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S03E05

在霍格沃茲的求學日子，平和而充實。

等升入到五年級時，阿曼達成了拉文克勞的女級長，同時還被魔藥學教授，斯萊特林的院長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邀請加入了「鼻涕蟲俱樂部」。

不出意外的，湯姆也被邀請了。

十六歲的湯姆，英俊又挺拔，溫和有禮，成績優異，背景神秘，無疑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使得他不僅在斯萊特林甚至在整個霍格沃茲都非常受歡迎，尤其是異性。

在一次集會時，阿曼達和他打了個照面，他已經比阿曼達高了，非常有禮貌的推開門請女士先進。

「里德爾，你真是一位紳士，謝謝。」阿曼達矜持的頷首，紅唇翹起來的角度都完美無缺，淡金色的長發讓原本有些昏暗的辦公室一下子明亮起來。效果請參見另外一位有著鉑金色長發的馬爾福，如果不是確認阿曼達·希爾是純麻瓜出身，他們都要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了。

湯姆嘴角翹起的角度同樣恰到好處，「我的榮幸，希爾。」

俱樂部的成員紛紛看過去，如果拋開他們之間生疏有禮貌的問答，他們無疑是一對相配的金童玉女。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笑的開懷，開玩笑的說：「你們倆可以一起來參加聖誕舞會，相信那肯定會很吸引人。」

「謝謝您的提議教授，不過那總是需要女士同意才可以。」湯姆雖然這麼說，可他連看都沒看阿曼達一眼，似乎對「拉文克勞之花」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阿曼達笑容未變：「正如我說的，里德爾是一位紳士。」

「好啦好啦，別站著了，都坐吧。」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招呼他們倆一同坐下。好巧不巧的，他們倆的座位是相鄰的，阿曼達靠著拉文克勞的學長坐，再旁邊就是湯姆，他另一邊就是同樣閃耀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了。

阿布微微挑眉，或許別人還覺得他這位學弟對「拉文克勞之花」沒什麼興趣，表面上似乎真的是這樣，可他們倆之間的交流未免過於生疏了，有那麼一點刻意的痕迹在。當然，或許是他想多了……

等集會結束后，湯姆冷眼看著阿曼達被拉文克勞的男主席邀著一同回拉文克勞樓了，他收回視線來，正好對上阿布探究的眼神，「有事嗎，阿布拉克薩斯？」

隨著年齡增長的還有他在斯萊特林的影響力，阿布作為男主席都不會在他面前擺前輩的架子，鑒於他們還是好友，阿布沒理會他的不悅，只是別有深意的說著：「沒什麼，只是覺得聖誕節要到了，我可以預見霍格沃茲里會充滿珍珠母的光澤的蒸氣了。」他暗指著迷情劑，每到聖誕舞會前夕，迷情劑的需求量就大大增加。

湯姆當時沒有變臉，但回到宿舍臉就陰沉了下來。

當天晚上，他再次踏足了有求必應屋，這一學期他還是第一次來。

在過去的幾個學年裡，阿曼達基本上每星期的周末都會在有求必應屋裡渡過，期間湯姆在第三個學年每個星期都來，第四個學年他變得異常忙碌，平時來去匆匆，暑假乾脆不見蹤影。

「歡迎歡迎，你的到來真是讓我欣喜若狂。」阿曼達式的話語迎面而來，湯姆的口才在這幾年的歷練下進步非常大，可他難得沒有反駁回去。

阿曼達挑了挑眉，就沒再說話了，繼續埋頭熬制增齡劑。

湯姆把自己丟進單人沙發里，繼續陰沉著臉。

在魔葯熬制的空隙里，阿曼達終於分出幾分注意力給他，「難道地窖住久了，你的臉色就和它一個顏色的了？」沒事甩臉色給誰看呢。

「你提醒我了。」湯姆站起身來，走動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躬著身站在坩堝面前的阿曼達。「我確實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我不明白，這兩點之間有什麼邏輯關聯？哦——」阿曼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上一學年你就在為此事奔波么？那麼既然塵埃落定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聽你說說事情的經過。」

湯姆覺得整件事都讓他羞於開口。

「復方藥劑一份，想必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的吧，鑒於斯拉格霍恩都稱讚你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學生。」阿曼達把復方藥劑要用的材料都擺在台上，很不客氣的指使著明顯不想開口的湯姆去處理。

「同樣的話我也聽斯拉格霍恩教授說過，只不過主語換成了別人。」湯姆略含嘲諷的說著，斯拉格霍恩教授為人圓滑，喜歡拉攏有天賦，有能力和身份不俗的人，鼻涕蟲俱樂部成員基本都是按照他獨特的標準選進來的。

「你不能否認他在交際和拉攏人方面非常有一套，畢竟很多人以加入『鼻涕蟲俱樂部』為榮。」

湯姆沒有否認，他熟練的把雙角獸的角研磨成粉末，又開始處理螞蟥。他漫不經心得說：「岡特家族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僅存的後裔，梅洛普·岡特就出身岡特家族。呵，說是家族，實際上如今也僅剩下莫芬·岡特一個人了。曾經富有的家產也被揮霍一空，如今只能空想著先人的榮耀，碌碌無為。」

阿曼達靜靜聽他說著。

「湯姆·里德爾是個英俊的麻瓜，被梅洛普·岡特用迷情劑迷惑，和她私奔，等迷情劑失效后就拋棄了她，在貧困交加下她在孤兒院里生了一個男孩，死前給他起名湯姆·馬沃羅·里德爾，以紀念她的情人和她的父親馬沃羅·岡特。」

湯姆頓了頓又說，「從迷情劑下清醒過來的湯姆·里德爾重新回到小漢格頓，像從噩夢中醒來一樣，浪子回頭，聽從父母的安排和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生子。」

原本湯姆以為他的父親會是個巫師，而母親是個麻瓜。可這樣的想法在第二學年的下學期，就被他查到的信息隱隱推翻了，直到第四學年他才徹底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需要我借你手帕，或者我的肩膀讓你痛哭一場，哭訴命運不公嗎？」阿曼達很真誠的提議著。

「閉嘴！」湯姆說這話的同時狠狠的把螞蝗給切碎了，他嫌棄的把螞蝗的屍體扔到垃圾桶里，接著從桶里拿出了其他的螞蝗來處理。

意外的，等他不知疲倦的處理了桶里的全部螞蝗、另外一桶鼻涕蟲后，還給一桶長角的蟾蜍開膛破肚后，他堆積了一整個暑假的滿腹鬱氣消散了不少。

阿曼達站在不遠處，雙手環胸，讚賞的看了湯姆一眼：「處理的非常到位，湯姆。不過友情提醒你，你需要好好清理下你自己，晚安。」

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小心被教授抓住。

等出了有求必應屋，晚上的微風一吹，湯姆嫌惡的狠皺了下眉，往自己身上丟了幾個清理一新，卻還是覺得身上還有那股抹布的味道。

等他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時，馬爾福本來想揶揄他「怎麼回來這麼晚」，可聞到他身上那股淡不可聞的複雜味道，誠懇的建議道：「我建議你的女伴換一款香水，湯姆。」

「什麼？」湯姆現在只想回宿舍洗個澡換身衣服，他總覺得身上黏噠噠的，渾身不舒服。

馬爾福眯了眯眼睛，「沒什麼，我正想問你，聖誕舞會你選好舞伴了嗎？」

「我以為你記得現在是十月初，阿布。」湯姆一邊說著一面朝宿舍走去，馬爾福從沙發上站起來，用慣用的詠嘆調說著：「未雨綢繆，湯姆。如果你不希望看到姑娘們為你神魂顛倒，失去淑女該有的禮儀的話，相信我在某些時候，她們總是對失去理智躍躍欲試。」

「看來你深有體會，阿布，晚安。」湯姆當著馬爾福的面關上了門，馬爾福回到公共休息室，幾個女孩子正在那裡等他，包括他的未婚妻，他慢吞吞的說：「看來他並不著急挑選女伴。」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隨著十二月越來越近，試圖接近湯姆的女生越來越多，不僅僅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她們還能矜持一些些，其他三個學院都有女生盯了英俊的斯萊特林級長，她們的小動作讓湯姆覺得十分困擾。

「作為前輩，我由衷的建議你挑選一位女伴，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湯姆。」

湯姆眯了眯眼睛，轉身去有求必應屋時，清了清嗓子引起了阿曼達的注意力：「鑒於很多人覺得我應該邀請你參加聖誕舞會，我覺得我或許該順應大眾的意思。阿曼達，你願意做我的舞伴嗎？」

「真是感謝您的屈尊降貴，里德爾先生，不過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已經有男伴了。」阿曼達說完還疑惑的皺起眉，「我以為你非常受歡迎，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沒有確定你的女伴人選？」

湯姆扯起嘴角，「你也說了。我現在已經覺得我們如果一起參加聖誕舞會，會很突兀。」

「所以？」

「就當我沒說。我想我還有作業要完成，先走了。」湯姆轉身離開有求必應屋，他走的飛快，帶出袍子翻滾著，非常的有氣勢。一路上遇到一些女生在連忙讓路的同時，又在他走後紅著臉痴痴的望著他的背影。相信吧，他絕對是霍格沃茲一道靚麗的風景。

湯姆氣勢滾滾的回到斯萊特林的休息室，本來休息室里有一些人，在注意到他不容尋常的神情后，不約而同的放慢了動作，盡量不去觸霉頭。

偏偏有女孩子紅著臉叫住了他，湯姆低斥：「離我遠點。」

女孩子的臉更紅了。

湯姆本來想回宿舍的，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睨著還停留在原地的女孩子，慢吞吞的說：「克萊斯維爾是吧？」

被叫出姓氏的女孩子變得異常激動：「是的，梅莉·克萊斯維爾，四年級。」

「我知道，那麼你願意做我的女伴嗎？」

「願意，我願意！」

「那就好。」湯姆掛起了慣常的笑容，等一轉身臉立馬沉了下來，而那位幸運的女孩子快被公共休息室里，那些想成為湯姆女伴的女生們的炙熱目光給射穿了。

聖誕舞會在滿霍格沃茲粉紅氣氛中到來了。

「里德爾學長，我們不去跳舞嗎？」梅莉·克萊斯維爾含羞帶澀的鼓起勇氣問湯姆，他們站在二樓，底下舞池裡已經有很多對男女在共舞了，無疑位於舞池中央的一對男女吸引了大部分視線。拉文克勞的男主席和「拉文克勞之花」，俊男美女，衣抉翩翩，舞步相得益彰，非常的賞心悅目。

湯姆死死的盯著笑靨如花的阿曼達，以及把手握在她腰間的手臂，偏偏他的女伴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試圖找話題說：「很配對吧？聽說——」

接下來的話在對上湯姆迫人的目光后自動消音了，梅莉·克萊斯維爾訕訕的扯了扯嘴角：「我去端杯酒。」

「里德爾學長，你要來一杯嗎？」梅莉·克萊斯維爾端著兩杯酒回來，遞了一杯給湯姆。舞池裡阿曼達被她的男伴牽著手轉了圈，水藍色的裙擺隨著翩飛，漂亮極了。湯姆無意識的吞了吞喉結，低頭喝了一口梅莉·克萊斯維爾遞給他的酒，沒注意到梅莉·克萊斯維爾已經緊張的額頭都出汗了。

下一刻，湯姆捏著手中的酒杯，低聲嘶吼：「你怎麼敢？」他把酒杯丟在地板上，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被他駭人的神情和語氣嚇得不輕的梅莉·克萊斯維爾，想要追上去，可腳下就像生根了一樣，臉色變得煞白。

如果說哪種魔葯讓湯姆深惡痛絕的話，迷情劑絕對首當其衝！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提醒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在這段期間湯姆收到的聖誕禮物里就有一些摻雜了迷情劑的！如果不是因為阿曼達讓他分神了，他怎麼會在喝下那口酒之前，沒有辨認出那杯酒里被下了迷情劑！

她怎麼敢？！

湯姆在誤喝下迷情劑后，覺得解迷情劑的最有效率的方法是去找魔藥學教授，可他怎麼會讓別人看到如此狼狽的他！

腦海里還在做其他的打算，可湯姆身體似乎比大腦先一步反應，等他意識到問題時，他已經站在了八樓了，原先有求必應屋的地方。

這一次阿曼達不在，她的有求必應屋自然不會向往常一樣向湯姆開放。他現在還能清晰的想起阿曼達關於如何開啟有求必應屋的話語，他在掛毯前來回走了三次，心裡強烈的要求著一間魔葯製作間，它在湯姆腦海里的情形正是阿曼達平時用的魔葯製作間。

一扇光滑的門開啟了。

雖然只喝了一口被混入了迷情劑的酒，可迷情劑真不愧是最有效、最強大的愛情魔葯，湯姆覺得有些昏頭了。但他仍舊有效率的配製出迷情劑的解藥，迫不及待的灌進嘴裡，他憎惡著被迷情劑支配的感覺！

等湯姆完全清醒過來，他眼底的冷光聚集起來。梅莉·克萊斯維爾，很好！

湯姆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臉色陰沉極了，他反正已經不打算再回舞會上去了。

「湯姆，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阿曼達笑盈盈的拎著裙擺進來，她不等湯姆拒絕，就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示意他聽話，「做一個紳士，湯姆。」

湯姆冷哼了一聲，還是掌心向上讓她把手放上來，另一隻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腰間，她身上的熱度和柔軟隔著一層衣料傳達到他的手上。湯姆努力讓自己表現的非常自然，他從不想在阿曼達面前低一頭。

「你還記得我曾經教你跳舞，那時候你跳女步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阿曼達笑的燦爛，湯姆抿了抿嘴角，看在聖誕節快到的份上，他就退讓一步好了。

湯姆的男步跳的棒極了，隨著美妙的音樂起舞，他們配合的天衣無縫。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湯姆低下頭親吻阿曼達的唇，那一刻他想發出心滿意足的呻-吟聲。

然後……湯姆醒了過來，沒有美妙的音樂，沒有阿曼達，他靠著沙發背睡過去了。

湯姆狠狠揉了下嘴唇，他非常確定那是迷情劑的後遺症！

如同一陣颶風一樣卷進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湯姆身上的「生人勿近」氣息更重了。馬爾福在公共休息室等湯姆，他已經知道了一些內-幕，為梅莉·克萊斯維爾的勇氣驚嘆。

湯姆收斂了一些戾氣，「我很好，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斯萊特林的學生，也變得像格蘭芬多那群蠢獅子一樣無知又莽撞了？」

「你來還是我來？」

「不必麻煩你了，阿布，我想先回去了。」

馬爾福點頭。

湯姆連外套都沒脫，坐到了書桌前，召喚了家養小精靈給他送了一杯清咖啡，從放在書桌上的一摞書里抽出一本，試圖讓自己的思維清空。

顯然平時很有用的方法，現在作用微乎其微，湯姆狠狠咽了一口已經涼了的清咖啡，苦澀的味道充塞了整個口腔。

阿曼達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了，等湯姆好不容易昏睡過去，他有些意識到他在做夢了——因為這一次阿曼達不是十六歲的模樣，而是那一年聖誕夜他在希爾宅，見到的二十多歲的樣子。淡金色的捲髮，合體的剪裁襯托著玲瓏的身材，烈焰紅唇，十分誘人。

「聖誕快樂，湯姆。還有，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到這裡，就算不是二十多歲的阿曼達，湯姆也意識到這不可能是真的了。因為阿曼達從來不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就算是送他生日禮物她也顯得漫不經心，儘管這兩年好了一些。

「你已經長這麼高了？」穿著高跟鞋的阿曼達也只比他高了幾公分，她湊近了，白皙修長的手指插-進他的頭髮里，紅唇在他臉頰上摩挲著。手指滑向了他的額頭，塗抹成紅色的手指尖輕輕點著，從他光潔的額頭到挺直的鼻樑。紅唇蹭到他耳邊，手指也來到了他的嘴邊，用指腹摩挲著他的嘴唇，「我把我自己送給你怎麼樣？t-o-m—」

……

「呼呼——」湯姆呼吸急促的醒過來，感覺到下-身黏膩的感覺，近乎氣急敗壞的給自己來了好幾個清理一新。

然後……然後把自己甩進了浴室，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站在了涼水下，等衣服全都濕透了，胡亂扯著把衣服全都脫下來，隨手扔到地板上。

「湯姆，湯姆——」

湯姆揚起蒼白的脖頸，閉上眼睛，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全都是夢中旖旎的場景。他低低咒罵幾聲。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傳出來湯姆的逐漸粗重的喘息聲，「a！」阿曼達的名字只剩下一個字母，從他咬緊的牙關里擠了出來。

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嘩嘩的水聲。

聖誕舞會後就是聖誕假期了，湯姆照舊選擇了離校。自從第二學年他和阿曼達合作無間應付了政府派來的工作人員后，基本上每學年都會例行兩次，聖誕假期和暑假。

湯姆表現的沒什麼異樣，如果忽略他時不時落在阿曼達身上的目光的話。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成一本書了。」阿曼達出聲說。

「什麼？」

「讓你一看再看的，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了嗎？」阿曼達隨口問著。

「你不知道的事多不勝數，我怎麼知道你在指哪件？」湯姆扯著一抹慣常的假笑回答道。

「是嗎？」阿曼達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這次仍舊有兩個選擇，康拉德·希爾和麥琪·希爾。」

「我以為會和以往一樣。」他們倆喝下復方藥劑分別扮演康拉德·希爾和阿曼達·希爾，用來應付政府派來的工作人員。

「總該給麥琪·希爾表現的機會。」

「看來我們別無選擇，不是嗎？鑒於我對麥琪·希爾一點都熟悉。」說實話，湯姆在阿曼達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心裡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另外他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拒絕扮演阿曼達的準備了，在發生過那樣的事後，他可沒法淡定的面對阿曼達（的身體）。阿曼達給出的選擇，正好免去了可能會有的尷尬。

「看起來是這樣。」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