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金明傑忍不住又想到那個連夜逃跑的女人,更是不由得怒從中來,「你說說那個笨女人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啊?老大跟她求婚,這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嗎?現在可以美夢成真了,她卻跑了?」

是怎樣?見到鬼了嗎?

金明傑不知道他猜中了,只是不停地怒罵不知好歹的孟麗艷。

卻不知道這個正被他怒罵的女人也是滿腦子煩惱,正努力地讓自己入睡——

「一隻羊、兩隻羊……一百隻老大、一百零一隻老大……啊!」孟麗艷痛苦地將自己埋入棉被裡面,眼淚忍不住又滾落出來。

討厭啦!怎麼算到最後滿天的老大?!不是說好不想他了嗎?

隨即又爬起來將花花的照片拿出來,然後哭得淅瀝嘩啦地對著照片懺悔著,「花花,你要聽我解釋,不要生氣,我馬上就會進入夢中跟你解釋,你等我。」

然後她又馬上在床上躺平,緊閉著眼睛努力想要讓自己入夢。

可是……

沈夢爵那張漂亮的臉龐馬上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前一秒還那樣溫柔又妖孽地引誘著她,輕喘地在她的耳邊威脅著要是她敢對別的男人起色心,就要做到她的腰斷掉;下一秒便憤怒地瞪著她,低吼著她居然敢逃跑,要是被他抓到絕對要讓她後悔莫及!

然後又出現了花花哭泣著指控她,罵她是狐狸精,是壞女人,居然跟自己的好朋友搶男人,一點朋友道義都不顧,說她再也不要跟她做好朋友了!

「花花,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要這樣,可是我的心……我就是喜歡他,我控制不了……花花,不要生氣……」

她終於受不了地睜開眼睛,然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照片,只見照片上的男人正熟睡著,那毫無防備的睡臉宛如最無邪的天使一樣,可是她知道,當他睜開那雙漆黑宛如深潭的漂亮黑眸時,會有多麼地動人心弦。

每次她都覺得自己要被那雙深邃的眼睛看得透不過氣來。

緊緊讓那張照片貼在心口,孟麗艷第一次不爭氣地承認,在愛情跟友情之間,她的心很沒有朋友道義地傾向了愛情……

所以,她只能逃走!

就算她再怎麼想念沈夢爵,想念得幾乎快要死掉了,還是無法提起腳步奔向他,只能一個人接近自虐地躲在這間小小的旅館裡面哭泣著。

哭泣她辜負了花花的友情,辜負了她死前的遺願,辜負了自己脆弱的少女心,辜負了最初也可能是唯一的愛情,更加辜負了那個男人對她的心。

一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沒有用,辜負了這麼多,淚水終於無法控制地泛流著,而她無法控制,就讓它流吧!讓她將所有欠他的眼淚都流光。

這樣……她就算沒有虧欠他了吧?她鴕鳥心態地想著。

躲著他吧!能躲一天是一天,相信他很快就會忘記她了。

忘記平凡又愛哭的她。

嗯!這樣子的結果是最好的,她自以為是地想著。

哪裡知道某個人卻不願意這樣輕易就放過她,而且還已經準備要在抓到這隻愛逃跑的小貓之後,徹底地馴服她,讓她再也沒有辦法逃離他的身邊。

想逃?下輩子再說吧!

【第十章】

這裡是哪裡啊?

孟麗艷從一陣天旋地轉中緩緩醒過來,正想要伸手揉揉頭,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她定神一看,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綁住了。

低頭一看,俏臉馬上一轟,整個燒了起來。

雪白無暇的身體纏繞著紅艷的繩索,看起來有種令心跳加快的淫亂。

她曾經看過日本人把這種捆綁女體的行為當成是一種另類的藝術,那一個個被捆綁成各種匪夷所思姿勢的美女,讓孟麗艷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很佩服這些女人的骨頭如此柔軟。

現在換成自己了,才發現什麼想法都無法思索,唯一充滿在自己腦海里的只有忍不住的顫抖。

而且……她的雙腿跟她的雙手綁在一起,被迫張得開開的,這樣羞人的姿勢讓她感覺臉上好燙,整個人幾乎要被羞怯的火焰給燃燒殆盡了。

是誰這麼變態?她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想要掙開身上那惱人的繩索,卻發現越是掙扎,那紅艷的繩索越是縮緊,將她雪白無暇的肌膚勒出一條條淫靡的紅痕。

就在此時,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緊緊抱住她,掙扎不休的身子猛然一僵,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很討厭一天到晚沒事追著女人跑,你是第一個。」沈夢爵一邊在孟麗艷的耳邊吹氣,一邊用他不安分的魔爪在她嬌嫩的酥胸上揉捏拉扯著。

從繩子的縫隙裸露出來的小小蓓蕾微微顫抖著,一開始他用手指輕柔地挑弄著,然後慢慢地用指頭捏住,輕搓起來……

「好痛……不要拉……」

她輕叫出聲,可是卻沒有得到他的憐惜,相反地還更加重力道,很明顯地擺出要懲罰她的模式。

「你今天最好講清楚你偷跑的原因,要不然等下還有皮鞭伺侯。」

「皮鞭?」孟麗艷小臉發白,難道她這次的逃跑徹底惹火這個男人,還將他身體內部最黑暗、最深層的獸性都激發出來了?

「當然,你應該最知道SM是什麼滋味吧?」

漆黑的屋子裡面只有窗外皎潔的月光,飄逸的窗帘因為從敞開窗戶吹進來的微風緩緩飄動著,詭異的氣氛讓沈夢爵俊美的臉龐布滿了危險。

可惜她努力維持自尊心的同時,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男人黑眸一冷,然後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口氣冰冷地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可怕的殺氣……引得她不想要發抖都不行。

「說!」

可是她卻像是死鴨子一樣,嘴硬得狠。

沈夢爵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了!看到她蒼白的小臉,他心疼地低下頭想要親吻她顫抖的睫毛,突然間發現自己的思緒又被她牽著走,忘記自己現在正在刑求中。

「不要企圖拖延,快點說!為什麼在我求婚之後你卻迷之夭夭?不是說過永遠都不肯離開我嗎?」

孟麗艷聽到這裡眼淚差點忍不住地飄出來,只能咬著下唇、抖著身體,一副受了委屈的小貓咪模樣,嗚嗚地哭了起來。

「少來這套,這次沒有給我說清楚講明白,哭死你我都不會心疼。」是的,他現在是標準的口是心非。

事實上,他早就心疼死了!可是為了兩個人幸福的未來,為了搞清楚這隻小笨貓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現在短暫的心疼是必須的。

「我夢見……夢見……」

好吧,又來了!那個「女鬼」又來破壞他跟孟麗艷的幸福了!

沈夢爵決定要在今年的七月普渡徹底將那個女鬼給「普」了!省得她老是來影響孟麗艷。

這次孟麗艷離開自己的身邊也不過才一個星期——短短的七天,可以完成一個世界——可他卻覺得這短短的七天是在摧毀他的世界。

一個他跟艷艷幸福美好的世界……這怎麼可以?

「這次我不會再給你任何僥倖的機會了。」

孟麗艷還沒有問清楚他話中是什麼意思,就發現他的大手已經覆蓋住她稚嫩的花瓣。

因為雙腿跟雙手是綁在一起的,讓她想要用手遮也沒有辦法,想要雙腿夾緊更是辦不到。「別這樣……啊……」

可他偏偏就是要這樣,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對他充滿了欲/望,每次看到他都會忍不住流口水,他雖然很討厭對他花痴的女人,尤其是那種想要剝光他衣服撲上來的饑渴目光,可是卻獨獨不排斥她的。

甚至到現在,他居然卑徽地希望可以用自己的男色留住她,只要她願意乖乖待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就可以了,他別無它求。

這次是他最後的機會,他要徹底運用自己的優勢,就算是出賣色相,出賣自己的肉體,也要讓她永遠都離不開他。

「艷艷,你不是很喜歡我嗎?」手掌的灼熱配上邪佞的輕搓愛撫,讓孟麗艷忍不住發出輕聲嬌喘。

「我……」

「難道不是?」

她只能輕輕點頭,然後又突然像是想到什麼般地猛搖頭,「是花花先喜歡你的,我……我……」不敢!

她就算再怎麼想要對他怎樣,卻都只敢存在腦海里,哪怕是在午夜夢回的時候,老是把他當成春夢最佳男主角,然後開心快樂地跟他翻雲覆雨,在現實中她卻拚命地壓抑著自己。

見她搖頭,沈夢爵黑眸一冷,隨即解放自己的欲/望,將又腫又大的男性輕放在稚嫩的花瓣上,來回輕輕滑動著。

「啊……不要這樣……我會……」那樣灼熱的碰觸帶來了陣陣的快/感,讓她的花(xue)無法自主地慢慢滲出晶瑩剔透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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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什麼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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