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61米 不記得白芷的言北(有趣)

坑深161米 不記得白芷的言北(有趣)

白芷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在夢中,還是身在現實。一切都感覺是那麼的縹緲不切實際,可偏偏又是真是存在着的。

艱難地動了動手指,感覺到了自己四肢的麻木。但是很快,一點一點的,她開始有了知覺。

睫毛微微顫動着,張開的時候,是白茫茫的光刺入了眼帘,惹得她的眼再條件反射一般的眯起來。

眸光閃動之際微微錯愕,這裏是浴池,是別墅之中的浴池。她又回來了?!

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她突然有些恍惚了。

問題是,她現在身着的是大紅色的喜服,完全和當初一模一樣的場景!她的身子同樣是浸泡在浴池之中的,臉上定然也是妖嬈精緻的妝容。

要不要這麼狗血!

不出意外的話,在她睜眼的兩分鐘過後,言北就會推開門進來,然後將她扔出去?

不不不,這一次再也不能讓這麼丟臉的事情發生了咳咳咳。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那麼現在的她已經是開始那三天倒計時了,要在這三天之內,讓言北愛上自己,否則的話,她應該又要被那個變態死神給弄回去的吧。

還在腹誹的時候,門卻緩緩被人推開。

白芷置身水中,然後咽了一口唾沫,等待言北的出現。

果然,熟悉的黑色西裝,如畫一般淡漠疏離的精緻眉眼,高大的身子在浴池邊上投下了一片陰影。

「嗨。」

她竟然促狹之際說了一個嗨,她本來是很想說言北我回來了。可是突然又想起了言北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至少這三天之中是這樣的,於是就說了一個嗨。

果然,男人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旋即眸子上就像被裹上了一層冰似的:「你是誰?」

她到底要怎麼回答,不可能像第一次那樣傻乎乎的問,你是判官大人,不行那樣實在是太傻了。

「我叫上官白芷,不小心那啥…就出現在了這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芷瞬間就覺得有些生無可戀了,為什麼不讓她光芒萬丈地出現在言北的面前,非要第二次用如此蠢的方法。

薄言北如剔羽一般的眉頭只是蹙起來,然後道:「出來,你弄髒了我浴池的水。然後我給你一分鐘滾出這裏。」

我去。

白芷一下子就蒙圈了,言北啊言北,你不能對我這麼凶呀這麼凶呀,我可是你未來的薄太太,你怎麼就這麼無情!

「言北,我…」

「你叫我什麼?」他的眸子就好像是啐了冰一般,細細的浮在眼底。眸子微微眯起來,居高臨下地看向那浴池之中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

還是叫薄先生好了,暫且也只能這樣子叫了。白芷思索了一下之後道:「薄先生,我…」

她到底要說什麼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又不顯得很傻啊!

然而還沒有想到要說什麼,整個人就騰空了,被他從浴池之中提了起來。果然,像上次那樣,被重重扔在了地板上。

白芷疼得啊喲一聲,薄言北你丫的,我肚子裏面有你的孩子你這麼粗暴!你看我以後怎麼給你算賬!

「給我滾出去。」

又是低沉冷淡的嗓音,完全不復半夜被擁入懷中那般溫柔的嗓音。

她突然想起來了以前看過的言情劇,女主角吸引男主角的地方往往是獨特的,比如說對着男主角吼有錢長得帥了不起啊!又或者是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你嗎!

白芷雙手撐着地面上,以上的話語實在是吼不出來,於是扭過頭憤怒吼:「你是男人了不起啊!用這麼大的勁兒是要摔死我嗎!」

很明顯奏效了,男人的黑眸眼底湧起了什麼東西來,但是很明顯,白芷的怒吼並不是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他只是有點被嚇到了而已。沒想到看起來溫溫順順的一個女孩,竟然敢沖着他大吼大叫。

「你是想死么?」薄言北單膝蹲下來,她依舊撐在地面上,與他平視着。

言北呀,你可是很寵的怎麼能夠對我這麼凶呢?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皎潔:「想死也不能一個人對吧?」

男人的眼中劃過一絲錯愕,然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見面前的姑娘整個人就撲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是正好蹲在浴池邊上的,很好,被白芷這麼一撲,重心一下子完全失去,整個人向後面揚去。

男人只覺得腰際多了一雙手,腰身突然被死死抱住,落水的前一秒,視線和一雙澄瑩如水般的眸子對上。

白芷用儘力氣撲向他,然後死死抱住了他,那熟悉的溫度終於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她對上了她如墨一般幽深的眸子,然後只是覺得驚心動魄。

嘩啦一聲。

猶豫二人的重力,浴池之中濺出了巨大的水花來,二人的身體全部被水淹沒。

浴池之中的誰是溫度剛好的水,周身只是被一片溫暖包圍,她依舊緊緊抱住言北,言北啊,你一定要愛上我,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

然而,在水中,男人用力想要掙脫開她抱住自己的手,眸光之中燒起了濃烈的憤怒來。她的力氣哪裏敵得過他,她本來又憋著氣,一下子便就被掙脫開了。

他的水性本來就是極好,現在就運算元啊水中折騰了一番,面上也絲毫沒有一星半點的促狹。然而白芷卻不行了,若不是在水中的話

了,若不是在水中的話,簡直可以看出來已經是憋紅了臉。

薄言北的如剔羽一般的眉輕輕蹙起,在水中的眸子彷彿綻放着冷冽的光,只是淡淡看她一眼之後,便準備浮上去。

卻在下一秒被人抓住了肩膀,薄言北狹長的眸子一轉,看見那女人在眼前突然放大的臉。

一雙薄唇就這樣被肆無忌憚地吻上,她不是吻,簡直就像是狩獵者發現了獵物一般,一下子就咬上了他的唇。

薄言北的一雙狹眸緩緩睜大,隔着水流,看見她的睫毛微顫。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強吻?

這種意識狠狠擊打着他,讓他一下子便怒不可遏。伸出手來想要扯掉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馬上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脖頸被她一雙素手給死死勾住。

她竟然撬開了他的唇齒,將丁香小舌給探了進來,他竟然是一瞬間忘記了動彈,然後感覺到了口腔之中的空氣被一分分抽走了。原來…她是呼吸不了,向他來討氣的。

眸光卻一瞬間變得幽深起來,他一隻手猛然扣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浮水而上。兩人齊刷刷地一下子上了水面,一霎時電光火石一般的四目相對。

那麼近那麼曖昧的距離。她的手還勾着他的脖頸,他的溫涼大手也還扣着她的腰身,甚至是她的唇依舊貼在他的薄唇上。

其實,在她墮江之後,失去意識之前,她最懷念的,竟然是他嘴唇的溫度。

永遠那麼涼薄,但是他每每吻她的時候,她都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熱度和溫柔,他並非是一個涼薄之人,她是知道的。

此刻,她竟然不願意放開。見他忘記了動彈,一雙黑眸是沉沉的濃郁,繼而她輕輕摩擦着他的唇,星星點點的竟然是如水的溫柔。

卻一下子被拉開,她的手卻依然死死扣住他的脖頸,看見他如玉的眉眼之中染上了怒意:「你竟然敢吻我?」

有什麼不敢,反正你的初吻你的初夜都是給我了不是么。唔,就當她現在第二次剝奪吧,既然結局都一樣,那又有何不可?

她笑眯眯地:「我的吻技可都是你訓練出來的,怎麼不敢吻你?」

良久良久,他瞪着她,才慢慢吐露出兩個字:「瘋子。」

隨後她的手被他用力拽下來,他迅速抽離,向著岸邊游去,自己上了岸,渾身的西裝都在滴水。

薄言北怎麼這麼難搞!當初怎麼沒有發現!她還以為像電視劇裏面一樣,一吻定終身呢,死神你是不是在搞我!

雖然在腹誹,但是還是慢悠悠地跟着爬了上去。鮮紅的嫁衣像是隨時都能夠綻放一般,只是此刻濕漉漉的有些失了顏色,臉上原本精緻的梅花妝也花掉了,畢竟古代的胭脂啥的質量並不是那麼的好。

站上去,甩了甩身上的水,再一次抬起頭來。發現站在離自己兩步之遠的薄言北,目光正深不可測,恰好,這種目光就是落在自己臉上的。

「不好意思,剛才無法呼吸,就吻了。」反正白芷覺得很正常,不要怪她不矜持啥的,畢竟是時間緊迫,能多快就多快,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言北愛上她。

她卻看見男人額頭上有着青筋直跳:「我是這麼隨便的人?」

聲音低沉得好像來自地獄一般。

「我說了,剛才我無法呼吸了。」白芷有些無奈,一遍擰著袖子,一邊說道。

「你是誰,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白芷覺得,若不是剛才她吻了他的話,言北是絕對直接將她丟出去而不是廢話這麼多。就算是一個男人,應當也是對初吻比較在意的吧,她猜的。

「我叫上官白芷啊,如果我說我是未來的薄太太你信不信?」白芷笑得如沐春風,望着他的眉眼之間就好像是鑲嵌了太陽一般。

「果然是個瘋子么。」他倏爾沉了眉眼,然後轉身,白芷心頭一跳,他肯定是要叫女傭們來扔她出去了,不行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袖口,他再一次將一張驚為天人的臉轉過來:「敢碰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現在你到底想做什麼,是真的想死么?」

每次都是這台詞,言北你會不會太俗套了一些,白芷都覺得她聽膩了。不過面上還是笑眯眯道:「薄先生的山珍海味吃得不少,我給你煮一碗面吧?不好吃的話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如果好吃的話薄先生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薄言北呵了一聲,有些嘲諷般的開口:「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這個條件?」

「憑我很了解你。」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一張明媚傾城的臉霎時顯出了風華,臉上是篤定般的自信。

「了解我?」

英挺的眉情不自禁地挑了起來,彷彿是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你在家的時候最喜歡穿深藍色的休閑服,下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脫掉外套,喝咖啡的時候喜歡只放一塊方糖不然的話會覺得太甜,喜歡吃素不大喜歡吃肉極其討厭吃魚。」

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透透徹徹地說完,然後笑着望向他的眉眼:「還有太多,我就不一一舉例了吧?」

說完的同時,下巴已經被男人指骨修長的手給擭住了:「你到底是誰?!」

仿若下巴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一般,只是笑道:「我說了,我很了解你。」

下巴突然又一

巴突然又一輕,竟然又被放開了。薄言北幽深的視線投了過來,有些嘲諷:「這些事情花錢買通一下別墅裏面的女傭也是能夠輕易知道的。」

白芷瞬間就覺得醉了。

她抿抿唇,然後半晌,才慢悠悠開口:「那你背上一共有三顆痣,臀上有一小塊疤痕,這也是花錢能夠買到的?」

這可是兩人那啥的時候看見的,現在為了證明自己很了解他搬出來,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終於,終於在他的眼中看清楚的波浪,最初是星星點點的,最後竟然有着鋪天蓋地的陣仗。

他逼近:「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種**的部位,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才對。

白芷卻忽而眨了眨晶亮的眸子笑了,嬌俏說:「我說過來,讓我給你煮一碗面,好吃的話就答應我一個條件,不好吃的話我就告訴你所有。」

眸光輕微一閃,黑眸一動:「我的嘴很挑剔,況且就算好吃我也說不好吃呢?」

白芷的唇側挽起了清麗的笑容來:「你不會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會有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薄言北不是了么?」

良久,他只是望着她。

「很好。」

他便轉身:「你跟着我出來,我讓你做面。」

白芷心裏面終於是落下了一口氣,她是真的怕言北就此將她給扔了出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怔忡了幾秒,才跟着出去,他向左轉,然後進了卧室,當然她也是直接跟了進去。

「你做什麼,這是我的卧室。」男人站在卧室正中的地方,然後轉過身來眉眼之間有些疏離,完全是找不到溫柔的痕迹,果然這才是未動情之間的言北把。

白芷依舊不管不顧走進去,然後順帶關了門,不咸不淡地開口:「我需要換一件乾的衣服,但是現在沒有女人的衣服,所以不好意思,借一件襯衫好吧。」

她肯定是沒有女人衣服的,女人的衣服是要等她入住之後,才大量有的。其實現在她是多麼想咒罵死神啊,為什麼會是偏偏要沒有記憶,如此高難度的挑戰,是要整死誰?

男人的眉頭始終是淡淡蹙起來的,望向她,眉宇之間有着疑惑的神色。只是看着她,她走向衣櫥的第三扇門,然後熟稔拉開,又熟練地從中取出一件白色襯衫。

她怎連衣物放在哪裏都是這麼的熟悉?心裏面的驚駭簡直是不止一星半點了,這女人實在是神秘得可怕了。

與此同時,白芷已經在第四個中取出了一套深藍色的休閑服遞了過去:「言北,衣服快換上,要不然等下感冒了。」

親昵的稱呼,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語氣,她一下子就忘記了,眼前的言北不是那個已經對她情根深種的言北,現在還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薄言北而已。然而她就那麼隨性地叫了,言北衣服快穿上。

男人看着遞過來素日常穿的衣物,整個人怔在原地,半晌,還是默默地接過,然後望向她:「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然而白芷只是朝他笑了笑。

*

二人都換好了衣服下到了一樓。

可把女傭們嚇得不清,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就會出現一個女人在別墅裏面,剛才分明就是少爺一個人回來的不是嗎?

然而白芷看着一張張熟悉的臉,而那些熟悉的臉上滿是陌生的驚駭,這讓她渾身都不甚舒服了。

「蘭姨,家裏面還有茴香吧?」剛剛走下去的白芷就看見了蘭姨,依舊是慈愛的模樣,於是嘴上一下子沒有忍住就說出來了。

自己也是被自己的隨便給嚇了一跳,然後立馬改口:「請問有茴香嗎?」

客氣得都覺得自己噁心。

蘭姨面上稍顯了惑色,但只是點點頭:「有的。」

白芷發現,習慣真的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現在也是,沒有人帶路,自己一個人踩着拖鞋便啪嗒啪嗒地向著餐室走去,忽略了一干人等的奇異目光。

待她的背影全部消失,蘭姨才小心走近了薄言北:「少爺,不知她是…」

男人的眸光星星點點地透著光亮,旋即暗了暗:「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其實說白了,他也不知道,那個言行舉止怪異的女人到底是誰。她好像對於他的一切,都了解得令人只覺得髮指。

*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一碗茴香打滷麵冒着騰騰的熱氣端了出來,白芷輕車熟路地端出來放在了大理石餐桌上。

白芷稍稍有些歡快地蹦出去,然後叫道:「言北,快過來吃面,不然等下麵糊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心裏面微微一動,他怎麼覺得,她叫他言北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習慣,沒有一絲半點的不自在,瘋了吧。

高大的身子從沙發中放了出來,踩着不急不慢的步子向著餐室走去。

坐定,看着面前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心裏面說不出有一種複雜的感覺。

她坐在他的對面,雙手支撐著下巴,俏皮地望着他:「快吃呀。」

終於,薄言北執起了筷子,輕輕夾了麵條,慢條斯理地送入嘴中。坐在對面的白芷又感概了,言北吃東西都是這麼優雅帥氣,也是沒誰了。

男人渾身都是一震,不知道為何,面入口的一瞬間,他只是覺得味蕾收到了巨大的衝擊。雖說不是頂級廚師手下的山珍海味,但

珍海味,但是卻依舊能夠得到十足十的滿足,或許是更多。

「怎麼樣,好吃不好吃?」

白芷笑盈盈望着他,面上已經是有了傲兀的自信,因為她知道,言北就是愛吃的。

半晌,男人的薄唇輕輕掀了掀:「好吃。」

白芷終於眉開眼笑了,杏眸之中流轉着濃重的光暈:「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喲,薄大總裁說話一定要算話的!」

他的臉色瞬間暗了暗,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竟然是會那麼就說出了好吃,也確實是好吃。看着那樣一雙如小鹿般純凈的眼神,說不出來,心裏面卻總有那麼一點不忍心。

「什麼條件。」

做人要言而有信,他薄言北從來就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眼下也只是平靜地開了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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