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亂站(6000+恢復正常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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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亂站(6000+恢復正常更新啦)左相聞言后,那臉色鐵青起來,額頭上的青筋也是暴露起來,身子抖個不停,氣悶難忍。

他萬萬沒有想到真相竟是這個樣子的,鄭國公府竟是有如此的野心?他的女兒死的好慘啊!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

「皇上,老臣冤枉啊!定然是有人看著芷青與二皇子殿下得皇上您的賜婚而眼紅,這才傳此假謠言啊,這次竟然把太子殿下也給說了今去,皇上,請您明鑒啊,這是有人想要老臣死啊!」鄭國公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后,飛快的進了宮向越西帝明鑒道。

「此時朕會查清楚,不會冤枉了任何人去!」越西帝緊緊的盯著鄭國公,然後說道。

「謝皇上!」鄭國公又是跪地謝恩道。

「……」

「五穀,朕的這些兒子臣子真是好大的本事!從前到是朕小看了鄭國公府了!」越西帝見那鄭國公走了出去,便是對五穀說道。

「回皇上,奴才真是想不通,那鄭家小姐到底是怎麼養的,竟然會功夫?這在京都還真是一件密事啊!」五穀卻也是沒有去接越西帝的話,直接把話題繞到了鄭芷青上面。

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鄭國公說的那般,他們是冤枉的,只要去試鄭芷青就好了,還有為鄭芷青診治的太醫,那真相就大白了。

「傳給鄭芷青診治的太醫來!」五穀公公能想到的,越西帝自然是能夠想到的,所以說道。

「……」

「皇上,為鄭家小姐診治的那個大夫,昨晚突然暴斃身亡了!」片刻后,五穀公公便是回來回話道。

「什麼?暴斃身亡,還是昨天晚上?竟是有這麼巧的事兒?哼,好!好啊!他們這是拿朕當傻子呢!」越西帝又是彭的一聲把桌案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去。

「皇上息怒!皇上請息怒啊!依奴才看,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是顯而意見的了,需要再查了,二皇子與鄭家小姐的親事兒又馬上就要到了,縱使是皇上不做什麼,右相大人那邊怕也是饒不了鄭家的,皇上又何必傷那個神呢?」五穀又是上前變著腰,替越西帝捶背揉肩道。

「你知道什麼?無論是右相還是鄭國公,那都是越西的老臣子,他們手中都攥取著朝中的大權,雖然朕一直在平衡權力,但是,他們兩個若是以命相搏,對越西並沒有任何的好處!」越西帝緊緊的皺著眉毛說道。

兩人一個手握兵權,一個又是門生遍步全國,若是他們兩個鬧起來,整個越西的水也會被他們給攪渾了去。

「皇上,您說的這些奴才並不懂,但是,奴才卻是知道,若是傷口腐爛了,只有剜去了那腐爛的爛肉,才能長出新的肉來,雖然剜掉那屋腐爛的肉的過程也很是痛苦,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啊!」五穀又是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太子殿下,老奴也只能為你做到這一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只能完全看你了。

「……」越西帝聞言後果然就沉想了起來。

鄭國公府

「你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是一再的告訴你,不要再輕易的暴漏你有功夫的事實嗎?為什麼你還是不聽勸,你可知道,昨晚那伙兒刺客就是為了試探你的功夫而來的,如今皇上明顯是對你有所懷疑。」鄭國公從宮裡回來直奔家中,回到家中,立即到了鄭芷青的屋子裡問道。

「祖母,孫女兒也是不想的,可是,你不知道,那來人分明是招招都想要我的命啊,我若是不躲閃,那怕是今日就沒有命坐在這裡同您說話了!」鄭芷青也是十分委屈的說道。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傳出去的?還傳得有板有眼的,難道是太子?

「這下可完了,皇上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雖然皇貴妃那邊還未有什麼消息,可是芷青,你一定要咬死了,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哪怕是死,你也要給我咬死了不能說出去!」鄭國公又是繼續囑咐道。

如今他們已經騎虎難下了,他孫女兒與二皇子殿下的親事兒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若是,此親事兒不成,那麼他們鄭國公府的百年聲譽也將被毀為一旦了。

「老爺!老爺,皇貴妃娘娘下旨,讓小姐進宮!」正待他們正研究的這件事情要怎麼繼續的時候,鄭國公府的管家在門外稟報道。

「這個時候進宮?莫不是?」鄭國公老夫人也是滿眼的擔心的說道。

「無論是為了什麼,芷青都要走一遭的,芷青,你切記,你的功夫不能再暴漏了,哪怕是死,這次你也要給我忍住了,更何況,不會有人在宮中那麼明目張胆的殺你的!」鄭國公又是囑咐道。

「是!芷青知道了!」鄭芷青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回答道。

凌楚浩,柳麥穗兒,你們這般的逼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堂堂國公府的天之驕女卻是被他們逼到如此境地來了,鄭芷青的心裡定然是有著滿腔的怨恨了。

「……」

「臣女參見皇貴妃娘娘!」鄭芷青懷著忐忑的心情進了宮,來到了皇貴妃宮中,跪地磕頭道。

「起來吧!」皇貴妃此時卻是怏怏很是沒有精神的說道。

「芷青,本宮在這裡只想要你一句實話,絲絲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皇貴妃緊緊的盯著鄭芷青說道。

「回娘娘的話,臣女冤枉啊,臣女與葉家小姐無冤無仇,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更何況,臣女的手受傷的事情,京都之中也是有許多人都知道的啊,所以請娘娘明鑒!」鄭芷青趕忙又是跪倒在地的解釋道。

「罷了,罷了,一邊是本宮的侄女兒,一邊是本宮的未來兒媳婦兒,本宮自然是不希望你參與其中,如今朝中局勢已經對寒兒很是不利,所以,本宮不想再有其他的事情節外生枝了!你也知道,為了你們兩個的親事兒,本宮下了多大的決心,以後你定然要好好的協助寒兒!」皇貴妃的面情看不出來是信還是不信鄭芷青的話,她則是叮囑著鄭芷青以後要同凌楚寒一條心去。

「臣女定當不會辜負貴妃娘娘所望!」鄭芷青這邊卻是鬆了一口氣,她這也算是過關了吧?

「……」

「寒兒,你可有看出什麼來沒?」鄭芷青離開后,凌楚寒便是在那屏風之後走了出來,皇貴妃問道。

「如今再說什麼已經都不重要了,舅舅那邊已經完全同咱們撕破了臉了,現在若是不穩住鄭國公,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凌楚寒那陰柔邪魅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你舅舅就是那個性子,什麼事兒都不聽人勸,他就不能為大局著想一下?有本宮在一天,葉家又豈會衰敗?他怎麼就想不通呢?」皇貴妃一提及右相,也是滿腹的牢騷。

「你說,你舅舅那邊不會再做出什麼不利咱們的事情來吧?對於這場流言來說,你舅舅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於淡然了?寒兒啊,你這次的婚事兒可不能再讓人攪和了,無論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也是必須要把那鄭芷青先娶回來再說。」

她總覺得凌楚寒在對於自個兒的親事兒一事上並不是那般的熱衷,這讓皇貴妃的心裡十分的不解起來。

從最初的葉絲絲,到鮮於翩翩,再到如今的鄭芷青,這幾個人完全都是不同風格的女子,可是,皇貴妃怎麼覺得,她的兒子看哪個都是一副十分不上心的樣子呢?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若是這次鄭芷青再出了什麼意外,那且不說鄭國公府還會不會站在他們這邊,就是他的兒子自己克妻的名聲也是要傳播開來的,如今已經有了那有心之人在背後議論紛紛的了,所以,她可不能再讓她的兒子背負那樣的罵名去。

「……」

無論京都中傳出怎樣的流言,鄭芷青與凌楚寒也是如期到來。

「這堂堂國公府的大小姐,嫁妝怎麼少得這般的可憐啊?」

「你說為什麼他們這麼急著成親?會不會已經……」

「這皇家下定看著還是按制度來的,可是,那女方的嫁妝是不是太過於的寒酸了?」

「……」

原本這一天是鄭芷青的好日子,可是,對於她來說這一天卻是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恥辱日。

想她堂堂京都第一才女,又身處高門世家,她的嫁妝也是早早就已經備好的了,整整一百八十抬,哪裡想到,一夜之間,竟然全都化成了灰燼。

這事兒要追溯到三日之前鄭國公府上所著的那場大火,那場無名大火不但把鄭芷青的嫁妝給燒沒了,就連皇家下聘的東西也是被燒了七七八八去了,想想三日之後就是正日子了,他們一時之間又要去哪裡再去給鄭芷青準備嫁妝啊?

所以他們竭盡所能,也就只能做到如今這樣的地步了,雖然還是十分的寒酸,但那也比沒有的好啊。

鄭芷青在花轎中聽著大街上的人議論紛紛,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流奪目而出,今日是她的好日子,她不能哭,她不能哭,今日所遭受的屈辱她早晚會找回來的,只要二皇子能夠登基,那麼她就會是高高在山的皇后,到時候,她就是要柳麥穗兒和凌楚浩跪在地上求她原諒!

鄭芷青心裏面不斷的想著,快好了,快好了,只要她進了皇子府的大門,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解決了。

哪裡想到……

「發生什麼事兒了?」突然間轎子停了下來,讓鄭芷青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起來。

「小……小姐……前面……」鄭芷青的貼身丫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卻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究竟是……」鄭芷青聽著那小丫頭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很是生氣,她恨不得她扯下蓋頭來自己去親自看看。

「右相府這是做什麼呢?今個兒可是二皇子與鄭國公府的小姐大好日子,他們怎麼能披麻戴孝的把人家的路給堵住了呢?」

「你們知道啥?這鄭家小姐的親事兒原本就是搶人家葉小姐的,葉小姐悲憤自盡,右相大人這是想要給女兒出口氣啊!」

「這可怎麼辦?這條路可是通往二皇子府上的唯一的一條路啊!」

「……」

聽到眾人們的議論后,鄭芷青就想掀開了蓋頭下轉轎去。

「小姐,您不能……您別衝動啊,今天是您的好日子,你這樣下轎,自己掀蓋頭,很是不吉利的啊!」那小丫頭連忙上前勸阻道。

「不吉利?你以為現在就吉利了嗎?我的臉都丟盡了,葉家人欺人太甚!」鄭芷青一把就把自己頭上的紅蓋頭給扯了下來,厲聲說道。

而此時鄭紫青那張精緻的小臉兒上,竟然也已經扭曲起來。

「小姐,您千萬不要下轎,這若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譽也不好啊,小姐,咱們的人已經去同右相府的人交涉去了,想必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那小丫頭按住了要起身的鄭芷青說道。

若是她家小姐今日就這麼下了轎去,讓大家看到了,那她也別想活了。

「……」

「今日是我們家小姐與二皇子的好日子,你們右相府是不是欺人太甚了?這是做什麼?」鄭國公府的管家緊緊的皺著眉說道。

「你們家小姐的好日子與我們右相府何甘?我們在我們府門前燒紙又礙著你們事兒了?」右相府的人也絲毫不甘示弱的說道。

「豈有此理,你們這哪裡只在你們府上的門前,你們的人這可是擋了一整條街啊!你們到底燒完沒有,燒完了就請讓開,別耽誤了吉時!」鄭國公府的管家被右相府的人氣得也是渾身哆嗦了起來。

「我們家大小姐死的也很冤呢,我們在為她超度亡靈呢,佛法寺的大師說這個也是有時辰的,這個時辰一過了,也就不準了,所以,不然,你們再換條路吧!」右相府的人十分拽的說道。

「你……我們能換什麼路,誰不知道通往皇子府上,只有這麼一條路才能通啊,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了!」鄭國公府的管家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哼,是我們欺負人,還是你們心術不正?這京都之人誰不知道我們家小姐就是你們家那個惡毒小姐給害死的,她想要風風光光的出嫁,那也要看看我們家小姐同不同意。」右相府的人不妨把話給說開了去道。

「你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你們幾個,給我上,把他們給拉開!我就不相信他們竟是沒了王法了去?」鄭國公府的管家看著時辰不早了,所以十分的焦急,軟的不行,那就只能硬碰硬了。

「大家給我上!咱們打死他們這些個不要臉的踐人,害死了咱們家大小姐不說,還奪了該屬於咱們家大小姐的親事兒,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恬不知恥的女人?大家給上,狠狠的給我砸!」右相府的人好似就在等著鄭國公府的人先動手似的,只見片刻間,右相府的人竟是手裡都拿著棒子,紛紛的不由分說的向那鄭芷青的嫁妝砸去。

而此時的鄭芷青坐在轎子里,聽著那些人的謾罵,還有打砸聲,她有幾次都想出手了,可是都被她的丫頭給安撫住了。

「小姐,若是您此時暴漏了身份,那咱們國公府可就完了!您就再忍忍吧!」那小丫頭好說歹說的,終於把她給勸住了。

只是此時鄭芷青的手掌心早就被她的指甲給刺爛了去了。

「……」

二皇子府坐落在京都的最繁華的地段,除了太子外,成年皇子成親后,皇上都會賜他們宅子讓他們出來單過,此時的二皇子府中,已經站滿了人等待著迎親隊伍的歸來。

「這都什麼時辰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皇貴妃十分著急的向越西帝問道。

「你不要胡思亂想,能有什麼事兒啊?」越熙帝勸慰道。

由於凌楚寒是眾皇子中第一個成親的,所以,越西帝,鮮於皇后,還有皇貴妃都出席了他的婚禮。

「皇上,臣妾看皇貴妃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想必也是放心不下,不如就讓皇貴妃派人去看看去吧!」鮮於皇后看著那皇貴妃十分焦慮的樣子,她笑得很是諷刺的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貴妃不好了!」正待那皇貴妃要還嘴的時候,跟著去迎親的一個小廝跑了回來,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道。

「放肆!大膽奴才,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竟是說這般不吉利的話!來人啊……」皇貴妃的心原本就提著呢,此時又聽到這個小廝大吼大叫的,她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貴妃娘娘饒命,請饒命啊,奴才是真的有事情要向您稟報的,事情緊急啊!」那小廝開始求饒道。

「皇貴妃,你先聽聽他到底要說什麼啊?二皇子的大喜之日,不宜見血腥,所以,你就暫且饒過他一條命吧!」鮮於皇后又是適時的插話道。

「有什麼事情,還不快些說!」皇貴妃是咬著牙向那小廝問道。

皇后這個踐人真是處處都在盯著她呢。

「回貴妃娘娘的話,右相府的人與鄭國公府的人打起來了,二皇子殿下根本就過不去迎那鄭家小姐,而鄭國公府的人也是過不來,所以如今都堵在右相的府門前打起來了!」那小廝吞了吞口水說道。

「什麼?打起來了?他們……」皇貴妃聞言后不敢置信的向後倒退了幾步,臉色也十分不好的尖叫問道。

如今的皇貴妃可謂是被油兩面煎炸著,一面是她的兒子,一面又是她的娘家,她根本是毫無辦法去抉擇。

「真是豈有此理,皇上,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般的任其發展下去,不然,這京都的百姓們要怎麼去想啊?」鮮於皇后在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兒了,但是此時她仍然面不改色的向越西帝說道。

鬧吧,使勁兒的鬧吧,鬧得越大她越開心,葉家一枝獨秀的日子也到頭兒了。

「左相,你去傳朕的口諭,讓他們都住手,有什麼事情,回宮再說!」越西帝此時的臉也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這好好的一場親事兒,竟是鬧成了這樣。

「是!皇上!」左相領旨道。

左相依然是苦不堪言,這樣的差事兒咋就落到他的頭上來了呢?兩家現在都打紅了眼,他可不想領這個差事兒啊。

終於,在左相去了有一個時辰左右,迎親的隊伍終於是回來了。

只不過,等到越西帝正色一看,臉色竟又是變了又變起來,皇貴妃乾脆就急得直發抖,用手指指著前面,而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噗!你們這是……你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成何體統?」鮮於皇后強忍著笑意,神情十分不解的向他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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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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