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傻丫頭，別瞎想了。我孤身一人，窮光蛋一個。能娶到你這麼俊的媳婦，已經是我祖墳上冒青煙了。我是想能再回到弟兄們中間去，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早日將這群畜生趕出咱們的國家。一想到這個月初，我們6000多弟兄開過來，這才半個月，就剩下連20人不都到了。我只是覺得讓我這樣活下去很窩囊，很難受。蘭子，我不是非走不可，既然娶了你，就得給你一個交代。用我們參謀長的話說，就是責任。對，就是責任。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張占成說著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蘭子望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如孩子一般流淚，憐愛的將他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裡。

左手撫順著他濃密的頭髮。「成子哥，要哭你就哭吧！別憋在心裡，等你哭痛快了，心裡好受了，咱們再說這事。好嗎？」

張占成摟住她的腰，將臉緊緊地貼靠在她的胸前。嗚咽聲中，他的淚水很快就將蘭子胸前的衣襟染濕了一大片。蘭子用心體會著懷裡這個男人的哭聲。她能聽出這個男人壓抑的哭聲中不僅僅有委屈，仇恨更有著對她難以言訴的愧疚和依戀。

等張占成情緒稍稍穩定些后，蘭子才對他說：「成子哥，我先給你端盆水，你洗洗后。咱倆一塊去找爸媽說去。」趁他在洗臉的時間，蘭子又換了件棉襖。

「咱們走吧。」蘭子拉著張占成敲響了老兩口的房門。

片刻，屋內的煤油燈被點亮了。蘭子她爸披著件棉襖打開了房門。見小兩口站在門外，連忙讓他兩進了屋。床上的蘭子媽也支撐起身體，半靠在床沿上。她想知道這小兩口這麼晚了，還有什麼急事非得連夜說不可。

蘭子首先撲通就跪在了老人們的面前，張占成也跟著跪下了。

這舉動委實嚇了老兩口一跳。相視一眼后，程老漢連忙扶起她倆：「孩子們，有什麼事就說，別這樣。」

「爸，媽我決定要和成子哥一塊走。希望你們能同意。」蘭子開門見山直奔主題的話讓屋裡的三個人都一驚。

「走，走到哪裡去呀？」程老漢疑惑不解的問著他倆。

「爸，媽。是這樣的，我倆是來徵求二老意見的。我今天在城裡幹活，遇到了我們旅的參謀長，晚上我又去了他們臨時的住處，他們準備16號突圍出南京。我想和他們一塊走，重新走上抗日的戰場，為死去的兄弟和同胞報仇。可參謀長不讓，非得讓我回來徵求您二老和蘭子的意見。並告誡我：百善孝為先讓我一定要聽你們的。爸，媽您二老就說句話吧！不論同不同意，我都沒意見。」

蘭子她爸還沒說話，床上的蘭子媽搶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不行，昨日才成的親，怎麼說走就走呢？我不同意。你們那兒也不許去。」

「閉嘴，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程老漢大聲呵斥住老伴。

「你看看你，看看我們這村，再看看這國家，都讓著日本**害成什麼樣了，頭髮長見識短。占成啊！你有這心思，證明我沒嫁錯女兒。你要走，爸不攔著你，大道理我也不會講，你就多殺些日本鬼子。把這幫狗日的早點趕回去。蘭子要跟你走，我也不攔著。對這丫頭來說，走或許比留在這更安全。」

「謝謝爸，媽。請二老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蘭子的。」張占成隨即從懷裡掏出顧華給的兩根金條，遞給自己的老丈人。

「爸，這是我們參謀長讓我交給您的。他說：如果二老同意我們走，這就作為二老日後的生活費用。如果不同意，就是全旅為我娶蘭子下的聘禮。」

程老漢沒有接，而是感慨的對他說：「占成，你是個有福之人，遇到了個這麼好的一個長官，不容易啊！你把東西帶回去，還給他。替我們謝謝他。」

「不，爸。您還是收下吧！我要再帶回去，他非罵死我不可。您沒見過他，別看他平時文文靜靜的，發起火來可嚇人了。我們全旅上下沒有不怕他的。」他邊說便用胳膊捅了捅身邊的蘭子。

「是啊，爸。您就收下吧！別再難為成子哥了。再說，我們這一走，你們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了。您再要是不收下，我們在外面心也會放不下的。」聽蘭子這麼一說，他爸這才把東西給收下。

「占成啦，你今天幹了一天的活，累了吧？趕緊回屋休息去吧！哦，你們準備幾時走啊？」

「爸，後天晚上。」張占成老老實實回答著。

「哦，沒事了，你們回屋休息吧。」

小兩口一回到屋裡。張占成就轉身抱住跟在後面的蘭子，沒頭沒腦的啃親了起來。剛冒出來的胡茬，扎的蘭子痒痒的。使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個不停。她邊躲讓著，邊提醒著他：「別鬧了，讓爸，媽聽見多難為情呀！」

張占成可管不了這些了，他彎腰將蘭子橫抱在胸前。輕聲在她耳邊說：「昨晚上沒弄疼你吧！」蘭子羞澀的將頭埋在他厚實的胸膛里。

張占成緊走幾步，將手中的蘭子輕輕地放在床上。柔聲說：「你別動，我來幫你脫。」他小心地褪去蘭子衣褲，用被子將她蓋好后。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褲，鑽進了被子。

當他解開蘭子貼身紅肚兜的繫繩時，蘭子嬌澀地說：「成子哥，把燈吹滅了，好嗎？」張占成搖搖頭。

「不，我還沒仔細看過我的媳婦呢！」蘭子沒再堅持，順從的閉上雙眼，卻用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脊樑。張占成在燈下欣賞著自己的媳婦，這身體他見過，甚至抱過。可卻沒有仔細看過。昨晚，自己的酒又喝多了，稀里糊塗的就結束了，只記得蘭子的一聲驚叫。

今晚，他要好好的，慢慢的欣賞自己的女人。她的瓜子臉因羞澀而泛起紅暈。緊閉的雙眼，恰恰突出了她眼睫毛的細長。細細彎彎的眉毛就像兩片柳葉。兩隻耳朵小巧的像貝殼一樣貼附在兩側。小鼻子微微隆起，顯得又稚氣又逗人憐愛。一張小嘴薄簿的雙唇色澤紅潤，猶如開放的花瓣。她的下巴，更似一個小酒盅。圓潤的脖子如同用潔白的大理石琢成一般。**白皙，豐美富有彈性。頂端兩粒粉紅色的**矜持的傲立著。張占成由額頭一路親吻下來，當他將還在矜持中**其中一個，含在嘴裡輕柔的吮吸的一霎那，蘭子一陣悸動。她的左手摸索著抓住張占成的右手，將它放在自己另一側的**上。在張占成一面吮吸，一面搓揉下。蘭子終於控制不了自己了，鼻腔和喉嚨里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呼吸和呻吟。用行動暗示著張占成，試圖讓他沉重的身體能儘快覆蓋在自己嬌小的身體上。此時的張占成同樣也把持不住自己了，手忙腳亂的扒去他和蘭子身上的僅存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