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辦了證

043:辦了證

陳子瑜語無倫次,她不過是偶然打開這個衣櫃,像是潘多拉盒子一樣,充滿新奇和挑逗氣息,天吶!小朋友看見了根本忍受不了!

紀淮然聽這聲音。WWw.好像不是受傷那一類的突發事件。安心下來,靠着門,慢悠悠地問。「所以,到底怎麼了。」

大抵能猜到的,她臉皮薄,定是見了那該看又不該看的。

「衣櫃里……」

陳子瑜臉上包括耳根都快要滴出血來,那一片一片的,這一縷一縷的。

這都什麼鬼!

「哦,那個呀。」紀淮然嘴角蕩漾出狐狸般得逞的笑,必須是由大總裁,嗯,也就是本人,親自授意放在衣櫃里的。「都洗乾淨烘乾的。啊,你根據喜好,隨便挑一個吧。」

看看,跟着紀先生,還是十分具有民/主精神的!

可哪有人在領證的第一個晚上,就備了滿滿一衣櫥的各種爆款??

「紀先生,你是沒看到,你看的話……」陳子瑜還不知道紀淮然是知情人士,根本就以為是老闆自作主張!

是呀,要是看到的話……紀淮然在門口想像了一下血脈賁張的畫面,差點就立起小帳篷!對,下一秒就要衝上去撕碎的那種!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我等下就出來了。」陳子瑜只能摘掉額頭上的黑線,內心寬麵條流淚不止,扶著櫃門十分無奈。

這房子的主人。也太會玩兒了吧?

走的匆忙,陳子瑜可是什麼行李都沒有,好在旁邊小掛間里有替紀淮然準備的白色立領襯衣。寬大,他個子高,這能當短裙了。

紀淮然對吃絕對不挑剔,作為一個爺們,他的要求是能果腹就好。其實看他挑女人的眼光,就能明白出個大概來。

看的舒服就行!就是不知道用着……感覺如何。

陳子瑜下樓的時候,根本就是比專門誘/惑人來着。只穿了那件襯衣,光滑修長的大腿白皙發亮,室外寒霜初降。但中央空調溫度調的合適,她又真的找不到可穿的合適褲子,只好遮遮掩掩的下來。

「那個……等會兒我還是出門一下吧。」自己採購才好,交給紀淮然,他果然是不懷好意的。

買幾件衣服,那不是張口揮手的小事一樁?

紀淮然眸中亮光正盛,小火苗正蹭地往上躥起來,系著粉色圍裙。嘴角好看的揚起。「可能是找錯了地方吧,一層的更衣室里有外套毛衣還有長裙子什麼的。」

陳子瑜一聽,趕緊的要往那邊去。可惜,被紀淮然眼尖的攔住,伸手扣住她的腰肢,臉靠的極近,薄薄的吹了口氣,滿意地看到陳子瑜的桃頰漲紅。惹了一陣紅暈。「屋裏挺熱的,就這樣吧。」

「呃……」

「我喜歡你這樣。」紀淮然輕巧的啜吻了額頭,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這句表白無疑是直中心窩子的,因為他喜歡,所以自己順從一回又如何?

陳子瑜到底還是麵皮不厚,不然換做其他人,總歸是要反過去與他挑弄幾番的,她只頭抵在紀淮然的胸口,眼睛不知要往哪邊瞅,手不知該用哪種姿勢擁抱。

紀淮然見她這樣不經逗,本想着放過,卻沒料到順着她的視線往下,瞬間有些尷尬。

「我我我!我沒看!」陳子瑜也覺得不大對,趕緊抬頭,真誠無比的對上他的雙目。

那鼓囊囊的小帳篷什麼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看到!

兩個甜蜜的人處在一起,總有一方是要佔主動和主導的。紀淮然何等功力,他很快調整好站姿,鬆開陳子瑜。「那是自然狀態,你明白我的意思。」

陳子瑜臉上轟的炸開了,明白!從專業上來講,橫切縱剖都再清楚不過!只是……

自然狀態都已經是這樣的,那……那興奮起來呢?她沒敢再想,只覺得心驚肉跳。

「陳醫生,你不乖哦,腦子裏在比劃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紀淮然還來勁兒了,勾着她的下巴,壞笑不已。

陳子瑜見他氣勢霸道,故而揚起頭,無辜又強裝淡定。「我見過的那根多了去了,大型哺乳動物的尺寸我們還實體觀察過。」

「……」

紀淮然趕緊收了話頭,這丫頭,再不打住就準備拿自己跟驢的或者是馬的來比較吧!

兩人圍着藤製案幾盤腿而坐,中間團團白氣騰起,鴛鴦鍋中煮的翻滾。

「紀先生,這就是你所謂的大餐?」陳子瑜捏著銀制小叉,戳了塊芒果,喂到紀淮然嘴裏。

習慣到好像是老夫老妻,明明是第一次做這個事情。

「唔。」紀淮然十分受用,卷著舌頭勾住那果肉,沖陳子瑜放電。

真是轉移話題撩動人心弦的一把好手,陳子瑜的幸福洋溢在臉上,怎麼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重回少女感的時刻?

小鹿亂撞,心動如擂。

是真的愛了,也是心甘情願的陷進去了。

吃的不多,倒不是因為挑食。而是保留了二十六七年的,終於要獻出去,多多少少有些緊張。

或者說……還有莫名的期待。

因為是他,所以放心大膽的交給他吧。

紀淮然有句話說的極為正確,男人下廚是生活的情調,但洗碗絕對不是。他是個自作主張的男人,當然會給自己的偷懶一個借口。

「你……」

陳子瑜不由跑了神,他洗完澡一身水汽的出來,長腿一跨,將她抱了滿懷。

「嗯?作為丈夫,該履行的責任是疼愛自己的妻子,義務是讓妻子吃飽喝足。」紀淮然振振有詞,一臉的坦蕩和蕩漾。

對,這兩個詞的意思絕對矛盾。但在這個充滿野性又自律的矛盾男人身上,又是不著調的統一。

都辦了證,再辦人,不是很順其自然的事情嗎!

陳子瑜眼前一黑,心裏咯噔一下,他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吧?「為什麼遮住我眼睛。」

「這樣感覺更刺激,而且你不用看着我,免得那麼緊張。」

紀淮然是用最柔軟的棉巾繫上的,保證不會傷到她。剛才的說辭只是理由之一,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關鍵點,他不想看見陳子瑜哭。

視覺被阻擋,其他的感官就更加敏/感和強烈,陳子瑜覺得身子被騰空,忙用手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耳垂被溫熱的舌頭一卷,頓時心快跳出嗓子眼兒,整個人酥麻了一大半。

「別怕,摔了我自己也不捨得讓你掉下來。」

陳子瑜從來不覺得自己怕癢,只是紀淮然的這麼一下子,癢到心裏,連帶着腳趾都蜷縮起來。

如紀淮然所說,他的動作輕柔,將陳子瑜橫抱着放過去后,繼而腳掌落地。

「紀淮然!」陳子瑜慌了,她感覺到那賴以生存的溫暖要離自己而去,忙伸手想去抓。「你不會把我晾這兒吧!或者是……找人來?」

「……」好不容易盼到的,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是跟自己多大仇!紀淮然都想打開她的腦洞,看看那裏面到底都有些什麼。

很快就回來了,不到十秒。

陳子瑜清晰的聽到房間里他的呼吸聲,心下安靜,交疊著雙腿,咬着下唇,等待一場未知的旅程。

「唔。」

紀淮然強勢的壓了上去,在觸及她的那一剎那,氣息變得沉重。陳子瑜嘗到了清涼的甜味,心下不由提防。

「你給我吃了什麼!不會是那種葯吧!」

「……」紀淮然後悔了,他不應該捂着她的眼,應該堵住她的嘴!可不解釋,這丫頭又是個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主兒。「只是糖而已!」

陳子瑜這才瞭然,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略帶愧疚地隔着那層襯衣,抱住紀淮然的腰。「嗯,很甜。」

紀淮然身體火熱有力,象徵性的往前一蹭,讓她明白自己的不可忍耐。「陳醫生,你要搞清楚,在我的身下,還不需要用到那種東西!」

怕她會緊張,不過是想讓她放輕鬆。具體有沒有作用倒是不得而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嘗了好多種不一樣的味道,才選定這個的。

為心愛的人挑選糖果,只有十分重要,處在心尖尖上的,才能有這般待遇吧!

陳子瑜欲言又止,只要偏過頭去,細細的體會那糖。

紀淮然盯着那唇,一會兒就心頭熱火燒的旺盛。那糖的味道,只能是他與之分享!

她的唇薄,薄情寡義,淡泊到無情么?

紀淮然微微皺了眉頭,低聲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子瑜明白他雖外表威嚴,但對自己,是無甚安全踏實感的。勇敢的伸手,碰到他的後腦,狠狠的按了下來。

像是牽動扳機一樣的天雷地火,兩人幾乎在同時引爆熱力。緊緊纏縛,呼吸紊亂如線一樣交織出厚實緻密的網,孤獨的心靈對彼此渴望又羞怯,恨不得嵌入身體里。

陳子瑜無力的顛簸著,悶哼著,手指在他的背上劃出痕迹,飽滿的肌肉,兇猛的力道……讓她快發瘋了!

她嘗試着說些什麼,但總在下一秒,被強悍撞到支離破碎。「輕……啊!」

毫無徵兆的哭出了聲,鈍痛和無所適從的歸屬感,是陳子瑜從未體驗過的。她抽泣著,眼淚打濕了棉巾,吸著鼻子抽抽搭搭。「求你了,別動……」

紀淮然一面心疼的吻住她的脖頸,含住啃咬,另一面動作不歇,不容抗拒。

「你……」

陳子瑜終於明白他說的自然狀態了,是真的。超乎常人,不僅僅指顏值和氣質,還有那裏。

紀淮然任由她哭着喊叫,狠下心來,徹底地佔有你,為我哭,為我疼!

陳子瑜認清這一事實,咬着他的肩膀,腥甜的味道瀰漫口中,她又有些心疼了。

她想跑想逃,又想與他這般親密。木爪嗎划。

矛盾,激烈,衝突……折磨的她又哭又嚷,毫無形象。

幸好遮住了眼,不然自己從紀淮然的眼中看到這種陌生的自己,情何以堪!

已經痛到麻木,陳子瑜嗓子全啞,短髮被汗水打濕,也不知是她的還是紀淮然的。久到她快失去意識,才勉強感覺到紀淮然溫柔的大掌撫着她的額頭,擦拭著,柔聲說道。

「老婆,我要正式開始了。」

啊啊啊!

陳子瑜幾乎崩潰!感情用生命艱難熬過來的那段冗長持久的過程,只是預熱!

下一秒,紀淮然就用行動證明了自己是個言必行,行必果的真男人!狂沖猛撞,火力全開!

陳子瑜徒勞的扭動躲閃,卻是更加火上澆油,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夜。

「可能你不相信,我對你,是真的一見鍾情。」

迷迷糊糊中聽到這麼一句,陳子瑜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只沉沉在他的懷中,無限沉湎,永世不出。

愛一個人有錯嗎?不忍她身處痛苦之中,強行逼迫她到毫無退路,只能與紀淮然在一起,有什麼不對?

因為有這樣的自信,能護她一輩子周全,能將她的淚全部流在床上,其餘都是歡笑。

大概從求學開始,就沒有這麼安心的沉睡。甚至連夢都沒有,全身心都被一種溫暖包裹,陳子瑜一覺睡到自然醒。

不出意料,旁邊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她眼上的棉巾不知什麼時候被摘掉,也換上了一身舒適的睡衣褲。

陳子瑜沒好氣的想翻身過去,昨天是幾次來着?他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心疼自己,叫饒哀求怎麼都不行,就連自己口不擇言地說再做就老死不相往來,他也非要做到盡興。

原因無他,紀淮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第一回總歸是要疼的,索性就一下子痛到麻木。

然後……接下來的每一次,與這個痛苦相比,都會覺得可以承受!

說不定在第二晚上,就能嘗到甜頭。

這邏輯,跟他這個人一樣,突如其來又不容拒絕的闖入陳子瑜的生命里,扎了根,還要開疆僻壤,霸道地掠奪所有。

陳子瑜還沒有剛一動腰,全身都立馬開始蘇醒,連帶着昨夜的回憶!她不由呼痛出聲。「啊!」

命還在,但力氣什麼的,全部都不見了。

紀淮然舒心的展顏一笑,扳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就是要讓你疼。」

「……」陳子瑜只覺得幼稚,無非是想宣誓主權,無非是……

仗着她喜歡他,任由他這麼欺負。

「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要你疼嗎?」紀淮然湊過來,吧唧了一大口,神清氣爽,與陳子瑜的無精打采簡直是鮮明對比。

陳子瑜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濃情蜜意的,可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其實她更加喜歡細水長流,這麼波濤洶湧,會不會來的快,去得也快?吃到了,會不會就不那麼吊胃口,不用珍惜?

「不……」她本來如同紀淮然想像的,要說不知道的。可她停頓住,一時間無所適從,轉而說道。「不想知道。」

紀淮然略一扯嘴角,靠坐起來,她的眼神冷淡,連看都不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令她生氣了?

「媳婦兒……」

裝可憐這一招行不行?紀淮然沒有試過,但現如今她有點鬧脾氣,那就是吃軟不吃硬?

陳子瑜白了他一眼,臉上也憋不住,噗的一下笑出來。

居然奏效!

紀淮然趕緊在自己心中的記事本上記了一筆,老婆大人喜歡我撒嬌。

……這都什麼喜好啊!堂堂正正大男兒,怎麼能做出這麼沒有尊嚴的事情來!

堅決唾棄!

紀淮然口不對心,雙手抱着她,極其溫柔的連吻數下。「小祖宗,這是要起身了嗎?」

這麼幾句就換了好幾個稱呼呢,可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愛着?陳子瑜也不例外,指使他抱自己起來。

到底對各自的省會習慣還是不熟悉,陳子瑜是標準的上班族工作狂,一有閑暇功夫就是拱到被窩裏睡到天昏地暗,還時常被來自醫院的緊急電話吵醒。

眼下關了手機,又是在郊區的別墅里,陳子瑜咬着勺子,恍恍惚惚,猶如身處世外桃源。

頭頂是航海風格的小木舟手繪壁紙吊頂,碧波色調,她吃了一口米粥,眨了眨眼睛。

「紀先生,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這樣的字句,從倆人瘋一樣的領證到現在,陳子瑜說了好幾次。掐手臂或者是自我心理暗示,這些都沒有用。

幸福的太過突然,帶着不敢置信。

「能做一輩子的夢也挺好。」紀淮然幫她抽過紙巾,放在她手邊。「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們之間……責任在我,以後坦誠相待。」

先自我反省,其實是想說我吧?夫妻之間,哪有單單一個人負責任的。

陳子瑜喉嚨腫了起來,她吃的極慢,紀淮然見她不應聲,也不催,靜靜的看着她。

有些事,要說清楚的。

「紀先生,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陳子瑜神情不明的淡淡一笑,剛要將短髮攏到耳後,一隻溫暖的大手就做了這件事。令她接下來的話,不知不覺中帶了些暖意。「我做的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因為無法割捨……」

「狠不下心,沒有主見,做不來決斷,還善心泛濫。」紀淮然一挑眉,深刻總結。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陳子瑜嘴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打娘胎出來就是這樣子。她放棄一樣,噘嘴看紀淮然。「沒救了。」

她的嘴唇通紅,大有破皮的樣子。眼下這般嘟著,紀淮然整個心都跟融化一樣,被拿捏住。

「費腦子的事都交給我,你只需要當個正兒八經的陳醫生就行。」紀淮然給自己的定位準確,作為一家之主,他不需要陳子瑜給自己耍心眼兒,老實安分……尤其是對陸凌軒!

陳子瑜要是狀態好,她肯定要說,那敢情我之前就是不幹正經事兒唄?難不成是個顛三倒四的陳醫生?

不過,看這天兒再不出去,估摸著就逛不了什麼。她看了眼時鐘,下午四點了。

那……這算是早飯?!

陳子瑜臉上一黑,只不過是國內旅行,倒變成還需倒時差了!

「不着急,這個城市生活節奏很慢。凌晨的夜裏,還很熱鬧。」紀淮然看出她的急迫,她嗓子叫啞了別說吃東西,就連喝口水都是困難的。

心下有些不開心,你還挺懂!凌晨不睡覺,非奸即盜!

「等等。」紀淮然餵了她一口切地細碎的小菜,擦拭著唇角沾上的粥糊。「剛才還忘記總結另一個要點,陳醫生還是個小醋包兒,嘴上不說,心裏還不知道怎麼罵我呢。」

這人,完全沒有辦法跟他好好說話了!幹嘛突然就揭短了!

「膽子小。」

「逞強。」

「裝大度。」

再不阻止的話,他能把自己說到無地自容了。陳子瑜將勺子放下,磕在瓷碗沿兒邊,發出不小的聲響。「好好好,你了不起,行了吧。」

「那你說說,我是怎麼個了不起法?」紀淮然也是難得一個假期,吃飽喝足,從心理到身體,各種意義上的。

嗯,說不定還可以趁著天黑沒出門前,再吃幾次。

由於考慮到陳子瑜現在是發聲不方便嗎,他就代為誇讚自己。「識人太准,我都忍不住自豪起來。」

陳子瑜無奈地雙手捧住臉,做少女花痴狀,眼中冒出大顆的紅心,張了張嘴,奈何聲音太不少女,浸透了被愛過的幸福感。

還沒尖著嗓子說歐巴你真厲害之類的恭維話,紀淮然就忍不住地將她按在椅靠上,眉目中寫滿了渴望。

荷爾蒙的味道瀰漫,陳子瑜趁着他壓下來的當口,將頭轉向一邊。那吻就落了空,貼在脖頸上。

紀淮然也不惱,或輕或重地碾磨著,大掌蠢蠢欲動,幾根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直直地往高地襲擊。

「你……」陳子瑜一直躲閃著,兩腿被他分開,左右搭在扶手上,他整個人都湊了過來。

「是我,叫聲老公聽聽。」

紀淮然看她輕微戰慄到發抖,不由心中癢勁兒十足,想起昨夜指導她該用哪種語調和哪種語調叫自己,熱血和衝動,更是完全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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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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