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就一定要把她當廢物看待嗎?她已經把單劍使得極好了,三師兄也保證過她出任務絕對沒問題,他更親眼看到她舞劍了,為何還是要將她否定?
她這麼的這麼的努力就是要獲得他的肯定,為何他仍是把「殘廢」兩字掛在嘴上,絲毫不擔心會傷了她的心?
如果她真的對他已經沒有用處了,照古家堡的慣例,她就該被貶為奴僕,去做最低下的工作,那麼又為何還要放她照著過去的每一天一樣,晨起練功,日落休息,等著僱主聘僱的日子?
讓她一次次的在期望、失望、期望、失望之間來回,會讓他感到開心愉快嗎?
他就這麼……這麼不想順她的願?
管白蘇跟著總管走了,因為任務危險性高,故被敲了年約二千兩銀。
而管杜蘅依然留在城堡中,過著不曉得未來該怎麼走下去的日子。
她蹲在荷花池邊,望著滿池盛開的夏荷,心想著花兒隨著四季轉換,總有盛開大放的時候,而她呢?她什麼時候才能長成一朵艷麗的花,不再只是一顆吐不出芽的種子,對他、對古家堡都毫無貢獻?
天色已暗,堡內的燈火都點上了,飯菜的香氣傳來,可她一點都不感到飢餓。
依稀聽到遠處傳來芊芊叫喚的聲音,可她一點都不想回應,寧願蹲成一顆石頭,也好過面對人事的悲傷。
「為何不去吃飯?」
冷冽嗓音在她背後響起,她的心「砰」地跳了好大一下。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人、她的心就會起了反應,就算再恨他、再怨他,她依然深深愛著他。
「我不餓。」她低下頭,指尖百無聊賴狀地撥掃池中的水。
他在她身後蹲下,大手貼上她平坦的小腹,「在跟我嘔氣?」
管杜蘅抿了抿唇,「沒有。」語氣多少帶著抱怨。
「是沒有還是不敢?」虎口扣高她的下頷,逼迫小臉面對著他。
「我可以的……」她霍然轉過身,「我有信心可以當好顧少爺的保鏢,為什麼不讓我去?」
「你知道這次任務的酬勞是多少?」
「多少?」
「二千兩銀。」
「這麼高?」她愕愣。
古家堡收費均以任務危險度來判定,一般是一千兩起跳,若收到二千兩,必是有可能危及生命危險的任務。
「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工作,我會讓你去嗎?」
他忽地用力將她拉入懷中,大手伸入衣領內,隔著肚兜揉捏粉胸,掌心就按著柔嫩的乳/尖畫圓,沒一會兒,硬挺了起來,刺得他的手心麻麻痒痒的,胯間的分身也逐漸緊繃。
他又來了!只要是四下無人之處,他的手就會不安分地往她的身軀摸去,逗弄得她心痒痒,身子發熱,腹中悸動著渴求。
「這麼危險……為何還叫三姊去……」火舌攪弄著香舌,嗓音破破碎碎。
「保鏢還可以挑任務的嗎?」薄唇滑吻向敏感的耳垂,她不由自主地微縮纖肩。「我要叫誰去接,誰管得了?」
但他卻一直挑她的任務啊!今日的從中作梗,已不是第一次了!
自從三師兄稱讚她的功力已經恢復以往,隨時可出任務后,只要有機會,她必毛遂自薦,而他也次次破壞。
「那下一次……若不是太危險的任務,可以讓我去嗎?」
「我考慮考慮!」
解開腰間的系帶,上衣敞開,他以牙齒咬開肚兜的繩結,薄薄的布料飄然落地,渾圓高挺的酥胸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俯首,輪流狎吻兩團豐盈,躺在大腿上的她,輕聲喘息,渾身火熱。
她是這麼嬌柔無力地接受他的親密,任憑他卸掉了她的衣裳,吻遍了她的全身,將雙腿之間的的花兒撥開,以舌舔舐彈弄粉色晶瑩的花唇,她都毫無反抗地完全承受。
輕輕分開水(雪)前的嫩肉,舌尖刺入,靈活的勾搔花壁,她因快意而渾身輕顫,嬌吟不止。
「啊……堡主……」螓首左右亂擺,難以控制。
甜蜜的春水浸染舌尖,他回勾含入,挺身喂入芳口之中。
「唔……」奇異的甜香撩動味覺,小腹深處悸動陣陣。
……
他多想狠狠地挺入那柔滑緊密的(雪)兒,盡情地馳騁,可每每他的昂揚只要一抵上她的小(雪),她就像突然清醒過來般,渾身變得緊繃——就算在這之前,他將她的身子愛撫得再柔軟,仍是屢試不爽。
她在抗拒他,下意識地、本能地抗拒著他。
打自第一次他強硬進入,讓她的身子受到極大的傷害之後,他就不在這方面為難。
可只要一接近她,他的欲/望就會被她身上的馨香所點燃,情不自禁想靠近,撫摸她細緻的雪肌、柔軟的粉軀、高挺的渾圓……
暗暗咬了咬牙,任憑情慾折磨,他放開了她。
「芊芊幫你留了飯,回房記得吃。」他起身走開。
「堡主……」她拉攏敞開的上衣,神色複雜地盯著他的背影。
他總是讓她得到高潮后就罷手,她不明白他的想法,就像她不明白為何他不讓她出任務,卻又讓她占著保鏢的位置不放,繼續享有在堡中的優渥生活?
躺在他懷中的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腰側的那股硬實,是那般火熱、巨大,讓人無法忽視,但他卻不在她身上發泄。
難道……腦中閃過的想法讓她臉色大變,他另外有發泄的對象?
她的身子初時的確抗拒著他,曉得自己不被愛的痛哭,讓她下意識地排斥她的進入。
那很疼,可最疼的是心!
但如果除了她以外,他還有別的女人,那她寧願忍受那份疼痛!
下一次……她咬牙決定,下一次她一定會讓他在她身上直接得到滿足,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恍恍惚惚中,古斷鴻瞧見管杜蘅竟然正在出任務,在他的身邊并行著一名男人。他蹙著眉,心想他什麼時候答應她接任務了?
「顧少爺,此行預往何處去?」他聽見她用著那嬌嫩的嗓音笑問身邊那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顧少爺?他凜神。
這任務不是已經交由掃把星管白蘇去擔任了?為何又變成管杜蘅?
「咱們往北方去吧!」男人的面容依然看不清,只見得他嘴角微揚。
突然,幾名身著黑衣的賊子躍到他們生身前。
「顧隨君,納命來!」賊子們大喊。
「保鏢,快保護我!」男人連忙躲到管杜蘅身後。
「少爺放心,杜蘅誓死保護您的安危!」右手抽出長劍,擺出對戰架勢。
該死的!他就知道這任務危險!瞧這幾個賊子殺氣騰騰,他的小杜蘅說不定會遭遇不測,他得去救她……
奇怪?他怎麼動不了?
「頭子,他有保鏢!」一名賊子對貌似首領的賊子驚道。
「不用怕!」賊子嘿嘿淫笑,「我早聽說這保鏢左手已經殘廢,根本不足為懼!」
「那太好了!」賊子們士氣一震。
「誰說我殘廢來著?我一隻右手即可抵你們兩隻手!」管杜蘅不服氣地大喊。
「你家堡主親口說你是殘廢,還能質疑嗎?」
「你是殘廢?」躲在她身後的顧少爺臉色大變。
「我不是……」
「我怎麼能讓一名殘廢保護!」顧少爺見情況不對,趕忙跑了。
「等等,少爺……」
「追!」首領眼色一使,兩名賊子連忙追上。
「少爺!」管杜蘅見狀亦忙想追過去,未料其餘的盜賊竟將她團團圍住。
「留活口。」首領命令道:「這小姑娘我要了!」
不準!古斷鴻用力掙扎那無形中的束縛。她是他所有,誰都不準碰!
「首領,等你爽過了后,我們可不可以也……」其他賊子呵呵淫笑。
「當然可以!」首領爽快答應。
賊子們彷彿受到鼓舞般,士氣大振。「兄弟們,上!」賊人齊齊攻上。
杜蘅……古斷鴻用力掙扎,不準碰她!
「她的弱點是左手,攻左邊!」首領大喊。
「是!」
賊子們非常有默契地齊攻向管杜蘅最毫無招架之力的左手,而且他們均有奇異的再生能力,砍掉一個又來一個,像螻蟻一樣,砍都砍不完。
管杜蘅吃力地應付,漸漸的,她的右手無力了,膝蓋發軟了,單腳跪在地上,重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