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要跟她表白

70、要跟她表白

趙勝楠心想,傅晨東可能是在冰雪奇緣那裡著涼了,加上後來又去泡了冰火兩重天,一冷一熱的,這是最容易生病的。

看來這傅晨東身體素質不行啊,動不動就感冒發燒。

也不知道陳喬跑哪裡去了。太不盡責了,雖說大家是出來旅遊的,但領導還在這裡就應該有個時間概念,看到天黑了就應該回來啊。

她打了個電話給陳喬,想問問他怎麼辦,要不要把傅晨東送到醫院去。但是電話打過去時提示手機已關機。

她又打了個電話給服務台那邊,那邊說遲點會派醫生過來看看,不過別墅里有應急藥包,裡面有退燒藥,讓她先作處理。

趙勝楠小時候也常生病,於是她回憶了一下自己從前生病時的情景。

以前她生病幾乎不用去醫院,都是奶奶給她退的燒,她覺得自己可以效仿奶奶的做法。先從應急藥包里拿出探溫針給傅晨東夾著,五分鐘后取出來。發現居然燒到40度了。應急藥包里有幾片退熱貼,她撕了一塊貼在他的額頭上,再翻翻藥包,裡面有一瓶美林,她按說明書上的提示倒在小勺子上餵給傅晨東。

傅晨東燒得迷迷糊糊,可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給他貼了退燒貼,隨後她又將他扶起來喂葯。

她把他扶起來的時候,他的頭正好枕在她的胸前,滿飽的,很是柔軟,就像墊著一塊很舒服的枕頭,還能聞到她身上隱約的體香。

他想起一個詞「溫柔鄉」。古人說的溫柔鄉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但願長醉不復醒。

「挺好的!」他的眼睛仍然睜不開。卻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趙勝楠已經餵了葯。又把他放到沙發上了,聽到他糊裡糊塗地說了一句話,她不由地問:「傅總您醒了?您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仍然是有氣無力的:「我說,挺好的!」

跟她在一起的感覺挺好,無聊的時候逗一逗她,生病時有她在一旁照顧。

只是,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開始的時候,他是因為傅雪把她強行留在自己身邊,除了發泄心裡的怒火,還有一個原因是每次見到她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她的身體。

後來……他發現自己對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不但想要她的身體,還希望她像個僕人一樣天天跟著他。

再後來,他發現自己對她越來越依賴,會情不自禁地替她考慮一些事情,希望她能過得開心一些。

他以為自己只是把她當成一個臨時的女人,就像圈裡的很多富二代朋友,身邊都會有不同的女人,三個月換一個,各種嫩模、明星,玩倦了分了就是,大不了給一筆錢。

他在今天之前都是這麼想的,讓她當自己的秘書,請她吃飯,給個機會讓她破案,再利用職權把她騙來這裡泡溫泉,他的心態一直都是:玩玩!

他以為自己總有倦的一天,可現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不到像圈內那種富二代一樣把女人換來換去。

他是那種,依賴上了就會喜歡上,喜歡上了就不想分開的人。就像以前的江晚晴,若不是後來出的那些事,他應該已經跟她結婚了,生一兒一女兩個寶寶,他在外面打拚,回到家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等著他。

從小缺乏家庭溫暖的他,是多麼渴望一個正常的家庭,他沒興趣成天換女人,也沒心思逗完這個女人再去逗另外一個女人開心,有這個精力,還不如好好愛老婆孩子。

那一刻,他突然萌生了要跟趙勝楠這個小女人一起組建家庭的想法。

是……愛上她了嗎?

頭很痛,他模模糊糊又睡了過去。

趙勝楠看到傅晨東眼睛都沒有睜開,以為他只是說夢話,便沒怎麼在意了。

正要離開沙發,手卻突然被他抓住了。

「別走……」他緊緊地握著趙勝楠,這次他是真的說夢話了。

他夢到了小時候,那時候的自己身體很差,總是動不動就生病,他一生病媽媽就會很緊張,哪裡都不去,就守在他床前給他喂水喂葯,勸他吃點東西,說這樣容易好。

在夢裡,媽媽的長相已經有些模糊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不翻相冊,他是記不清媽媽的長相的,只記得她有一頭長發,聲音很溫柔,她的手很柔軟,在他生病時會輕輕撫摸他的額頭。

趙勝楠想把他的手掰開,卻聽到他低低地說了一句:「媽媽,別走!」

媽媽?別走?

趙勝楠沒有再掰他的手了,只讓他握著。

印象中,她也曾經抱著一個女人的大腿聲嘶力竭地喊:媽媽,別走啊,別丟下楠楠好不好?

只是,她對那個女人已經沒有記憶了,奶奶說,那個女人的所有相片都被她燒掉了。

真的是她燒的嗎?

為什麼她完全沒有記憶呢?

她不但對媽媽沒有記憶,潛意識裡,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不要想著找媽媽,她已經不要你了。

傅晨東,也是從小就沒有母愛的,聽說他的媽媽很早就去世了。

趙勝楠看著傅晨東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直到他安靜地睡著了,她這才把手抽出來。

客廳的電話響了幾聲,是服務台那邊打過來的,說很抱歉,月亮灣的醫生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如果她需要的話,可以替她把病人送到附近的醫院去。

趙勝楠說不用了,病人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

吃完麵條后,趙勝楠又給傅晨東量了一次體溫,這次回到37度了,估計問題已經不嚴重了。

她不禁抱怨了一句:「這人身體真差啊,動不動就發燒,跟個病秧子似的,成天忙著工作,也不休息鍛煉,哼,遲早成病夫!」

收好體溫針后,她就去睡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記掛著樓下有個領導加病人,趙勝楠第二天醒得特別早,簡單洗漱后就下樓去了。

到了樓下,她發現傅晨東已經不在沙發上了,而茶几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我回房了,謝謝你昨晚的照顧。

真稀奇,傅晨東居然會說謝謝。

她打電話到服務台,讓那邊送些早點過來,服務員很快就到了,都是月亮灣今天早上新做的點心和清淡小粥。

趙勝楠自己吃了些點心和粥,再把剩下的用保鮮膜裹好放進冰箱里,準備等傅晨東起床時再熱一下給他吃。

做完這些,她突然感覺有些無聊了,於是回到二樓。

二樓另外一個房間的門還開著,她進去看了看,裡面沒有人住過的痕迹,看來陳喬昨晚一夜都沒有回來。

她又給陳喬打了一個電話,這次電話通了,但陳喬的聲音像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趙秘書,有什麼事嗎?」

「陳喬,你不會是在月亮灣被美女拐走了吧?怎麼昨天一夜都沒回來?」趙勝楠是開玩笑的。

陳喬卻很誠實:「可不是,昨晚和美女玩過頭了,不過假期結束我會來接你們的,你不用擔心回不去。還有,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假期。」

「……」

電話掛斷之後,陳喬翻身摟緊了身邊的女人,女人同樣是睡眼惺松:「老公,是誰啊?」

「老闆秘書。」

「就是跟你老闆關係不清不楚的那個?」

「對。」

「憑我女人的直覺,你老闆肯定喜歡他秘書,不然他幹嘛費心思把我偷偷接過來陪你啊,肯定是嫌你礙事,找個理由把你支開,他在跟女秘書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

「可能是吧,不管那麼多,老闆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好睏,想再抱抱你。」

「死樣,別摟那麼緊。」

「……」

趙勝楠的泳衣壞了,雖然月亮灣也有專門賣泳衣的地方,但她不想費心去挑了,太麻煩,而且景區的東西一般比外面貴三倍,她不想浪費這個錢。

既然陳喬不回來,傅晨東也去睡覺了,那麼這裡就剩她一個女的了。她乾脆換上那件泳衣,再裹上一條浴巾去花園的溫泉池裡泡溫泉。

清晨的花園很安靜,溫泉池邊還種有一棵很大的桂花樹,風一吹,一些桂花落到池裡,到處都是馨香。

她把頭髮挽成糰子,再把浴巾摘下來放到池邊,只穿著身上那件紅底碎花泳衣。

雖然泳衣壞了一條帶子,但如果不注意看的話是沒有影響的,反正只露出半顆酥胸來,這裡又沒有男人,就算有,往池裡一蹲,也不擔心曝光。

她伸出修長的白腿探了探水溫,再慢慢地走進池裡,水溫有點熱,一開始不適應,她蹲下身體舀了些水往胸口處拍了拍,待適應了水溫后,再慢慢坐到池裡。

在溫泉的浸泡下,身體的所有毛孔似乎都張開了,她舒服地靠旁邊一塊岩石上。

池的四周都有石頭,所以別墅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池裡的,這裡就像一個隔絕了的世外桃源,風吹來,傳來一陣陣桂花的氣息。

這個過程感覺像貴妃在自己的華清池裡沐浴,真心是公共溫泉池沒辦法比的,所以一分錢一分貨還是有道理的。

趙勝楠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裡的靜謐。

直到,她聽到水面上響起一陣輕微的水聲。

她驀地睜開眼睛。

根本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就已經被翻了個身,死死地按押在石壁上了。

都怪這段時間當秘書太久,警員該有的警惕性都退化了許多,她完全不知道傅晨東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傅……啊……」她正要開口,但身後的人力道又加強了,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了石壁上。

「傅總,你不會恩將仇報吧,昨晚我又救了你一命!」她用力地想要掙脫他,但他力道真大,根本不像是一個大病初癒的人。

不一會兒,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根后:「你昨晚不是說我是個病秧子嗎?」圍樂宏血。

「……」她似乎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可昨晚他確實病秧秧的呀,算了,跟他吵架是沒有用的,她不如求饒:「我昨晚說錯話了,那不是真心話,您生龍活虎,就算十頭牛在這裡也不及你一頭,不,不及你一個!」

他仍然不打算放開她,嘴巴仍然緊緊貼著她的耳根,撩得她身上的雞皮疙瘩直起。

「事後才說這些補救的話,不覺得晚了一點嗎?」他問:「而且,現在天氣多好,空氣多好,不如讓我帶著你鍛煉鍛煉身體,可好?」

「鍛煉身體?」

他的聲音帶著熱氣噴在她臉上:「有一項運動,卡路里消耗最大,動作副度最大,出汗最多,但做運動的人卻一點都不覺得痛苦,輕輕鬆鬆就可以達到健身、減肥、塑型的效果。」

他的手已經觸到了她泳衣壞掉的那個部位。

「……」趙勝楠很快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運動,「不要,傅總您不能跟我做那樣的運動,你答應過我的,我們現在是上下級關係,不再像以前一樣是從屬關係了,我不是你隨叫隨到的人了。」

她拚命地扭著身體掙扎,可越是這樣,身後人的呼吸就越是急促,他突然把她扳了過來,正面對著她,再用力地吻著她,吻得她七葷八素,一邊吻一邊動手解她的泳衣。

那件泳衣已經濕了水,很難解得開,他乾脆用力一撕,她的身體一下子就暴光在空氣里,風吹過,涼涼的,空氣里全是桂花的香氣。

雖然不會有人看到,可大白天的,她依然感到很羞恥,而且這種被強迫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他以為她已經被自己撩撥起來了,可嘴唇才鬆開她,她便倔強地叫道:「傅總,我等下就打車回A市去!」

「……」傅晨東漸漸地鬆開了她,只見她鼓著小嘴,眼睛滿是怨氣地瞪著他。

他居然下意識地說了一句:「不走,成嗎?」

「讓你欺負我!」她仍是憤憤不平,還想整理自己的泳衣,可那被撕碎的薄薄的布料哪裡還遮得住自己的豐滿,她越來越生氣了。

傅晨東從池邊扯過一塊浴巾給她披上,「上去吧,不欺負你了!」

趙勝楠裹著浴巾,氣憤地從池裡走出來。

他很快又跟了上來:「這種事又不是沒做過,幹嘛這麼大的反應,你沒有那方面的需要的嗎?」

她仍是那一句:「你答應過我,讓我們回到正常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的,既然是上司和下屬,就不該有這些動作。」

傅晨東悔得腸子都青了,真不該一時心血來潮拿個勞動合同來牽制她,當初就該態度強硬些,讓她對自己百依百順才好。

「好好,你說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那咱們就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那我現在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必須完成這次旅遊才能走,你能服從命令嗎?」他有一點失敗感,沒能讓她對自己百依百順,自己倒先對她百依百順起來了。

趙勝楠停了停,考慮幾秒后,她說:「好,只要你不欺負我!」

……

趙勝楠換好衣服之後又上去睡了一覺,直到聽到手機響才醒來。是傅晨東打來的,用的是命令式的口氣:「下來吃午飯!」

「您叫的午飯?」她十分過意不去,說好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的,現在卻是上司叫下屬過來吃飯,很不合理。

「難道是你叫的?給你兩分鐘,馬上滾下來。」

趙勝楠不敢多說什麼了,掛了電話就匆匆跑下來。

飯菜確實是傅晨東讓服務生送來的,他原本想自己親自做,但冰箱里的食材有限,加上自己確實剛剛病好不適合做飯,而且如果他真的親自做了,趙勝楠估計又要擺出一套上下級理論了。

果真是機關單機里混出來的,論起上下級的理論,她那是一套一套的。

擺好飯菜后,他又把服務生送來的那束玫瑰花插在花瓶里,然後擺到桌子中間。

這一桌飯菜看上去豐富又浪漫,應該會有一個十分愉快的用餐過程。

他打算,如果時機合適,順便表個白啥的,看看她會不會受寵若驚。

擺好筷子,趙勝楠正好從樓上跑下來,一邊跑一邊道歉:「傅總,真是太麻煩你了,你是老闆又是病人,怎麼能夠讓你做這些事呢?訂飯的事情交給我不就行了嗎?我好歹也做了這麼久秘書,訂個餐總是會做的,下次您告訴我,想吃什麼的話我給你訂。」

傅晨東已經坐下來了,一張俊臉拉得老長。

這女人真哆嗦。

趙勝楠坐下,看到滿桌子的菜,不禁吞了吞口水:「嘩,桂花魚,大籠蝦,這麼豐盛,兩個人吃得完嗎?」

傅晨東語氣不怎麼好:「吃了再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勝楠拿起筷子去夾龍蝦,可餐桌中間那束玫瑰花挺礙事的,都擋到手了,她想都沒想,把那束花連花瓶一起放到了地上。

「……」傅晨東的臉又拉長了一些,不過他想,這女人就是這樣遲鈍的,只怪自己沒來得及表白。於是他端起桌上的紅酒,想跟她碰碰杯子,只要氣氛出來了,表白這事就沒有問題。

他表白的句子都想好了:趙勝楠,做我的女人,下半輩子讓我來養你。

或者:趙勝楠,你快樂嗎?你需要愛嗎?你是否像我一樣,從小就缺少溫暖,希望有一個和諧快樂的家庭?如果是這樣,那你跟了我吧,我會給你一個這樣的家庭。

趙勝楠咬了一口龍蝦,感覺龍蝦有點咸,正好手邊就有一杯紅酒,她又向來把當酒當水喝的,於是一口就把紅酒喝了。

傅晨東舉著酒的手僵在半空中。

這女人……也是,她又不是江晚晴那種心思細膩的女子,不會通過他的一言一行來揣摩他的心思的。

把紅酒放下,看著趙勝楠吃得兩手都是油,他一點表白的慾望都沒有了。

趙勝楠吃完一隻龍蝦,抬頭看了一眼傅晨東,見他一動不動地坐著,一口都不吃,她趕緊用毛巾把手擦乾淨,「傅總,這樣的飯菜你一定是吃不習慣的吧?感冒發燒的人確實是不該吃這麼油膩的東西,更不應該喝酒!」

手中的紅酒杯也被她奪了過去。

「傅總,剛剛病好的人應該吃清淡的白粥,算了,我先給你煮點白粥再過來吃吧。」

趙勝楠一下子就離開了桌台,鑽進廚房去淘米煮白粥,把電飯鍋插上電后,她才又坐回來:「不用半小時粥就好了,到時你再吃吧。」

她繼續吃桌上的菜。

又吃了幾口,她突然聽到傅晨東低低地叫了一聲:「阿楠……」

她一口蝦肉噎在喉嚨里,幾乎要斷氣。

傅晨東差點就要被氣炸了,可沒辦法,他還是要過來替她敲背,好一會兒,她總算緩了過來,抬頭看著傅晨東,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傅總,您,您剛剛是叫我……叫我阿楠?」

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那當然要有一個昵稱啊,她是豬嗎?

傅晨東黑著一張臉:「對,是叫你。」

「您……還是叫我趙勝楠,或者小趙吧,好嗎?我不習慣這樣的稱呼,沒有人這樣叫我的。」她拍著胸口。

「小趙有人叫了,趙勝楠也有人叫了,你的小名楠楠更是有人叫了,我不喜歡跟別人重複。」

看,這就是霸道總裁,一個稱呼都要跟別人不一樣。

「那好,隨便你,想叫就叫吧,」一個稱呼而已,她不在乎。

「阿楠」也沒有什麼,總比黎小明那個小南瓜要自然一些。

傅晨東覺得自己的腦血管一下一下地跳著,這是氣血往上沖的現象。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想平復一下情緒。

可趙勝楠卻又過來阻止了他:「傅總,說好不喝酒的哈,大病初癒,過兩天再喝!」

她還咧著牙沖他討好的笑著,一副好下屬要照顧好領導的樣子。

看到她笑了,傅晨東的氣還是消了一些,他把酒杯放下。

其實有人管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趙勝楠低下頭繼續吃飯,她挺不喜歡吃東西的時候被人打擾的,乾脆不去看傅晨東了。

然而,正吃著,卻突然聽到他問了一句:「阿楠,你喜不喜歡我?」

所幸一口肉才吞下去,不然又要被噎住了。

「傅總,您今兒個……是怎麼了?」她摸了摸他的頭:「不會是燒還沒退吧?」

接著又摸了摸自己:「退了呀,溫度跟我是一樣的啊。」

氣得傅晨東把她的手甩開,語氣又加重了一些:「我問你喜不喜歡我!」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天亮了,就再見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天亮了,就再見
上一章下一章

70、要跟她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