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師徒相見

第八章:師徒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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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師徒相見

渾身似乎散架了一般,身體浸泡在一個水缸內,缸內注滿熱水,帶著藥味的蒸氣氤氳不散,臉色慘白的午陽在滾燙的藥水中抖著,似乎有刺激性的藥水刺激著他的皮膚,神經一片麻木。

閉著的眼睛無法睜開,皮膚已經被燙得火紅,再多的難受卻只能憋在體內。

一隻有力的拇指按在午陽的胸口,一道勁力破體而入。像是一點清涼的水注入到乾渴得發裂的嘴中,午陽猛然睜開了眼睛,乾癟的肺發出破風箱一般的聲音,將帶著藥味的空氣倒抽了進去。

「如果你以後再這般不顧性命,死撐硬拼,你一身本事趁早掉為妙,省得害了性命。」老頭不客氣的聲音傳來,大口喘氣的午陽雙手抓住缸沿,剛要站起來,腳下便是一軟,「你虛耗過度,這葯是按我天劍一脈的秘方調製,可固本培源,藥方我已經寫給那個擔心得整日垂淚的小姑娘——你還需沒日浸泡三個小時,如此數日,你才能慢慢恢復。」

「老頭,謝了。」午陽聽得心中感動,抓住缸沿將完全泡到水下的腦袋拖了出來,抹了一把臉問道,「法洛斯怎麼樣?」

「身體被嗜神鏈所縛,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到什麼良法,雖然他體內氣息混亂,但底子很好,性命已經保住。」老頭看著直呼他老頭的午陽,「法洛斯教你劍術,難道沒有教你禮貌么?」

他沒被我帶壞就算不錯了。

「我就留在這裡打擾了。」老頭轉身出去,人已在房門之外才說了一句,「老夫哈瑞森,下次再叫老頭就等著挨訓。」

老……不!哈潤森剛剛離開,看著門邊的午陽只覺得無數只又是哀怨又是激動的眼睛出現,然後快速朝自己接近。

阿寶直接往葯缸里跳,被茱莉婭搶先一步跳了進去,抱著午陽腦袋在胸前磨蹭:「偶怕,下次打架,帶偶……」

她渾身衣服已經被藥水浸濕,緊緊地貼在細嫩的皮膚上,飽滿而充滿彈性的胸脯在午陽小腹上摩挲著,隱約可見。體內本就被藥水弄得渾身火氣的午陽只覺得鼻腔內一陣腥味,幸好現在神經麻醉,下面根本就感覺不到,不然就等著被抓包!

枝枝在午陽腦袋轉來轉去,小手揮著風吹著午陽腦袋周圍的蒸氣,巴薩摩、格蘭斯也是一臉擔憂,金在旁邊臭嘴巴:「哈哈,沒死就好,改天我請你去按摩,包你爽……」

然後就享受了蘇爾一記白眼,連忙閉嘴。

午陽抓住了蘇爾伸過來的手:「我沒事了。」

「我不准你以後這樣。」蘇爾眼角掛淚,午陽咧嘴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我也不准你以後這樣。」枝枝也說,茱莉婭緊隨其後,「偶也是。」

看著屋內這一群人,午陽心裡一番說不出的溫暖,也就在這個時候,對這個世界,他才真正生出了家的感覺。兩隻手分別在枝枝和茱莉婭腦袋上摸了一下,笑道:「也遵命——兩位想當小老婆的可愛女孩。」

「我已經讓金遣人去通知美娜他們了,到時候大家好好聚一下。」巴薩摩說道,午陽掃著屋內的人,總覺得少了一張臉,對巴薩摩問道:「傑西卡這次沒來玫瑰公國?」

「她去了南疆,聽說要披掛上陣。」巴薩摩瞥了午陽一眼,「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想管太多,但是,有時間的話,去看看她吧——你走之後就沒人見她笑過。」

蘇爾低聲說道:「是我對不起她,等你傷好了就去找她吧。」

「除了你自己。」午陽緊緊抓住蘇爾的手,「你沒有對不起誰。」

法洛斯**的上身布滿了傷痕,嗜神鏈依舊與他的手腳筋連在一起,上面的傷口已經開始長出新肉,將冰冷的鐵鏈緊緊纏住。哈潤森嘆道:「嗜神鏈莫說是人,就是神被纏住,也難以解下,現今他氣息微弱若不解下,將來等他氣慢慢恢復,與嗜神鏈的糾纏更加緊密,只怕就沒有機會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么?」午陽被蘇爾和茱莉婭攙扶著,眉頭緊皺,他只恨沒能將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殺掉!

「有。」哈潤森看著法洛斯,沉聲說道:「那就是廢掉他的修為,再精心調養十年,也許雙手雙腳還能再用。」

「師傅。」巴薩摩跪在地上,「萬萬不能,師弟一生戀劍成痴,如果要他散去多年的修為,還要靠別人服侍才能生活,他只怕寧死也不會願意。」

「你還有臉說!」哈瑞森指著巴薩摩厲聲罵道,「你這個師兄是怎麼當的!當年我讓你照看好師弟,你不但沒有,還任他肆意妄為。我讓你下山找他,竟連你自己都失蹤不見!」

「是弟子的錯。」巴薩摩沒有任何反駁,腦袋埋在地上,「還請師傅責罰。」

「師傅——」法洛斯睜開虛弱的雙眼,看著頭髮花白的哈瑞森,強撐著想要坐起來,午陽連忙上前接住他:「法洛斯大大,你太虛弱了,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

「不。」不過一點點動作,法洛斯已經喘息,「扶我、起來。」

法洛斯搖晃著邁出了葯缸,嗜神鏈拖在背後嘩啦啦作響,強忍著痛苦朝哈瑞森跪了下:「師傅……不要責怪師弟,一切、一切與他無關。」

「你還在為別人求情?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哈瑞森臉色冰冷,旁邊的人早看得不是滋味,金突然插話道:「老頭,我說你都七老八十了,沒事那麼大火氣幹啥?他們兩竟然都認錯了……」

「閉嘴!」巴薩摩喝道,金吃力不討好,無趣地退到一邊。

「弟子不敢、只是這一切真的與師弟無關,如果要懲罰,就對弟子一人好了。」法洛斯艱難地撐著身體,全身都在小幅度顫抖,臉色已經白如死人。哈瑞森凝視著他:「你知道後悔了么?」

法洛斯咳嗽了兩聲,「弟子以前不覺得自己所做有錯,現在、現在也是如此——只是師傅授、授我們劍術,待弟子、如親子,我們卻、卻未能守在身邊看您黑髮變白……」

話還未落,法洛斯終於堅持不住,拖著嗜神鏈朝地上栽去。哈瑞森比任何人都要快一步,拖住法洛斯要倒地的身體,一道柔和的氣灌了進去,將嗜神鏈纏到自己身上,抱起法洛斯重新放回葯缸中。

哈瑞森臉色依舊,午陽卻差點忍不住淚落——他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搬出去之後做生意受騙,鬱悶的他只想找人傾訴,父親卻在電話中狠狠罵了他一頓,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恨。然後在半夜的時候父親敲開了門,肩上頭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花,板著臉告訴他還不想死的話就回去一起過年——那是午陽成年後第一次哭,哭得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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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召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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