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如果他說「會」,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可是他是男人,那是不一樣的,男人的上半身被看,有誰會覺得不自在?可她是女人,擁有着女性生物中最美麗誘人的乳房,那雪白的豐滿,充滿教人犯罪的邪念。

一想到將有別的男人取代他,撫摸她那誘人的胴體,一股無名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手上握着她扔過來的毛巾,一步步地走向她。

「你……你不要過來!」看到他那惡煞般的兇惡眼神,童彤心頭一驚,想落跑時已被甩上了床。

「我不准你離開我,也不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永遠不準!」他霸道地宣佈。

他可以跟很多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卻不准她去找別人?他以為他是誰!

被激惱的童彤,開始口不擇言:「趙天仁,我跟誰在一起,還要你准許?我偏偏要去找更好的男人,然後全身脫個精光,反正那麼愛聊,要聊就大家一起來聊個夠!」

「你說什麼?」他危險地眯起雙眼。

感覺到他的憤怒,童彤本能地想逃跑,卻被丟到床上壓制住,動彈不得,「放開我!」

「你愛跟人家在床上『聊天』,我陪你慢慢『聊』。」他霸氣地吻,吻得她一陣頭暈目眩后,童彤感覺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濕毛巾纏住了手腕。

「趙天仁,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說的事。」她如果要光着衣服跟男人聊天,那他成全她。

「你住手,你不能這樣……」童彤此時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被高舉過頭,浴袍在掙扎時鬆開了,雪白的乳房與平坦的腹部全落入趙天仁的眼底。

「為什麼不能?」他的大掌揉着那微顫的乳房,「你與男人『聊天』,不都是這樣嗎?」

「我才沒有,我不是你!」她說的是氣話,不是事實呀!

「但我看你明明就是!剛剛一句都不聽我說,現在卻乖得很,還是,你要我做更好玩的事?」儘管她雙腿緊閉,可是他的手仍然從細縫間鑽了進去,指腹找到那小小凸起,就不放過了。

「住手!不要這樣……」被他熟練的技巧,與規律的頻率,童彤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

「嘖嘖!怎麼腳越張越開啦?」他的動作越慢、她的腳便張得越開,分明就是要他好好愛她,「小(雪)還濕淋淋的呢,很想要吧?」他話說得不留情面,存心要給她難堪。

「我才不要你!」

「不要我?」

「對……」只是那毫無底氣的聲音,連童彤都覺得很沒份量。

「那你要誰?」兩指惡意地鑽進水(雪)中蠕動着,「現在除了我之外,你還能要誰?」

「除了你,誰都行。」她賭氣地道,誰說她非他不可?可惡的自大狂!

「唷,瞧我,都被你氣得志了,這裏除了我能滿足你外,我家裏還有一支『你選的』按摩棒。」醺醺然的醉意,加上連日來的折磨與宣洩不出來的情感、思念,讓找不到出口的趙天仁失去了理智;他想留下她,就算手法不光明、就算會兩敗俱傷也無所謂,此時的她,是屬於他約。

【第九章】

趙天仁找出了袋子,快速地拆掉了包裝盒,那在他的手中顯得小巧,但置放在她腹部時,又變得巨大而淫穢。

「趙天仁,你不能這樣對我!」無法逃開的童彤,只能儘力地往床上縮,但到了盡頭,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是你自找的。」趙天仁纏住她的雙腳,撐得極開,兩辦櫻肉也因此而分開,涌著蜜液的甬徑,也露出那禁忌的洞口。

「如果我不能這樣對你,那有誰能?」此時她的每句話,只是激怒他傷口的鹽巴,他聽不進任何與他唱反調的話。

……

絕望、快/感、情慾、憤怒、愛意……全交織在一起,亂了。

思考只是多餘,只有不斷的肉體結合,感受着對方的體溫,才是天堂。

他要她做什麼,她乖乖服從;她要什麼,他全部都給她,他們倆不停地交合著,即使是筋疲力盡,也不停止……

早上八點二十分,上班的巔峰時間裏,路上的行人來去匆匆,只有一抹搖搖欲墜的身影混入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失魂落魄的童彤,拖着狼狽的身影閑晃街頭,早已哭腫的雙眼,看不清周遭的景物與往來人群的異樣眼光,像行屍走肉般,自顧自地在悲傷的情緒里走不出來。

他的臉,依舊清晰可見,昨晚他做的事,依舊讓她如此痛苦難堪;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她就範。

她恨他,恨死他了!

昨夜的屈辱,徹底粉碎掉對他最後的一絲眷戀,她這一輩子再也不要看見他。

只是……曾經相愛過的痕迹,能夠說忘就忘嗎?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感情平淡的女人,沒想到談起戀愛后,她才發現原來趙天仁在她心中的份量是那麼多、深不見底。

這種又愛又恨的痛,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撫平傷口?才能狠狠地忘記花心不羈的他?

「嗚嗚……你……可惡!」童彤的心泛著疼,決堤的淚水往下滑落,她再也忍受不了矛盾的情感衝突,開始掩面痛哭。

人潮里,一道美麗的身影,為這突兀的哭泣聲停下了腳步,她嘴裏咬着一片厚片吐司,滿臉疑惑地看着她。

「咦,你不是童彤?」趕着上班的吳心儀看見縮成一團大哭的她,表情凝重地問:「你怎麼蹲在這裏哭?」

她愣愣地抬頭,看見情敵關心的眼神只覺得格外諷刺,她抹掉眼淚,轉身想逃跑。

「等等!」吳心儀拉住童彤,卻被一手甩開。

「你想幹嘛,來看我的笑話?」

「我為什麼要笑你?我只是看你哭得很傷心,想關心你。」

「我不用你的關心!」

「難道你跟天仁發生什麼事?」吳心儀看着她的沉默,已經明白了,她有點悔恨地喃喃自語:「真被我猜中了,早知道他那麼笨,會越搞越糟,就不該叫他去找你。」而是要帶着她一起去,畢竟女人問也比較好講話。

「你說,是你叫他來找我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是他的愛人之一,這麼做明明對她沒有好處。

「因為我希望你們合好。」否則她新婚之夜要穿的馬甲就要難產了!吳心儀好心的想勸和,「我不知道你們昨晚到底發生什麼誤會,但就我這些年的觀察,他人明明不錯。」至少人模人樣,工作又認真。

人不錯?愛拈花惹草、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男叫「不錯」?童彤冷冷一笑,「就女人而言,你的肚量算大了,要與人共享同一個男人,我做不到。」

「我當然做不到。」要將自己男人的愛分出去,她當然也做不到。

「那你還叫他來找我?難不成你別有居心?」童彤作了最壞的揣測,難道趙天仁會這樣對她,是她指使的?如果真是如此,這個女人的心腸也未免太狠毒了。

吳心儀會插手管他們之間的事,的確是別有居心,所以她很大方的承認,「沒錯,那又如何?」她的出發點也是為大家好,希望皆大歡喜罷了。

「所以你教唆他對我……對我……」童彤支吾其詞,那段在床上打滾的愛與恨,怎樣也說不出口。

「我哪教唆得動他?只是給他一點意見罷了。」她回答得直接。

「真的是你叫他在床上對我……」驚覺說太多了,童彤趕緊閉緊嘴,臉上一抹嫣紅。

「你們上床啦?」吳心儀笑得賊,直點頭曖昧地道:「人家說『床頭吵、床尾合』,沒想到天仁這小子也挺有兩下子的,不過你怎麼在哭?難道是他在床上不夠勇猛,滿足不了你。」

她說得露骨,讓童彤羞得無處躲。

「才不是!」他不但勇猛而且持久力驚人,整晚不停的素求,讓她的雙腿到現在還發着酸;只是,在爭吵之下的歡愛,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這樣的羞辱與求饒。

童彤突然古怪地看着吳心儀,她跟她的愛人上床,不但沒有憤怒得撕牙裂爪,還一副看熱鬧的嘴臉,太詭異了!

「不論如何,你們快合好就是了。」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神情緊張,「上班快來不及,我得走了。」

吳心儀一步當兩步跑,遠遠的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她大喊:「我忘了跟你解釋,我不是天仁的情人,那天去找他,只是為了拿回我訂製的馬甲,我結婚那天,希望可以看到你們一同出席。」想到最愛的人,她揚起甜甜的微笑,揮揮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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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花心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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