和帝那邊不派人來請也是不願意再去上朝了,一來她一個閨閣女子,面對那一屋子的男人實在不適,二來還會看見慕容非凡這個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想起來慕容非凡那日下朝以後跟自己說的話就心煩的不行。

慕容謙更是忙裡偷閒,料理了一個刑部尚書一下子情況逐漸明朗下來,沈斌也從西北回來了,去肖府提了親,兩家子都歡天喜地的準備著兩人的親事,只等著最後定下日子來了。

紹和帝那邊雖然也是高興,但是畢竟兩家都手握兵權,一聯合勢力便更大,暗中隱晦的提了兩句,肖將軍就以年歲大了身子不適告老了。

「今日怎得這樣清閑,添袖樓的事務也不管了?」

這些日子連風傾顏想要見見慕容謙都難的很,今日這人倒是在床上賴了許久才起,就差風傾顏上去將人就揪起來了,現下又懶懶的窩在軟榻上,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

「難得清閑一日,你這沒有良心的丫頭,我從西北沒日沒夜的往回趕是為了誰,還見不得我清閑了?」

慕容謙去西北些日子,不僅要忙著幫忙料理西北蠻族的侵擾,而且還要憂心著遠在京城的小人兒,夜夜還被那噩夢糾纏不清,最近也瘦了不少,好不容易睡個安生覺,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莫不成我還催著你從西北回來了?」

雖然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自己也想他想的緊,風傾顏嘴上還是不服輸,不讓他佔去一點便宜,兩個人相處,平日里也少不了鬥嘴,慕容謙越發覺得自己這心肝寶貝一般的小人兒有趣兒了。

「好,是我想你想的緊……」

慕容謙這話一直拖著,好似後邊還有要說的什麼,可是又沒有繼續說,倒是風傾顏抬頭瞧他的神情,就看他眼睛發亮的盯著自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風傾顏還未開口問些什麼,剛剛還衣服慵懶模樣的那人已經從踏上起身,將她手中正在為慕容謙新做的春衣擱在桌子上,攬著她的腰,湊近她耳邊說話。

「在西北,日日想著你這細細的腰,這柔軟的身子,還有這勾人攝魄的眼神,夜夜都疼的無法入睡,怎麼能不急著回來見你?」

慕容謙用僅僅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再她耳邊說著平日里她最害羞的話,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柔嫩的耳邊,像是一股涼意席捲了身子,身上泛起一層細細的疹子,耳根子也開始發熱,眼神也開始睨著他,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呵斥他。

風傾顏推著慕容謙的身子,只怕他下一刻就將自己帶上床,將那日她沐浴完后的事做完,臉上就像是晚霞一般,泛起緋色,嬌滴滴的勾人。

「明明人前是俊逸的皇子,怎的來了我這就登徒子一般。」

風傾顏推開自己身前的人,只覺得嗓子發乾,不敢看著慕容謙的神情,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怎麼也緩解不了嗓子上的干啞,眼神還要防備著那人不讓他靠近。

一時間沒有注意,自己已經又落入了那燙人的懷裡,而自己還沒有放下的茶杯被人劫走,那有些涼意的薄唇又覆上自己的,幫她回味最近在床上的那一個個火熱的吻。

「自然是喜歡的緊,若不是喜歡怎會這樣虧待我自己。」

風傾顏不能忽視那處死死抵著自己小腹處的熾熱,臉上紅的不能再紅,他夜夜留宿,雖然不對自己做什麼,可是一個吻足以喚起他的欲-望,而他也只是緊緊地抱著自己,說些不相關的話。

「我去小廚房做些點心來。」

風傾顏急急地推開他,彷彿被燙到了一般,往小廚房奔去,身後傳來的低低的笑聲讓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還思索著怎樣不讓那幾個丫頭看到她臉紅的模樣不取笑自己。

而一旁的慕容謙更是心情尚好,看到她這樣的模樣就是再虧待自己心裡也是甜的,更何況再不久他就要安排娶她進府的事情了,一想到她在床上嬌滴滴的模樣,慕容謙就覺得自己快瘋了,趕快將自己的心思轉移到一旁的書上。

風傾顏在外間讓自己的臉色散散才往小廚房走去,慕容謙饞她做的桃花酥,纏著她說了幾次,因著他這些日子沒有來,所以一直沒有吃上,今日兩個人都得空,便做些給他。

「小姐,您怎的又來廚房了?」

自從慕容謙總往這邊來用膳,風傾顏來小廚房的次數越來越多,那甘願為自己喜愛的人洗手做湯羹的樣子,讓她們幾丫頭好一番笑鬧,風傾顏訓了幾句也不頂用,乾脆由著她們鬧去。

「怎得?這整個攬月軒都是你家小姐的來個廚房還要你過問不成?」

風傾顏想起剛剛在屋子裡怎麼也說不過慕容謙的窘狀,自然也不放過在小廚房躲了半天的流珠,他怕自己冒失了,再被慕容謙罰去暴室,便自己耍個小聰明,躲在小廚房幫著備膳食,也不去屋子裡伺候。

「小姐說的是,是流珠唐突了,小姐要做什麼?」

「你去忙,不用管我。」

要說以往風傾顏對這廚房還是很陌生的,可是那日見慕容謙親自下廚做飯,自己也嘗試著做一些,看到他吃自己親手準備的飯菜,心中就很高興。

攬月軒里因為昨日的事情一片安寧,風傾顏跟慕容謙兩個人也少有的清閑,膩在一起半日,後半日慕容謙被風澤江找去才離開,又叮囑了風傾顏好些話,只怕自己離開了她會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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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刑部的事一出,又牽扯到了十幾條人命,紹和帝也是大怒,讓邵文和加緊將案子審問清楚,畢竟是刑部尚書的高官,不早些解決,百姓那邊不知道在這個檔口要出什麼亂子,旱災還沒有解決,不能激起民憤。

慕容非凡為刑部的事走了幾處高官的院子,可是都是幫不了被回絕了,一時間太子府的氣氛更加凝重,孔瑩不像蕭旗兒整日圍著太子轉,見慕容非凡的心情不好也不去請來用膳了,而是在後院做著自己分內的事,不去碰硬釘子。

「小姐,傾顏小姐這兩日都沒有上朝呢。」

在自己的院子里,孔瑩帶過來的幾個陪嫁丫頭還是習慣的稱呼她為小姐,畢竟是服侍的久了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這稱呼,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也由著她們叫。

「恩,可是有什麼事?」

孔瑩的臉色隱在陰影里看不清楚,身邊的小丫頭知道她的性格,既然不是平時開口時那樣平淡的語氣,那麼此時應該是有些怒氣了,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怒氣怎麼來的,也只好戰戰兢兢的接著說。

「說是因病告假了,冬日裡病的厲害,還沒有好利索。」

自孔瑩知道了風傾顏當上了右相,就加緊了對風府的監視,更是不放過風傾顏的一舉一動,不知道這幾年自己是如何沒有發現她那痴傻是裝出來的,前幾年還不顧自己的名聲跟著肖映宇那個沒腦子的到處闖禍,既然是打定主意讓人不察覺出來,這次怎麼主動「好」起來了呢。

「太子沒有再去風府?」

「自從大婚以後還未去過,雖然殿下有意拉攏傾顏小姐,可是最近刑部的事情,一直不得空。」

那日太子下朝回來,白日里就將孔瑩拖著要了一次又一次,那樣不尋常的舉動怎麼會不讓孔瑩起疑心,稍加打探才知道是風傾顏回絕了太子的邀請,雖然孔瑩還不清楚慕容非凡對風傾顏的心思是如何,至少也清楚了這幾年他沒少花心思打聽風傾顏的事。

「風傾華不爭氣,派個人去跟那個李氏出些主意。」

放在以前,所有人都以為風傾顏是個沒有腦子的痴傻大小姐,一個風傾華就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可是這麼久偏偏沒有傷到她分毫,倒是高看了風傾華的手段,不過李氏就不一樣了,這些年接觸的那些官太太沒有一個是省心的,再加上她在風府里這些年,一直保著自己的地位不倒,也要有幾分手段。

「小姐可是懷疑殿下對風小姐……」

話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孔瑩一個凌厲的眼神,當即就閉了嘴轉身下去辦事了,她跟在孔瑩身邊最久的一個了,她身邊總是不過兩年就換一個貼身的婢女,皆是因為問了不該問的話,被打殺了,跟了她好幾年一直是因為有眼色,不去過問小姐的私事才活到現在。

在外人人道孔府大小姐有國母氣質,不僅為人謙和有禮,而且面面俱到,識大體,而這幾個貼身的丫鬟都知道風傾顏集市小姐的死穴,是萬萬不能碰的,不然一句話說的不對,就是被打殺了。

孔瑩眼神晦暗的看著出門的丫鬟,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招招手一旁的奶娘上前,知道她是有什麼吩咐,附耳過去聽著,眼裡一亮,轉而匆匆出去了。

慕容非凡因為心情不佳,所以下朝之後就去了謀士們的院子,一直商議政務到半夜,剛剛回了書房,蕭旗兒就端著一盅羹湯過來,已經三更時分,她在偏廳里等的久了,身上帶著些涼氣,人也有些不精神了。

「殿下忙了半夜,喝點湯補補身子。」

夜裡涼,蕭旗兒知道慕容非凡一時半會回不來,為了防止湯涼了,專門備了一個大大的食盒,裡邊包了好幾層的錦布,不僅沒有涼,反而溫溫的正好喝。

「這都三更了,側妃怎還不回後院休息。」

這幾日慕容非凡一直宿在孔瑩那裡她怎麼能不急,今日好不容易聽說太子去了謀士那裡商議政事,便好好打扮了一番,帶著做好的湯羹過來了,強打著精神支撐到後半夜,只為能見上慕容謙一面。

「殿下辛苦到這麼晚,妾身一直不得見殿下,聽聞殿下有些受涼,就帶著湯羹過來探望。」

這一番話說的有意思,不僅僅表達了自己對太子的思念,還無聲的埋怨太子好幾日沒有去她的院子了,而她不僅沒有吃味,還擔憂著他的身子專門等了半夜來探望,任誰聽了都不忍甩冷臉子。

「側妃可是醋了?」

就著蕭旗兒遞碗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那張妖嬈的臉上的欲-望絲毫不做掩飾,嘴角的笑容在夜色下有些邪惡,直直的看著蕭旗兒,懷裡的人雖然心已經打鼓一般的跳動,卻不定聲色,拿起勺子,喂著慕容非凡喝湯。

「妾身是殿下的人,事事自然以殿下高興為先。」

不僅沒有說自己是否醋了,還很大度的說以他為先,慕容非凡聽后也高興了幾分,顯然她是好好打扮了菜過來的,臉上還帶著妝,身上散發一種香氣,很好聞,又跟孔瑩屋子裡的熏香不同。

「醋了就是醋了,本宮不會責怪,不過要伺候好了本宮才行。」

只聽碗筷砸在地上的聲音,慕容非凡已經帶著懷裡的人往書房裡的大床上去,而蕭旗兒還害羞一般的埋頭在他懷裡,說著怎可在這書房做那般害羞的事,卻沒有推開慕容非凡的手。

在外伺候的人也沒有收走地上的碎片,而是悄悄退了出去,關上門,很有眼力的不去打擾,而暗處過來的一個小丫頭將這邊的事都看緊眼力,偷偷摸摸的往後院去了。

「小姐,蕭側妃宿在太子那邊了。」

這幾日太子一直過來,孔瑩便準備著,今日這麼晚了一直不見人來,聽聞是去了謀士那邊,剛剛派人去前院看看太子歇下了沒有,若是歇下了便不用等了,倒是沒有想到蕭旗兒竟然等了半夜,還宿在書房了。

靜默了片刻,孔瑩便去卸了一頭的首飾,準備也歇下了,這屋子的熏香氣味大,許是燒了有個把時辰了,有些嗆人,孔瑩手裡的釵子一把砸在桌面上。

「還不將熏香撤了!是要嗆死人?」

太子人都沒有來,燒這熏香給誰聞,一整日也沒有個讓人高興的消息過來,孔瑩心裡的火氣更甚,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嚇得腿都軟了。

「奴婢疏忽了,這就撤了。」

也顧不得那邊的香爐還燙手,趕快將香爐搬了出去,只怕晚了一步孔瑩再動氣,一時間屋子裡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等著孔瑩下邊的話。

「你們都散了吧,我伺候側妃就好。」

奶娘最了解孔瑩的脾氣,見她動了這麼大的火,也吃了一驚,為了不讓手下的人聲張,索性將人都趕出去,自己伺候就好。

「小姐,怎麼動了這麼大的怒氣,小心傷身子。」

「那個濺蹄子以為我不知道她什麼心思?日日去勾引殿下,只怕殿下會來我這裡,這不過是殿下宿在我這幾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孔瑩也是知道一定會有爭寵一事的,不過卻不想蕭旗兒為了太子的寵愛連面子都不顧了,作出這許多的小動作來,偏偏她還礙於名聲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

「小姐,許是老奴多嘴,連殿下都說了不是娶個才女回來,私下裡就忘了老爺的囑咐,沒有了殿下的寵愛,做的再好也不鞥幫老爺做事。」

靜下心來一想,孔瑩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蕭旗兒雖然進府久了,也沒有多受太子的寵愛,反而是她一直將太子拉過去。

「我心裡有數,奶娘也回去歇著吧。」

孔瑩又恢復了平日里淡然的樣子,將自己一頭的黑髮梳好,上床歇下了,奶娘見她這麼快就將心思收拾好,沒有多大的意外,熄了蠟燭也退下了。

「你們怎的還沒有下去歇著?」

屋子外頭還有兩個小丫頭在那邊小聲的說著什麼,見奶娘從屋裡出來,趕緊上前來彙報。

「今日值夜的小紅還未回來,我們也不好關了院門,只好等著。」

奶娘的眼神里閃過什麼,沒有叫人察覺,隨即換了一副樣子,看看面前的兩個小丫鬟,讓她們去歇著。

「小姐這裡我值夜就好,許是那丫頭被什麼事耽擱了,明日許就回來了。」

見她如此說辭,兩個小丫頭也沒有在說什麼,也下去歇著了,奶娘轉身去了外間,鋪好了被褥,為孔瑩值夜。

第二日一早,太子從書房醒來,懷裡的人兒還沉睡著沒有動靜,本來昨日歇下的就晚,慕容非凡還是個體力好的,硬是到了東方有些魚肚白了菜放過了她,自然蕭旗兒是醒不來的。

難得慕容非凡心情好,沒有將她吵醒,起身去寢室梳洗換衣服,準備去上朝了,還囑咐一邊伺候的不要吵醒她,待她醒了再送回後院就好。

蕭旗兒受了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忍著一身的酸痛,臉上的笑倒是一直掛著,昨日的慕容非凡像是猛獸一般,沒有把控住力道,給她留下了一身青紫的痕迹,她卻覺得太子是對她愛不釋手,心裡還暗自高興了好久。

等過來伺候的人幫她梳洗一番,又在書房裡用了早膳才姍姍而去,只怕整個府里的人不知道她昨日睡在了太子的書房,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還未走到自己的院子,就見一個小丫鬟急匆匆的跑出來,不知道是院子里出了什麼事,看到她立即上來彙報,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兩句什麼,她的臉當即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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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為後,皇上傾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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