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米——司徒騰我心裏難受怎麼辦?

司徒有米——司徒騰我心裏難受怎麼辦?

米米靠在門上,抱着自己,順着門框滑落去,坐在地上。兩眼發直,沒有焦點。

米米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葉安是司徒騰的妹妹,他緊張她是很應該的。可是為什麼,她心裏那麼難過?好像有人拿刀在戳一樣,好疼!

米米將頭埋在膝蓋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點兒想哭。不過她忍住了,她覺得自己有點兒莫名其妙。司徒騰又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她哭什麼呀妲?

深深吸一口氣,米米站起來,開始動手熱飯菜。昨晚沒吃東西,只在門衛大爺那吃了點瓜子,肚子早餓了。

把東西都熱好了最好把湯熱上,米米飛快地跑下去,一直跑到保安亭那。不過,大爺已經下班了,不在保安亭里。米米就問值班的大叔,大叔告訴她,大爺就住在這個小區里,還把具體地址告訴她了。

米米又跑到大爺的家裏去叫門。

「小姑娘,怎麼是你啊?」

「大爺,昨晚說好了要去我們家吃飯。我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去不去啊?」

「我就不打擾你小兩口了。窀」

米米搖搖頭。「我老公不在家,我也是一個人。大爺,你就當陪我熱鬧熱鬧唄。」

米米好說歹說,還連拉帶扯,總算把大爺給拉過去了。

一桌子的飯菜雖然不是現做的,但熱一熱,口味也還好。一老一少兩個人邊吃邊聊,倒也挺開心的。

「小姑娘,以後就叫我爺爺,可好?我孫女也就跟你差不多,看着你,我就跟看着自己的小孫女一樣。」

米米甜甜一笑,猛點頭。「好!爺爺!」

「乖!乖孩子!」說着從兜里掏出袷大紅包塞到米米手裏。「來,拿着,這是爺爺給的紅包!」

「不用——」米米剛說兩個字,就讓他給阻止了。

「這是爺爺給孫女兒的過年壓歲錢,怎麼能不要呢?你不要,那就是不把我當爺爺!」

米米嘟嘟嘴,拉住他的胳膊。「爺爺,我要!我要還不行嗎?謝謝爺爺!」

「鬼靈精丫頭!」

吃完飯,米米收拾好碗筷,也不去擦洗,直接泡了茶拿了瓜子,坐到沙發上跟爺爺一起看電視聊天兒。

因為兩個人都熬了一夜,也都困了累了,這才各自回去睡覺。

米米躺在床上,眼睛乾澀得厲害,腦仁兒也抽疼,可就是睡不着。她只好打開電腦,播放一些舒緩的音樂,慢慢地才睡了過去。

……

司徒騰在開車去葉安家裏的路上,腦子裏全是米米靠在門外睡着的畫面,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其實昨晚的電.話是壹壹自作主張打的,葉安壓根沒打算讓他知道。他去了醫院,葉安還把他趕回去,甚至還用特別難聽的話罵他,要他回去陪米米過除夕夜,迎接新年。

只是葉安有事兒,司徒騰知道了,又怎麼能不管?雖然只是輕微食物中毒,可只要問題出在葉安身上,對他來說那就是大問題。不看着她徹底安然無恙,他怎麼能放心?

昨晚在給葉安做檢查的過程中,醫生髮現葉安的胃裏有些問題,疑似癌……這個字,換了任何人都不想聽到。剛聽到醫生這麼說的時候,司徒騰的血液都冷卻了。好在只是疑似,醫生給葉安做了全面的檢查,相信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這回,司徒騰進門的時候,葉安還醒著。一見他,眉頭就豎起來了。「哥,你又跑過來幹什麼?除夕夜你不陪米米一起度過已經很過分了,難道大年初一你還要把她一個人扔在家來?你這樣子,讓米米怎麼想?她有多難過你知道嗎?哥,我告訴你,雷子韌要是敢這麼子對我,我估計得捅他一刀才能泄氣!」

「爺就來看看,馬上就回去。」

葉安翻白眼。「看個鬼!我有什麼好看的?就一姿色平平的中年女人,又不是傾國傾城的仙女!」

壹壹吃吃地笑,說:「媽媽,你在爸爸心裏就是傾國傾城的仙女!」

葉安一個爆栗子就送過去。「皮癢了!竟然敢調侃你老媽!還有,雷悅安,誰讓你小小年紀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許再看電視劇!」

壹壹躲在司徒騰的身後,調皮地吐吐舌頭。「媽媽,要惱羞成怒也該是我爸才對,你着急什麼呀?」

「雷悅安!再胡說八道,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壹壹嘚瑟地扭身體,然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一回頭,老爸雷子韌正黑著一張臉站在那。「不許惹你媽媽生氣!」

這回,輪到葉安得意地笑了。「讓你再不學好。怎麼樣,屁股遭殃了吧?」

壹壹哭喪著一張臉,看看葉安,又看看雷子韌,嘴巴一扁說:「爸爸愛媽媽,媽媽愛爸爸,都沒人愛我!嗚嗚嗚,我是最可憐的小孩!」

幾個大人都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然後一一跑到司徒騰面前,踮起腳尖去抱他的腰。「舅舅,你愛壹壹好不好?」

「你舅舅愛的是你舅媽,有你什麼事兒?」葉安接着打擊。

壹壹這回打擊得不淺,直接扁嘴哭了,不過是假哭。

司徒騰待了一陣,就讓葉安掃地出門了。他在等電梯的時候,雷子韌走出來跟他說:「你先回去吧,等結果出來,我給你打電.話。」

「我要聽實話。」他不需要什麼善意的謊言。

「當然。」雷子韌也確實不可能會瞞他。他們都是極其強勢的男人,都不同意所謂善良的謊言。

司徒騰點點頭,邁步進了電梯。

離開葉安家裏,司徒騰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在車裏,一根煙接着一根煙地抽,抽到後來,整個車子都是嗆鼻的煙味兒。

在雷子韌的施壓下,檢查報告以最快的速度出來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掛斷雷子韌的電.話后,司徒騰兩眼發直地坐了好一會兒,心臟和血液才恢復原來的狀態。他發動車子,火速往家裏趕。

司徒騰回到家裏,米米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整個人都捲縮在被子裏,腦袋也埋在裏面。只露出一頭黑髮,散亂地鋪在枕頭上。

桌子上,電腦還開着,正在放輕音樂。

十年夫妻,司徒騰對米米還是有些了解的。她睡眠質量很好,只有在心情不好睡不着的時候,才會放音樂來助眠。

司徒騰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他彎腰將被子拉下一點兒,露出米米的臉。因為埋在被子裏,她的臉紅撲撲的,就跟一隻熟透了的西紅柿一樣。

司徒騰看着看着,心裏就軟了下來。他知道,她心裏恐怕很難過。他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過分,可是安安有事兒,他實在顧不上其他。

司徒騰除掉身上的衣服,躺進被窩裏。

米米習慣性地往他懷裏靠去。

司徒騰伸手摟住她,良久才緩緩地閉上眼睛。

米米醒來的時候,司徒騰還在睡。她怕吵醒他,所以不敢動。躺久了,手腳都有些麻木了。終於,她忍不住拿開他的手臂,想要起床。

「去幹什麼?」

米米嚇了一跳,回過頭,發現他已經醒了。「我睡飽了,想起來喝點水。你繼續睡吧。」

「躺着,爺去給你倒。」

米米馬上搖頭,趕緊往床下爬。「不用了,我自己去。」

司徒騰看着她飛快地跑出了房間,有些挫敗地躺回去。

米米倒了杯水,端著,坐在沙發上發獃。她從來沒試過跟司徒騰生氣,可她心裏難受,不知道該怎麼排解。

結婚十年,米米第一次有這種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每次司徒騰在家,她都只想往他身上黏。這是第一次,她居然有種想逃的衝動。

米米揪著自己的頭髮,懊惱,不知所措。

司徒騰走出房間,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他的心臟跟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似的,狠狠地疼了一下。「就你那兩根頭髮還這麼用力揪,想做尼姑是不是?」

米米停下動作,抬頭看着他,有些可憐兮兮地說:「司徒騰,我心裏難受,怎麼辦?」說着,她就差不多要哭了。

司徒騰心裏一顫,走過去,把她拉進懷裏。「胡思亂想些什麼,笨蛋!

米米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我什麼都沒想!」

「那怎麼難過了?」司徒騰閉上眼睛,對這樣傻氣的米米,他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我不知道。葉安是你妹妹,她出事兒了,你緊張她是正常的。我也不停地跟自己說,這根本沒什麼,而且我其實也很擔心她。可我心裏就是難過。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有種想哭的感覺。司徒騰,我是不是病了?」

司徒騰用力地揉着她的頭髮,心情也很糟糕。「是爺不好!」

「不關你的事,是我太小氣了。」她伸手去推司徒騰,努力地笑了笑。「我沒事兒了。你不用管我,一會兒我就好了。那個,你要吃東西嗎?要吃的話,我去做飯。」

司徒騰摸摸她的臉,聲音異常的溫柔。「好。吃完了,我帶你出去玩。」

米米笑着點點頭。「那我先去洗臉刷牙。」她低頭往浴室走去。

司徒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一個箭步跨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拖回懷裏。

米米驚呼一聲,不解地抬起頭。「怎麼了?」

司徒騰沒回答,直接低頭吻住米米的嘴唇。一邊用力地吻她,一邊動手脫她的衣服。

米米用力掙扎,真是他們成為真正的夫妻后,她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想拒絕。「司徒騰,不要啦!我、我去做飯,晚、晚上……」

司徒騰壓制住她的手腳,緊緊地封住她的嘴唇,不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小米粒說她很難受,他心裏也很難受!他在乎安安,他同樣在乎米米!這個事實,他從來沒對自己否認過!

當身體被壓在地毯上,當司徒騰進ru她的身體,米米突然哭了。也許不算是哭,只是流眼淚。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眼淚怎麼突然掉下來了。

司徒騰看着她的眼淚,愣了一下。卻沒有而停止這一場纏綿,反倒以更狂猛的攻勢將米米捲入其中。對男人而言,這種身體的語言比真正的語言要來得容易得多。只是這種語言並不容易被女人所聽懂,所以難免顯得自私霸道。

在情事上,女人從來都是抵不過男人的。更何況嬌小的米米,又怎麼會是軍人出身的司徒騰的對手?到後來,她理智徹底迷糊了,只能跟隨着他的節奏,一起沉迷其中。

等一切完事了,司徒騰趴在米米身上,臉埋在她肩頭裏喘息著。「小米粒……」

「嗯?」米米下意識地回應,可整個人還在失神狀態。

司徒騰動了動嘴,「對不起」三個字,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他很少說這三個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的。因為清楚地知道,這三個字,對於任何已犯下的錯誤都無補於事!

米米沒等到回答,將視線聚焦在他臉上,他一臉的汗水。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替他擦手。

司徒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嘴唇邊。「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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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晚愛,最佳模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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