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對質
沒有問題,很滿意的答案,對別人來說。
我的手臂上出現了那條「令人期待的」疤痕,應該說是我原來割腕的疤痕非自然的挪了位,而且還長偏了接近45度。疤痕看起來不知是幾個月的樣子。
我傻眼了。
心跳瞬間停止了,然後又加倍跳動。我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聽不見任何聲音。
女子和道人很得意,他們又對了。
可對於赫容天來說,他只用說一句,這也是所有伺候過赫妃的婢女都知道的事情,不僅疤痕的位置形狀,連深度也清清楚楚。
女人提出要證明她特有的能力,不如赫妃厲害的繪畫技藝或者書法。
當她說道自己擁有精湛的繪畫技藝時,赫容天嘴角微微上翹。
「赫妃的琴棋書畫在整個京師算是一絕,女兒當場作畫一幅交予大家鑒賞並與之前所作一比身份真假自然明了。」
女人說完,道人也點頭,道:「這畫技確實做不了假,大家也可以看看做個見證。孽畜,現在認輸,本道還能饒你一命。你的戲做不下去了。」
「休得胡說,蠱惑人心。」站出來說話的人不用猜就是樂琴,別人都不怎麼敢得罪所謂的半仙。
「有話快說。」赫容天道。赫容天喝著茶,看著戲。
道人嘆了口氣。
眾人屏住呼吸。
「那就請大人騰個地兒。」
「安排下去。」
找了兩間屋子,分別安排女人和我。出了一個題目,是赫妃過去擅長的。我沒有記住名字。當我進入屋子,們關上的那一刻,他們讓我站在書桌旁邊,擺好了筆,我就站著,沒有動直到門再次打開。
腦子一片空白,直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才醒過來,那種感覺像是瞬間去到了另一個世界,身體還在,靈魂早已飛走。
「樂琴?」我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進來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站在她旁邊的是侍畫,她讓我坐在一旁喝茶,而侍畫便站在桌前開始創作。
樂琴說:「夫人料到小姐不下不了筆所有特地派侍畫過來替小姐作畫。」
「那不會畫出來有所不同?」
「小姐多慮了,從前小姐不喜琴棋書畫,一直都是由我們四個代勞的,能替夫人和小姐做事是我們的福氣。若是小姐不讓我們這樣做,赫府哪裡還有我們的存在,說不定我們早已餓死街頭了。再說小姐是朝廷要員的女兒,旁人一提到便是一定要是琴棋書畫樣樣皆精的淑女,小姐不喜這些,但又必須要做到名家之流。只有代筆了,難不成讓旁人知道小姐是舞刀弄槍之輩,惹人笑話。」
聽樂琴一說,原來這赫小姐喜動不喜靜。
半個時辰之後,畫已大體完成,是幅牡丹。
一個時辰后,我站在原位,等著外面的人開門。
我聽到的是很多很多的驚嘆和讚美,讚美那個女人的「模仿」畫技。導致侍畫極其鄙視她,她湊在我的耳邊很輕的說,我聽到了。
她畫得是一幅錦繡山河。
她炫耀的展現給每一個人,而我把畫捲起來遞給了樂琴。
簡直一模一樣,和之前赫妃所作之錦繡河山一模一樣,侍畫見了驚得目瞪。
仔細端詳一番之後,侍畫捏了捏樂琴的手悄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畫這幅畫的時候,畫到最後念露跑到我邊上吃東西,然後滴上了一滴薑汁,我就在上面寫了『錦繡河山』四個字,而且還寫的特別彆扭,『錦』字顯得特別大,你看看那幅畫上是不是也一樣的,特別像。」
侍畫一說還真是,那幅畫上的字也微微有的斜,像是寫字的時候手顫抖的厲害,歪了。
女人見自己很得人心,繼續趁勝追擊。
女人微笑道:「有一件事是只有赫妃才知的。」
女人頓了頓,道:「請大人傳妃兒的貼身婢女渙棋上堂作證。」
渙棋很快上了堂,跪在女人旁邊。女人接著說:「當年我與渙棋曾在院子假山下埋了塊盒子。渙棋,你可記得。」
「是的。我確實與我家小姐一起埋過盒子,你這女人怎麼得知?」
縣令又問道:「那盒子裝的是什麼?」
「回大人的話,是一把劍匕首。」
「匕首?是否如此?」縣令不解。
渙棋道:「確是。」
「為什麼要放匕首?」
「都過了那麼久那還記得什麼原因。我是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把匕首來幹嘛。說不定是別人送的,不好扔掉就埋了呢。」女人答得是是而非。
「那好。你退下吧。」縣令命渙棋離開。
道人問:「縣令大人,現在事情明朗了吧,這分明就是妖孽作祟。請讓本仙開壇施法。」
「這……劉大人,赫大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