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米——司徒騰整個混蛋他根本配不上米米

司徒有米——司徒騰整個混蛋他根本配不上米米

米米是個很容易快樂的人。

司徒騰餘下的假期里,他很努力地讓米米開心,米米也每天都很努力地讓自己快樂起來!那一夜的不愉快,似乎已經被遺忘得一乾二淨。

然而,人生中許多的事情,在當時我們都以為遺忘了,從此不會再浮出水面。可等有一天機緣巧合,它很可能會重新出來作怪。

大年初八,米米正式上班,司徒騰也離開了家。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來。

上班的第一天,打醬油的成分比較大。尤其是中午,多半是嚷嚷着要老闆請客聚餐的窀。

聶致遠也來了。不知道是大家故意的還是巧合,吃飯的時候,他就坐在米米旁邊。

米米倒也不介意。這種事情,就是渾身張嘴也說不清,只能清者自清妲。

「他已經回去了?」聶致遠跟米米碰了一下杯,狀似隨意問道。

米米喝了一口酒,點點頭。「嗯。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他也是今天結束假期。」

「沒想到,當兵的居然也跟我們這種上班族同一天接受假期。」

米米笑了笑。「是啊。他今年的假期算長的了,足足有半個月。以前多半是四五天就要歸隊了。」

聶致遠挑起劍眉。「哦?你沒問他為什麼?」

「沒有。」米米笑着搖搖頭。「我很少問他工作上的事情。他們什麼都是有嚴格規定的,問了也不會有別的答案。」

「怎麼?終於覺得一個人守着一個家,有些冷清了?」聶致遠似乎在米米的話里聽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不會啊,我早習慣了。其實也沒什麼,別的夫妻也不見得天天都能見面。現在工作壓力大,什麼應酬啊聚會啊,最後沒準連說一句晚安的機會都沒有。還有人天天見面,也天天吵架,那不是更沒意思嗎?」

「你說的都是特例,大部分人都不會這樣。」聶致遠知道,米米這是在為司徒騰找借口。

米米嘟嘟嘴。「可能吧。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模式,自己過好就行了,不必羨慕別人。你說對嗎?」

一句話,讓聶致遠沒辦法再繼續這個話題。

「米米,聶公子,你們兩個嘀嘀咕咕什麼呢?」最喜歡調侃他們的小娜又將大家的焦點聚攏到他們身上。

米米在心裏無奈地嘆一口氣。「我們在探討人生大道理。」

「什麼樣的人生大道理,說出來,我們也一起探討探討!大家說,對吧?」

「就是啊!」

「一起探討探討!」

「……」

米米粲然一笑,眼內閃過狡黠。「那你們聽好了啊。剛剛我們在討論的人生大道理是——什麼是幸福?」

「切——」

「這個話題,電視節目不是做過了嗎?」

「電視節目做過了,也不妨礙我們討論啊。我們又沒上電視節目去發表觀點,剛好私下裏討論。」

小娜丟了一塊肉進嘴裏,問:「米米,那你跟聶公子得出什麼經典結論了沒有?」

「這不剛開始討論,還沒有結果不!現在好了,人多力量大,咱們一起發表意見,看誰最後掌握了真諦!」

「哈哈,那還用說!真諦肯定是掌握在像米米你這種泡在蜜罐里的人手中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就是!其他人都不用發表意見了,就米米你來說吧,我們洗耳恭聽!」

「……」

吃完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去公司。小娜卻把米米給喊住了,「米米,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等我一下哈。」

米米於是在餐廳門口的椅子上坐下來等著。

聶致遠和程諾還有點事情要聊,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米米就在椅子上玩手機。

「米米,你怎麼還不回去?有事兒找他是吧?那行,你們聊,我先走了。」也不給米米開口的機會,程諾直接就走人了。

米米站起來,有些懊惱地摸摸腦袋。「我不是在等你,我是在等小娜,她去洗手了。」

「我知道。」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舉動,米米是絕對不會做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等?」

「不用了。你回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等就行了。而且,她很快就回來了。」

「那好吧。」聶致遠也不想讓她不自在。

……

司徒騰從部隊退下來的事情,米米不知道,葉安卻是知道的。有雷子韌在,司徒騰想瞞葉安也瞞不了。

二月中,葉安去陽城出差,順便去看看司徒騰。

巧的是,聶致遠也剛好在陽城談生意,而且對方這麼巧也帶他到司徒騰的真人野戰場去玩。

聶致遠坐的車剛剛停下,就看到司徒騰將一個女孩子送上車。那女孩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司徒騰彈了一下那個女孩子的額頭,兩個人相視而笑,動作親昵得就好像戀人。

一股怒火從聶致遠心頭騰地升了起來。米米在家裏為他守着冷冷清清的一個家,他卻在這裏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聶致遠揣緊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揍司徒騰一頓。

司徒騰這個混蛋,他根本配不上米米!

……

米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讓急促的敲門聲給叫醒。她睜開眼,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穿了個厚外套去開門。因為睡得有些迷糊,也忘了留個心眼,幸虧門外的不是壞人!「聶致遠?怎麼是你啊?」

聶致遠看着神情懵然的米米,終於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住。「米米!」

米米愣了一下,然後徹底清醒了過來,馬上用力掙紮起來。「聶致遠,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我,好好說行嗎?」

聶致遠並沒有趁機占米米便宜的想法,所以很快鬆開她,調整自己的情緒。

「先進來再說吧。」米米將他讓進屋裏,給他倒了一杯水。她猜想,聶致遠可能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先喝點水。」

聶致遠接過杯子,猛喝了兩口,冷卻自己的情緒。看着米米依舊純真的大眼睛,他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想擁有米米,可他同樣不忍心打破米米所謂的幸福!

米米看着他,靜靜地等着他調整好情緒。在她的印象里,聶致遠一直表現得很淡定很強大,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情緒這樣波動。三更半夜找上她,一副天要塌的樣子。「聶致遠,你沒事兒吧?」

聶致遠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怕見到米米傷心欲絕的神情,這個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了!「米米?」

「嗯?」米米也不問,就等着他自己說出來。對於他的事情,她恐怕是幫不上忙的,只能讓他訴一訴,發泄一下情緒。

聶致遠從來沒試過這樣舉棋不定。他想讓米米認清司徒騰這個混蛋,卻又害怕讓米米受到傷害!米米深愛且深信着司徒騰,她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嗎?如果不告訴她,難道就讓她守着一份虛假的幸福過一輩子嗎?那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米米,你覺得幸福嗎?」

米米沒有猶豫地點頭。「我覺得挺好的。」

「為什麼這麼說?常年守着一個冷清清的家,你真的不覺得孤獨嗎?過年過節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熱熱鬧鬧的,你一個人不會難過嗎?要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你不會覺得很無助嗎?看到……」

「聶致遠!」米米直接打斷聶致遠一連串的反問。「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又提起這些問題,但我記得我曾經回答過你。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問題。可是,誰的生活沒點問題呢?就像你,富家大少爺,掌控著一個大公司,難道你就沒有煩惱嗎?你有,對不對?所以說,生活中有問題,並不能說明這樣的生活就是不幸福的!聶致遠,我曾經過過苦日子,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現在的生活是幸福的!」

「如果他背叛了你,你也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嗎?」說完,聶致遠愣了一下。他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米米瞪大眼睛看着他,隨即皺起眉頭。「聶致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司徒騰怎麼可能背叛我呢!在部隊里,連蚊子都是公的,他去哪裏找個出.軌的對象?聶致遠,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如果他不在部隊呢?米米如果司徒騰不是在部隊呢?」司徒騰是陽城那家真人野戰場的老闆,他已經查得很清楚!現役軍人是不可以經營副業的,這說明,司徒騰已經離開了部隊!去年就離開了部隊!可米米一直蒙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混蛋!

米米愣愣地看着他,隨即笑了。「聶致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司徒騰他是個軍人,他不在部隊能在哪裏啊?就算他偶爾不在部隊里,肯定也是出去辦事兒了,這不奇怪啊。」

聶致遠聽着米米為他辯解,心裏揪成一團,難受得厲害。米米就是這麼傻,這樣傻傻地相信着那個混蛋!她在家裏守着孤單度日,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米米,司徒騰根本就沒有在部隊!他在陽城,開了一家真人野戰場!」

「怎、怎麼可能?」米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她又笑了。「我知道了。聶致遠,你在真人野戰場碰到司徒騰啦?這不奇怪,他經常去那玩的。特別是跟朋友聚的時候,他就喜歡去那裏玩。你知道啦,他是個軍人,就喜歡穿綠裝扛槍的那一套!」

聶致遠不知道該罵米米傻,還是該心疼她的傻!「米米,他不是去野戰場玩,他是在經營一家野戰場!經營是什麼意思,你懂嗎?」

米米愣了一會兒。「我、我懂。可是,聶致遠你怎麼知道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朋友告訴你的吧。我估計是你的朋友不了解情況,所以——」

「米米!」聶致遠真想敲醒米米被司徒騰迷惑了的腦子。「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我親眼所見。我親眼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卿卿我我,我也親自去調查過,那家真人野戰場就是他開的!從去年就已經在經營籌備了!也就是說,他腿受傷之後就從部隊退下來了,然後去了陽城籌備開展那家真人野戰場!」

米米愣愣地看着聶致遠,好一會兒,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的。

「米米?米米,你沒事兒吧?」聶致遠嚇得放下手裏的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

米米抽出自己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唇有些顫抖。她努力地在告訴自己,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聶致遠在什麼地方搞錯了!「這、這不可能的……」

「米米!」聶致遠異常擔心地看着她,怕她受不住打擊直接昏厥過去,甚至會引起大腦錯亂。

米米很用力地深呼吸,一次一次地做深呼吸,直到腦子開始運轉,直到能夠正常地發出聲音。「聶致遠,我覺得你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司徒騰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騙我的。真的,我們在一起十年了,他從來沒騙過我!他承諾過的事情,他沒有一次做不到的!就像上次他說短時間內不能回來,就算廢了一條腿,他也會信守承諾回到我身邊。聶致遠,你不了解他!他真的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真的!」

米米很努力地說服聶致遠,或許她也是在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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