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森林兵工廠的異變

第一章森林兵工廠的異變

2007年7月21日,雲南森林,「魏斯理!我說你走慢點行不行!」「怎麼啦?這麼快就吃不消啦?才走了三十公里啊?況且我們四個還是特種部隊『鐵血四人組』的?」我迴轉過頭,關切的注視着身後的三個兄弟:李代群,王克維,蔣玉龍,只見王克維和蔣玉龍兩人人坐在一塊長滿青苔的大石頭上,李代群沖着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兩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喘著粗氣對我說:「老大,看天,要!」我望了望天,中午原本是陽光明媚的天氣現在到是烏雲密佈:「又要下雨了!」我望了望大家:「兄弟們,加快速度,今晚我們必須找一個山洞過夜,打起精神來!」說完,我將手中的九五式突擊步槍退了彈,放開軍犬天龍,伸手把他們一一拉了起來,向前奔跑起來。

我叫魏武清,今年十九歲,一級士官軍銜,四川綿陽人,2005年入伍,由於從小習武加上直屬上級中有父親參加對越戰爭時的戰友,被保送進華夏少年特種兵軍校進行為期一年半的新兵訓練,學習野外生存﹑飛機駕駛等課程,在學校中我認識了至同道合的李代群,同市的王克維,蔣玉龍(一級士官軍銜),在一次單兵對抗中第一個被涮了下來,失敗讓我們以後的日子灰暗了許多,在父親戰友的鼓勵下四人走到了一起,組建了「鐵血四人組」,(在隊里,他們愛叫我小名)四人充分發揮各自所會的特長,努力彌補團隊間的漏洞,經過長期反覆磨練,本來不太優秀的我們已經成長成為一個個合格的戰士,在半年前的軍事大比武中,我們的默契配合取得了上級的首肯,於是基地派給了我們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收索周邊地域為祖國地理測繪做好準備。我們帶了大量的裝備及全國地區地圖,搜索了三天後,來到了曠野森林。

雨零零星星的下了起來,我們一路加速狂奔,雨越下越大,我們身上漸漸地濕了,雨水順着迷彩帽沿流了下來,模糊了我的視線,跌跌撞撞中,我隱約看到了前面的燈光:「兄弟們,前面有人居住!」一聽有人,兄弟們立刻加快了步伐,向著燈光奔去。

半小時后,我們來到了這個亮光處,這是一個高高聳立的哨塔,塔頂明亮的白熾燈正是我們看到的燈光。哨塔下是五個背靠大山的營房,一個戰士正肩槍如同一棵松似的站立在哨塔的崗亭中,見到我們的到來,那名戰士立即用電話通知了營房。不一會,十餘名軍人從軍營中跑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軍官——少尉排長,他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你們是那個單們位的?」我如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他關切說:「外面下雨!先進屋說!」

原來,這是一個全自動機械化兵工廠,全連官兵現在在職共十六人,由於連長,指導員一個探親一個外出學習,軍官就只剩下這個少尉了,但他確把連隊帶的井井有條。後山是個礦山,生產武器裝備和彈藥的原料就從那裏運出的,而包括武器裝備彈藥和醫藥的生產設備在內的軍事及民用生產設備和貯藏室則在地下一百多米處,這個工廠從建廠至此時,已有三十餘年了,而設備則是去年國家新近研製的,非常先進,去年淘汰了的軍工生產設備還沒有運走,被放置在工廠維修車間,工廠每天可以生產高質量的九五式突擊步槍(qbz95式5.8毫米自動步槍,5.8mm自動步槍),85式7.62毫米狙擊步槍和八一杠制式步槍,,新型jq式12.7毫米大口徑狙擊槍,kub88式5.8毫米狙擊步槍,配用微光瞄準鏡的九五式班用機槍(註:中華人民共和國主要槍械均使用5.8毫米彈,其餘以7點62毫米彈為輔,),火箭炮一門,反坦克炮二門,迫擊炮五門,每小時可生產大量子彈,手雷,地雷,炮彈等武器彈藥,而裝備每天可製造含納米技術的液體防彈衣十五件,防彈背心二十五件,qgf02軍用防彈頭盔十八頂,防毒面罩十三隻,戰備靴三十雙,紅外線夜視儀三部。醫藥方面能提煉用各種中草藥並提煉成西藥。另外還有代管央行一部激光印鈔機。

在兵工廠待了半個小時,雨卻越下越大,少尉熱情的安排我們吃了晚餐,因為兵工廠很少有外人到來,戰士們很興奮,加上全是年青人,也就沒有言語忌諱,我們在晚餐中暢所欲言,從古談到今,從工業談到軍事,從戰爭談到發展,從破壞談到建設,總是離不開抗日戰爭,朝鮮戰爭,對印戰爭,對越戰爭,大夥對國家建設非常關心,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特長,而且對日本均抱有敵視態度(是中國人的都會這樣——我認為),許多戰士夢想着或能回到民國時期,或立刻與日本交上火,全是揍日本的,排長苦笑的搖了搖頭:戰爭可不是玩笑,要犧牲很多戰士,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的!一個叫年龍的戰士最會幻想,他說最好帶着核彈回到抗戰,炸他個***日本人。另一個叫蘭風的回族戰士說如果回到抗戰,他希望自己能動員族人參加抗戰:畢竟中國是自己的家,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而在戰爭中,確實有許多回民用鮮血保衛了中華民族,但中國漢人中,出了多少漢奸???我想了想,苦笑了,遷徙到中國的外民族都知道保護自已的家,而漢人在數次反擊異族人入侵中,有多少為了苟安,保衛自已的房子土地,向侵略者主動示好???從而讓侵略者的以華治華大獲成功???五代十國時的石敬塘,北宋時的張昌邦,南宋的秦檜,明代的吳三桂,尚可喜,耿仲明,民國時的汪精衛不都不是最好的例子??中華民國時期的民族大融合,漸漸形成了以漢族為中心的華夏民族,但為了一已私利,背叛祖宗的人還是大有人在,如民國時在蘇聯支持下獨立的外蒙古,現在的新疆東突,伊斯蘭維吾爾大會等等,他們建立了國家后,又能治理國家嗎??外**立后在蘇聯的保護下敢和他的祖宗叫板,但前蘇聯四分五裂后害怕中國的報復,急忙找了美國當靠山,布希都說它你是一個「堅定」派!堅定的**國家(它也是********國家)。

餐畢,興奮好客的左光興邀請我們參加他們的打靶訓練,這讓士兵們興奮不已,上周才打了槍,這周就又能打,這讓他們有種這才是軍人的感覺。我們猶豫不決:這可是一個增進自已槍法的好機會啊,當兵的不打槍就沒有多少意義了,至少軍隊的上層也會每年組織士兵進行實彈射擊,而他們說因為他們每月有一次打槍的機會,雖然他們打槍用的名義居然是——「校驗槍彈?不會吧?」「對啊!這有什麼不成?只要在每天彈藥記錄本上做做手腳,就沒人知道這事了!」年龍大大咧咧的說。聽到這我們四個不由冷汗直流:真是監守自盜啊,不知道上面的人知不知道這裏面的貓膩!

來到靶場,我四下看了看,靶場有點向個四合院,只有四周有屋檐用來避雨,我們對面是二十個固定人形靶,還有一些突出的東西,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而中間的空地最上面是幾盞吊燈,但並不太亮,可能是為了訓練暗天的槍法用的吧,下面則是一根根橫樑,上面用繩子吊了許多個大圓盤,我們先坐在一邊看他們進行打靶訓練,見16名軍人站成一排,在左光興的10發子彈單發自由射擊命令下達后,各自瞄準了的他們就開始射擊,在雜亂無章的射擊過後,我們取過了他們的靶紙,一個個全是100環,「不錯啊,全是滿分!不愧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你們也來實彈射擊不??隨便打,反正是上級讓我們每月打幾千發以試槍彈的,我們的假公濟私他們也是舉槍瞄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左光興說。以前從來是在上級的看管下進行的,而且還有彈藥限制,他們確沒有那限制,在他們那領了幾個彈夾后,當我站在射擊位上,非常自信的開了第一槍,子彈順着槍膛朝着靶紙竄去,「啪」「十環!」「十環!」雨漸漸停了,只有天上的月亮用雲霧遮住了臉,像等待着什麼的到來。

當結束訓練時,疲勞了一天的大夥安排了我們后,先後進入了夢鄉,漸漸的,兵工廠籠罩在夜幕之中。一片寂靜,突然,天龍不安的狂吠起來,不久,「轟隆隆!」猛裂的晃動夾雜着悶雷猛然在耳邊炸響,緊接着傳來宿舍哨兵萬方林瘋狂喊叫:「地震了!地震了!」我們閃電般的坐了起來,在天晃地動中跳下床,一把抓過自已的步槍,衝出了寢室,走廊里的地面牆角倒處是裂縫,它們還不斷擴大,沿伸著,「這裏怎麼會有地震??這不是地震帶啊」我的腦袋還沒轉過彎,忽然發現一塊黑影向我砸來,來不及閃避的我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清醒過來時,天已放亮,小鳥在枝頭嘰嘰喳喳的鳴叫着,我頂着渾身的疼痛從草地上坐了起來,一抬頭當場就愣住了:房子還在,地面沒任何裂縫,可我是怎麼到的屋外的?我吃力的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只見戰士們一個個躺在草坪里,一動不動,「李代群,王克維,蔣玉龍!」我搖搖晃晃的走到離我最近的王克維面前,摸了摸鼻子,還有氣兒,我晃了晃他,「嗯?」王克維迷迷糊糊睜開眼:「我們怎麼了?」我回答他:「咱們遇上地震了!」「沒死?」「死了的話你,在和誰說話?是神?還是,鬼?我們還沒死!」渾身的疼痛讓我相信自已沒死,但也讓我說話也非常吃力。

簡單的吃了點壓縮干爐糧,大夥開始收抬屋內,昨晚的地震沒有對房屋和工廠設備造成影響,地面也沒任何裂縫,但把宿舍震得是一塌糊塗,大家花了三個小時整理內務(室內衛生),當我們剛收拾好,左光興排長跑了進來:「不好了!,又有迷路戰士找來了!而且是出大事了!」「為什麼?」「你去問一問就清楚了!」

三十餘名全副武裝的正規軍軍人正默默無聲的望着他們的中尉(副連職軍官)指揮官,但臉上幾乎是一種不可相信的表情,我走上前去:「左排長,倒底怎麼了啊?」聽到左排長的話我們所有人的心裏升起了一片陰影。「他們說是廣州軍分區的的!」「什麼?你們是廣州市軍分區的?」中尉點點頭:「我叫吳漢龍,是廣州軍區的野戰警衛部隊、三十三分隊隊長,奉命在森林中執行巡邏任務,中途遇到大霧迷路,看到房屋后才過來問路的!」「可,可這裏是雲南啊!」我吃驚的說。「雲南?!這怎麼可能?」「不談了,先去休息,我們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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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時空――華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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