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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正午,**辣的陽光灑了下來。(.)投降的漁民走在前面帶路,而紗凌等人則看似悠閑的跟在後面,那些士兵的右手都緊緊的握著步槍,只要有個異動,就能迅速的反擊。

他們所到了目的地是一個典型的漁村,躲在屋子裡的女人見到紗凌一群人,幾乎按耐不住的想要衝出來。

沿著小路走到了一棟房屋前,打頭的首領推開門,語氣平淡的向紗凌說道:「這位……這位官爺,這兒是在下的居所,若是不嫌棄的話,請稍作休息。」

這番話倒是叫紗凌側目,畢竟一路走來,面前的這屋舍已經算是最好的了。如此大膽的邀請進屋,該說是膽大呢,還是有恃無恐。

「不必了。」紗凌一口否決,手裡捏著鞭子,遙遙指著不遠處開闊的平地說道:「將村子所有的人都召集起來,我有話說。」

「官爺……這……」一句話就叫那首領臉色大變,有些難看的支吾了兩句。而其他的漁民同樣臉色不好看,他們的家眷可都躲在屋子裡呢,這召集起來是想幹什麼?

紗凌掏出了懷錶,拎著在那人面前晃了晃,不容置喙的口吻:「我只給你一刻鐘時間。」

「遵命。」那首領心不甘情不願的咬牙應下了,且不說跟著自己回村的三百人,人人手裡都帶著火銃(這人不知道步槍和火銃的區別),而且那幾艘戰船就停靠在岸邊,黑漆漆的炮口正正的對準漁村,他又怎麼敢想其他的。(.)

走到一棵歪脖子的大樹下,樹榦歪歪扭扭的地方懸挂著一口銅鐘。那首領拉動繩索,木頭撞擊在鐘上,發出「咚咚咚」沉悶悠遠的鐘聲。

不多時,柴門打開的聲音,幼兒稚嫩的疑問聲,大人低低的警告聲參雜起來,卻又迅速的沉寂下去。

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在這塊平地上,如臨大敵一般的瞪著紗凌一行人。有個機靈的小兵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紗凌身後,紗凌雙手交叉,目光一個個的打量了一遍。

「各位中午好。」紗凌挺有禮貌的問候了一聲,「現在你們的當家已經投誠,所以這一地方暫時歸我所管。旁的話我也不多說,該怎麼辦自有章程,該怎麼做,自然有人告訴你們。總之,一切都有人吩咐,你們只要按規矩辦事就夠了。」其他的紗凌並不想要多說。

這些人面面相覷,但看到那首領的樣子,還是將心底的疑問給壓了下去。

而紗凌佔領香港的事兒,被廣州府的府尹寫在了奏摺上,上報到了雍正手裡。

雍正退休后的小日子過的不錯,沒事兒就到圓明園裡種種田,cos一下各種角色,要不就親手畫些衣服圖樣,給自己的愛犬設計狗衣服。

當然,偶爾還是會突擊一下,親自看看永瑞批閱的奏摺,有沒有什麼差池。旁的事,還真沒什麼讓雍正煩惱的。這樣悠閑的生活生生將雍正養得滋滋潤潤紅光滿面。(去.最快更新)

當看到這本奏摺的時候,雍正剛剛換下一套佛祖的衣裳,樂呵呵的打開來看。

看著看著,雍正的臉從紅變白,從白變綠,從綠變黑,最後更是氣得一拍桌子,朝蘇培盛怒吼了一句:「把永瑞那小兔崽子給朕找來!!」

蘇培盛立刻弓著身退了出去,得,連小兔崽子都吼出來了,看來太上皇這次是勃然大怒,好長時間沒見太上皇發這麼大的火了。

小跑著去了側殿,永瑞正伏案奮筆疾書,既然京郊的房子建設完成的話,軍事學校得提上日程了。

「萬歲爺,太上皇宣您吶。」蘇培盛抹了抹額頭的汗,他老胳膊老腿的容易嘛。

「皇瑪法怎麼突然宣朕呢?」永瑞停下筆,有些好奇。

蘇培盛想了想,小聲的稟報:「太上皇看了個摺子,就發火了。」

永瑞站起身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頸,點了點頭:「前面帶路。」

還沒進殿門,永瑞才跨進了門欄,一隻茶杯竟然直直的沖著腦門砸了過來。

永瑞頭一偏,那被子砰的砸在了身後的小太監身上。伺候的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瞟了一眼碎茶杯,永瑞心裡有底了,這麼大怒火,估摸著,怕是自己的好姐姐幹了什麼好事了。

「給朕滾進來!!」聽著這中氣十足的聲音,永瑞放下心來。

「你們都下去吧。」永瑞吩咐了一聲,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將殿門關上,頓時只剩下了雍正和永瑞兩個。

「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雍正狠狠的將手中的奏摺甩在永瑞的身上。

永瑞撿了起來,打開,一目十行的看完。暗中羨慕嫉妒恨,他也想和那些倭人干一戰啊。姐姐這日子,忒瀟洒了。

「唉,原來咱們大清的水師,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女人。」永瑞憂鬱的嘆了口氣,清朝的水兵,還真不咋地。

「你!你這個臭小子想要氣死朕是不是!!!」雍正正想著永瑞該怎麼懺悔自己識人不明,竟然抬舉一個女人的時候,永瑞嘴巴里偏偏沒吐出象牙來。

「皇瑪法,這不是好事兒嗎?」永瑞笑了起來,越發的從容:「待會兒朕下個旨意,命心腹收繳了那支隊伍不就成了。而且還能好好的操練操練大清的水師。」

「這般卻也不錯,只是,她願意?」雍正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永瑞的狂妄還是笑永瑞的想當然。

「皇阿瑪,您就等著看吧,孫兒怎麼可能會做沒把握的事兒呢。」永瑞自信滿滿,猶帶著稚氣的臉龐透出的是叫人不容忽視的上位者的威壓。

雍正心裡頭有些複雜也有些欣喜,自己的孫子果然長大了。

永瑞心裡卻是盤算著,香港和澳門可是要建設海軍基地的,當然要找個可以靠得住的去。至於這人選嘛,自然是蘇勒了。

這貨天天來老子面前騷擾老子,就想著跟姐姐雙宿雙飛,想得美哦。哼哼哼,他可是接到密報,那個叫達春的似乎對姐姐有那麼一點心思。

這次派蘇勒去廣州,就給我吃醋去吧。

且不說蘇勒接到永瑞的聖旨是怎樣的欣喜若狂,紗凌這裡,那一群兵痞子正豁出了老命一般的訓練那些投降的漁民。

那情形,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紗凌嘴巴里叼著一根綠瑩瑩的小草,看著正在地上摸爬滾打的漁民,扭頭問達春:「這些人真夠精神的呀。」

她說的是那些手持著樹枝,圍觀吶喊的士兵,似笑非笑。

「這樣訓練,看著舒坦。」達春一本正經的回話,他們剛來的時候,不也是被面前的這位給訓練的跟條死狗似的雙腿打顫。

「也是,說不定,日後就變成傳統嘍。」紗凌吐掉了口中咬著的小草,伸了個懶腰。

「也就讓他們樂呵兩天,很快就有一場戰要打,待這次完了,咱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紗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達春聽的心裡頭一顫,越發的沉默。

而蘇勒,正帶著一隊人馬朝廣州趕來。

作者有話要說:手賤新開了一個坑,求收藏

[綜]女配逆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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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末世孝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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