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她不行了,給我壓住她的四肢!」首領開心命令。

「是!」四名賊子不約而同將管杜蘅箝制壓在地上。

不!古斷鴻雙眸憤怒得幾乎暴突。

「嘿嘿嘿……」首領淫笑,「今天就讓我來大享艷福!」

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住她的衣領,在管杜蘅驚恐的眼神下,用力撕開——

「不!」

黑眸倏地大睜,霍地跳下床。「杜蘅?杜蘅?」他著急地四處張望。

未點燈的房一片昏暗。啥都看不清楚。

「杜蘅!」他連鞋也不穿便急急飛奔出房。

行間,不慎撞倒了圓凳。木製的凳子在地上「喀啰啰」亂轉,發出吵雜的聲音,吵醒睡在後房的丫鬟。

「堡主又出去夜遊了!」她拉被蒙住耳朵,繼續睡。「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撞倒東西啊?」很吵耶!

她瞧見了,他與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床上翻滾。

她淚著眼,張著唇,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曾在她身上留下無數愛撫痕迹的唇舌同樣地也在那女人身上吸吻下點點紅痕,白膩的雪肌顯得艷麗嫵媚。

「啊……堡主……」那女人攬著他的頸,雙唇自動奉上,伸出舌頭與他交纏,唾沫相濡,在雙唇分開時拉出一道銀絲。

「你真香啊……」古斷鴻臉埋入她的頸肩吸聞她的發香。

女人因癢而咯咯笑著。「堡主,你說,我可有比那丫頭好?」

「哪個丫頭?」

「堡主,不就那個丫頭嗎?」女人眼波一轉,盪人心魂地朝她這兒一瞥。

她發現她了?管杜蘅驚愕,不敢出聲。

「你當然比那丫頭好!」古斷鴻口中說出令她心碎,卻令那女人開心的甜言。「你的身材、你的肌膚,還有你的這兒——」長指刺入女人的蜜(雪)……

「哎呀……」女人嬌喊一聲,酥魂入骨。

「都比那丫頭好!」

「堡主,我聽了可真歡喜!」女人笑吻他的唇。

「喜歡不就該讓我進去?」

「那當然!」女人挺高了圓臀,將柔潤的腿心直抵上古斷鴻粗碩的昂揚,「我可不像那丫頭,這兒都不給你進的。」

「我也不想進那丫頭!」他啐道,「才碰上就全身僵硬,興緻都沒了!」

「呵呵……」女人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快點進來吧!堡主,人家好想要呢……」

「我這就來了!」古斷鴻挺直勁腰,一舉刺入女人的嫩(雪)。

「啊……」女人嬌喘,「堡主,大力點……啊……」

「好……」古斷鴻更勇猛衝刺,「這樣如何?」

「啊……好棒……堡主好棒……」

淫聲穢語不斷在她耳邊回蕩,她痛苦地捂起耳朵,然而那女人的嬌吟與男人的粗喘卻是無孔不入,鑽進了指縫,毫不留情地打擊著她。

「堡主,你愛我嗎?」女人問。

「我當然愛你。」

管杜蘅倏地全身緊繃。

「那丫頭呢?」

她瞧見那女人又望著她,眼神充滿著勝任的張狂。

「不愛!」他斬釘截鐵,「一點也不愛!」

「不要……」管杜蘅崩潰地喊:「不要這樣對我……」

他怎麼可以不愛她?!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眨了眨眼,這份黑暗仍未消失在她眼前。

她困惑起身,這才發現她人在寢居內,哪有什麼古斷鴻與女人燕好的畫面?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夢。

是夢啊……

她吁了口氣,一抹額,果然都是汗。

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她苦笑,躺回床榻。

雖然剛剛令她心碎的一幕不過是場夢,但說不定在現實中就是這個樣子,除了她,他另外還有其他女人,她無法滿足他,他就去找別人!

就是因為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他才可以只對她親親又摸摸,卻不將她佔有。

想到夢中那女人與他燕好時開心歡愉的模樣,再想到她當時痛得好像被誰用刀子劈開了身子的苦,就不難明白,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

大姊跟大姊夫燕好的時候,就是這麼的開心啊……

但是……她緊抱住自己的身子,當他只對她親親摸摸的時候,她也感覺到渾身上下竄動著一股酥麻,那感覺非常的美好,讓人有騰雲駕霧之感,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將她佔有時的疼痛,就不禁瑟縮。

為何兩者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

為何他進入她時,不能也是那麼美好呢?

還是說他是喜歡她的,但只有那麼一點點,所以無法讓她從頭歡愉到尾?

她不懂!

她對男女之間的情事一無所知,母親一出生就過世的她,在這方面有如一張白紙,只是偶爾聽到廚房大嬸們聊天,聽說這床第之事若配合得好的話,跟當了神仙沒兩樣,再加上那日不小心誤聽到大姊與大姊夫燕好時的交喘,從此她對這方面就懷抱著期望。

可萬萬沒想到,現實與期望竟有這麼大的落差!

她輕嘆了口氣,翻過身,閉眼欲睡時,忽然聽到外頭似乎有腳步聲響。

那聲音太輕太輕,若不是因她此時醒著,就算是執行任務時的警覺心重,也察覺不出這腳步聲。

能在這城堡內來去自如,而且還擁有如此高超輕功者,屈指可數。

而那腳步聲,似乎是朝她的房間而來。會是誰?

她靜悄悄地翻身面對外頭,眼兒睜得大大,屏息等待。

過了好一會,那步伐有些凌亂的腳步聲果然來到了她的寢居前,悄而無聲地推開房門,以更輕緩的速度走來她床邊。

他一靠近,她就明白了!

那人將一邊的床幔拉開,隨意勾上一旁的掛鉤,低頭定定注視著她的睡顏。

在電光火石之間,她明白了那在數不盡的清晨,盤踞她心中多時的困惑——原來,那在夜裡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是他!

【第五章】

古斷鴻尚未走到管杜蘅的寢居,就聽到她的哭喊聲,那彷彿被蒙在被子里、混沌不清的無措尖叫,讓人瞬間揪緊了心。

他施展輕功迅速飛落她的寢門前,差點激動地踹掉礙事的格子大門,幸好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他此刻已是深夜,真將門踹掉,可是會驚動整個古家堡的。

拉起床幔,床上熟睡的女孩看上去無恙,好似剛才他所聽到的是幻覺,是他將現實與夢境混在一起所產生的幻聽。

緊閉雙眸,喘了口氣,然而床上女孩突然的起身,卻教他霎時停止呼吸。

「堡主?」即使是昏暗中,那雙亮麗的明眸仍晶亮得彷彿窗外的明月,眨巴著不解,「這麼晚了,有事嗎?」

他有種做壞事被當場逮到的窘,還好未點燈的屋內一片昏暗,她應該看不到他一閃而逝的窘色吧?

見他未回應,管杜蘅續問她沉積在心口許久的疑惑。

「我曾有好幾次晏起,發現床幔被動過,也是堡主來過我的房嗎?」

床幔被動?古斷鴻暗自咬牙咒罵。

他竟然會忘了將床幔放下來,留下來過的痕迹。

他清了清喉嚨,「嗯,是我。」

真的是他?!「堡主來十四房間有事嗎?」

「怎麼?我要來便來,難不成還需交代丫鬟報備,待你點頭應允,才可入內?」

「十四並無此意。」他怎麼忽然間變得兇巴巴的?她又惹他生氣了嗎?

「這古家堡可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們這些保鏢也是屬於我的,我要上誰的房間,誰管得著?」

「誰都管不著。」所以,他並非獨獨進來她的房間?「那請問堡主來找十四是有事嗎?」

有事嗎?有事嗎?有事嗎?她這話已經問了數遍,問得他心頭冒火。

「非得有事才能過來?」

「十四不是這意思。」

「哼!我看你就是這意思!」

「不管你何時要來,十四都是歡迎的!」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何嘗不想看到他,何嘗不想常與他相伴左右?可身體近了,但心呢?

他們看似極靠近,卻又相隔千里遠……

他壓根兒不信她說的!她只是因為他的身份而不得不承受他加諸於她的一切,然而她的身體最誠實,每到最後一個關卡,就豎起銅牆鐵壁,抗拒著他的進入!

「是嗎?」語氣帶著嘲弄,「就算我來,只是想在你的身上發洩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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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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