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降位(6000+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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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降位(6000+求訂閱)緊接著便是喜婆扶著麥穗兒下了轎子,然後一路上說著吉祥的話,把麥穗兒交給了鮮於浩的手中,當麥穗兒的手接觸到鮮於浩手中的溫度時,她的心也是情不自禁的安穩了起來。

剛剛在路上,雖然沒有傷到她,但是,她卻是聽到了前面的動靜兒,想必今日又是一場惡戰,想著鄭芷青大婚那日兒的狼狽,麥穗兒更加的慶幸今日能全身而退。

想著她的那些嫁妝與聘禮,麥穗兒真是為它們很是擔心一番呢,她就說不要太惹眼了,不要太惹眼了,結果,竟是鬧出了個十里紅妝,那個清風山莊的莊主更誇張,竟是送了她那些個貴重的禮物來,這不就是得讓人惦記上嗎?

此時她人下了轎,心也根著放了下來。

拜了天地,麥穗兒與鮮於浩由喜婆等人的攙扶著進了新房。

此時女方送親的人已經被安排到其他的地方歇息去了,如今只有女方的全福人跟了過來,和男方的全社人一起,隨著新人一塊兒進了新房。

壓襟,撒帳,挑了蓋頭,麥穗兒與鮮於浩這對兒新人這才是做全了這一套全禮。

婚禮的儀式就算是辦完了,鮮於浩也是被拉到了前廳去敬酒,只有麥穗兒與她的丫頭們在新房內。

新房裡靜悄悄的,只能聽見燈花噼里啪啦的輕響著。

「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吩咐過了,讓奴婢們伺候著你梳洗,若是累了,您就先歇著吧!」少許,便是走進來一個宮女,很是恭敬有禮的給麥穗兒行禮,然後對麥穗兒說道。

她的話一說完,麥穗兒只感覺到鮮於浩很是貼心,想著,這些個鳳冠霞帔的,整套裝備下來也是有幾十斤吧,就拿她現在來說吧,脖子都快被壓彎了,很是疼痛,在這個時候,他還能為他想這麼多,還真是難得。

而此時麥穗兒身邊的丫頭卻是被眼前這個宮女的話給嚇壞了,要知道,就是尋常百姓家的新娘子若是沒等新郎倌兒回府,就自己歇下了,這可是大不敬的行為呢,而且,這若是被夫家的人知道了,被教訓了都是輕的,更嚴重的是,就算是把新娘子給休棄回家,新娘子的家人也是只能聽著不能說什麼。

可是太子殿下竟然是親自讓人來通傳此事兒,可見太子殿下對她們家小姐是多麼的看重。

麥穗兒笑著說道:「那就先幫我把這頭上的東西先摘下來,梳洗一番,至於歇息,我還是等著太子回來再歇著吧!」

鮮於浩這樣體貼她,她也該在下人的前面更加的敬重著鮮於浩去。

雖然她知道,鮮於浩身邊的人,定然是他所用之人,可是,身在宮中,她仍然要小心謹慎一些,很難保今日之事兒會不會被人傳出去。

「是!」下人們應聲道,隨後便是抬打水給麥穗和卸妝洗漱。

「……」

麥穗兒梳洗完畢后,倚著大迎枕閉著眼睛養神,突然間,只聽見外面傳來腳步的聲音。

「給太子殿下請安!」隨後,便是聽到那些個宮人請安之聲。

麥穗兒知道這是鮮於浩回來了,所以,她趕忙端坐起身。

今日是她兩世為人第一個新婚夜,若是說她不緊張,那也是假的,如今的她隨著鮮於浩的到來,心裡更加的緊張起來。

只聽門『吱呀「一聲打開,面色微紅的鮮於浩帶著幾分酒意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可是喝了許多的酒?喝點兒茶,醒醒灑!」麥穗兒下地去給鮮於浩倒了一杯茶水道。

「還好,有丁瑞與景熙在,喝的不算太多!」鮮於浩含著笑接過茶水道。

「一身灑氣,我先去梳洗一下,今個兒你也累壞了,先歇著吧!」鮮於浩隨後又是頗為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們跟去服侍太子殿下!」麥穗兒指使著屋子裡留下的婢女道。

雖然麥穗兒什麼事情還是喜歡親力親為的,但是,對於古代的貴人來說,似乎都已經習慣了被人服侍的生活,所以,麥穗兒很是貼心的為鮮於浩打算著。

「不必了!我一向不喜有人服侍!不過,若是你的話……」某條鹹魚好似喝了灑的原因,目光火辣又十分邪魅的說道。

「你……」屋子裡還有些丫頭婆子的,所以麥穗兒一時之間被某條鹹魚給說的臉色紅了起來,這舌頭也是打起了結來,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這可是赤~裸~裸的被調~戲的節奏啊。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歇著,我去去就來!」鮮於浩不禁莞爾一笑的說道。

他見過了麥穗兒很多面,潑辣的,狡猾的,尖銳的,端莊的,唯獨這嬌羞的一面他是沒有見過的,所以此時的鮮於浩,突然覺得,原來成親是這麼美好的事情,他不僅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他還能更加的去發掘他所喜歡的人身上所有優點。

「……」麥穗兒也是低語了一聲,然後紅著小臉兒坐到了榻上去。

果然人人都說男人是個危險的動物,哪怕是平常一直表現的冷冰冰的男人,也是會說出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不過,對於鮮於浩這種不讓婢女近身服侍的習慣,麥穗兒還是十分的歡喜的。

只是當她一想到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她更加的臉紅心跳起來,要知道,雖然她有著顆成熟的心,但是,她在古代的年齡實際上也只有十五歲而已啊?若不是事有突變,她也不會這麼早成親的啊,想到這裡,麥穗兒心裡不禁開始惡寒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服侍了!」在麥穗兒想著的功夫,不知道何時鮮於浩已經走了出來,對著那些個服侍在屋子裡的丫頭婆子說道。

「是!太子殿下!」雖然下人們也很是不解的樣子,但是,在這個太子宮中,太子殿下可是權力最大的,所以,他都發話了,他又豈敢不從。

「我親愛的娘子,你就準備在這裡坐上一夜嗎?」在麥穗兒依然愣神兒之際,鮮於浩也已經坐到了榻上去,與麥穗兒很是親密的坐在一塊兒,然後,他附在麥穗兒的耳邊輕聲問道。

「……」騰的一下,麥穗兒這下子不僅是臉紅了,此時的她就連耳根子也開始紅了起來,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鹹魚這廝竟是有這等調~情的本事呢。

「你……」隨後,麥穗和竟是很是不解的看著鮮於浩鋪起了羅漢榻來,他這是要睡在這裡的意思嗎?

「怎麼?你不希望我睡在這裡?還是你想讓我同你……」鮮於浩又是化身為丁瑞的模樣,很是不正經的問道

「不是,不是,只是……」麥穗兒胡亂的搖著頭,想要解釋什麼,只見鮮於浩的俊臉突然放大,在她的唇上印了淺淺一吻。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明天,我們還要去認親,有的你忙的,今晚早些睡吧!」隨後,鮮於浩又很是溫柔的說道。

雖然他很是想得到麥穗兒,可是,她的身體還太過於的稚嫩,十五歲的年紀,還是太小了,所以鮮於浩並不急於這一時,若不是各方都逼得那麼緊的話,他也不會迎娶她過門兒這麼早,所以為了麥穗兒的身子,他願意等。

「好!謝謝你!」麥穗兒終於是明白了鮮於浩的用意,她很是感動,也很是甜蜜。

這樣一個懂她,寵她,又疼她的一個人,她柳麥穗兒到底是何德何能啊?

麥穗兒幫著鮮於浩鋪好了后,她便是進了內室去休息,可能是折騰一天太累了原因,總之,麥穗兒這一夜睡得很是香甜。

「……」

太子宮中喜慶溫馨一片,而此時的皇貴妃宮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啪!」的一聲傳來,皇貴妃便是跌倒在地上。

「你好大的膽子,今日竟然下此毒手?你可知道,若是今日太子的婚事兒如寒兒的那般亂七八糟,那朕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更何況,寒兒的婚禮變成了那個樣子又是誰造成的?朕並未去追究那場鬧劇的原因,你們就該偷著樂了,現在你竟然又做此下作的事兒,朕又豈能容你?」越西帝一個巴掌便是朝皇貴妃揮了過去道。

女人果然是寵不得,平日兒里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蠢起來,卻是又蠢得要命啊,如今是什麼時候了,她竟然做下如此蠢笨之事。

「皇上!請皇上饒命啊!臣妾也只是一時糊塗而已,求皇上饒過臣妾這一次吧!臣妾再也不敢了!」皇貴妃跪在地上,苦苦向越西帝哀求道。

「這時候知道不敢了?朕實在是忍不得你這個蠢女人了!」越西帝看著這般哭哭啼啼的皇貴妃,更加的厭惡起來。

「傳令下去,皇貴妃失德,有損皇家顏面,即日起,降為貴人搬出貴妃宮!」隨後越西帝又是口頭上降旨道,說完,他便是甩袖離開了。

多少隻眼睛都看著呢,這一次他根本就不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更何況,就何清風那邊,就不會消挺了去,想到這裡,越西帝的臉色就更加的不好起來。

越西帝這邊的口頭聖旨一下,整個皇宮便是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哥,父皇怎麼可以這般的對母妃?不行,我要去求父皇,這件事情有可能母妃被冤枉啊?總不能因為那小德子是母妃身邊的人,就證明這一切都是母妃做的啊?這也有可能是誣陷,是冤枉啊!」凌楚喆十分焦急憤怒的說道。

「冤枉?你自己能夠相信這句嗎?你這個時候找父皇,不但不能為母妃求情,怕是你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添亂了?」凌楚寒很是疲憊的說道。

今日鮮於浩與柳麥穗兒的大婚,刺的又豈止是鄭芷青一個人的眼?天知道,他的心也是十分的疼痛的,為什麼,只是相差幾個月的時間,他的命就能那麼好,而自己每每總要活在他的陰影下呢?

如今借著柳麥穗兒,他又結識了何清風,這豈不是讓他的地位更加的穩固起來?不行,他不甘心,他很是不甘心。

再想想柳麥穗兒的那些嫁妝,又豈能沒有刺痛他的眼去,若是他有了這些銀錢,他又如何還會擔心招兵買馬養死士銀子不夠,還有柳麥穗兒手中的那些糧食與土地,簡直樣樣都讓他嫉妒的發狂。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了,如今,他母妃與他的弟弟還這般的給他沒事兒找事兒,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了。

「可是,哥,難不成就要母妃被降了位份去嗎?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一向與母妃不睦的,母妃若是貴妃位不保,以後在宮中的日子又豈能會好過?」凌楚喆當然也是明白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皇貴妃做的,但是此時還在這裡糾結這件事情又有什麼意義呢?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應該要想辦法保住他母妃的位份嗎?

「母妃在宮中的時日兒也不短了,若是她連這點兒關係都處理不好,你覺得她還能熬到皇貴妃的位份嗎?咱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你沒看到,那何清風已經說了,會在京都待上一段時間嗎?他是什麼意思?還不是想在逼著父皇給他們一個交待嗎?何清風的身份擺在那裡呢,父皇就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母妃的這個責罰也是不能免的!」凌楚寒沉聲說道。

「那個何清風也不過是個江湖中人,真不明白為何各國都要給他一個面子!哼,這次若不是他,小德子又豈會被人抓到?」凌楚喆又是憤恨的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咱們從長計義,這個節骨眼兒上可不能再出事兒了!」凌楚寒又是拍了拍他這個性子十分衝動的弟弟說道。

「……」凌楚喆悶悶不樂的出了二皇子府。

再說鄭芷青這邊,心情原本也不是很好,今日又一直被皇貴妃所折騰著,身心俱憊的洗了個熱水澡,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去。

今日她睡的很沉,沉得有人進入了她的屋子,她竟然沒有發覺,睡夢中的她突然覺得身上好似被什麼給壓到了,重的她根本不能呼吸了,她突然間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了凌楚寒正壓著她,目光陰沉著看著她。

「二皇子殿下,你這是做什麼?」鄭芷青好歹也是大家出來的,所以,雖然兩人已經成親了,但是對於凌楚寒這般的孟浪行為,她也很是不恥。

「做什麼?你會不知道?把你娶回來也有一陣子了,你不會覺得,娶你回來只是當擺設的吧?」凌楚寒一邊說著,一邊便是把厥芷青的裡衣給撕開。

「既然你心裡沒有我,為何又這般的折辱於我?我們如今是一條繩上的不是嗎?」鄭芷青掙扎著,雖然她有功夫,但是,那凌楚寒的身手也根本不在她之下,再加上她此時又非常的被動,所以,鄭芷青此時根本沒有反駁的份兒。

「折辱於你?讓你履行妻子該做的事情,也算是折辱於你?你是不是心裡還有凌楚浩呢?嗯?」凌楚寒一邊說著,一這竟是向那鄭芷青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你……你在說什麼鬼話呢?你到底想怎麼樣?」鄭芷青只覺得肩膀十分的疼痛,她的心裡竟是也有了絲絲的恐懼起來。

「你說我想怎麼樣?不要用你這副表情看著我,我很不喜歡!」隨後,凌楚寒便是用一方絲帕遮住了鄭芷青的臉,絲毫沒有一絲憐惜的直接進~入了她去。

「啊!」鄭芷青被這突然其來的侵~犯給疼得尖叫出聲,渾身也顫抖了起來。

「他有什麼好?你為什麼要嫁給他?柳麥穗兒……柳麥穗兒……」凌楚寒絲毫沒有因為鄭芷青的不適而有任何的停頓,他更加瘋狂的在鄭芷青的幽谷中馳騁起來,而他此時的腦中還不斷的閃現著麥穗兒那些清純,而又天真的面孔,那雙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清澈無比的目光。

柳麥穗兒是他的,是他的,想著今晚是凌楚浩與她的洞~房花竹之夜,凌楚寒更加的瘋狂起來,早知道,那次他就不該一時手軟而讓凌楚浩進來英雄救美,他就該直接殺了柳麥穗兒的,這樣,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凌楚浩也休想得到。

凌楚寒心裡有著深深的憤怒,所以他的行動上也是更加的粗野無比,而在他身下的鄭芷青剛開始還在不斷的掙扎與尖叫,但是當她聽到了那凌楚寒在她的身上竟然還叫著柳麥穗兒的名字時,她直接氣得暈死過去。

只不過,在她暈死之間,已經在心裡把麥穗兒給咒罵的下十八層地獄去了。

凌楚寒發泄著自己身體里的無限憤怒,所以這一夜鄭芷青是醒過來幾次,但是緊接著又暈死過去了。

「……」

第二日一大早,鄭芷青是在疼痛中醒過來的,此時的chuang上只有她一個人,她全身已經不能再動了。

「王妃娘娘,您醒了嗎?二皇子殿下吩咐過,讓奴婢們服侍你更衣,今日太子與太子妃殿下認親之日,所以,您一會兒也是要隨著二皇子進宮的!可不能耽誤了時辰去!」鄭芷青的貼身丫頭如兒悄悄的走了進來,悄聲的對鄭芷青說道。

昨晚的聲音可是不小的,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是都聽到了,她們雖然心疼她家小姐,可是,又能怎麼辦?這原本就是男女之事兒,又是主子的事兒,她能怎麼能管得了,她們家小姐定然是受了不少的罪去吧。

「滾!給我滾下去!滾下去啊!」鄭芷青一聽到那如兒的話,立即便又是發起狂來,心裡更是疼痛的要命。

「王妃娘娘……」如兒能感覺得到她家小姐心裡的難過,但是這是二皇子吩咐的,若是做不好,最後她家小姐還是要遭罪的。

「我說滾出去啊!我哪裡也不去!」鄭芷青又是歇斯底里的叫道。

柳麥穗兒,又是柳麥穗兒,這個柳麥穗兒是不是天生就是來克她的?在沒有她出現的十幾年裡,自己可是京都第一才女,也是這世族貴女中的姣姣者,可是如今,因為有她的介入,她竟是弄得如此下場。

凌楚寒,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只是一個小小皇子而已,又是庶子,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啊?鄭芷青如今的屈辱感讓她很想就此殺人。

「你在鬧什麼脾氣?現在是你鬧脾氣的時候?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別怪我了,你們幾個,幫著王妃好好洗漱一番,若是她聽話,你們就想辦法讓她聽話,半個時辰內,我們就要出發!都給你快些!」只見凌楚寒帶進來四個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進來,然後對她們說道。

「不,二皇子殿下,您不能這樣,奴婢們……奴婢們願意服侍王妃洗漱!」如兒見狀可是嚇白了臉去,若是讓這些個人來服侍她們家小姐,那她們家小姐要遭多少罪去啊?

「老奴婢們領命!」

「你個賤婢,還不滾一邊兒去,這裡是什麼地方?豈有你說話兒的份兒?」隨後其中一個婆子上前便是把如兒擠到一邊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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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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