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的甜蜜約會

兩隻的甜蜜約會

白大少自然不會給她申冤的機會,一手插著衣兜,半彎下腰,湊到她耳邊:「乖,嗯?」

仨女人看著這一幕,眼睛里已經開始冒小星星了,這就是jq的證據啊!

夏目在那個很魅很誘人的嗯聲中,傻傻的點了下頭。

等反應過來,已經拿著將白漿調好了。

他就站在她身邊,嘴角含著笑,時不時的幫她遞鹽,遞蜂蜜。

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廚房的地兒太小,他只笑了笑,將襯衫掠到手臂出,露出古銅色的手腕,兩手一抬,便將木桌搬到了客廳。

仨女人坐在沙發上,統統倒抽了一口氣,心道,原來現在出來做的,都這麼有實力啊!

「大家吃飯吧。」白大少溫潤的勾勾唇角,一笑投足間,成功征服了仨女人的好感。(眾筒子:有米有搞錯啊!這麼容易被征服!某作:哪裡容易了?我都讓白少露了,露了喔!白大少:作者你過來。某作:流口水中。白大少:踹!)

吃飯前,仨女人都異常緊張,畢竟面對一張傾國傾城的俊顏,誰都不好意思把平日彪悍的形象拿出來。

可吃著吃著大家都按捺不住了,。

從來不認為他們是合適的,但看到他幫小目夾菜的動作,姿態說不出的慵懶優雅,一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只看著她慢慢吃下,而後露出一絲笑。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談,甚至也不像其餘的情侶說什麼愛語。

只是一個看,一個吃,便給人一霎的溫馨感,彷彿他們生來就合該是這個樣子的。

仨女人心中平日鬧歸鬧,其實多少還是為這個傻妞擔心的,如今看來,白少定是愛上了。

什麼話都不用說了,米亞是個瀋陽美女,有著東北的人大氣和豪爽:「來,妹夫,我請你喝杯可樂。」

白大少因為這個稱呼愣了下,隨即皓齒一露,揚起兩個淺淺的酒窩。

夏目一聽可樂二字,直覺性的反應:「他不喝可樂,可樂殺精子!」

餐桌上頓時寂靜了,米亞端著可樂的手一抖又一抖,衍妮夾魚丸的木筷僵在了半空中,喻兔茫然然的眨著眼。

夏目嗝了,無語望蒼天,給她一把劍吧!

白大少什麼都沒說,似笑非笑的接過可樂,一飲而下。

一頓飯吃下來,仨女人的明顯可樂對啤酒喝多了,本來想多呆會,一起玩玩鬥地主的,眼下定是不會做電燈泡了,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就一起閃了。

最後只剩下兩人了,他又不說話,只是手撐在木桌上,修長的手指扶著下巴,桃花眸溢著流光。

她被他看的心臟一緊,手下收拾瓷碗的動作越發的快了,想要弄出一些響聲來,哪怕一點點也好。

他卻從背後抱住了她,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里,看不出的青渣,密密的,尖尖的,細細的,扎在肌膚上癢到了極處,又麻到了極點。

他廝磨著她的耳垂,一隻手臂橫過來,落在她的衣扣上,暗啞地低語:「小目,我今天吃了很多韭菜丸。」

背部傳來的熱度,燒燙了她的心,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他是清醒的,沒有酒香,只有清冷的氣息,她感覺到帶繭的指尖劃過肌膚的顫慄,感覺到他的埋在她長發里不斷的噬咬,感覺身上的襯衫被他扯掉了扣子。

突然,他用力的將她攔腰抱起,將她壓進軟軟的被褥里……

在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多鐘,他已經洗了澡出來,一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俯身湊了過來,落了一吻在她的頭上:「小目,起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應著,只覺全身累到了手軟,動都不肯動。

「小目。」他連人帶被將她抱在懷裡,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如果你肚子不餓,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轟!

這次她算是徹底清醒了,臉上慢慢泛起紅,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他卻將她摟的更緊,分不清是她的心跳,還是他的心跳。

砰,砰,砰!一聲又一聲的躁動著。

「你,你放開我,我自己穿衣服。」她兩手揪著他的白襯衫,小腦袋就埋在了他的胸前。

他笑了笑,知道她害臊,若是他敢造次,肯定會嚇跑這隻小老鼠。

於是放了手,背過身去,開始大理自己的衣著。

夏目穿衣服倒是快,逃了一件毛絨絨大毛衣,掃也沒掃他一眼,便逃進了浴室里。

熱水劃過臉頰,多少清醒了一些,迷霧般的瞳孔里滲著一絲絲不安。

他們這樣,算什麼呢?

他說話的聲音依舊很輕很溫柔,大掌牽著她,進了一間西餐廳。

「小目,你一會去哪?」

夏目整個人正處於迷亂中,機械的咬出學校兩個字。

他看了下手錶:「我六點鐘去接你。」

「好,啊?」夏目慢了半拍,連忙搖手:「不,不行!」

他褶了褶濃眉:「為什麼不行?」

夏目坐在軟軟的沙發上,四處放著輕柔的鋼琴曲,本來是個很能讓人放鬆環境的地方,她卻覺得心臟正在被蟲子一點點啃噬。

現在舍友們已經知道了他,甚至誤會他們在同居。

他再出現在學校,定會惹來一片議論。

小鎮來的不只是她一個學生,如果這件事傳到母親耳朵里。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攥著刀叉的手微微顫了顫。

她不想倒是他是因為責任,而選擇和她在一起。

她更不想,讓母親擔心,畢竟小鎮里人們的思想和大城市裡的人不一樣。

「我。」夏目咬咬嘴唇,雙眸漂移著:「我只是覺得你的車太招搖了,這樣,嗯。」

白大少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可她卻感覺到了他身上所散發的冰霜。

整整一下午,夏目雖然去上課了,卻怎麼也聽不進教授的聲音去。

她越來越不懂他,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或許,有時候,愛上了,就開始害怕了。

於是,就這麼糾纏下去,想過要斷了自己的念頭。

可,那般殘忍又溫柔的陷阱,她竟無法自拔了。

「低著頭幹什麼?地上有錢?」熟悉清冷的嗓音響在耳邊。

她驚愕的愣在了原地,雙頰失了顏色。

只見他依在一輛紅黑摩托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幅洒脫不羈的慵懶:「過來。」

夏目自從看見他身後的哈雷已經魂飛破散了,再看看周圍議論紛紛的校友們,基本處於死機狀態了。

白大少卻不在意,明眸皓齒的看著她,然後低下雙眸,捧起她的雙手,輕輕哈著氣:「冷不冷?」

四處一片哇然,就連不少男生都駐了腳步,看著這唯美的一幕。

原來,女孩子必須這樣追啊!

「小目。」他望著她,俊眉郎朗,目光微湛:「你的手好暖。」

夏目嗯一聲,試圖打破這份親睨,猛地將手收回來,訥訥的說:「夏天不好,容易出汗。」

他掃她縮回去的手臂一眼,眸低蘊出了一些怒意:「上車吧。」

她默默的站著,心想,要不要拒絕。

他卻不允許她發獃,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按在了後座上:「怎麼?想我抱你上去?」

「不是!」夏目小心肝一顫,從要不要上車直接轉換成了用何種方式上車,不得不說某人的語言誘導攻擊確實很強大。

白大少似是惋惜的彎了下嘴角,長腿一跨,手肘慵懶的支在車靶上,側著頭示意她上車。

夏目硬著頭皮,坐上了後車座,腿腳半僵硬著,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漸漸有些驚呼聲傳來:「哇,好帥啊。」

「靠,那種車誰騎不帥!」

「懂什麼,帥哥配酷車才是藝術!就你?整一破壞藝術的奇葩!」

「不過那男的好眼熟啊,長有點像張根碩。」

「我噗!老子還金賢重呢!」

白大少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的議論,甚至優雅萬千的沖四周展顏勾唇,而後將夏目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腰際:「要是冷就把手插進我口袋裡。」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換的衣服,早晨還西裝筆挺,呃,說起西裝來,他裡面的襯衫好像在昨天夜裡——夏目臉上紅辣辣的燒了起來,不敢在回想,只覺得如今能把咖啡色夾克和淺藍色牛仔褲穿的如此張揚又不失帥氣的男人,也只有他了。

「好。」她點了下頭,手卻不敢用力,頭一次知道自己暈車,暈的還是摩托車,這回頭率真有點讓她吃不消。

饒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他一加速,乾淨俐落的掉頭,朝著馬路中央駛去。

冰冷的風打在臉頰上,她縮了縮脖子,卻將兩個人貼的更緊了,本來扯著衣衫的兩手,也不由的環緊了他的腰。

車速只是一頓,緩緩慢了下來,她的長發縷縷劃過他的鼻尖,帶著淡淡的香氣。

於是,那天白大少的速度很不平均,忽快忽慢,惹來了無數罵名。

不過此君心中卻是爽的,端看嘴角上揚的弧度,便知一二。

「到了。」哈雷停下來,白大少用修長的單腿支撐著車身,回過頭去對夏目說:「餓不餓?」

這時候天才剛黑,也只是五點鐘的模樣,夏目搖搖頭,糯糯軟軟的聲音:「我沒想到你會來這麼早。」

「你不是說我的車太招搖么。」白大少按了下自動鎖車鍵,卓然的立起來:「所以我就利用下午時間換了一輛,沒去事務所。」

夏目窘了,聽他大少爺的話頭,這哈雷難道就低調了?更引人注目好不好!以前最起碼是坐在車裡看外面的圍觀者,現在全部都赤果果的曝光了!

「怎麼,不好看?」他挑了下好看的眉頭,然後將她推到自己右側,笑的十分邪魅。

夏目搖頭,心道最新款哈雷機動車,又酷又絢,哪能不好看。

不過。

這好像不是回小窩的路啊。

「電影院?」他要帶她去看電影?夏目一想到這個可能,不知怎的,心頭竟溢出了一絲絲的甜蜜和緊張。

白大少拉過她的手,笑眯眯的說:「五月天的追夢3dna今天能上映,我弄到了兩張票。」

「真的?!」她瞪大了兔子般的水眸,亮晶晶的看著他,有史以來發出第一個歡呼:「啊啊啊,愛死你了!我喜歡,我要看!」

即便是鎮定如神的白大少也不由的開始心跳加速起來,愛死你了四個字殺傷力確實非常強大,令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少女摟緊懷裡,狠狠的親、狠狠的摸、狠狠的揉、狠狠的捏、狠狠的——

可他臉上卻不見絲毫破綻,笑的還是一臉君子坦蕩蕩的模樣,簡直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範!

「真的想看?」

夏目點頭,痴迷的看著他手上的電影票,心想能趕上第一波不容易啊。

「想看也成,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白大少偏過頭來,眼底染上了深沉。

夏目早就在看到五月天三個字時喪失了判斷能力,眼看著電影快開始了,於是著急道:「什麼條件,你說吧。」

他看著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薄唇上,笑的邪氣蠱惑:「親我下。」

什,什,什麼!

夏目覺得自己被調戲了,可,可,可時間啊。

「那啥,我可不可以花錢買?」

他皺下濃眉:「也成,一張票一千。」

「一千!你乾脆去搶錢算了!」夏目氣極了,咬著牙唾棄他,難不成大神都是這麼無恥的!

他倒不在意,只是摸了摸肚子:「算了,竟然你這麼沒有誠意,還是去吃飯吧。」

夏目見他往外一走,也就顧不得八榮八恥了,閉上眼,踮起腳,湊到了俊顏上。

他只是一愣,很快的將她按在電影院外的大理石柱上,廝磨纏綿了一翻。

慶幸的是石柱后比較隱蔽,在加上天逐漸黑下來,沒有多少人注意,否則夏目肯定羞的隨便找個地就遁了。

一代爆米花,兩杯原味奶茶,幾乎成了看電影的必備零嘴。

白大少手中的票是極好的,說好並不是因為它多靠前,也並不是因為視角寬。

而是此處設的是情侶做,環境曖昧,採光灰暗,灰常有氣氛。

好吧,他承認,他心裡確實曾經有過一絲絲的齷齪想法。

可當他看到她眼睛發亮的看向銀幕時,倒是變得規矩了起來。

只將手臂放在沙發中央,另外一隻慵懶的半撐著下巴,時不時的看下她的手。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整整五分種過去了。

也不見她的動作。

某大少抿了下嘴,語氣裡帶著略微的惱意:「我手冷。」

夏目從白忙這種看了他一眼,再瞧瞧四周,臉上紅的透。

悄悄,悄悄的伸出爪子去,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某大少滿意了,樂滋滋的開始看電影。

不到一會,嘴角又垮了下來。

只因夏目指了指上面的主唱說:「阿信好帥,其實他更適合做個詞人,寫出來的歌曲很鮮活。」

某大少冷哼了一聲,心道有個比他更帥的站在你面前,怎麼也不見你誇一句。

夏目是不知道他生氣了,語氣糯糯:「我媽也像電影里的肥仔一樣,為了給我買一張演唱會的門票,跑了很多地方。」

他嗯了一聲,將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裡。

是從什麼時候下定決心的。

在商場里她說出那些經歷的時候。

他只覺得心臟尖銳般的疼。

那一池的溫暖。

是她用經過世態炎涼之後的堅強換來的。

「小目。」

夏目偏過頭來:「嗯?」

他傾過身來,攬過她的肩,緩緩一笑,宛如初雪綻融:「這樣暖和。」

她紅了臉,心裡像是沾了蜜,又酸又甜,帶著麻酥。

怎麼辦,她好像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個人,喜歡他的體貼,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霸道,喜歡他偶爾的孩子氣。

胸腔里漲滿了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漸漸的,漸漸的無法自拔了。

電影的細緻自然是沒有記住了,大致內容卻很清楚,三段故事,穿插著五月天的演唱會,有感動有歡笑。尤其是最後一個故事,相依為命的兄妹,那個妹妹死了,哥哥卻四處打工,只為了能帶著她的照片來看她最喜歡的演唱會。可到了最後,他卻把票讓給了一個小女孩,其中滋味,感人肺腑。

落幕的時候,有些人哭了,他本來以為這傻姑娘會哭,轉頭看過來,只見她盈盈的眸低沉著往不到頭的光芒。

他低聲笑了笑,把玩著她的手指:「走了。」

「這些事都是真實的,很多時候,我們有時候咬著牙走下來,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堅強,而是心裡有想要守護的人,她或者她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這也是我喜歡五月天的原因。」夏目傻呵呵的一笑,跟著他出了電影院。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夜霧茫茫古街小巷是b市的一大特色,他牽著她的手,冰冷冷的,也不知是誰在暖誰。

剛走到停車場,便見一輛白色的小轎停了下來,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古典韻十足的紅顏:「韶華。」

是葉淺淺。

居然在這個時候碰到了淺淺。

夏目的手僵了一下,隔著濃霧,心不由的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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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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