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再遭殺害

5.第5章 再遭殺害

「為什麼那jian種居然還沒死,你是怎麼辦事的?真是廢物!」怒不可止的柳姨娘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啊!」一聲慘叫,滾燙的茶水盡數灑在了丫鬟月兒身上,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但她臉上不敢有怨言,家人全靠她當丫鬟的月銀過活,她不能反抗。只得咬著牙,用眼睛包裹著淚水不讓它柳下來。「夫人息怒,陳四以前用這種手段從沒失手過,這次就是被人發現得早,不然一定成功了!」

緊擰的眉心讓那兩條眉毛挑的老高,「那這次你親自去!」

「夫人,我還是叫陳四去吧,這次一定能辦妥!」她真不想害人,若是有人死在自己手裡,她會良心不安的。

「嗯?月兒,你敢不聽我的話?是不是想背叛我然後去跟那賤人!」盯著眼前的小丫頭,眼中寒光乍起。

月兒感覺到柳姨娘身上發出的危險氣息,噗通一聲不顧地上的的碎片,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她是從四等丫頭提上來的,親自見過柳姨娘是怎麼把一個不如自己意的丫鬟姐姐折磨死的,這兩年柳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已經換的十個手指頭都不夠數了,依著柳姨娘的性子,那些姐妹怕是早已不在世上了。

看著眼下已經滿頭是血的小丫頭,柳姨娘眼中絲毫沒有憐惜,「月兒,你弟弟應該有六歲了吧?寧兒過幾天就要請私塾了,就叫他來陪著寧兒吧!」

「不,夫人月兒會親自去,您放心,這次一定辦好您交代的事的!遠兒比不上寧少爺天資聰穎,怕是照顧不好少爺,等過兩年再讓他進府也不遲。」自己現在已經陷入泥濘不能自拔了,怎麼能把自己親弟弟拉入這無盡的苦海中害了他呢?

「那三天內我就要聽到那jian種的死訊!這些錢你交給陳四吧,以後就不用叫他辦事了!事成之後,你的賞錢也不會少的,下去吧」一個錦袋裝著鼓鼓的銀子,一看就不少。

「是,」月兒起身接過錢袋,腳步凌亂的走出了屋子,因為磕頭失血過多,人有些眩暈,走路有些不穩。

剛入夜,人跡罕至的後院牆角下站了兩個人影,「陳四,這是夫人給你的,雖然這次任務沒有完成,但是夫人說這是你應該得的,以後這事你就可以不用管了!」

「哦?好吧!」他反正是無所謂,只要有銀子拿就成。

在接過錦袋的時候,手在月兒的玉指上輕佻的抹了一把,「你幹什麼!」月兒嫌惡的躲開他的觸碰。

陳四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挨個把裡面的銀子拿出來驗了驗,然後又滿意的放回了錦袋裡。松垮的衣服就像隨意掛在身上一樣,斜靠在牆上,歪著臉痞笑道「呲,靈兒姑娘著額頭是怎麼回事啊?長得這麼水靈的姑娘家,要是臉上破了相,以後怕是不好嫁人啊,不如我去給夫人說說要了你去,怎麼樣啊?」

「滾開,少做夢了,我是不會跟你的!」月兒聽著陳四想打自己注意,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做夢?現在我就要了你,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你說要是夫人知道我們兩暗通曲款了,她會不會答應把你賜給我呢?嗯?」陳四突然一個上前,把月兒摟在懷裡,開始對其輕薄。

「不要,你放開我!」月兒慌亂的掙扎,恐懼的大吼道。

「不行,來不及了!你叫吧,這後院可是你找的,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們這對野鴛鴦,你放心,哥哥會好好疼愛你的」陳四面露猙獰,把月兒壓在牆角,使她鎖在自己的懷中,同時雙手在撕扯她的衣裳。

「不,不!」月兒雙手用盡全力的推嚷這這塊讓自己窒息的噁心的胸膛,慌亂無措之時一口咬了過去。

「啊!你這臭娘兒們,真是不知好歹,看我等會怎麼好好收拾你!」一巴掌扇月兒臉上,重大的力道,直接掀翻在地,讓她幾乎昏厥。

可是陳四的獸行並未停下來,直接跟著撲在了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絕望,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反抗了,好累,爹爹,娘親,女兒過得真的好辛苦。無助的淚水頃刻間一涌而出,一絲涼意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得精光,月兒認命的閉上眼睛,讓他隨心所欲。

「額,啊!」陳四雙手掐著脖子,額頭上,手上青筋突顯,雙眼已經血紅,看起來十分痛苦。

似乎感覺到身上人的異樣,月兒睜開眼,陳四的樣子如嗜血般更加猙獰,整張臉漲紅無比。

在幾個呼吸間,只見眼前人在自己面前緩緩倒下,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突然的狀況讓月兒來不及反應,知道那人到在自己身側后,伸出細指放在他的鼻息間。

「啊!」一把推開陳四的屍體,陳四死了!腦海中就只有這四個字。

事發突然,顧不得其他,只想逃離這裡,這只是一個噩夢!

離開了後院,月兒還是很害怕的往後張望,心裡還在想著陳四為什麼會突然死了?

「月兒!」

「啊!」身後突然有人叫道她。

「你在幹嘛啊?一驚一乍,慌慌張張的?看你滿頭大汗的,你幹嘛去了?」說話的是月兒的好朋友,翠兒。

「哦,翠兒啊,沒事,就是天黑了點燈時才發現我們那邊的火摺子潮了,這不急著跑過來拿么?」她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讓自己情緒盡量穩定一些。

「是嗎?那我們一起去吧,我也要去廚房。」翠兒拉著月兒就要往廚房方向走去。

「你現在不在大夫人房外候著,跑廚房去幹嘛啊?不會是偷吃吧?」雖然是打趣的話,但月兒自己都覺得說的有氣無力。

「大夫人生產後就從未沐浴過,雖然不能泡浴,但是輕微的擦拭還是可以的,所以黃媽叫我去廚房弄點熱水,恰好在這碰到了你,」回頭望著月兒微微一笑「這正好順便我們姐妹兩好好說說話,自從年前你升為柳夫人的大丫鬟之後我們就沒怎麼說會話了,看你這身子消瘦的,你這額頭,怎麼了?不會又是那柳夫人弄的吧!」翠兒本來就是火爆脾氣,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受傷,儘管對方是夫人,她也憤憤不平得很。

「沒事,我很好,夫人對我也很好的,我現在可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呢,翠兒等會給大夫人送完沐浴水,你到我房間來一趟吧,柳夫人前陣子送了我一些物件,我瞧著你應該很喜歡,等會過來挑一些吧。」月兒搓著手,緊張的對翠兒說道。

「好啊,那我等會和小娟姐姐說一聲,黃媽估計一個人服侍不過來。」翠兒十分高興的答應了。

「嗯,那等會見諾。」月兒隨手拿了兩根火摺子,飛似的離開了廚房。

對不起,翠兒我知道大夫人是好主子,你對她很衷心。可是,我也是不得已的,家裡就靠著遠兒這根獨苗將來有出息,我也沒辦法。

裡屋內,屏風後面,

「小娟,過來幫我扶著小姐,小姐這水溫合適嗎?」黃媽拿著沾滿了水的浴帕在大夫人身上輕輕擦拭。

「尚可。」肌膚在碰到溫熱的錦帕是,全身的毛孔都彷彿張開一般,是很舒緩。

而此刻,擎傲寒已經早早的進入了夢鄉,房內四下無人,而擎傲寒所睡得小椅床旁,月兒心中一直在掙扎著。她已經站在這裡快半柱香了,若是再拖下去,就會前功盡棄了。

「呼,」閉上眼睛大吸一口氣,雙手終於向擎傲寒的脖子伸去,只是,那雙手臂似乎有點戰戰兢兢,在發抖。

在接觸那細嫩的小脖子時,月兒遲鈍了一下,放在脖子上的手雖然沒用力,但已經讓擎傲寒不舒服了,一雙明亮的的小眼睛盯著她。

「對不住了小三小爺!」心中默默說著對不起,手中的力度突然加大,直掐的擎傲寒喘不過氣,看著手中的小人臉色漸漸變青,月兒手勁也越來越重。

從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擎傲寒很不好受,現在的她根本無力反抗,意識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臭丫頭,拿件褻衣都拿不好,掉在地上沾了水漬這還能穿嗎?」黃媽手指頂著小娟的額頭說道。

「黃媽,算了小娟去外面再拿一件就是了,這件等會拿出去洗了便是。」屏風裡傳來族譜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是有人要出來了。

靈兒一慌張,也來不及查探那小人兒是否還有氣息,急忙的跑了出去。

柳姨娘房內,

「你確定,那小jian種已經死了?」妝台前,柳姨娘拿著木梳梳理著發梢。

「是,是奴婢親手殺的。」月兒小心翼翼的為她取下發間的珠花。

「好,幹得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你!哈哈哈哈,鍾雅琴,沒有了那小jian種我看你怎麼跟我斗!」此刻柳姨娘心中覺得十分痛快舒暢。

「夫人,我娘前幾捎信來說病了,我可以回去幾日看望一下嗎?」回家這件事終於說出了口,這裡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但是她知道她是走不掉的,只有找個時間把自己這些年來存的錢帶回家,讓他們離開這裡,只有這樣她才能放心。

「本夫人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嗎?為人子女本該去侍奉湯藥,」柳姨娘在銅鏡中望著月兒,因為銅鏡並不很清晰,靈兒並未發現柳姨娘嘴角邊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是給你的,你為本夫人做了這麼好的一件事,就該好好獎勵你!」又是同白天一樣顏色花紋的一個錦袋,看這錦袋脹滿的樣子就知道不會少。

「謝夫人。」

月兒坐在床邊根本沒有睡意,她現在心裡十分忐忑不安,她親手殺了一個不足一月的奶娃子!床邊散落一邊的銀子,月兒也無暇理會了。

哎夫人已經同意回家了,那就先回去把他們安頓好再說,想到這裡,月兒把從錦袋裡散落出來的銀子裝進袋子里,尋了個地方放著。

準備回到床上躺下,喉嚨突然覺著不舒服,喘不過氣來,一種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

「呃,咳咳」好像有什麼東西再喉嚨積壓啃食,好難受,整張臉因為血氣不暢,紅的直接可以滴出來了,如果有第三者在,一定會發現月兒現在的樣子和陳四是一模一樣的。

月兒倒在床上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睜著眼無力的垂下了雙手。

二日清晨

「咳咳」如小貓般的細音。

「哎呀,三少爺醒了!」高亢的聲音絕對是小娟沒錯了。

嗓子好疼,睜開雙眼,熟悉的羅帳,自己昨夜不是被人掐死了嗎?

見小人兒醒了,屋內幾個女人的心也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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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乃紅妝:獨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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