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敬茶(6000+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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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敬茶(6000+求訂閱)「王妃娘娘,老奴就得罪了!」那四個婆子其中的兩個不容分說的就走上前欣被子的掀被子,拉人的去拉人。

「你們該死,你們想要幹什麼?」鄭芷青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切給嚇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個粗使婆竟然敢亂來。

當那些粗使婆子掀開了鄭芷青的被子之後,看到鄭芷青的身上的青紫后,她們的眼中沒有憐惜與驚訝,她們眼中有的只有不屑,她們一直都知道,這些個世家小姐別看著一個個的在娘家的時候高貴無比,可是,這輪到爺們的手中,那還不就是個玩物嗎?在她們眼裡,她們這些做主子的,若是得寵了也就罷了,那些沒得寵的還不如她們這些做奴才的,更何況今日可是她們爺發的話。

「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您就饒了我家小姐……不,饒過王妃吧,王妃她也是身子不適的!」那如兒看到了自家小姐的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迹,她雖然還是個姑娘家,但是,她卻也是知道那代表了什麼,看著她家小姐臉色蒼白,她心裡擔心了起來。

「身子不適也要給我忍著,今天是什麼日子?」凌楚寒陰柔的說道。

「凌楚寒,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鄭芷青此時身子氣得都哆嗦成一塊兒去了,因為她很是吃驚的發現,這些個婆子可都是身上有功夫的,讓她想要閃躲都閃躲不開。

「鄭芷青,我原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想不到,你竟是這麼的蠢,給我好好的收拾好情緒準備進宮!」凌楚寒說完這句話后,就直接甩袖離開。

「……」

麥穗兒睜開眼睛后,便是看到了鮮於浩早早的就收拾好了站在她的chuang前,正在含笑著看著她。

「這是什麼時辰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麥穗兒騰的一下坐起身來,今天可是還要去認親敬茶的,她怎麼能夠起晚呢?

「急什麼?今個兒咱們可是新婚,讓他們等去!」鮮於浩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的說道。

「讓他們等?你沒搞錯吧?行了,行了,咱們還是別讓別人找把柄了!」麥穗兒匆忙起身,去櫃中找衣服穿上說道。

麥穗兒也是並不習慣讓下人服侍的人,所以,她一向都是自己打理自己的事務。

「把柄?你還不知道吧?皇貴妃已經被降了位份,搬出了皇貴妃宮中,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不會再蹦躂了,除了她,還會有誰再找你的麻煩?更何況,咱們新婚燕爾的,大家又誰能同咱們計較這一時半刻的?昨天你也是累了一天了,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唄?」鮮於浩也幫著麥穗兒整理著衣裙,然後說道。

「……」麥穗兒再一次感覺到鮮於浩的細心,古代的男子大多都大男子主義的,更何況鮮於浩以後還是一代君王,卻可以為她做這些,真是實屬難得。

「我自己來吧!讓丫頭把洗漱的東西拿上來吧!」麥穗兒轉過了身去,有些羞澀的說道。

兩個人雖然成了親,但是,並沒有做過太過於親密的事情,所以讓鮮於浩幫她穿衣服,她還真是十分的不自然。

「早上好!」鮮於浩卻是在麥穗兒的身後抱住了麥穗兒,然後下顎靠在了麥穗兒的肩膀上,輕聲在麥穗兒的耳邊說道。

這一刻鮮於浩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在他一覺醒來,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所愛的,可以與他共度一生的愛的人,然後對她說早安,如今雖然離他所預想的還差上一些事情,可是,他並不著急,正所謂細水長流。

「早上好!」麥穗兒此時也正享受在鮮於浩的溫柔當中。

「回太子殿下,皇後娘娘那邊的嬤嬤已經等侯多時了,您看……」外面傳來了一個婢女的稟報聲。

而這個婢女也是頂著壓力來向鮮於浩稟報的。

她們在宮中服侍這麼多年,還真是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主子,洗漱更衣,都是自己來,連晚上的守夜也給免了,雖然他們這個習慣會為她們省下許多的事情,可是,她們這些做奴婢也是做慣了這些個活計的了,不讓她們做,她們一時到是不習慣了,就拿今日一大早來說吧,主子的屋子裡面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她們也很難知道該做些什麼。

這不,皇後娘娘宮中的嬤嬤來了,給她們好一頓的訓斥,主子們的事情她們這般的不上心,她們該當何罪,那位嬤嬤更是已經等了太子殿下與太子妃有一個時辰之久了,所以,這個太子宮中的長事宮女實在是頂不住壓力這才前來尋問道。

「讓她先等著,把洗漱的物件拿進來吧!」鮮於浩聞言之後,又是恢復了以往的清冷聲音道。

「是!」那位婢女終於是鬆了口氣說道。

雖然還是要那個嬤嬤繼續等著,可是,好在她們知道,主子們已經起來了,收拾完就可以去拜見皇上與皇后了。

「……」

皇後宮中

越西帝與皇后與眾人早已經等了許久了,雖然今日沒有皇貴妃攪局,但是,鮮於皇后自己此時就有些不悅了。

這柳麥穗兒還真是沒規矩,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沒來給他們敬茶?

「寒王妃(是鹹魚的失誤,古代成了親的皇子是都會被封王的,所以,以後凌楚寒稱為寒王),看你臉色並不好,怎麼,昨夜休息的不好嗎?」鮮於皇后見麥穗兒與鮮於浩還沒有來,心中有氣又沒地方撒,所以,當她看到鄭芷青臉色不好,額頭上又有細細的薄汗時,她便是沒事兒找事兒的問道。

這樣一來,也可以轉移著大家的目標,為麥穗兒他們爭取一下時間。

「回皇後娘娘的話,昨天可能是有些累到了,休息幾日兒就會好的,並無大礙!」鄭芷青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說道。

被那四個粗使婆子很是不溫柔的折騰了一通,鄭芷青昨夜被虐的身體更加的疼痛了,此時她的腿已經完全不是她的了,她走進皇宮已經是廢了她許多的力氣了,此時,更是因為太子與柳麥穗兒的遲到而讓她又站上了一個時辰,所以,她此時可謂是在強挺著站著呢。

該死的柳麥穗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啊?讓這麼多人等她一個,看她一會兒怎麼下得了台!鄭芷青在心裡暗恨著說道。

「怎麼?昨天你只是陪著皇貴妃站了一會兒,就累著了?寒王妃,看來,你還真要養好你的身體啊,畢竟這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你們最重要的事兒,你的身體這般的單薄,真讓本宮憂心啊!」鮮於皇后也是抓住了這個把柄說道。

「……」鄭芷青很是委屈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她的身體有多麼的好,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今日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凌楚寒那個畜生給弄的,可是,她又怎麼能這樣的對別人說呢,所以,她只能站在那裡聽著皇后的訓斥,這個時候,難不成,她還指望著凌楚寒能夠大發善心的為她爭口嗎?

「太子殿下,太子妃駕道!」正在鄭芷青覺得很是委屈,很是屈辱的時候,皇後宮中的宮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片刻,只見鮮於浩與麥穗兒兩人緩緩走了進來,兩人昨夜都休息的十分的好,所以氣也是十分的好。

「兒臣!」

「兒媳!」

「拜見父皇!拜見母后!」兩人跪地行禮道。

「都是自家人,快起來吧!」一直未說話的越西帝此時卻是十分慈祥的對他二人說道。

「你們這兩個孩子啊,真是夠粗心的,你父皇都在這等好一陣子了!」皇后也是輕笑著意有所指的給鮮於浩遞話道。

「昨天喝了許多的酒,一覺醒來都這個時辰了!果然是喝酒誤事啊!」鮮於浩直接把責任都攬到了他的身上道。

麥穗兒聞言后,低垂的頭嘴角向上翹了翹。

「幾年未見,太子殿下的酒量還真是退步了!想必這太子妃一夜也是沒有休息好吧?不過,看太子妃的氣色還是不錯的呢!」坐在皇上另一邊的一個老太婆說道。

麥穗兒知道,那個老太婆是先皇的一個妃子,也是當時年紀最小的妃子,聽說由於她對當今皇上有恩,所以,宮裡這麼多年,除了已故的太后外,也就只有她一個太妃了。

「麥穗兒她正值豆蔻年華,精力啊什麼的,自然是要比太妃娘娘你們強上許多的,太妃娘娘不必羨慕!」鮮於浩好似在十分認真的在同那太妃解釋,可是,她的這一番話說完,麥穗兒卻是覺得無比尷尬,不禁抬頭悄悄的看了看鮮於浩去。

她明顯的感覺到了鮮於浩對那位太妃存在著敵意,雖然語氣如常的回答著,但是這一字一句的話語中,句是字字都在諷刺著她。

「是人就都有老去的一天,新婚第一天,讓這麼多人等著你們,這像話嗎?我們這些個深宮婦人到也罷了,皇上那可是日累萬積著呢,哪有這麼多空閑等著你們?」那太妃突然間也是變了臉去的說道。

麥穗兒此時也不禁的開始重新的審視著這位太妃了,她只是先皇的一個妃子而已,現在的皇上又不是她的兒子,她怎麼敢這麼猖狂的對待鮮於浩?畢竟皇上與皇后並未有責怪鮮於浩的意思呢。

「我有讓你們在這裡等了嗎?話又說回來,若不是昨天有人做下那無恥之事,讓麥穗兒受了驚嚇,我們又何必來得這般的晚?葉太妃,今日這個場合,你其實並不用來的!」鮮於浩冷冷的看著那葉太妃說道。

等等,這個太妃姓葉?麥穗兒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太子,你什麼意思?」葉太妃站起身來向鮮於浩質問道。

「我說什麼,你太明白不過了,你只是先皇的妃子而已,先皇已故多年,你不隨先皇而去,貪戀著這世間的繁華,你本就是個不祥之人,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鮮於浩冷然說道。

「你!」葉太妃用手指著鮮於浩說道。

「好了,都別吵了!開始敬茶吧!」越西帝制止了兩人的爭吵說道。

看樣了越西帝並沒有責怪麥穗兒與鮮於浩的意思,鮮於皇后那邊也是鬆了口氣去。

那葉太妃的臉色卻是十分鐵青的憤然坐下,無論她有多麼的不滿意也不能再說些什麼了。

麥穗兒與鮮於浩也只是給越西帝與鮮於皇后兩人敬了茶得了賞后,便退站在下面。

「除了喆兒外,你們兩兄弟都已經成了親,朕感到很是欣慰,希望你們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越西帝最後又是十分滿意的看了看自己兩個兒媳婦兒說道。

「謹遵父皇母后的教誨!」麥穗兒與鄭芷青行禮應道。

「太子,按理來說,朕應該讓你休息幾日,畢竟剛剛成親,可是,多羅國使節已經到了越西,這次來的是他們國家的太子與喜多公主,所以,朕想讓你去接待,不過,朕也不會太不盡人情,這樣吧,就允你三天沐休,三天後準備迎接多羅國的太子與喜多公主進京!」越西帝對鮮於浩說道。

「兒臣尊旨!」鮮於浩領旨道。

而這同時,凌楚喆卻是不停的向凌楚寒那邊看去,頻頻的給凌楚寒使眼色,但凌楚寒卻是沒有給絲毫的回應,這邊卻是給凌楚喆急得都汗都流了出來。

他母妃能不能被恢複位份,可就指望這次多羅國的使臣來訪了,他皇兄這是怎麼了,為何不去爭取呢?他就真的甘心此事讓太子給搶去嗎?

「……」

「哥,你這是怎麼了?咱們不都說的好好的嗎?為何這次你不去與太子爭下這事兒?要知道如今那柳麥穗兒的糧食已經夠多了,若是這次那些種子再落入太子的手中,那咱們可就真的沒有一點兒的勝算了,更何況,此舉若是咱們成功了,母妃也會早日恢複位份的,這是一舉數得的好事兒,你為什麼不去爭取?」凌楚喆出了宮門后,便是低聲的與凌楚寒說道。

「你覺得我們能爭得過來嗎?父皇的意思你沒有看懂嗎?他明擺著就是想讓太子去做這件事情,我們拿什麼爭?只不過,即便咱們沒有爭下這個事宜,但是,我們想做的事情,也是可以繼續做的,畢竟,那些種子就是我們的救命稻草了!」凌楚寒目光幽暗的說道。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那麼做,可是,他父皇真的是讓他太過於的傷心了,難不成,他就只有太子一個兒子嗎?

「哥,我就知道你心裏面有數的,咱們不能再落在他的後面了,這個越西原本就該屬於哥你的!」凌楚喆看到自家哥哥又恢復到從前那般有鬥智的樣子,很是高興的說道。

「三弟,舅舅那邊已經視我為敵人了,所以,如今哥哥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了!」凌楚寒很是認真的對凌楚喆說道。

凌楚喆手中有越西一半的軍隊,這一半兒的軍隊也是大可以能助他登上那個位置,只是,這樣一來,他現在最最需要的就是銀子了,所以他一想到柳麥穗兒的嫁妝,凌楚寒那陰柔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冷冽起來。

皇後宮中

敬過茶,認過親之後,越西帝等人便是離開了,所以,只剩下麥穗兒與鮮於浩兩人。

「你們兩個若是沒事也回吧,太子事務繁忙,麥穗兒你要多多理解他,若是一個人待著無趣,你可以常來本宮這裡坐坐的!」鮮於皇后對麥穗兒說道。

「謝母后!」麥穗兒也很是恭敬的謝恩道。

只是麥穗兒卻是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她分明感覺到了鮮於皇后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啊,好像要對她說些什麼,但是好像又在糾結什麼,這讓麥穗兒很是詫異。

「……」

「我帶你四處走走吧!上次進宮賞菊,想必你也沒有好好走走!」出了皇後宮中,鮮於浩便是拉著麥穗兒的手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麥穗兒並不是古代女子,所以,即便是鮮於浩當眾拉著她的手走,她並無覺得有任何的不妥,相反的,她覺得夫妻兩人在一起,就該如此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走下去。

可是,在別人的眼中那卻是紅了眼去,鮮於浩在眾人的面前一向是清冷無比,讓人很是難以接近的模樣,此時,他卻是對著麥穗兒有說有笑,溫柔體貼的牽著麥穗兒的手遊園,這還真是亮瞎了眾人的眼睛去。

「我沒看錯吧?那還真的是太子殿下嗎?」

「太子妃真是有好福氣啊,竟然得太子殿下這般的對待!」

「若是太子這樣牽著我的手走下去,那麼,即便是我現在死了,那也是值了的!」

「……」

麥穗兒與鮮於浩所到之處的宮女們,那都已經是眼睛冒著紅心的羨慕著麥穗兒的好福氣了。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本宮就成全你!來人啊,把這個賤婢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就在那些個妙齡小宮女們還在那裡渴望著愛情的時候,從前的皇貴妃,如今的葉嬪,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冷聲說道。

「皇貴妃娘娘,啊不!葉嬪娘娘請饒命啊!請饒命!」剛剛那個滿是憧憬的小宮女跪地磕頭苦苦哀求道。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拉下去?」葉嬪聽到那個小宮女叫她貴妃娘娘后,臉色更加的不好起來。

「……」那個小宮女也因此而沒了性命去。

「你在這裡冷著個臉子給誰看呢?若是覺得我的身份給你丟了臉去,那你大可以滾出宮去!」葉嬪隨後又對著在她身邊的鄭芷青說道。

在皇後宮中回來,她便是被凌楚寒給打發到葉嬪這裡探望,順便也是囑咐了葉嬪幾句話,而無論是凌楚寒還是凌楚喆兩人都是沒有來探望葉嬪,所以葉嬪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再加上,一出門,竟是看到了她最為討厭的人這般恩愛幸福的模樣,她更加是恨了起來。

昨日這柳麥穗兒可是出盡了風頭,十里紅妝迎進宮來,怕是,這誦下去也是一段佳話吧,再看他的兒子娶的又是一個什麼東西?想到這裡,她對鄭芷青便是更加的不滿起來,而自打鄭芷青來到她這裡后,臉上除了時不時露出了一副牽強的笑意后,對她也是冷冰冰的樣子,這讓葉嬪敏感的心裡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那兒媳告退了!」鄭芷青此時也並未給那葉嬪有任何的好臉色。

還真是拿自己當回事兒啊,都已經被降為嬪位,她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同她叫喊,皇上若不是看在二皇子與三皇子的面子上,她以為,她還能保住嬪位嗎?

「你!真是反了!反了!」看鄭芷青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這麼走了,葉嬪更加的火大起來。

「你等一等……」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想要告訴鄭芷青去,可是鄭芷青卻是連理都沒有理她,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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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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