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偷親

150 偷親

上午十點鐘,連憶晨正在跟設計圖紙玩命的關鍵時刻,桌上的手機好像催命符,一直不停的響。

連憶晨擔心聲音吵到周圍同事,只能將電話接通,「喂?」

「你怎麼才接電話?」金曼的語氣不善。

連憶晨盯著電腦屏幕,眉頭輕蹙,「有事就說,沒事我撂了,正畫圖呢!」

她這口氣比自己都要衝,金曼無奈嘆了口,敗下陣來,「你——」

雖然隔著話筒,但連憶晨還是能聽到金曼的聲音帶著遲疑與擔憂,她放下手裡的鉛筆,表情平靜,「記者招待會現場直播,整個安城的人都能看到,我也不是瞎子聾子,自然也能看到聽到。」

連憶晨一口氣說完,瞬間令金曼無語。她咋這麼平靜啊?完全聽不出半點異樣!

「晨晨。」

金曼握著手機,試探的問,「御兆錫跟唐言正式訂婚,你沒關係嗎?」

「有什麼關係?」連憶晨笑了笑,反問道:「每天這座城市都有人分分合合,你覺得跟我有關係嗎?」

「額!」金曼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好吧,這丫頭今天口齒特別犀利,竟連她都找不到話反駁。

「哈哈,霸氣!」金曼笑著打哈哈,緩和道:「你沒事就好,晚上我們約嗎?」

「好,你安排。」連憶晨沒在耽誤時間,掛掉電話后,繼續埋頭工作。

一個小時前,關於御家未來繼承人御兆錫與東方集團新進千金訂婚的消息,迅速傳播整個安城。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各種緋聞娛樂話題,短短一個小時內,佔據網路媒體通道。

大多數人都表示理解,畢竟連家遭次變故,御家另選兒媳婦,多麼現實的選擇,身為局外人,誰都無權置喙什麼。也有一少部分人,認為御家這種做法太過功力,認為御兆錫無情。兩方爭執不休,估計這幾天熱門話題又會落入御家。

這種炒作手段也是高招,連憶晨輕笑了聲。能省去多少廣告費啊!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學習一下!

「看夠了嗎?」連憶晨低著頭,依舊能洞悉孟一的窺探。

「嘿嘿。」孟一拿著一盒牛奶過來,「你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

連憶晨抬起臉,盯著她的眼睛,「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自從接金曼的電話起,孟一就豎起耳朵在偷聽。

「晨晨,你沒事就好。」孟一撇撇嘴,她只是想表示自己的關心。

「我沒事。」連憶晨並沒生氣,她知道孟一沒有惡意,只是有些八卦。

見她表情平靜無波,孟一才暗暗鬆了口氣,笑道:「下班去吃火鍋,我請客。」

「今晚不行,跟朋友約了。」連憶晨拉開椅子站起身,孟一猛然擋在她的身前,「你要去哪裡?」

「倒水。」連憶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麼這些人比她都緊張?

「哦。」孟一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往後推開兩步。

端起桌上的白瓷杯,連憶晨邁步往茶水間走。走過辦公區的隔斷時,她能聽到大家啪啪按滑鼠關網頁的聲音,也能看到朝她投來的同情目光。

連憶晨不想過多解釋,神色如常走進茶水間。等到她的身影消失,身後那些議論聲才冒出來。

「你們看啊,御少真的跟東方家的三小姐訂婚了!」

「對啊,這不是早晚的事?連家落魄,難道御少要娶個身無分文的花瓶嗎?」

「可不是嘛,更何況御少跟東方唐言很般配啊!」

「哪裡般配?」孟一聽到這些話,不滿的嘀咕道:「御少那麼美,有誰能配上他?你們什麼眼神?」

「一一,你這是嫉妒!」

「切!我就是嫉妒又怎麼樣?」

辦公區一片喧鬧,議論聲調侃聲此起彼伏。透明辦公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匡穆朝手裡捏著一個杯子,單手插兜走進茶水間。

咕咚——

站在飲水機前,連憶晨等到水開后,撕開一袋速溶咖啡,倒進杯里沖開。她揉了揉太陽**,隱約有些頭疼。

昨晚明明很早**,可怎麼還沒睡醒呢?

「少喝點咖啡。」

匡穆朝站在她的身後,連憶晨捧著杯子偏過頭,悻悻的應了聲,「昨晚沒睡好,提提神。」

男人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質盒子,拉過她的手塞進去,「吃這個提神。」

話落,他又出手奇快的把連憶晨手中那杯咖啡搶過去,轉而倒掉。

「我的咖啡。」連憶晨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到咖啡進了下水道。

匡穆朝又接了杯溫水,塞進她的手裡,沉聲道:「用咖啡提神,你以後更別想睡好。」

連憶晨動了動嘴,沒敢跟他反駁。這種事情,她說了也是白說,人家才是專業的!

須臾,連憶晨垂頭喪氣回到座位,拉開椅子坐下后,還在生悶氣。

咖啡沒得喝了,連憶晨抿唇打開薄荷糖的盒子,倒出一粒塞進嘴裡。那股沁亮的味道直衝腦門,她深吸口氣,感覺整個人倒是清醒不少。

前方辦公室里,匡穆朝單手插兜站在玻璃前,緊緊盯著靠窗的連憶晨,直到她重新拿起筆,他緊蹙的眉頭才鬆了松,伸手將百葉窗拉下,回到轉椅里。

距離交圖日期越來越近,連憶晨想不到特別好的方法,只能一張一張的畫,再一張一張的推翻。

明知裴厲淵故意刁難,但她卻不能迴避。為了爸爸和雲深,她絕不能在裴厲淵面前認輸。

訂婚新聞發布兩個小時后,東方嘯辦公桌上的電話就沒消停過。

「爸爸。」東方沁推門進來,東方嘯挑眉掃了眼她,問道:「有事?」

東方沁手裡托著文件夾,笑道:「有份文件需要您過目。」

東方嘯拿起筆剛要簽字,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喂,高老,沒想到您親自給東方打電話?」東方嘯抬了抬手,示意東方沁等著。

「哪裡哪裡,」東方嘯握著話筒,笑道:「我們言言能夠嫁進御家那是她的福氣,我這個當父親的看著也安慰。」

「哈哈,我這個女兒聰明又伶俐,他們年輕人喜歡就好,兆錫也很疼言言。」

東方嘯一邊說,一邊得意的揚起眉。東方沁望著爸爸的表情,眼神漸漸凜冽。

唐言這個死丫頭,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和御兆錫訂婚!

辦公室大門再度被人推開,唐言穿著一件過膝紅裙,走進來,「爸爸。」

「過來。」東方嘯急忙對她招招手,唐言抿唇走過去,瞥了眼站在邊上的東方沁,「二姐。」

「哼!」東方沁冷笑了聲。

「高老,今晚東方做東,您老有時間就過來喝杯喜酒,咱們熱鬧一下。」

「好的,晚上我派人過去接您。」

掛掉電話后,東方嘯眼底的笑意不減,「哈哈,這一上午電話就沒斷,平時那些咱們趕著高攀的人物,如今都反過來求咱們,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有些人,您可以不用理會。」唐言笑了笑,眼角有一抹厲色閃過。

桌上的電話恰好又響起來,東方嘯掃了眼號碼,這次並沒接通,「言言說的對,有些人不需要理會。」

唐言勾起唇,掃了眼身邊的人。

「爸!」

東方沁沉著臉,不悅道:「以後商場中都會用到的人,您不應該厚此薄彼。」

「你懂什麼?」東方嘯臉色一沉,「以前不給我面子的那些人,就算如今趕著來討好,我也賴得搭理!」

「爸爸——」

「二姐!」唐言努努嘴,笑道:「東方集團以後不會缺少合作夥伴,爸爸可選擇的機會很多。」

東方沁被她噎住,可又無法反駁。

「沁沁,把那份文件交給言言。」東方嘯抿起唇,眼底有笑容,「以後這些事情,都有言言處理就好。」

「爸?」東方沁一怔,卻又聽父親開口,「我已經決定提升言言為集團的總經理,以後你跟露露都要協助言言的工作。」

「爸爸!」東方沁驚愕不已。

「怎麼?有問題?」東方嘯臉色沉下來。

壓抑住心底翻湧的怒火,東方沁低著頭,勉強回答,「沒有。」

「嗯。」東方嘯應了聲,依舊不太滿意她的態度。

「二姐。」唐言走到東方沁面前,攤開雙手笑吟吟盯著她,「給我吧。」

握著文件夾的手指緊了緊,東方沁俏臉一片慍怒,偏偏又不能發火。

一點點伸出手,東方沁不得不把手裡的東西交出去。她知道,唐言跟御兆錫訂婚,這就意味著從此後她在這個家裡將要呼風喚雨,重新得到父親的認可與寵愛。

「這樣才對。」眼見兩個女兒相處平和,東方嘯笑著走過來,一同握住她們的手,「從今以後,咱們家的人都齊了,有你們三姐妹幫我,爸爸很欣慰。」

「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唐言挽起唇,乖巧的語氣令人討喜。

東方嘯滿意的點點頭,立刻吩咐手下人去準備今晚的宴席。

不久,東方沁氣哼哼離開。她多呆一分鐘也是要看唐言那副得意的模樣,寧可不看。

初秋的傍晚,連憶晨走出KMC大廈,頓覺秋風習習。她提著包站在路邊等,很快就看到金曼的轎車駛來。

拉開車門坐進去,車裡只有她們兩個人,「伊含呢?直接開車過去?」

「沒,」金曼將車開走,「她最近特別忙,說是沒時間出來嗨。」

連憶晨表示理解,道:「工作要緊。」

「我們去哪裡?」

「清。」

聞言,連憶晨眉頭一沉,「為什麼去那裡?」

金曼撇著她的眼色,試探的問,「你要不喜歡,我們可以換地方。」

沉吟片刻,連憶晨笑著搖搖頭,「去吧,那裡是個喝酒的好地方。」

從今以後,她要鍛煉自己能夠坦然面對。這座城市生活著幾百萬人口,安城不是御家開的,也不是他家所有物,只要她自己心態好,無論哪裡她都可以去!

晚上八點,金曼和連憶晨吃過飯才到的酒吧。今晚伊含失約,金曼並沒約其他人。她擔心人多嘴雜,不知道誰亂說什麼,會戳中連憶晨的痛楚。

原本二樓包廂並不對外人開放,都要會員才能進入。可也不知道金曼找了誰,有間預留的包廂留給她們。

相比舞池的喧鬧,包廂隔音效果好很多,確實適合喝酒聊天。

「金子,」連憶晨看到包廂里只有她們兩個人,不禁嘆了口氣,「你不需要這樣。」

「什麼?」金曼裝傻。

連憶晨坐在沙發里,唇角閃過淡淡的笑,「我沒事,真的沒事。」

「真的?」金曼往她身邊坐過來,側過臉盯著她的眼睛,仔仔細細的看。

連憶晨有些想笑,卻又感動於她的關心。

「沒騙你,」拿起桌上的紅酒,連憶晨開瓶后倒了兩杯,「相同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

金曼鬆了口氣,看她晚飯吃的也不少,眼睛又清清涼涼的,應該沒問題。

「嚇死我了。」金曼端起酒杯,一口悶掉。她早上看到新聞嚇壞了,生怕連憶晨又想不開!

不過她可比自己想象的堅強很多,甚至從她那雙黑亮的眼睛里,金曼都沒看到傷心。

不傷心好,女人要對自己好一些!

「乾杯!」金曼端起酒杯跟連憶晨碰了碰,兩個人好久沒聚在一起喝酒了。

包廂外音樂聲勁爆,包廂內倒是分外幽靜。一瓶紅酒很快喝掉半瓶,金曼雙頰逐漸發熱。

「晨晨,裴厲淵那個變態還在難為你?」金曼手臂勾住連憶晨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問。

「嗯,」連憶晨嘴角緊抿。

「嗨,你用不著跟他較勁。」金曼端著酒杯,笑道:「那個破養生會館,他純粹就是因為你才弄的,所以什麼圖紙不圖紙,他也是故意難為你們。你不用這麼緊張,回頭你把圖紙交給我,我去丟到他的臉上!」

連憶晨一把拉下她的手,叮囑道:「不行,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來。」

金曼滿不在乎的模樣,「我不怕他!」

輕輕嘆了口氣,連憶晨當然知道金曼不怕他。可是跟裴厲淵這筆賬,她早晚都要面對。

「放心,我可以的。」連憶晨拿過金曼的酒杯,又給她倒了杯酒。

不多時候,一瓶紅酒見底。金曼又要了瓶,連憶晨也沒阻止。

反正明天周末休息,多喝一些,今晚肯定能睡個好覺。

酒過三巡,金曼有些支撐不住,她盯著對面的人,撇嘴道:「好啊你,原來你的酒量深藏不露。」

連憶晨晃了晃頭,其實按照她以往的酒量,這會兒應該醉了。可今晚怎麼還能堅持?!

「我去衛生間。」金曼站起身,拉開包廂的門往外走。

側面那扇包廂的門似乎很高級,金曼搖搖晃晃走到鏡面門前,對著鏡中的自己傻笑,「喲,這是誰家的美女?」

「哈哈哈!」

她揉揉頭,笑著繼續往前走。

包廂內,男人雙腿交疊坐在沙發里,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小口輕抿。

他原本白皙修長的雙手,此時因為左手無名指被燙傷,包裹著厚厚的紗布。

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來,男人掃了眼一串數字的號碼,蹙眉將電話接通,「有事?」

「錫。」

電話那端的女人握著手機站在陽台,「今晚爸爸請了很多朋友吃飯,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男人抬起包紮受傷的左手,捏了捏眉心,「唐言,這是你自己應該處理的局面。」

啪!

御兆錫掛斷電話,薄唇緊繃的線條冷冽。

「言言。」

東方嘯遠遠走過來,唐言立刻勾起唇,道:「爸爸,兆錫今晚也有應酬脫不開身,他說改天請您吃飯。」

聞言,東方嘯並沒多問,唐言急忙挽起爸爸的胳膊,陪他四處敬酒。

「哥。」

包廂的門一開,庄乾端著酒杯進來,笑著朝他一指,道:「對面。」

相識多年,有些話,庄乾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包廂里空氣不算好,連憶晨感覺酒勁逐漸上涌。金曼去洗手間已經有些時候,她上半身靠近沙發里,眼皮漸漸發沉。

怎麼還沒回來?

啪——

金曼剛從洗手間出來,走廊的燈就黑了。她站在原地看了看,發覺不僅僅是走廊,好像整個酒吧都停電了。

不是吧!

金曼蹙眉,來過這麼多次清,停電倒是第一次。她摩挲著往前邁步,按照剛才來時的方向往回走。

周圍一片黑暗,隱約能夠聽見一樓舞池中人們發出的不滿聲。金曼腳步有些發虛,不敢快走,只能邁著小步。

轉過一個彎,金曼回想著來時的路,心想再往前走兩個門就到了。她伸出手去摸門,卻不想側面有扇門忽然打開,緊接著她就被一股大力給拽進去。

「啊——」

金曼算是膽子大的人,可忽然間身體被困,依舊在黑暗中尖叫出聲。

嘴巴再度被一雙溫熱的手掌捂住,金曼恐懼的瞪大雙眼,鼻尖突然一熱,有男人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嘴角,「是我。」

金曼倒吸口氣,心尖一震。

酒吧裡面停電后,氣氛有些混亂。御兆錫伸手推開面前的包廂門,高大的身影轉瞬沒入。

沙發里,那一道纖細的身影蜷縮在沙發里。連憶晨今晚喝的有些多,意識昏昏沉沉,完全清醒不過來。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有人靠近,不禁笑了笑,「金子,你可算回來了。」

面前的男人一怔,下意識扣緊她的腰,讓她倒在自己的肩頭。須臾,御兆錫脫下外套裹住懷裡的人,抱著她從酒吧後門離開。

一分鐘后,酒吧再次恢復照明。黑暗過去,重新響起的勁爆音樂聲,重拾起大家的激情。

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卻並沒有人注意到後門有兩個人離開。

銀色跑車行駛在車道,連憶晨倒在副駕駛,昏昏沉沉看不清身邊的人,「唔!金子慢點開,我頭暈。」

連憶晨難受的蹙著眉,御兆錫雙手握著方向盤,將車速降到最低。

車子停在小區樓下,御兆錫熄火后,走到車門另外一側,俯身將裡面昏睡的人小心翼翼抱出來,直接上樓。

打開門鎖,御兆錫直接將人放到卧室的床上。他把人放下后,起身走進浴室,把干毛巾浸濕。然後半跪在床邊,動作輕柔的幫她擦拭。

「唔!」

連憶晨秀氣的眉頭皺了皺,整個人似乎不舒服,紅潤的唇瓣高高撅起,「我要睡覺!」

酒勁上涌,她只覺天旋地轉,難受的無法睜眼。御兆錫右手握著毛巾,繼續幫她擦拭額頭,臉頰,直到下巴。

毛巾的涼爽能夠緩解身體的燥熱,連憶晨大概感覺到舒服,小臉不自覺尋找那種冰冷的濕意靠近。

「唔!」

她紅潤的唇瓣中,不斷低喃。御兆錫幫她擦拭乾凈后,伸手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可他手指落在她衣服第一顆扣子上,遲遲沒有動作。

須臾,他尷尬的低下頭,掀開邊上的被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周圍縈繞著淡淡的酒香,都是她呼吸時發散的味道。御兆錫蹲在床邊,修長五指穿過她柔軟的髮絲輕撫,雋黑眼眸眯了眯。

定定望著她的臉,御兆錫終於忍不住將唇落在她的嘴角。她的唇瓣很熱,大概是喝過酒的原因,連憶晨身體溫度有些高。他不敢用力,薄唇沿著她的唇瓣輪廓一點點輕吻,激動不已。

「唔——」

床上的人動了下,御兆錫咻的抬起臉,生怕她醒過來,驚出一身冷汗。

眼見她翻個身繼續睡,御兆錫才鬆口氣。他側身坐在左邊,抬起自己纏著紗布的無名指輕輕勾住她的無名指,然後許久都沒有其他動作。

翌日早上,連憶晨睜開眼時,窗外的天還沒大亮。她坐起身,看看四周的擺設,又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禁苦笑了聲。

她做夢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拿起手機給金曼撥出去。

「金子,昨晚你送我回來的?」

「是啊。」

「我喝醉了嗎?」

「醉的厲害!」

「昨晚你不是也喝多了嗎?怎麼送的我?」

「我找了代駕司機,先送你,再送我回家。」

「哦。」

連憶晨咂咂嘴,掛掉電話后笑了笑。應該是她多心,金曼不會說謊。

她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床,走進洗手間。打開冷水,她不自覺盯著自己右手的無名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怎麼好像有股藥膏味?

連憶晨輕笑了聲,笑著將手伸到水下清洗。錯覺,一定是昨晚那個夢影響到她。

洗漱之後,連憶晨吃過簡單的早餐。她這周要去療養院看爸爸,換上衣服,拿著包,走到公交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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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之老公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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