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馬曉樣

第56章 馬曉樣

白崇禮怕隊伍太長影響進度,便吩咐侍衛帶著一部分行李先行。

他和妻子還有女兒拖後走。

白若蘭出身邊城,蘇州的熱鬧遠遠超過她的預期,她拿來閑的住呢。

白崇禮無奈,帶著她和夏楠前往本地最有名的山塘街。山塘街上什麼都有,字畫鋪子,首飾胭脂,還有本地小吃。白若蘭覺得自個土爆了,見什麼都覺得新鮮。他們挑了一個很有名的茶社吃飯,旁邊還有說書人,台下有學子和台上說書人互動,很是熱鬧。

白若蘭見此,小聲和夏楠嘀咕,說:「真是和邊城不一樣呢。你到了京城,記得給我寫信,告訴那頭的樣子。」

夏楠點頭,說:「放心吧。必然會第一時間和你通信。」

幾個人飽餐一頓,回到別院休息。

白若蘭睡了個午覺,整個人覺得神清氣爽。他們的院子是典型的蘇州園林設計,別緻典雅,推開窗戶就是花草樹木,單個的院子里還有游著紅色金魚的池塘,很有情趣。

綉春見她起身,道:「姑娘餵魚嗎?小廚房送來了魚餌。」

白若蘭套上一件淡粉色長裙,顯得極其素雅。她將頭髮簡單盤起來省的礙事兒,接過魚餌盤子,往下一扔。好幾條魚兒都湊了過來,爭先搶食兒。

她微微一笑,感覺腳下有什麼拱著自個,低頭一看,是她的小狐。這還是李念小叔叔送給她的,想起那個許久不見的混蛋,她竟是生出幾分想念。可見習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事情!

她抱起小狐狸,揉了揉她的毛髮,說:「衣裳可是喜歡?」

她給小狐狸做了一身小衣服,是大紅色的,上面綉了荷花。

小狐狸瞪著眼睛盯著她,似乎有點不滿意。

白若蘭淺笑,蹭了蹭它的毛,蹂/躪一番后將小狐狸放在地上,說:「自個玩去,我餵魚呢。」

她轉過身又撒了把魚食兒,一些藏在石頭縫裡的小魚兒也遊了出來,匯聚成一片紅色。咯咯咯,白若蘭笑出聲,感覺勃頸處有些痒痒,暗道這小狐狸,又來了。

她猛的回頭,嬌艷一笑,不由得長大嘴巴,徹底怔住。

小狐狸的尾巴沖著她,撓著她的鼻尖,可是它的腿,卻是戳在一個偉岸男子的肩頭。

「李李李李李……念!」白若蘭喊道,聲音里難掩一抹驚奇。

「傻瓜!」黎孜念一把就將她緊緊抱入懷裡,兩隻手圈著她的腰背,狠狠的擁向自個懷裡。

這臭丫頭,真是讓他想死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若蘭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為何不能在此處?」黎孜念皺起眉頭,目光彷彿上了膠,死死的粘在白若蘭嬌艷如花的臉上。

小樣,氣色不錯,哪裡像他似的茶不思飯不想,嗯?

白若蘭雙頰紅暈,道:「哦,你在……很好。」

黎孜念聽她如此說,心頭一軟,說:「難得聽你說句像樣的話。」

白若蘭吐了下舌頭,道:「真的,你為何會在此處。」

黎孜念伸出手捏了捏她紅光滿面的臉蛋,說:「我半個月前就到了。恰逢江寧北郊一處地區據傳有瘟疫。本是處理完畢,但是聽說有漏網之魚跑到蘇杭,需要支援。我算了下你會途徑附近,就主動留了下來辦這個差事兒。」

「瘟疫?」白若蘭臉色煞白,說:「這會傳染吧,你居然接了這種差事兒。」

黎孜念眯著眼睛,咬牙道:「誰讓我想你呢。你還沒說你想我呢。」

白若蘭低下頭,道:「你這壞人。」

「快說。」黎孜念不依不饒,兩隻手不規矩的在她身後上下撫摸,最終覆蓋在她日漸豐滿的臀部。

「你幹嘛!」白若蘭跺腳,這傢伙太壞了。

黎孜念臉上一熱,心頭慾火燃起,說:「好吧,你不說,我咬你哦。」他似乎找到合適的理由,唇尖順著白若蘭的額頭懲罰性的一路向下,高挺的鼻尖,輕薄的唇角。

他真的在咬,用力的咬住她的唇角,輕輕啄著,又狠狠下口,沒一會她嘴巴都被他啃腫了。

白若蘭腿腳發軟,害羞道:「你別這樣,我……我好難受。」

「就要你難受!」黎孜念發狠道:「其實,我比你難受多了……」男人比較痛苦好不好!他左手來到她胸前,一陣揉按,白若蘭不曉得怎麼了,明明羞澀的不得了卻沒去阻攔,她的嘴巴里還發出莫名的嬌喘聲音。

她急忙捂住嘴巴,卻被黎孜念壞笑的目光弄的很是尷尬。

「蘭姐兒,你也是喜歡我這般對你!是不是……」

白若蘭惱羞成怒,低垂著頭,沉默抵抗。

她真不要臉,她居然讓李念摸她,還親她,可是她居然不反感!

這可如何是好。

「說你想我,嗯?我想聽……蘭姐兒,讓我覺得等你等得很值得,說你想我,好嗎?」黎孜念低聲下氣求著她,目光里滿是渴望。

白若蘭支支吾吾的說:「嗯,我……我想你了。」

黎孜念興奮的一下子將她攔腰抱起,嚇了白若蘭一大跳。

「你幹嘛啊!」

黎孜念手勁很大,托著她抱起來放在腿上,自個坐在院子里的石頭圓桌上面,說:「我想仔細看清楚你的臉!」

白若蘭苦著臉,說:「好吧,你看!」她薄唇嬌艷欲滴,雙頰紅暈,眉眼嫵媚風情,長裙領口還被他揉按的有些敞開,露出了誘人的性感鎖骨。

黎孜念居然忍得住,他都快佩服死自個的定力。這般軟香懷玉,他卻是那個柳下惠!

黎孜念盯著她看,越來越靠近她的臉頰,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下巴,說:「每次我見你都像個情急的傻小子,真是煩透了!」

白若蘭嬌笑,道:「你若不是如此,我還不喜歡你呢。」

黎孜念一怔,這還是白若蘭第一次表達她的喜歡,他的唇角揚起,得意的笑了。

白若蘭意識到自個在說什麼,靦腆的低下頭……她怕自個掉下去,兩隻手攬住小叔叔的脖子,她突然探過頭,動作笨拙的咬李念額頭一口,意味深長的說:「讓你咬我。」

黎孜念下面一緊,這丫頭,居然還惹火。他苦笑著,附耳道:「我錯了,我下次……」他張開嘴,含住她的耳墜,言辭不清晰的說:「咬住你就不放口。」

白若蘭傻眼,臉頰騰的就紅了,她耳垂極其敏感,渾身忍不住顫慄的抖了起來。

黎孜念見她這般容易就有感覺,不忍心讓她害怕,就又鬆了口。讓所有的美好,都留在蘭姐兒嫁給他那一日!

白若蘭從他身上跳下來,將領口系好,說:「我在餵魚呢。」

「嗯。」黎孜念走在她的身邊,目光望著她的側臉。

「你要喂嗎?」白若蘭尋找話題,遞給他食餌的盤子。

「我想喂你。」黎孜念直言,白若蘭再次臉頰通紅。

綉春端著果盤上來,她似乎並不意外主子的出現,又或者剛才就被知會過了。黎孜念親手給她削了一個蘋果,一塊塊喂她,白若蘭咀嚼著蘋果,感覺到小叔叔糾纏著的目光,渾身上下不自在。

「你在蘇州待幾日?」白若蘭問他。

「直到你離開。」黎孜念直言。

白若蘭沉默,這樣的回答還讓人怎麼接話呢。

「你呢?」

「貌似幾天後就要啟程……」

「嗯。」黎孜念點頭,拿起手帕擦了下她的唇角,說:「瞧你吃東西,弄的哪裡都是!」

白若蘭挑眉,說:「我一直是如此性情好嗎?」還沒成親就敢挑她不是!

黎孜念嗯了一聲,道:「這樣也好,等成親后,我幫你把嘴巴吃乾淨。」

他言辭露骨,白若蘭一陣惱羞,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墨雨和綉春早就習慣了六殿下在白姑娘面前的孟浪不同,總之就是調侃小姑娘的登徒子!

「對了若蘭,趁著這幾日得空幫我多綉幾個荷包吧。」

他從懷裡取出上次的荷包,髒兮兮的,說:「你看,我都捨不得洗乾淨。」

白若蘭接過這揉爛的荷包,定定的看向他,心頭一暖,道:「嗯,我知道了。這個你就別要了,簡直沒法看了!」

「那怎麼成!」黎孜念一把搶過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無恥道:「若不然把她放在你懷裡放幾日,然後再還給我。」

「滾!」白若蘭怒道,眉眼卻是笑意濃濃。

這傢伙果然是給點好臉色就上房揭瓦,壞蛋!

接連幾日,黎孜念白日里都來尋她,還把穿破了的褻褲扔給她縫補,好像癩皮狗似的膩味在她身上待會才肯離開。

臨行前幾天,隋氏突然暈倒……

白崇禮嚇個半死,急忙去尋本地最好的大夫來給妻子把脈。

一家人圍在屋子裡,等著老大夫的話。

老大夫留著一抹鬍子,有些猶豫的說:「貴夫人身子有些虧損,但是脈象卻有力到處遊走,竟是像喜脈啊。不過若是喜脈,月份應該不足一個月。」

隋氏大驚,她月事兒貌似就這幾日!

她本以為是因為路途遙遠,她又趕上小日子才會暈倒,真的是因為有喜了嗎?

白崇禮和白若蘭大驚,難不成是船上懷上的?兩個人對視望著,白崇禮突然傻樂起來,他起身坐到床邊,兩隻手握住妻子的手,道:「嵐馨,我們……我們要有孩子了。」

白若蘭望著父親激動的眼眸,眼眶發濕。十幾年來,爹娘一直盼著能有個孩子……

娘親為此差點連命都沒了。

白若蘭退出屋子,留下爹娘獨處的空間。若是娘親懷孕,他們豈不是行程就要有變?不過這世上於他們家來說,萬沒有什麼比得上娘親懷孕重要!

白崇禮不放心妻子身體,急忙又從本地買了些丫鬟婆子,同時吩咐人先後又尋來兩個大夫診治。

因為月份實在太小,沒人敢肯定是喜脈,卻又瞧不出其他毛病,所以行程徹底拖了下來。

半個月後,老大夫再次登門,確診了隋氏懷孕的身子。

白崇禮紅光滿面,急忙修書一封乾淨給母親報喜。他竟是生出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感覺……

白若蘭覺得爹爹好像個稚氣的孩子,卻曉得他發自內心的開心,於是哄著他說話。

一個月後,隋氏開始害喜,吃什麼吐什麼,整個人瘦了多半圈。

黎孜念差事兒忙了起來,隔個五六日才會來尋白若蘭見一面,抱一抱,訴說幾句衷腸。

白若蘭眼看著盼著好多年的弟弟妹妹就要來了,心裡得意,待他亦溫柔許多!

黎孜念每次從白若蘭處離開都好像是一隻心滿意足的懶貓,就這般過了難熬的夏日。

直到隋氏懷孕滿四個月,她才不繼續吐了。

白若蘭彷彿長大許多,既然打算常住在蘇州一段時間,她把府內的事情長管起來,省的擾了娘親清凈。

隋這次懷孕只大肚子,柳腰依然纖細,看她肚子的都說是個男娃。

隋氏望著嬌憨的女兒,也希望肚子里揣著的是一個小子,日後可以幫他們護著蘭姐兒……白家人在蘇州常住下來,自然難免有一些應酬。尤其是他們占著靖遠侯府的別院,自然有人覺得必要性登門拜訪,全是看在靖遠侯的面上。

尤其是在南域傳來大捷的消息以後。

白若蘭這才意識到李念小叔叔有一個月沒來了,估摸著是被歐陽穆大哥拎到前線去了。娘親大概是五月份懷上的,孩子估摸著會生在來年春節。

秋日裡,天氣漸漸好了起來,白崇禮眼看著妻子肚子越來越大,暗道到時候如何生產呀。隋氏這胎也奇怪,前三個月是不停的吐,身子瘦弱的不成。過了第四個月……隋氏就好像是氣吹的似的總是犯餓,半夜起來加飯食。

白崇禮不放心,每隔幾日就請大夫來看,被告知胎很穩,就是夫人突然胖的太快,別到時候孩子大了生產就會變得艱難。雖然隋氏這是二胎,可是生白若蘭的時候可是十三年前。白崇禮想起妻子那令人銷魂的緊緻,一下子犯了難。

不成,要帶隋氏出門散心!要多走動,少吃飯!

白崇禮心底隱隱有一個特別害怕的擔心,千萬別是雙胞胎……三十歲的女子生產本就艱難,若是兩個娃,隋氏性命堪憂啊。

隋氏心底也有此疑慮,她想起死在產房內的母親,垂下眼眸,對此避而不談。骨子裡,她甚至認為若是可以留下兩個男娃給丈夫和女兒,她就算死了又如何?

興許是擔心母親是生出這種心思,白若蘭近來越發粘著娘親。恨不得親自睡在外屋。

中秋節過後,白崇禮得了閑帶妻女去郊區山裡看花。

白若蘭也覺得娘親肚子竄的太快,這一個月快把前三月掉的肉全漲回來了,臉龐都圓潤不少,里裡外外透著紅光滿面。

蘇州北郊有一處叫做寧塘的古風街道,穿過街道走到頭是一大片油菜花,右邊遠處山腳下是幾處宅院,左邊有處池塘,可以划小船,也可以在淺水塘處撿荷花子,是許多富貴人家選擇的遊玩地方。

這次他們住的宅院屬於靖遠侯府,管事知道這是世子妃嫡親哥哥和夫人過來,態度分外恭敬。白若蘭穿了一件淺黃色的百褶裙,柳腰被束帶綁著,盈手可握。白若蘭最不耐煩這些,可是隋氏說了,她必須從現在開始就注意體型。她不願意娘親著急,就全依著隋氏。

白若蘭跳下馬車,滿眼笑意。她一頭墨黑色長發用綠色的絲帶隨意系成長辮子,耳鬢處留下幾縷秀髮垂在肩頭,襯托著白嫩細緻的肌膚仿若透明,吹彈可破。她並未上妝,好似春水般溫柔的眼眸清新動人,盯著隋氏的肚子,小心翼翼。

「娘親慢一點。」她扶著隋氏下了馬車,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回頭一看,是個少年。

少年被她發現,猛的愣住,隨即低下頭,臉頰通紅。

她身後走過來一個女孩,手持長鞭,看向白若蘭,說:「你是誰,我沒見過你。」

白若蘭蹙眉,這姑娘貌美如花,卻有些冒失不懂禮節。彷彿她沒見過她是她的錯似的。這幾處宅子非富即貴,對方出身應該不差吧。他們本是路過蘇州,雖然有一些應酬,大多數是奔著靖遠侯府而來,基本上白崇禮都自個一一應付。

隋氏懷孕本身艱難,此次又鬧的厲害,白家爹爹並未讓妻子出門應酬。

白崇禮和管事兒交代了一番,見隋氏和白若蘭沒有跟上他,急忙親自來接他們。他見妻子和女兒背對著他,急忙走上去,說:「嵐馨,怎麼了?是又不舒服了嗎?」

白崇禮目光溫柔,表情迫切,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那姑娘身後又走來一名女子,她看起來二十多歲,打扮素雅,輕聲對姑娘說:「這是靖遠侯府的宅子,你懂點禮節可好?」

姑娘好像很聽這名女子的話,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女子抬起頭看向白若蘭一家人,不由得微微一怔。遠處的男子看起來很年輕,一身白衣,舉手投足甚是溫文儒雅,他低著頭輕聲和大肚子女子囑咐什麼,眼底是道不盡的柔和。

隋氏受不了白崇禮的嘮叨,一個勁的點頭稱是。她回頭看向遠處看起來像是姐弟的三個人,說:「我們是邊城人士。我夫君姓白,此次他本是要去南域當差,不巧我在路上懷孕。所以便留在蘇州,近來天氣不錯,來此處遊玩,借住靖遠侯府的宅子。」隋氏考慮到他們會在這裡待幾日,蘭姐兒又活潑好動,因為她懷孕拘了好幾個月,總要有幾個小夥伴一起玩耍吧。

女子率先反應過來,道:「嗯,我妹妹脾氣直白,言語率直,但願沒叨擾到夫人和姑娘。我父親是蘇州知府王勤的家眷。我娘親也是看天氣好,所以我們過來住幾天。」

隋氏點了點頭,算是彼此交代了身家背景。

白崇禮怕妻子累著,說:「蘭姐兒,我扶你娘先進去了。」這話是讓她來應付知府大人的親眷。他大男人,也不好和人家姑娘說太多。

白若蘭對遠處姐弟並不喜歡。一個偷看她,一個上來就質問她,她猶豫片刻,說:「這位王姐姐,現在是晌午,日頭太大,我娘親身子重,我先和我爹陪她去休息啦。」她客客氣氣的,倒也讓對方說不出什麼。

女子看了一眼白崇禮,點頭稱是。

白家人進入宅子,那位手持長鞭的王家姑娘冷笑一聲,說:「懷心姐,邊城是什麼旮旯地方,我都沒聽說過。瞅著那小姑娘還挺高傲,誰稀罕同她玩。」

「懷玉。」年長的女子輕斥道:「靖遠侯府你總知道吧!」

王懷玉哦了一聲,說:「所以姐姐待她們這般客氣嗎?不過那男人像個女人,對妻女唯唯若若的樣子。」

王懷心戳了下她的額頭,道:「這才是好男人啊。」

王懷玉不屑的挑眉,說:「一點都沒有男子氣概!」

王懷心沒有吱聲,腦海里閃過白崇禮溫和的眼眸,還有眼底毫不掩飾的對待妻子濃濃的情誼,真實令人羨慕呀。

她發現弟弟一直沒說話,目光始終盯著靖遠侯府大門的方向,傻獃獃的樣子實在令人無語。

「懷瑾?」

「懷瑾!」王懷玉索性去推了他一下,她調侃道:「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好看,你春心萌動啦!」

王懷瑾皺眉,說:「你別胡說八道!」

「明明是你心裡有鬼,剛才玩的好好地,你幹嘛偷溜來這裡看人家姑娘。」

「王懷玉!你別以為你是姑娘家我就不敢對你動手啊!」王懷瑾臉頰羞紅,彷彿被人揭露心事兒。

「你來啊,我還怕你不成。」王懷玉手持長鞭,凜然要和王懷瑾打架的樣子。

「夠了!」王懷心斥道:「都給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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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白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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