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大神

包養大神

夏目張張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白大少兩手環胸,抿著唇,人笑眼不笑。

三天,整整三天。

他一直在等她的電話,等不到,他便撥了過去。

沒想到竟然被掛斷了。

他從來都沒有發過那麼大的火,把能摔的都摔了。

可她呢。

三天後再出現,竟是和那個蕭子諾一同在逛街,還手牽著手?

在好友眼中看到的都是條件好能力強的他,和相形遜色的她,然後認+定她會是那個患得患失的一方。其實,在這段感情里一直有著不確定感的人是自己。

飛洪還警告自己對她好一點。

他想對她好。

她卻不要。

她根本不屑要!

白韶華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而後將煙蒂掐斷:「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夏目硬著頭皮點點頭,看著男人自顧自的坐回沙發上,兩腿相搭,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慵懶的垂下。

這到底是誰的家?

不由的有些窘,可她也知道,他在生氣。

於是很乖的坐下,腰板挺的很直很直,眼睛也不敢瞄,生怕迎上他細長的桃花眸,再被勾個三魂七魄去。

「這是什麼意思?在你心裡我就值這二百塊錢?」他指指茶几上撕碎了的鈔票,俊顏上帶著冷笑。

夏目僵了一下,端看那粉身碎骨的人民幣就大致猜到原因了,把玩著兩手,不敢抬頭:「我知道有點少,以後會補給你的。」

白大少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不是重點。」傻女人,真想看看她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啊?那什麼才是重點?」夏目有些迷茫,他不是因為她放錢太少而覺得自尊心受創嗎?其實她也知道,憑他的身份,大概應該一夜,一夜,呃,估算不出來。難道是因為他怕她付不出那個數字?她哽了一下,嚴肅認真的說:「白少,我可以分期付款的。」

他一愣,眸低染著冰霜:「分期付,你準備付多少,有要付多久呢?」真當他是出來賣的嗎?死女人!

「這個問題說起來有些複雜。雖然你又高又帥,在女人心目中是無價之寶。那晚也確實有我一部分的責任,可是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而且,你喝醉了也不對啊。咱們必須打點折扣!」夏目懊惱的邊說邊在大腦里進行現實分析,爭取將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

他聽了她的話,曖昧不明的笑了,正兒八經的說:「可那夜是我的第一次,我覺得你應該付時間長一點。」

啊?!她傻了:「不可能!你,你,你不是經常帶著女人去喝酒開房嗎!」

他聽了她的話,身子一僵,緩緩抬起頭,用特別憂鬱的眼神看向她:「有時候,那些放蕩不羈只是我的保護色。可在人們眼裡就成了風流。小目,我不怪你。反正被大家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我已經習慣了,不過我從始至終都只忠於一個人。」

夏目這人心軟,一看他那種男二號的表情,小心肝嘩啦啦的疼了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她要怎麼安慰他啊,她知道,他心裡只有葉淺淺,也一直為了那個女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可,可第一次。

好像也有點太不靠譜了。

他那晚,那個,這個。

好吧,雖然她很保守,可也不得不承認。

他表現的確實很好。

白大少看著眼前的小老鼠一陣青,一陣紅,猛地一下起身,語氣沉沉略微帶了些嘶啞,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我就知道,沒有人會相信我。」

「白少,你等等!」夏目見他一副頹廢的模樣,心肝疼的更厲害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說:「我相信你,真的!」

白大少垂著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雙眸,他輕輕上前,將頭斜在夏目的肩上,嗓音依舊嘶著:「小目,謝謝你。」

夏目本來想向後退的,可是看他肩膀有些抖,眼圈也泛著紅,便心有不忍的輕輕環了一他精瘦的腰:「白少,我會對你的第一次負責任的。」他心裡肯定特別難受吧,本來一直為葉淺淺守身如玉,結果卻——嗚嗚,她好像無意間成了壞人。

白大少沒有說話,只是收緊了手臂,雙肩顫了顫。

「白少,你的臉怎麼了?」他的力道讓夏目皺起柳眉,側目過去,竟覺他的表情好像有點扭曲。

大神不愧是平日里練出來的,若是換了其他人,肯定早就漏洞百出了。

而他只是忍倒紅了眼眶,緊咬著牙關,就是沒有發出一絲笑來:「我胃有點疼。」

「那你先去我屋裡躺會,我去找找有沒有葯。」夏目緊張了,心道大神肯定是喝酒喝到胃有了毛病。

白大少倒也沒有推辭,直接進了小卧室,將整個臉埋進棉被裡,捂著肚子,笑的差點抽過去。

結果笑著笑,樂極生悲,笑的面部僵硬了。

他動了動薄唇,恢復了往日的邪魅,雙手放在後腦勺處,望著天花板,似笑非笑。雖然交談內容有點偏差,但是結果他很滿意。

果然劇本好壞無所謂,關鍵是他還能躺在這張床,然後——烏黑的雙眸閃過琉璃般的光耀,等夏目端葯進來后,更是深邃了許多。

某人吹著熱水,根本沒有看到這道狼光,只將葯遞過去,小臉上滿是擔憂:「以前就叫你不要總喝酒。」

白大少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她,然後猛地將身子侵過來:「小目。」

「嗯?」她向後縮了縮,避過他繚熱的氣息。

他也不在意,只拿骨幹分明的食指,指指一旁的床單,眼中抹著笑:「那就是我們第一次的證據,你剛剛說過對我負責,應該不是假話吧?」

自從看到那張床單后,夏目的臉便紅了,整個人燒啊燒啊,哪裡還知道他在說什麼,雖然覺得他說的話有些彆扭,但還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時間似乎一下子靜止了,她只覺得一股大力將她拉向了他,薄唇落下,舌齒糾纏間,她彷彿醉了。他抱的那麼緊,幾乎要把她活生生嵌進自己的身體內。

她氣喘吁吁的推開了他。

他沒有惱,雙眸亮亮的,嘴角綻出淺笑,一波一波,喜不勝喜,綿綿不絕。

她卻說話了,語氣糯糯:「騙人,第一次哪有這麼熟練的。」

「我沒騙你。」他將她攬進懷裡,薄唇湊到她的耳後:「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她微顫了一下,茫然然的看著他,心想如果真是無師自通,那古時候那些閨房畫卷,豈不是白畫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竟咬了她一下,鼻息廝磨在她脖頸中,又酥又麻,根本不得抗拒——

翌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進房間,夏目迷糊的揉揉眼,一隻手習慣性地朝床頭櫃伸過去尋找鬧鐘。

結果半路摸到一團絲般柔順像是頭髮之類的東西,她豁然清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瞪向了枕邊那人。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白大少也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將她撈進懷裡,甚至拍拍她光滑的背:「乖。」那聲音慵懶的得性感,再加上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夏目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二,二夜情!

她不敢動,無比深刻的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色了。

眼光不由的掃過他肩上的牙印。

轟的一下!

從頭紅到了腳。

「不想睡?嗯?」他邪笑著,大掌摩擦著她的長腿。

這簡直就是蓄意勾引!

夏目忍住噴鼻血的衝動,用手臂橫開他,然後拉過小毛毯,邊穿衣服,手邊抖。

「小目。」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握住她的十指,然後慢條斯理的幫她系著襯衫:「你在害怕什麼?」

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覺得第一次錯就錯了,為啥第二次還犯糊塗了呢。人民和國家都不會放過她的。呃,說這個嚴重了些。

她是怕自己上了癮,欲罷不能。

啊,啊,啊!不對!

「那,那個,我,我付不起,你太貴!」

他一愣,似笑非笑的捏起她的下巴,緩緩湊過去,卻又不吻上:「沒事,這次給你免費。」

夏目感動了,沒想到這玩意還可以買一送一的。

「不過。」他的額頭抵上她的額頭,呼吸間滿是麝香:「第一次的,你可不能賴賬,好好還。」

夏目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就知道,大神的心底根本不會那麼好!

賭氣的推開他,害羞神馬的統統不見了,穿衣服也異常的流暢,就差恨不得上前踹上某男幾腳。

某男倒不在意,只狂狷的半倚在床上,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景。

過了半響,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沉了沉:「你和君子一諾還有聯繫?」

夏目搖頭:「沒有。」

「那昨天是怎麼回事?「白大少在某些方面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一說到這個,夏目就來氣:「我說過好馬不吃回頭草,也讓他別來找我了,誰知道他非說什麼是我的男主角,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軸呢!」

「喔。」白大少語氣淡淡,實則具體的心理活動,只能用三字來形容——爽歪歪。說來也是,就憑君子一諾那樣的,還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於是,這天白氏律師事務所上上下下非常可怕。

此處用可怕,倒不是因為白大少砸東西,摔手機了。

而是此君一直在笑,就那種讓人看了全身發抖的甜笑。

黃飛洪搓搓自個兒的手臂,再踹踹一旁的藍影:「是不是孫政委快倒台了,華子怎麼笑的那麼賤啊。」

藍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將柳傾自動承認的罪狀以及她與孫政委的交易資料整理成檔,邊打字邊說:「剛那形容詞被表少爺聽到,你就不用吊mm了。」

「我才不怕,咳!」黃飛洪嗆了一下,掃了掃不知何時站到自己後面的boss,趕緊改了話口:「我去倒杯咖啡!」

白大少拍拍他的肩:「我去幫你倒。」

他,他幫自己倒?這事曾經也出現過一回,黃飛洪的下巴抽搐著,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見手中的可可杯沒了。

不一會,白大少便將「咖啡」倒回來了,神色溫潤的說:「喝吧。」

黃飛洪本來還能堅持著淺笑,心道就你丫會裝啊,小爺我也會。

誰知,一看杯子里的東西,氣勢垮了。孤零零的三塊糖,這讓他怎麼喝啊!

「華子!」

白大少挑了下好看的眉頭:「怎麼?」

「你讓我怎麼喝?」黃飛洪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大少沉沉笑了:「你不是喜歡再咖啡里放糖嗎?」

「我喜歡你妹啊!」一摔杯子,徹底火了,這斯一天不找自己麻煩是不是就受不了。

白大少收回手臂,意有所指的說:「飛洪,有些女人就像是糖,你喝不下。」

黃飛洪愣了愣,冷笑道:「我知道田甜以前喜歡過你,你也不用這麼說吧。」

「飛洪。」白大少扯開領帶,皺下濃眉:「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那女人有問題。」

黃飛洪沒說話,啪嚓一下將可可杯摔了粉碎,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許是知道他會這樣,白大少嘆了口氣:「影子,你查一下田甜最近的行蹤。」

「我?」藍影打字的手一頓:「我是黑客,偵查方面的工作,不是我負責。」

白大少摸了摸下巴,拿起公司的固定電話,播出一串熟悉的號碼:「喂,表哥。」

「嗯,是我。」

「我先借唐門的魅影一用。」

「會付你錢的!」

「不要錢?漫畫?」

「不會吧,bl漫畫?」白大少張了張嘴巴,輕咳了一聲:「表哥,你別告訴我,你是個gay。」

電話那頭聽了這話倒也不在意,依舊笑的溫潤:「我聽說你女朋友是這方面的行家,多找幾本出來。」

「聽說?」白大少冷冷的扯下嘴角,偏頭看向藍影。

藍影只是搖搖頭,用嘴型說:「不是我。」

「呵呵,你不用懷疑藍影,你在神仙道里鬧那般大,我就順便關心了一下淺夏如目這個玩家。」

白大少罵了一聲惡魔,聳聳肩問:「你要這麼多bl漫畫幹什麼?」

「送給我女朋友。」

白大少愣了愣,用奧特曼看小怪獸的表情掃了一眼手上的電話,而後偏下頭:「影子,表哥那樣的人也會交女朋友?」

藍影點下頭:「他不是交,他在追。」

「追?」白大少不由笑了,表哥追人,這倒稀奇。先不說唐門,就單單拿出爺爺這邊的軍銜,也夠他在圈子裡聞名了。

藍影嗯了一聲:「據說,是從幼稚園開始追的。」

白大少無語忘蒼天,追人追到這份上,果然,女的都是可愛又可怕的動物。

還是他家小目好。

嗯,讓他好好想想,今天回家要怎麼索取報酬呢。

「阿嚏!」坐在蜜糖小屋裡吃蛋糕的夏目狠狠打了個噴嚏,左右看了看,小聲的沖著對面猛吃蛋糕的莫棄說:「笨棄啊,我總覺得全身毛孔悚然的,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棄土匪吃蛋糕的手一動,僵硬的說:「你不要嚇我,大白天的。」

「我說的不是那個啦!」夏目捧著熱乎乎的奶茶,微紅著臉說:「對了,問你個事。」

棄土匪舔下奶油:「什麼?」

「那個,你第二次撲倒藍影的時候,不是放錢了嗎?放了多少?」夏目覺得她應該先調查好市場價,才能在年前還清貸款,嗚嗚。

棄土匪伸出一根手指來。

夏目欲哭無淚了:」一萬?」

「一萬?你以為我是在叫牛郎啊!」棄土匪得意洋洋的說:「這個事的關鍵不在於錢多少,而在於放錢能引起對方的關注度。你放多了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你放少了吧,他會覺得你看不起他。要做就做極致,我放了一塊錢!」

噗!

夏目噴了。

「你!」莫棄看了一眼她紅透了的雙頰,哼哼道:「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白少給撲了!」

夏目這小孩特誠實,頗為不好意思的扭了扭手指:「我不是故意的。」

「嗤,我喜歡上影學長還不是故意的呢。這種情不自禁,我懂,我懂。」莫棄拍拍她的肩膀,用一副過來人的姿勢說:「基本上能逃出他掌心的女生確實很少,像我這種目標明確,專心一意的人不多了。」

夏目嘴角抽了一下,回歸正題:「那你覺得大神值多少錢啊?」

「這個,還真不好說。」莫棄摩挲著下巴,做了個露金牙的表情:「大家都知道白少是個公子哥,卻不知他父輩官銜到底高到什麼地步,在學校這種事也是做了保密工作了。你也明白,在我們學校最不缺的就是官二代,聽說曾經有一個學姐曾經還揚言過要花十萬買他一夜呢。」

夏目流淚滿面了,這是她砸鍋賣鐵都付不起的價格啊啊啊啊。

「對了。」莫棄用紙巾擦了下嘴角,表情萬分嚴肅:「我必須要問一個有關於生態平衡的問題!」

這麼嚴重?夏目放下奶茶,仔細聽著:「你問吧。」

莫棄認真的說:「你們誰上誰下?」

夏目:「……」

兩人胡扯了一下午,夏目也沒從莫棄這裡得到實質的答案。

電視台是不用去了,學校那邊本來對她這種半實習狀態的學生也沒有明確的管理。

想了一會,還是打算回小窩。

這時候,老三妮子來電了,吵吵嚷嚷的:「目姐,我們要去溫鍋蹭飯!」

一句話,夏目便忙了起來,從惠友超市買了一大堆鮮菜,魚丸,羊肉,還有火鍋底料。

最後磨了磨,連撲克也買了一套,就怕一會幾個人吃完飯沒事做。

準備好一切后,就倉皇的坐上了公交車。

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帶著b市特有的霧氣。

手機又響了,唧唧喳喳的聲音:「目姐,我們到了!」

「啊?這麼早。」夏目聽著報站,站起身來:「你們先等會兒,我還有一站。」

仨女人自然是沒意見,只嚷嚷著:「快點快點,你在不出現,我們就學電視上,在小區里喊你安紅,安紅咯!」

「下一站大慈閣小區,請各位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知道了,我這就飛回去!」夏目笑著收了線,拎著兩個超大型的塑料袋下了車。走到小區門口,並沒有發現那仨人,她這群朋友每一個正行的,明明還沒到!

算了,先把東西放到下,再給她們打電話吧。

夏目上了樓梯,拿出鑰匙正準備進屋的時候,門開了!

「累不累?怎麼沒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呢。」白大少邪惑不已的笑著,把東西從她的手中接過來,其動作流利自然,沒有一絲的闖入別人家的窘迫。

夏目看了看門牌號,心想糟了,難道是來收錢的?

雖然她確實選擇的日付。可,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

「快進來。」白大少攬過她的肩,熱熱的呼吸從耳邊掠過:「你舍友們都來看你了。」

舍友們?

喔,對了。

剛才妮子就說她們到樓下了。

原來是他帶大家上樓的—

啊啊啊?

舍友們!!!

夏目猛地扭過頭去!

果然看到小小的沙發上塞著仨女人,她們各個坐的端正,表情古怪,雙眸放光。

夏目一看,心道不好了,必須解釋,必須解釋啊!

「小目,我們今天吃火鍋?沒想到我上次說想吃,你就把東西都買回來了。」白大少看著她的臉色,瞭然的說:「你和你朋友們好好說會話,我去洗菜。」

某人這句話無意是火上焦油,只聽那目光——呲啦,呲啦,響的更刺耳了。

夏目也不管白大少去做什麼了,小心翼翼的乾笑著,卻見那仨女人也不說話,只拿目光緊迫盯人。

她一看,心裡咯噔了下,語氣糯糯的說:「我主動請求被審問。」

聞言,仨女人的臉色才正常起來,所謂正常就是臉上綻笑,很猥瑣的那種。

「行啊,小目。」米亞用手捏了捏她:「怪不得你出來住呢,原來是想金窩藏嬌!」

夏目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大姐,金窩藏嬌用在這不合適吧?」

「目姐,你甭反駁了。」衍妮湊過來,嘿嘿了兩聲:「就剛才你們那副親密樣,老實交代。和白少同居是不是特爽?」

同,同,同居?!夏目趕緊搖頭,剛想要澄清。

「小目,家裡好像沒白漿了,你買了嗎?」白大少半倚在門框上,笑的很是溫潤。

夏目皺了下柳眉:「買了啊,就在袋子里。要不我去找!」

「不用不用,你們繼續聊天,我再好好找找。」白大少無害的扯下薄唇,背過去的掌心裡就握著一小罐名為白漿的調料。(某作:卑鄙,太卑鄙!白大少:這叫策略!)

喻兔聽了兩人的對話,捧著小臉搖晃道:「白少洗菜的樣子好居家喔,目姐,你們好有愛,好像偶像劇里的新婚夫婦耶。」

「那個,這是誤會,你聽我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白少。」夏目本來想說他們之間沒有戀人的關係的,可是畢竟經過那一夜后,她這樣說好像有點始亂終棄的嫌疑。於是,只能哽在了此處,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沒有同居,真的!我只是要還給他的錢,然後他住在。」

「然後他住在了你這裡!」沛妮沒有等她說完便接過了話頭,並且利用自己八卦的天性將劇情進行延伸:「他住一晚上,你要給他多少錢?」

夏目糾結了,總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語病。

沛妮根本不等她反應,直接下定論道:「價格不是問題啦,不過沒想到目姐真的這麼大膽,連白少都敢包養。」

包,包,包養?這是什麼問題走勢。

夏目這個冤枉啊:「我不是,我沒有,我只不過是因為。」不能說,如果說出她把大神撲倒的事情來,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她今兒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吶!

「因為什麼?」米亞拍拍她的肩:「小目,你知道不,解釋就等於掩飾,掩飾就等於編故事。在我們的火眼金睛下,你乾脆承認事實,沒什麼大不了嘛。」

喻兔吸了吸口水:「就是就是,像白少這種出得廳堂,下的廚房,做的了攻,走的了受,大家都會想要包養的哈,目姐,你就不要害羞了嘛。」

夏目兩眼無神幽幽的望向喻兔:「我沒害羞」

「那你臉紅什麼?」喻兔好奇的捏了捏她的臉,可愛的眨著大眼睛。

夏目動了動薄唇,心道,我這都是被你們語言攻擊的!

「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衍妮摸著下巴,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

夏目趕緊望過去:「我就說過我是被冤枉的!」

「目姐,不關你的事。」衍妮掰開她的身子,望向廚房裡西裝筆挺,高貴帥氣的男人:「白少的事務所不會快要破產了吧,否則他怎麼會出來做呢?」

出來做?聽到這裡,白大少洗菜的手一頓,而後踏步走出來,面帶歉意的淺笑:「小目,我把菜洗好了,白漿由你來調吧,我怕我調的味道不好。」

夏目不想走,她還正在申冤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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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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