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幸福感爆棚

044:幸福感爆棚

陳子瑜哪能讓他回回得逞,昨夜讓他嘗到甜頭,難不成便斷定自己是個任由欺壓的主兒?

其實疼痛蔓延之後,發展為麻木,進而不可否認的。www.有那麼一些快意的。

她雖後來意識不甚清晰,但紀淮然言語和肢體動作所表現出來的真情實意,做不得假。

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來幾個詞,電動打樁機,強力高射炮,好一桿不倒的金槍!

紀淮然怎麼會發現不了她眼神迷茫帶着羞怯,一想到她被弄到哭着叫着毫無形象,頓時嘴角揚起笑來。「在想什麼呢,這麼回味的話,不如再來一次吧?」

陳子瑜臉上桃紅立馬褪去,委屈地咬着小嘴唇,眼中透亮。

這小模樣,我見猶憐啊。紀淮然稍稍隔着裙子一碰。她就繃緊身子一疼。

狀態不佳啊,紀淮然忍了忍,從她額頭往下輕吻,一路煽風點火,到了淡色裙子間。

「你做什麼!」

陳子瑜急了,雙手被他一個大掌收在一起,拉伸到頭頂上扣住,本就沒力氣了,此時更是掙扎不了得。她小腿胡亂踢著,對紀淮然怒目而視。

「我只是看看,你別亂動,怕傷到你。」紀淮然小心翼翼地拉開,趁她熟睡時就檢查塗過藥膏的,現在紅腫了一片,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鼻息和呼出來的熱氣撲散在脆弱柔軟的地方,陳子瑜都快崩潰了。要不要看這麼久!紀淮然,你給我等著!別落到我手裏,不然我就用那柜子裏的手銬和鞭子……

一想到那物件,無語到凝噎。

又走神!紀淮然臉色一沉,並不知她在想什麼,溫溫柔柔地替她穿戴好,算是放過。「想出去玩兒了?」

「嗯,看看風景也好。」陳子瑜收了心,對上他的眼,儼然恢復到平日裏要強的女醫生樣兒。

市內景觀哪兒都一樣,紀淮然雖沒多大興趣。但甘願做護花使者。陳子瑜腿軟腳軟還要逞強,不過都是鋼筋水泥建築,偏要固執的出去看一看。

紀淮然牽着她的手,感覺到她柔弱無力還要一本正經,總覺得特逗,天生的女王范兒是誰養的啊。

「戀愛要怎麼談?」陳子瑜繞着別墅花園出來,上了紀淮然開出來的車,突然問。

「愛要說。愛要做。」紀淮然眉飛色舞,新婚蜜月還真不是一般的甜蜜。

原來不喜歡吃糖,含了苦之後才不那麼矯情,有甜的就不放過。人生苦短,誰知道下一秒還能不能抱着香香軟軟的媳婦兒睡大覺。

「別說話,我上網查一下。」陳子瑜在包里摸索着手機,一臉的風輕雲淡。

紀淮然一言不發,盯着前面上高架的紅綠燈。等待那秒數過去,綠燈通行。

陳子瑜左右翻找不到,皺着眉又解釋一遍。「我就是想上個網查下情侶們都幹什麼。」

「甭管了,別人無非是往床上一坐,然後面對面的拍巴掌玩兒,哪兒能有咱們豐富多彩啊。」紀淮然緩慢提速,車流並不擁堵,心情暢快無比。

「什麼?拍巴掌?」陳子瑜大覺好奇,扭過臉來看他。

他的灰色羊毛外套搭在後座上,暗色格紋黑色襯衣挽起袖子,在手肘處安穩扣著。形狀優美的喉結隨着說話,上下滾動。陳子瑜覺得自己花痴了,這得多大的福氣才能嫁給這麼一位公子哥兒。

「就啪啪啪啊,你難道不懂?」紀淮然果然不懷好意,空出一隻手來,將她頭頂發漩兒揉亂,再在那未施粉黛的臉上掐了一把。

還嫩出水兒來一樣,滑膩呀!紀淮然挑了眉峰,保養不錯。

「……」就知道沒什麼好話,陳子瑜懶得接那話茬兒,三句話不離老本行,這都什麼人呢。

紀淮然哪裏能不懂她的心思,出言戳破。「陳醫生還是個網癮少女呢?手機說好了這幾天都不允許使用的,你是有什麼放不下的人還是事?」

「要是有什麼急事呢。畢竟……」陳子瑜想了想,被他看穿倒也是意料之中。

「真有急事自然能找到的,放心好了。」紀淮然不以為意,她的生活圈子很窄,這麼多年要好的閨蜜就一個,還遠在加拿大。倆人只有有要事相商時,才互相發郵件或者電話。所以這一位就排除,剩下的,無非是……

陳爸爸,陸凌軒。

這兩個曾經在她生命中太過重要的人,紀淮然後悔這麼晚才遇到她,在那之前的歲月里,缺席那麼久。

「那是你!你手底下那麼多人幫着呢,真有個風吹草動,還缺報信兒的?」陳子瑜偏生覺得心裏不踏實,總覺得有事。

「陳導認識我,應該不會擔心你的。這麼大的丫頭跟自己家男人一起,不是常理兒嗎?他會更放心才是。」紀淮然早把手機放在居住之地的儲物箱裏了,就是提防她這麼一招,借口查什麼東西實則是聯繫什麼人。

陳子瑜愣了一下,訕訕道。「咱們交往的事我還沒告訴爸爸,然後結婚又結的急。」

那後面就不用說這麼清楚,陳子瑜完全是瞞着家裏人的。雖然那家裏人,只剩下一個爸爸。

「你的意思是……」紀淮然還問,陳子瑜就乾脆明說了。

「我爸爸……還有同事那兒,要不我們就先瞞下來。也不是不說,只是時候未到,我怕他們覺得這事兒太武斷,不合適。」陳子瑜看着他的臉色變了又變,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紀淮然強壓住心頭暗火,哼了口氣。「那結婚還要組織批准不成?只要你認定我了,我也想安個家了,就這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我是解救你跳出目前生活的跳板嗎?還是說,不僅使我,無論這個人是誰,在當時的情況下,你都會去結婚的嗎?!」陳子瑜當然生氣,她咬着牙,挺直腰背。死死盯着紀淮然。

「得,失言。」紀淮然自是不想在新婚第二日就與她爭吵的,愛不愛這些的,若是床上說出來增加甜度還好,但平時總掛在嘴邊,顯得不真實。「媳婦兒,冷靜點。」

陳子瑜也不想吵架,只是心裏那股子擔憂沒落到實處,忐忑不定的。這會兒,見紀淮然讓步,又想起他對自己的那些暖心小事,也覺得自己是耍脾氣有些過分了,說好的放下一切心事,簡簡單單的只屬於兩個人的幸福呢!

正自責懊惱中,紀淮然伸手過來,牽住她的,溫柔無比。「媳婦兒,是我錯了,惹你生氣。」

「……」誰犯錯也有的搶嗎?陳子瑜咬着下唇,看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生的好看極了,抬起來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吱呀一聲,紀淮然差點就跟前面的車追尾了,忙踩了剎車,大男孩撒嬌一樣的瞪了陳子瑜一眼。「現在這錯算你的,不該挑逗一個隨時熱血的人。」

是隨時發//情吧!陳子瑜雙手按住他的腦袋,令他往前看。「嗯!好好開車,認真駕駛,請勿與司機交談!」

等到了市中心,這裏的CBD商圈。

「好像跟東方新天地差不多哦?」陳子瑜看了看,沒什麼特別之處。

「這種事兒你問一個爺們不合適,逛街那是女人乾的。」紀淮然繞了好幾圈才找到停車場,摟抱着陳子瑜,偷親了好幾口,才覺得剛才受了氣值得。

從國際化大都市過來的,再看這些,自然是沒覺得有什麼新奇。兩人去了慣常穿用的幾個品牌,簡單的買了一點,一人提了一個袋子找吃的地兒。

一樣的深色格子圍巾,其實是單品,但完全可以當做情侶的。

從商場出來,陳子瑜忽然想到什麼,問。「這裏是GAY都哦。」

「什麼意思?你還關注這東西呢?是不是要考慮什麼遺傳機制,先天性的可不可治。」紀淮然按着她,往自己懷裏靠。

這個姿勢對陳子瑜來說,彆扭極了。因為紀淮然比自己高了許多,將近二十五厘米。好在尚且能在摸索中前進,她乾脆不掏力兒,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一樣,倆人統一步伐往前邁腿兒。「就是單純的好奇。上次我去丹麥的時候,好像在酒/店走廊上,看見那麼一對兒,都是很養眼的帥哥。」

「……你看見臉了?」紀淮然背後嗖地颳起了冷風,這丫頭心思真沉啊,當時就被發現了么?

「沒,就覺得不好意思打擾別人嘛。」這倒是大實話,要倆顏值衝天的帥哥當街咔咔的抱在一起,還貌似要有什麼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你好意思一直那麼盯着看嘛!

「有道理,看來大家心理都是相同的,想法一樣。」紀淮然壞笑着,猝不及防的低頭,一口親在她的下唇上。

還根本就沒有分開的意思!

陳子瑜推着他的手臂,眼睛瞪大,想看四周有沒有引來人圍觀。

紀淮然都沒臉沒皮了,還會怕這麼點兒?他來了個浪漫且悠長的法式熱吻,陳子瑜只覺得天昏地暗,面紅耳赤。

「我都想趕緊回房間了。」紀淮然鬆開她,看她氣息不穩,調笑着。「吻技不精,是我的錯。」

「怎麼什麼都是你的錯,你可真行。」

周圍人行色匆匆,熙熙攘攘的,根本就沒有人會特別在意在夜色中擁抱親吻的小情侶,倒是處在觀望狀態下的人猶在,估摸著是以為等下紀淮然要求婚。

很令他們失望,紀淮然是實幹企業家,他對浪漫的理解,和常人不大相同。

「因為你永遠都是對的。」紀淮然冒出來一句,帶着她拐到一個燈火輝煌古色古香的巷子。

掛滿了火紅或彩的燈籠,臨街的窗戶有些打開了,裏面傳出音樂來。

「酒吧?」

「GAY吧。」紀淮然解釋了,既然她提到,那就帶她來看看。

當然了,只是看看,他打算連酒吧門都不讓她進。

「嗷!」陳子瑜不知道是興奮激動還是什麼,眼睛就跟雷達一般,掃來掃去,就想發現點什麼。

「沒你想像的那麼誇張,至少不會像咱們剛才那樣,敢在大街上就親起來。」紀淮然領着她從巷子口,快速步行。

對於這一點,陳子瑜表示贊同。「愛無界限的,我一直這麼理解。」

「那你理解的對,行了,到頭了。」什麼都沒見着,不過是偶然選到要來這裏,也不過是偶然陳子瑜想起這茬兒,便來走走,何妨。

陳子瑜踮着腳,看到一對兒,兩人勾了勾手指,隨即又分開。

「嗯,走吧。」不打擾,也收起過分的好奇心,這才是該做的吧。

兩人從這個小插曲開始聊著世間不同人的生活方式,開始認同什麼都是因果緣分。算起來,還真是要感謝陸凌軒的不娶之恩。

找了個非常火爆排了長隊的蒼蠅館子吃涮串,陳子瑜沒吃過這個,勾著紀淮然的胳膊,非要就在這家排著等。

前面一家夫妻還在拌嘴,你一言我一語的,店家在外面搭起桌子,陳子瑜他們很快就落座。

「這兒沒城管嗎?」陳子瑜湊過去,很小聲的問紀淮然。

爆米花和切好的水果端上來,倆人胃口小但見那拌嘴夫妻點了百十串,也依樣來了。

幸好沒下雪,只是有涼颼颼的冷風吹來。鍋子很快就燒熱,串子杵在裏面,也不知道地道的本地人是該怎麼擺着,反正隨意。

「如果城管來了,我連人帶鍋一起帶走。」紀淮然嘗了一口,果然比京城的要正宗。

陳子瑜可以吃辣,她吐著舌頭,扇著風。「不!城管如果來了,我選擇將這串排骨塞到嘴裏!」

「唉,這可怎麼辦呢!我媳婦兒太有出息了!」紀淮然幫她調著香油碟,嘗了鹹淡之後遞過來。「你看吧,這裏的生活節奏慢,家庭矛盾就增多了。」

旁邊那夫妻,從來到現在,嘴就沒有停過,一直嚷嚷着方言,不知道是在說着什麼。

「所以呢?」陳子瑜覺得他話中有話,停了筷子,看他。

「所以,醫生這個群體的離婚率很低。」紀淮然好不容易說個正經話,還是這麼的不合時宜。

這才剛結婚吧,怎麼就想到離婚了!

「說來聽聽。」陳子瑜一般是食不言寢不語的,串子熟的速度有限,她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放進去的一串西蘭花,還沒有開始翻滾。

果然,美男和美食當前,自己就得閉嘴不可。尤其是這個美男,還是個碎嘴子。

「醫生全年忙啊,三百六十五天無休,想跟老公溫存一下,還得心繫患者安危,生怕接到急救電話。你說,還能有空吵架嗎?」紀淮然眼神特別好,筷子一撈,就把那三塊兒西蘭花,全部夾到自己碗裏。

「……」陳子瑜這還等著呢,忽然就落了空。她也不客氣,端了他的碗,吃兩塊,剩一塊兒算是賞給他的。

這叫吃飯嘮嗑,兩不耽誤。

慢慢悠悠的邊吃邊聊,這個點兒,看來他們對城管的擔心還是很多餘的。小店打烊的時間寫着是凌晨三點,現在不過是夜裏十點,前來吃飯的還絡繹不絕。

「等我們老了,就帶着家當到這個城市來,沒事兒搓搓麻將,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美食之都的稱號不是白來,好吃的根本停不下來。

這隻不過兩人隨意找到的館子,要是真正搜什麼排行榜,去那頭號第一位去吃,那得美味成什麼樣!

「得了,吃一點算嘗了新鮮,這麼辣的東西,吃壞腸胃得不償失。」紀淮然還是理智的,眼見着陳子瑜手邊的串子堆起來,忙出言阻止。

剛是誰說的沒有胃口!根本不想吃的!在家裏喝個粥都那麼痛苦,看來現在是立馬好了吧?

這麼說來,又能大戰了?!

陳子瑜確實吃了個肚兒圓,但絕對是情有可原的。她從昨天夜裏開始昏睡到今天下午,今兒可就吃了小半碗米粥的,哪像某些人,一大早就神清氣爽的起來蹦躂,明明比自己多了兩頓餐的!

「好吧,允許你再吃最後一串。」

眼神太過哀怨,紀淮然怎麼可能忍心讓自家媳婦兒餓著肚子,等下還要做劇烈運動呢!木歡爪圾。

結完賬后,倆人都大為感慨,這也太便宜了!兩人吃了不到七十塊錢……

價格公道,味道霸道!

陳子瑜忙不迭地在心裏給這家店點贊,揉着肚子,覺得幸福感爆棚。

老公在手邊,想親就親,想揉就揉。

美食在腹中,還能時刻回味那滋味。

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在這兒等著,我去開車。」

車在地下停車場,環境不大好,紀淮然就讓她在路邊等著自己。

陳子瑜提着小包兒,晃晃悠悠地甩手。

翁地一聲,有摩托車發動的巨響。陳子瑜還沒來得及反應,手上的包已經不見了。

「呃。」她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那人早都跑沒影兒,根本辨不清是往哪個方向去。

等紀淮然將車開上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個委屈的小模樣。「怎麼了?」

「包……好像是被搶了。」陳子瑜丟東西的經驗都不多,更別說在皇城根兒下被搶的經歷了。

紀淮然趕緊將她上下一檢查,確定毫無異狀才放開,沒多大的事兒,就是擔心她被嚇到。「多大點事兒啊,你那包看着款式都該換了,走,咱現在就去買。」

包的事兒倒是不大,關鍵是……

「我錢包,銀行卡,身份證護照全在裏頭呢。」陳子瑜拉開車門,剛對這個城市的好印象,瞬間就降了下來。「沒有身份證,我怎麼回去呢?」

「這不是還有我呢,錢丟了算我的,卡這些,我來補辦就好。」紀淮然抱了她一下,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背。「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寓意的東西丟了?」

「沒……沒有。」

就算不說,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那錢包,是陸凌軒送的,裏面的夾層好像還夾着老照片的吧?

陳子瑜也記不大清楚,反正除了錢和卡,其他的東西,就一直沒變。

她也以為,會永遠的不變下去。但世事無常,誰能想到,一路走進婚姻殿堂的並不是原先的那個人呢。

一看她這表現,紀淮然就明白了。七年能留下多少東西,怎麼可能是一兩句話就能理的清楚,清掃的乾淨。那枚書籤,還有今天丟的包。

「別多想了,有來就有去,破財免災。」

紀淮然的詞不達意,他偏偏要把重點放在丟錢上,似乎丟錢比丟東西重要。他是偷換概念的一把好手,也是故意岔開思路的。

「嗯,也對。」陳子瑜果然順着道兒溜著,笑了笑。

這年頭,丟了什麼都記不清楚。

「是什麼樣的人搶的。」紀淮然問。

「都沒看見呢,可能是我吃太多,血液都往胃部涌,導致腦部缺血,思維不活躍。」

要不要解釋的這麼醫生……陳子瑜都趕上走進科學了,來分析一下深夜被搶包與晚飯吃的遲之間的必然關係。

「怎麼能沒看見呢?還是……飛車黨?」紀淮然皺着眉頭想到,心裏一驚,幸好只是搶包。「過來,讓我抱會兒。」

陳子瑜順從地貼在他胸口,感覺到那有力的心跳,似乎真的是不在意了。

丟了就丟了,並不是無可挽回的事。

「把我媳婦兒搶跑了可怎麼辦呢!」紀淮然收攏手臂,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捆在自己身邊,一轉眼一秒鐘都不行!

陳子瑜不是那麼膩歪的人,她快速地想到一個問題。「有人敲詐勒索怎麼辦!快把我的卡凍結了!」

「……」紀淮然心放了一大半,看起來那丟的什麼東西,她已經不關心了。

在陳子瑜的催促下,紀淮然差點還闖了紅燈,回到別墅,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不開手機的約定,在紀淮然換下來的外套口袋裏找到兩人的手機,同時按了開機鍵。

「那,你看,很公平的,我們一起關機,現在一起開機。不是因為我想與外界聯繫,而是不得不了,確實是急事。」

這解釋,無非是想通知一下紀淮然,我並沒有違約啊。

兩個手機同一時間開機,然後開始瘋狂的震動,一瞬間湧入大量的短訊和未接電話的短訊提醒。

陸凌軒三個字,極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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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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