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不要臉!

076不要臉!

喬予笙抱緊他的腰,光可鑒人的地板照映著兩人的身影,她的側臉埋入談梟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那種節奏,又像是一下下撞擊著喬予笙自己。

談梟這種男人,是多少女人遙不可及的夢,迷戀他,痴戀他,甚至需要靠仰望才能真正凝視他的雙目。

也只有喬予笙,被他無條件縱容著,對他,她可以想抱就抱,想親就親,除她之外,再沒誰有膽子來親近。

「笙笙。」他反手將她摟得更緊,「這事兒真不是我說了算。」談梟推的一乾二淨,「你朋友住在五號院,往後可以常來陪你,不是更好么?」

「她不是自願的。」

「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是不是自願的?」談梟目光側開,睇向徐真真,冷冽的嘴角勾起一邊,嗓音磁性溫潤,「我也很好奇,你是自願的么?」

明擺著一副,睜眼說瞎話。

他潭底的神色越是平靜,徐真真越能感覺到胸口一刺。

這無疑是個深淵,跳,粉身碎骨,不跳,屍骨無存!

「談少……」

「我在問你話呢。」談梟唇瓣淺彎,聲線平柔,可聽在徐真真耳里,卻能凍得她渾身發冷,似是被人推入冰窖。

她垂下眼,強忍眼淚,「我,我是自願的。」

「真真!」

「班長,其實我住五號院也挺好的。」徐真真掃眼喬予笙灰白的面容,很快挪開鳳瞳,「你看,離你多近啊。」

這不是她的真心話,喬予笙不傻。

徐真真方才的抗拒那麼明顯,這會兒卻突然改口,可見她對談梟的恐懼程度有多深。

喬予笙咬著唇,走至她身邊,「真真,你何苦這樣?」

「班長,你不用管我。」徐真真擠出抹笑,嘴唇的顏色更為蒼白,她雖然家世不錯,但到底算不得多顯赫,倘若惹怒談梟,禍及家人,那時再來後悔,已經晚了,「宋大少看得上我,多大的運氣啊?我應該開心才對。」

喬予笙闔了下眼,什麼都沒說,她同徐真真何嘗不是一樣?

沒得選。

宋堯視線望過來,他這個大坑,是徐真真自己跳進來的,怪不得別人。

男人拍拍大腿,「過來。」

徐真真輕咬嘴角,步伐猶豫,但還是走了過去。

她雙腿才在他面前站好,宋堯便將她拉近,「坐好。」

徐真真憋著呼吸,僵硬的坐到男人兩腿上,她側著身子,十分不自在,皺起的眉心愣是把眼淚強逼了回去。

宋堯毫不客氣的攬著她的腰,「我玩過的學生妹不少,該是時候換換新鮮口味,你老是老了點兒,不過,吃著還挺有一番滋味。」

徐真真眼底湧入絕望,這世上,她最不想接觸的人就是宋堯,當年的過錯,已經讓她夠凄慘了,如今,卻還要做他的玩物,任他隨意踐踏自尊。

喬予笙別開臉,宋堯的雙手沒個安分,她著實看不下去。

她這會兒能做的只有忍著,把該忍的不該忍的通通忍下去,忍到時機成熟那一天,她發誓,永遠不會再在談梟面前出現!

當晚,談梟沒有走,直接留在了七號院。

喬予笙洗過澡,站到陽台上,五號院的宅子就在前方,雖然隔得很遠,但這個角度,依然能看見卧室亮起的燈光。

也不知道,真真現在怎麼樣了?

不管現實有多殘酷,還是得去面對,去接受。

喬予笙嘆口氣,白色的霧氣氤氳出來,她凍得鼻頭通紅,卻又執著的不肯離開。

身後,迎來陣動靜,伴隨一股濃濃的煙味,喬予笙回過頭,看見談梟正沖這邊走來,他修長的兩指夾了根煙,剛剛點燃,煙蒂還未露出來。

喬予笙杵在景觀燈下,抻在腳邊的暗影拉得極長,直延伸到牆角。

談梟輕抿口煙嘴,停在喬予笙近側,「不冷嗎?」

她眉眼染出個笑痕,主動用胳膊挽住他,「不冷啊。」

談梟視線落下,掃了眼她刻意親密的動作,一襲灰色煙霧自男人鼻孔擲出,蒙在他俊臉上,熏得那對利眸微微一眯,「對著我,你真的笑得出來嗎?」

「為什麼這麼問?」她佯裝狐疑。

談梟勾唇,笑容不深,「徐真真的事,你敢說自己對我沒有絲毫埋怨?」

「沒有。」她不假思索,幾乎脫口而出,「我相信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該發生的事,無倫經過多少年,它依然會發生。就算今日真真不住五號院,依著宋堯的性子,也會三番五次去找真真糾纏,他就圖個新鮮,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越是反抗,越是來勁,說不定真真去了五號院,要不了多久,宋堯便失去了征服感,那個時候,真真解脫得更快。」

她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把一切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填補的毫無漏洞。

談梟看著她一張溫婉的臉龐,眸中神色意味深長,「笙笙,你現在擺出的這副笑容,究竟是發自內心的,還是裝出來專門做給我看的?」

喬予笙腦袋埃過去,靠在男人肩頭,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顯得十分自然,好像真同他愛了多久一樣,卻不知,喬予笙是為了掩飾黑眸的光澤,怕被談梟看穿,「我是你的女人,我是談太太,這個事實,我已經看清了,只要你對我好,我也懶得去想其他。」她紅唇牽起,視線緊緊盯在某處,「選擇一個男人,重點不是要看他有多好,而是要看他對自己有多好。」

談梟聞言,茶色鳳目睨視她頭頂,寒風凜冽,刮在人臉上,像刀鋒擦過般,隱隱作疼。男人夾煙的玉手垂在身側,風勢下,煙芯早已過半,沖深處蔓延開。

接下來幾日,喬予笙很聽話,大多時候,談梟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從不忤逆,性子溫和乖巧,再不比起先那麼鋒銳。柒嬸也能感覺到那種其樂融融的氛圍,如今的七號院,總算像個家的樣子。

臨到中午,喬予笙端著碗湯從廚房出來,柒嬸欲上前幫忙,喬予笙不肯,非說要自己親自動手。

她最近在網上學了幾樣菜式,按照談梟的口味,做出來色香味具全,柒嬸聞著那股味兒都覺得饞。

菜品布上桌,喬予笙取下圍裙,望向玻璃窗外,「先生還沒回來么?」

柒嬸正在門口瞅,「還沒看見車子。」

別墅外,雪花飛舞,花園裡白皚皚一片,雲江市像是被鋪上層毛毯,美不勝收。

門外那波人,照例守在原地,紋絲不動。喬予笙知道,談梟是個極有戒心的男人,她必須要付出十倍努力,才能博得他的信任。

這場仗,打的日子還長。

「回來了!」柒嬸張望,遠遠看見個黑色車影駛來,喬予笙染起笑容,「我先去藏起來。」

柒嬸,「……」

喬予笙一陣風似的往傭人房沖,她因一時緊張,關上房門剎那,紫色毛衣卡在門框上,幾次都未能扯下來,柒嬸滿頭黑線,走過去幫她推了下門把,喬予笙這才掙脫,「待會兒先生問你,你就說不知道我去哪兒了。」

柒嬸點頭,「好。」

喬予笙推上門,找個衣櫃躲進去。

她以前和宋賢談戀愛時,也愛這麼瞎折騰,享受情侶間的樂趣。

只是不知道年輕人的東西,三十歲出頭的談梟,接不接受得了。

柒嬸剛退回廚房,談梟便從外面進來,他停在玄關處換了雙棕色毛拖鞋,柒嬸把碗筷捧出來,「先生。」

「嗯。」

男人輕應,抬手拂去發尖上的雪沫,「太太呢?」

柒嬸目光轉向別處,胡說著,「不知道啊。」

談梟拿著車鑰匙,踩過大理石地板,折身爬上樓梯。

走入卧室,他將車鑰匙丟向茶几,在屋內轉了圈沒找著人,又去了其他房間,七號院很大,二樓布局結構寬敞,幾排房間緊挨著電影院,談梟一一找過,沒看見喬予笙的人影,柒嬸瞅到男人匆匆下樓的腳步,她慌忙挪開眼,手中拿個拖把裝作拖地。

談梟高大身材逼近,「她什麼時候不見的?」

「我不知道啊。」柒嬸還是那句老話,她沒在先生跟前撒過謊,這會兒心怦怦直跳,「我一直在打掃衛生,沒怎麼注意。」

男人一張俊臉,驟然陰鷙!

他雙手支在腰處,舌尖抵住嘴角,臉色難看至極。

談梟掏出手機,走到旁邊,給喬予笙撥了通電話,鈴聲卻在二樓響起,她電話放在床頭櫃沒揣在身上。

男人沉著臉,又將一樓溫泉會館和健身房找了個遍。

喬予笙躲在衣櫃里,都能聽見他喊著自己的名字,她捂住唇,憋著氣沒敢笑出聲。

談梟再次回到大廳時,臉色黑盡,犀利如鷹的瞳仁睇向候在廚房門口的柒嬸,潭底光芒強烈,帶有股嗜血的味道,柒嬸只單單瞧了一眼便再不敢去看。

他繃緊唇線,口吻中透了種隱忍的怒火,「我再問一遍,她人呢?」

柒嬸一驚,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先生到底不比常人,哪懂得女孩子家的情趣?

她矜持不住,右手食指伸出,默不作聲往傭人房指過去。

談梟眼角的敏銳自她臉上收回,長腿折向那道門。

喬予笙聽見門把擰動的聲音,她眯起一隻眼睛,透過細縫往外看。

談梟背對衣櫃,迷人的身影屹立在中央,眉峰一挑,男人試探性喊道,「笙笙?」

沒人出聲兒。

他又喊了次,「喬予笙?」

女人盯視他欣長挺拔的背影,她蹭手蹭腳輕輕將衣櫃門推開,談梟很快察覺身後的異常,他回個身,猛見一個嬌小的人影撲出來,直接跳到他身上。

「哈哈哈,嚇壞了吧!」

衝力令談梟退後幾步,他兩手順勢攬去,摟住她臀部,喬予笙雙腿夾在男人腰間,被談梟推抵著靠在牆面上。

她笑靨生花,只因個惡作劇便開心的不得了,「你方才找哪兒去了?真笨!」

談梟濃眉一蹙,二話不說,唇瓣覆下,霸道的擒住她的嘴,那股力度很大,沒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似乎恨不得把她碎裂吞到肚腹一般。

喬予笙環住他脖子的手漸軟,他的穩愈演愈烈,啃咬得她唇肉有些泛疼,喬予笙扭了扭做出掙扎。

談梟這才放開她,兩人前額相抵,他大手懲罰性在她屁股上揪了下,「你要再不出來,我恐怕要掀房了!」

她嘶了下,「痛。」

「還知道痛呢?」

喬予笙撇撇嘴,「放我下來。」

「被我逮到了還想跑嗎?」

「吃中飯呢。」

男人眉間陰晦散去,挑起半邊唇瓣,「先吃你。」

某人說完,大手很不自覺的伸進她衣服里去,喬予笙當時就怒了,「談梟,這是柒嬸的房間!」

「怕什麼,七號院哪一處不是屬於我的?」

「啊啊啊,不行!」

「老婆,換個地方,會更刺激。」

喬予笙,「……」

刺激泥煤!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啊!

------題外話------

今天更得比昨天早,有木有?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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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征服之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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