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切都是報應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切都是報應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親了再說吧。不知道為什麼,親他家娘子好像上癮似的。一天不親,都好像少點什麼似的,特別是她用這樣曖昧的帶著一絲壞壞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就特別想要堵住她的嘴,讓她一句話都沒法說。

只是這個小娘子也太難搞定了些。堵住的嘴瞬間又恢復了自由:「爺,你不會是一個絕頂的武功高手吧,怕被人知道,所以故意裝得這麼慫。放心吧,告訴我,我是不會告訴別的人。」

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朝著她只眨巴眨巴的,就跟會放電似的。不覺得讓冷逸軒心頭一驚,一低頭看到腳下的屋頂,立刻顯現出驚恐之色:「娘子,我怎麼會帶著你飛的這樣高,這真的不可能......」一邊說著一邊雙腳往後倒退,一個沒踩穩,身子一下子倒了出去。

「王爺,小心!」穆雲舒嚇傻了,這要是從房頂以這樣的姿態摔下去,就算是摔不死。也要摔個半殘。她可不能讓她家相公置於危險之中。她一伸手抓住冷逸軒,只是慣性太強。人沒救到,反而搭上自己。兩人以倒栽蔥的姿勢摔了下去。

「爺,都說了,你的輕功不行,就是不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是讓前鋒為難么。」前鋒終於聰明了一回,拯救他家王爺與危難之中。前鋒說著不知從哪鼓搗出一把大傘,嘭的一聲就把大傘給撐開了,冷逸軒一把抱住穆雲舒,在半空中轉了個圈,最後雙腳完美的落在大傘上,借著傘面的力站穩腳,緊接著抱著穆雲舒沖著一樓的窗戶撞了過去。

「好險。拜託,王母娘娘觀音菩薩,一定不要讓我的臉先著地。」穆雲舒嘴裡嘀咕著。猛地閉上眼睛。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冷逸軒抱著她已經滾到了大床上,還真是個色狼,怎麼會這種時刻都能滾到床上。

還沒來得及提出疑問,外面前鋒緊張的聲音響起:「爺,您和王妃還好吧。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剛才還誇他聰明來著,怎麼這一會就變笨了:「我們沒事,再說王妃就是大夫。」討帥池扛。

「爺,那小的現在......」應該怎麼做呢,是原地等待呢,還是找人來修窗戶。

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心意就是想通:「窗子明天再修,你就負責跟來的人解釋一下那窗戶是你不小心弄壞的就行。」

前鋒:「......」

「爺,你這樣不太好吧。」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穆雲舒的眼睛亮晶晶的。

「沒什麼不好的,誰讓他現在還沒有媳婦呢。娘子,這下你跑不掉了吧。」想要踏踏實實地親他家娘子一口還真是不容易呢,從地上到了房頂,再從房頂到了床上演了那麼一大場的戲,現在才算是終於得逞。

「王爺,娘子剛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總該找大夫檢查一下。」

冷逸軒嘿嘿一笑,露出森森大白牙:「為夫不是現在正幫你檢查么。」

「爺什麼時候成了大夫?」

「耳濡目染啊。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娘子是大夫,為夫就是半個大夫。現在檢查完嘴巴了,再繼續檢查別的地方。」

尺度有點大,弄得穆雲舒有點癢,穆雲舒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爺,大夫不檢查這些個地方。」

「噓,不要懷疑為夫的職業操守,為夫不檢查仔細,怎知道娘子有沒有受傷。」

外面的單身狗有點HOLD不住了,不住的在外面咳嗽。

屋裡的人被他咳的有點不耐煩了。「臭小子,你是不是有意見?」

「爺,窗戶懷了,就更加不隔音了,你和王妃能不能小點聲?」

「不能。要不就躲遠點,要不就找東西堵上耳朵。」

為了王爺和王妃的安危,前者怕是不行,前鋒不知從哪裡找來兩陀紙,還真的把耳朵堵了個嚴嚴實實。

梅亭苑內田氏一臉的不滿之色:「那個女人留不得。這樣丟人的事都做得出,你還把她留在院子里,我看著她就覺得晦氣。」

對面的冷湛臉色也不是太好看,穆雲雨又何嘗不是他的一塊心病,要不是顧忌著穆雲雨的父兄,他恨不得早就把她碎屍萬段:「娘,我又何嘗不想,兒子也有兒子的苦衷。」

「湛兒,這你就不懂了。這女人賢良淑德,會給自家男人增財增壽,如若這女子做出不軌之事。不禁會讓丈夫蒙羞,還會毀了丈夫的運程。你想想看,你手下那麼多人都看見那一幕,你這臉要往哪擱,以後你發號施令還會不會有人聽?」田氏今後的幸福都在冷湛身上,她可不能掉以輕心。她必須要為冷湛,為自己除去幸福道路上的絆腳石。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一連幾日他都覺得手下的人看著他的眼色不對,都怪怪的,很多事做得都是雜亂無章,他呵斥幾句,他們也都是敷衍了事,現下看起來,果然跟那個穆雲雨有關係:「可是......」

田氏冷冷一笑,臉上盡現陰毒之色:「兒子是怕動手之後落人口實,那就索性讓她自己了斷,有種說法不是叫做畏罪自殺么?這件事你不願動手,就要母親幫你辦。」

田氏的陰毒讓冷湛一驚,雖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付女人,特別是自己的女人,他多少還是有點下不了手。

別院內,穆雲雨躺在病榻上,喝了幾天的葯身子並沒有見什麼起色,加上別院的陰暗潮濕,更是讓她的心情雪上加霜。

心情不好,身子自然好得就慢,躺在床上不覺得昏昏欲睡。

模糊中,突然覺得床頭多了個人,那人白衣訣訣,長發飄飄,可不就是她一直想要見到的那個人么。穆雲雨一翻身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伸手就拉住床頭那人的袖子:「王爺,你終於肯見我了,我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要留在你身邊,穆雲舒能夠做到的,我也能夠做到,而且比她做得更好更多。王爺,求你了,把我救出去吧,我不要留在這裡,不要留在冷湛身邊。」

站在床前原本還溫柔的人突然就黑了臉:「賤人,放開我。」冷湛一個用力甩開穆雲雨的手,想不到這個賤人心心念念的竟然是冷逸軒。

冷湛轉身就走,出門倒水的丫鬟這才急急的沖了進來,見到穆雲雨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小姐,你這是病糊塗了么,那是世子,你怎麼拉著他的袖子喊王爺啊。」

穆雲雨一驚,這才清醒過來,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床上,是啊,她的確是病糊塗了,怎麼會犯了這樣大的錯誤。怕是這冷王府里自己再也住不下去了吧:「青兒,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除了你,我實在是想不到別人了。也只有你能夠救我們的命。」

穆雲雨害怕了,拉著身側小丫鬟的手,眼淚鼻涕的流了滿臉。如若此刻再不想辦法逃走,以她對冷湛的了解,怕是會有性命之憂。而她此刻被困在這個院子里,只有外面的人能進來,院子里的人卻走不出,所以她只能請求別人的幫助。

「小姐放心,小姐託付青兒什麼事,青兒都會幫小姐辦成。」

穆雲雨從床上爬起來,拿了塊絲帕,咬破手指,顫抖著在上面寫了一行血字「我有難,求念在姐妹之情拉我一把。今後做牛做馬,定當償還。」

此刻她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穆雲舒,如若在這個王府中還能救她的人也只剩下她了,到了此刻她才萬般的後悔,當初不該處處跟穆雲舒過不去。穆雲舒說著摘下頭上的一根發簪,和手上的一對玉鐲,連同絲帕一齊塞給小丫鬟:「無論如何想辦法去找王妃,一定要在今晚之前把消息送出去。」

青兒拿過絲帕和首飾重重的點了點頭。

冷湛怒氣沖沖的回到梅亭苑,吩咐手下人去找田氏,讓手下人告訴田氏他想好了,就按照田氏的想法去行事。田氏得到消息,立刻趕往梅婷軒的別院。

於此同時青兒拿著穆雲雨的東西偷偷的出了別院。還沒走出去兩步,就被梅亭苑的管事婆子給堵住了:「呦,這不是青兒姑娘么,這是要往哪裡去?」

「張大娘,你行行好,我家主子病了,我要去給她找大夫。」

張嬤嬤冷冷一笑:「不就是找大夫么。我幫你去就成了。像這些粗使的活,我們來做就行了,哪裡敢勞青兒姑娘大駕。」

知道自己出不去,青兒一下子就給張嬤嬤跪下了:「張嬤嬤您行行好,我家主子病得嚴重,怕是除了王妃別的大夫治不好。你就讓我出去找王妃過來吧,你忘了,她們可是姐妹,要是我家小姐出了什麼事,要是王妃怪罪下來,你們不是也不好交代么?這些就算是我孝敬張媽媽的。」

青兒說著雙手奉上了穆雲雨給她的首飾。

張嬤嬤看見那首飾眼睛亮了亮。心裡又害怕萬一穆雲雨出了什麼事不好再王妃那裡交代。心一橫,拿下首飾揣在懷裡,順手一指牆角邊的一個狗洞,冷冷一笑:「要是青兒姑娘不嫌棄,就從那裡出去吧。」就算是東窗事發,她也可以把罪責豪不留痕的推在別人身上。

青兒心一橫,咬了咬牙,當真從狗洞中鑽了出去。

青兒前腳剛走,後腳田氏就帶著丫鬟來了,見到穆雲雨,倒是一臉擔憂之色:「瞧瞧,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媳婦就瘦成了這樣,你可要好好的補一補,你身子好了,才能為我們湛兒傳宗接代不是。」

「婆婆,是媳婦該死,是媳婦有罪。」穆雲雨一見田氏,立刻驚慌失措的從床上爬起屁滾尿流的跪在地上。

田氏冷冷一笑:「兒媳這是說得哪的話,剛才我還把湛兒訓斥了一頓,他不該這樣對你的。這事又不怪你,我知道是有人陷害兒媳。可是湛兒他畢竟是男人,你那事又被他手下那麼多人看見,他一時轉不過彎來也在所難免。可是你不能這麼自怨自艾,你要好好的補好身子,到時候我幫你撮合一二,還愁你和湛兒不能恢復如初。來,把這雞湯喝下去,養好身子才是本錢不是。」

田氏一個眼神之後小丫鬟立刻倒了碗雞湯送到穆雲雨面前。穆雲雨看了那碗雞湯猶豫了一番。

田氏微微一笑:「怎麼,兒媳怕我在雞湯里下毒?也罷,我今天就要消除你心頭疑惑。」田氏說著端起那碗雞湯放到嘴邊,喝光了整碗湯一滴不剩。接著用絲帕抹了抹嘴邊:「兒媳現在可以放心喝了吧。這雞湯可是我親手為你做的。」

田氏又是一個眼神,那小丫鬟又重新倒了碗雞湯在碗里,同時悄悄的把藏在手中的一些粉末融進了湯里。

穆雲雨不想讓田氏不高興,把碗中的湯喝得一滴也不剩:「兒媳多謝母親,兒媳日後定當報答母親的大恩。」

「行,喝了就好,趕緊好好躺著,等回頭我在跟湛兒談一談。」

田氏走了,穆雲雨終於鬆了口氣,躺下之後不斷的祈禱青兒能夠快一點把消息傳到穆雲舒那裡去。

只是剛剛躺下,身子就莫名的燥熱了起來,和那天在破廟裡的感覺一樣,甚至這感覺來勢洶洶,比上次更甚。

心裡想著不好,穆雲雨連忙從床上爬起,想要去找些涼水來熄滅身體中的熊熊慾望。只是還沒到門口,突然外面闖進來一個男人,接著房門被外面嘭的一聲給關了上去。

穆雲雨心生不好,說著就要往外闖,誰知那男子卻一把抱住穆雲雨:「小娘子,你往哪跑。」

說著就親上了穆雲雨的臉。

穆雲雨想躲,卻渾身使不出力氣,最可怕的是,身體里的慾望在男人的挑撥下正無限的放大,還有,眼前男人齷齪的臉竟然又變成了冷逸軒。

罷了,既然掙不脫,不如索性好好享受當前。穆雲雨凄美一笑,緊接著抱住了男人:「王爺,抱緊妾身好不好......」

這一邊,青兒好不容易到了逍遙軒,卻被逍遙軒的人告知王妃不再府內,至於什麼時候能回來,她們也說不好。

青兒沒辦法只能在逍遙軒里等。一炷香的時辰,青兒終於等到了穆雲舒。一見到穆雲舒青兒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接著眼淚鼻涕的流了滿臉:「王妃,求你去救救我們家主子。」

看了穆雲雨的血書,穆雲舒心中一緊,隨即一絲疼痛升上心頭。穆雲舒搖了搖頭,知道這是自己的本心反應:「罷了,罷了,知道你們姐妹情深。我這就走一趟。」

青兒在前頭帶路,穆雲舒和丁香緊隨其後,一行三人匆匆趕往梅亭苑的別苑。

別院內,男人正用力從穆雲雨的身下掙脫出去:「你放開我,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了。」

男人本就是個登徒浪子,被人找了來,本來是想佔佔便宜,想不到這女人竟然如狼似虎,差一點就要把自己榨乾,想要活命只能軟著腿往外逃,卻被穆雲雨一把從背後抱住:"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田氏給穆雲雨下了猛料,這種葯會讓人神志不清,癲狂成魔。如若發泄不完藥力,就會讓人痛苦致死,此刻穆雲雨已經被這可怕的藥物摧殘的不成摸樣。她雙目赤紅,頭髮散亂,衣冠不整。死死的糾纏住男人就是不讓男人離開半步。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男人差一點就要沒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推開穆雲雨,想要打開門衝出去。

誰知剛一打開大門,就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打暈,接著從外面衝進來一條大黑狗。在接著房門又被人從外面嘭的一聲關上,失去心智的穆雲雨一下子抱住了那條狗......

雖然隔著厚厚的房門,門外的人仍舊能夠聽到那條狗的嗚咽聲。

等穆雲舒匆忙趕來的時候,穆雲雨已經衣冠不整的癱軟在地上,她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和一條狗,不知為什麼,男人和狗全部奄奄一息。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穆雲雨的衣裙上到處都是血,露在外面的兩條光潔的大腿上也都是血。青兒看到穆雲雨的樣子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抱住穆雲雨嚎啕大哭起來:「小姐,你說話,說說話,不要不理青兒。」

看到穆雲雨如此光景,穆雲舒也是心中一痛,緊接著想要把穆雲雨從地上攙起,這時田氏和冷湛卻從外面沖了進來:「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可是把我們冷家的人全部都給丟光了。怎麼就是如此死性不改,竟然還敢把男人勾引到家裡來。竟然房間里還藏著這樣不要臉的藥物,竟然還跟畜生......」田氏也是個會演戲的,一個沒站穩,臉一白腿一軟,差一點暈了過去。還是身側的小丫鬟眼明手快,一下子攙扶住了田氏。

「還愣著幹嗎,把夫人扶回去休息,來人啊,把這一人一狗給我打死丟到湖裡。」眾人得了令將地上的一人一狗拖走。

「世子......」

「王妃不必開口,如若本世子還能咽得下這口氣去,我就不是男人。穆雲雨,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冷湛一臉盛怒,那樣子像是要用眼神就把穆雲雨來個碎屍萬段。

穆雲雨非但沒害怕,卻冷冷的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接著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前方嘴裡面不斷的重複著報應二字:「報應,哈哈哈,報應哈哈哈哈哈。冷湛,人不能做壞事,一定不能做壞事。要不然老天一定會算在你頭上。這是早晚的事,真的是早晚的事。你不信就等著,下一個沒準就是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聲真的很恐怖,陰森森的傳出去好遠,一直傳到被丫鬟攙扶走的田氏的耳朵里。

剛才雖然是裝暈倒,卻實打實的用了力氣,到現在撞到門上的頭還有點疼,聽到如此駭人的笑聲,田氏更是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了。田氏不覺得打了個寒戰:「瘋子,簡直就是瘋子。」邊說著,邊不覺得的加快了腳步。因為逃得有點急,差一點摔了個狗吃屎。

冷湛卻沒被穆雲雨的樣子嚇壞,他做過的壞事太多,殺過的人也不計其數,他倒是一丁點都沒看到過報應。哪個成大事的人不是一路踩著屍體往上爬的,他才不信穆雲雨說的話:「本世子這裡已經容不下你了,我寫好了休書,可以還你個自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雲雨又冷笑了起來。

「姐姐。」穆雲雨的樣子真的讓穆雲舒心痛,突然很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如若不是自己,穆雲雨是不是也不會弄到如此地步。一伸手穆雲舒將穆雲雨攙扶了起來:「別怕,有我在,我送你回家。

家,她哪裡還有家,雖然她之前喪失心智,發生的事還是記得得,和那登徒浪子也就罷了,只是那狗......那狗......想起之前種種,穆雲雨乾嘔了起來,之後一把把穆雲舒推開。接著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這裡就是我的家,我生是冷家的人,死是冷家的鬼,就算是做鬼,我也不會離開,我也會好好的看著你的,冷湛我要留在這裡看著你的報應。」穆雲雨冷冷的看著冷湛,那眼神好可怕,終於看得冷湛心中發慌。

當她的冷笑聲再一次傳來,冷湛不覺得倒退了幾步:「就算是給王妃個面子,你可以不用走,不過這輩子你都不要從這個別苑走出去,因為我一看見你就會覺得噁心。」

穆雲雨不說話還是笑,用悲戚的眼睛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穆雲舒嘆了口氣,冷冷的笑了起來,看到那人又如何,那人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現在自己這個樣子,看到了還不如不見。塵埃落定,也是時候有個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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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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