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很有膽識(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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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_88109第八十七章

在咖啡喝下去后,許夏木只覺得渾身慢慢變得無力,先是手,隨後是腳,然後那股無力感瞬間席捲了四肢百骸。

怎麼會這樣?

那個咖啡……

「你想……做什麼?」許夏木強忍着那股無力感,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她雙手撐著桌面,用了全身的力氣,費力的不讓雙眼閉上,朦朦朧朧的望過去,指關節也因用力過猛,還泛著一點慘白。

「你不知道吧?!我從小就討厭你……我更恨你的母親,她死了,可爸爸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甚至還將她的骨灰罈放在家裏,你知道嗎?你母親的骨灰罈放在哪裏……哈哈哈哈!放在他的書房裏,他每天都會在書房待很久,然後再回房。明明房裏有個活生生的妻子在,卻還不如一個死人,你說可不可笑?」許歡雅說着,卻覺得眼角有點濕潤了。

「不毀掉你,那個女人唯一留下的血脈,我都覺得對不起我的母親。我也想看看……一旦你髒了,他還要不要你,哈哈!那個男人明明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但卻跟你結婚,真是我看見最荒唐的事了,許夏木!你的運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可惜今天你註定要栽在我的手裏了。」

這一聲聲的控訴,一聲聲的惡毒話語,不斷灌入許夏木已有點發昏的腦中。

在完全陷入昏迷時,她努力從嘴中擠出一句話,「別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許歡雅看着眼前昏迷的人,哪裏來聽得去那話,此時早已被仇恨蒙住了雙眼……

醒來時,許夏木發覺自己在一個幽閉的空間。

昏暗的房間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在搖曳著……

她的雙手和雙腳被捆綁着躺在g上,嘴裏被塞了布團,鼻尖縈繞着一股發霉的氣息……

她靠着腳力,慢慢直起上身,等做在g上時,她艱難的將嘴裏的東西取了出來,丟在了一旁。

環顧四周,看上去房子已經有點陳舊,那牆壁上的粉漆已經在掉落。

亦是在此時,她聽見門外有了聲響……

似是有人在外面說話,但是說什麼,她具體卻是聽不清楚。

門板上突然傳來聲音,她知道是有人進來。

隨着門的打開,光線的沒入,她看見許歡雅一臉笑意的走入,身後跟着兩個陌生男人。

「你倒是醒了,比我想像的要快。」許歡雅看向已經醒來的許夏木,眸光一陣陰毒很辣。

多麼漂亮的一張臉,每次見到她都想將它撕裂,然後踩在腳底。

「許歡雅,你最好趕快收手,不然你會後悔的。」

許夏木看了眼許歡雅身後的男人,她在兩個男人眼中看到了一股欲、望,那是什麼,她清楚的很……

「收手?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為什麼要收手,你就等著好好享受吧,兩個人一起服侍你,你該感到知足了……」許歡雅眸光一凝,眼中有着興、奮,似乎還夾雜着其他。

在她離開之前,她對着兩個男人說了什麼。

許夏木不知她說了什麼,只知道在他們說完后,她在那兩個陌生男人眼中看到了更為濃烈的欲、望。

怎麼辦?

對了……

她的手機。

昏暗的房間,只剩下三個人時,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眼中亦有yin邪笑意。

他們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麼好的事,不但有美人睡,而且還有錢拿。

「美人……你放心,我們會很溫柔的,肯定不會弄痛你。」

「是啊……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們怎麼捨得呢……」

許夏木看着兩人,心下便是有了主意。隨即她朝着兩人妖媚一笑,那笑看在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眼裏,簡直就是催化劑。

「你們看,我的手和腳都被綁着,你們玩起來也不盡興,不是?房間里就我們三個人,我一個女人,難道你們還怕我逃了不成?」許夏木語氣帶着一點撒嬌意味,那眉眼卻是多了一份難以察覺的冷凝。

越到這個時候,她必須要冷靜。

不然就真的完了。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大概是十幾秒后,便做出了決定。

十幾秒,但許夏木卻覺得好似過了幾百年。

其中一個男人上前,拉過許夏木被綁縛的雙手,然後解開了繩套……

雙手得以解脫,許夏木便再次嫵媚一笑,「大哥……還有腳上的呢?」一隻手卻是不著痕迹的摸向了褲子的口袋,這個時候她除了找他,真的是想不到其他人……

兩個男人也見過美女,但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女人。

明明有着一張清純絕艷的容顏,卻一個眼神就足以魅惑人心般。

手亦是不受控制的去幫她解了腳上的綁縛。

此時許夏木唯一慶幸的是那日她剛把他的號碼存在了第一位。

纖細的手指摸到了屏幕,一滑,解鎖,然後按下了通話鍵……

已經沒了束縛的許夏木儼然輕鬆了許多,她從g上一躍而下,然後將自己抵向了牆壁。

兩個男人一看美人已經沒了束縛,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想來個猛撲。

許夏木見此,立馬眸光一轉,「兩位大哥……你看我的手和腳綁得都淤青了,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一下?我們可以互相培養一下感情,了解一下對方,你們覺得呢?」

「別跟老子賣關子,你最好識趣點,不然老子可不會憐香惜玉,說那麼多廢話說什麼!老子是被人雇了來gan你的,不是來聽你的廢話的……媽的!」其中一個男人儼然失去了耐心,說着就準備撲向許夏木。

此時在曠野郊區,卻那麼突兀的有一輛越野車停在石子路旁。

傅容一臉嚴肅的看着此時仍是淡定從容的老闆……

然後只見他掏出了手機,在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時,那略顯僵硬的嘴角有了若有似無的弧度。

他按下了通話鍵,再按下了揚聲器。

隨後那亦是從容不迫的女聲從手機里傳來。

「大哥,你別猴急啊!這種是水到渠成的事,你這樣……大家都沒了興緻。」

「媽的!老子不想再跟你廢話了,兄弟!你先上……媽的!這個娘們真不好搞……」

傅容聽着從手機里不斷傳出的聲音,只覺頭上閃電雷鳴般。普通女人碰到這種情況,定是會哭哭啼啼,再激烈的點可能就會要挾對方,敢動手就直接撞牆,或者咬舌自盡。

他未來的主母倒是好,還跟那些人討價還價上了。

而,最為詭異的是,他的老闆卻一點都不急,儼然一副繼續觀望的模樣。

「大哥……我不敢!還是你先來吧……這個女人好像我在哪裏見過,看着好眼熟。」

「真是沒用的東西……我先來就我先來。你見過的女人多了,你各個都覺得眼熟,媽的!真是沒用……」

「不對大哥……你先等等……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那個誰的未婚妻?讓我想想……那個那個……那個溫氏財團老闆的未婚妻,對!就是她,准沒錯……我前不久在報紙看見過。」

「什麼……怎麼可能?你確定沒看錯?」

「沒有……不會有錯……就是她,難怪呢!我一看見就覺得太面熟了。」

「媽的!你不早說?!這個女人我們碰不得……快走!把錢退了,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丟了性命,快!兄弟。」

「媽的!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sao!」

「……」

傅容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眼神時不時瞟向同樣靜坐的溫雋涼,猜不透!猜不透!

那日,他記得他吩咐他去許氏取她的手機,取回來后,卻是讓他在她的手機里裝上跟蹤-器,難道他一開始就料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既然已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們早早就到了,為何卻遲遲不現身去解救。

反而要在這拭目以待。

「傅容!你覺得你這個未來當家主母怎麼樣?」溫雋涼突然的開口詢問,那難以琢磨的神情,卻是讓傅容突然犯了難色。

很多人表面上以為溫家的當家主母所要做的便是在宅子內,養養花,種種草,閑暇時候就拉着族裏的一幫太太們話家常,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個位置真正的作用是在哪……

若是一個毫無膽色的女人坐上去,那無疑是不行的。

「我覺得許小姐有膽識,但畢竟年紀尚輕,缺了一點火候。但能如此從容的面對剛才的那種境地,已經是很難得。」傅容如實說道,那眉眼中亦是有些許讚賞意味。

亦在此時,遠遠的看過去,只見那潦草的屋子裏走出來一女兩男。

女人似乎跟兩個男人起了爭執,兩人男人將一沓錢丟在女人跟前,然後就大步離開,離開時,似乎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先生,接下去怎麼辦,需不需要出面?」傅容看了眼已經走遠的兩個男人,隨後問道。

「那兩個人你去處理,至於這邊我親自來。」語畢,溫雋涼優雅的下了車。

傅容看了眼站在屋前的女人,不禁為她抹了把汗,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許歡雅看着離開的兩個男人,不禁心裏暗罵,「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

看來只能重新再找人過來,好在剛才她在咖啡里下了葯,估計現在差不多已經發作,只要看見男人,都會迫不及待的直接撲不上。

呵!許夏木!我一定會讓你比我還臟。

「喂!程哥,幫我派兩個男人過來,最好難看一點的。對!就是那個地方,儘快……沒問題!只要你幫我,陪你多少夜我都心甘情願。」

等許歡雅抬頭掛斷手機,抬頭時,眼前已站立一人。

在看見那人的面容后,瞬間從心底升起了一股顫慄,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許歡雅還處於呆愣中,溫雋涼那張素來溫潤的臉上早已陰霾密佈,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抓過許歡雅的頭髮,那一頭挑染的頭髮在他骨節分明的手裏,顯得更加的刺目起來。

許歡雅只覺吃痛,整個身體便被拖行着向前。

她很害怕,卻不敢叫出聲……

她沒想到那個看似溫潤的男人竟然會做出如此暴力的行為。

她還記得那晚,她嬌羞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溫柔的撫過她的發,對她說,「好好睡覺。」

那時候,她以為她的人生找到了一絲光明。

可是……

為什麼後來卻不是她,卻不是她。

禁閉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瞬間外面的光線投入到昏暗的屋內……

許夏木強壓着從身體里傳出來的原始欲、望,此時的她的眼神有點渙散,看不清來人。她只能下意識的挪動到了一個看似最為安全的位置,然後緊緊抱住了雙腿。

手機已經沒電了,他怎麼還沒來……

怎麼還沒來。

此時,卻是有一絲苦澀在心間淌過,果然是不曾賦予感情的交易,他又憑什麼來。

她知道,即便僅是撥通了一個電話,以他的心思定能猜出是出了什麼狀況,也能很快找到她……

可是卻沒來!

身體里,卻是再一次襲來了一波難以言明的感覺。只覺得渾身像是積攢了什麼東西,只想尋一個宣洩口。嘴裏卻是抑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嚶嚀,許夏木在聽見自己嘴裏發出的聲音后,那攥緊掌心的指尖直接戳進了肉里,才能阻止身體傳來的本能欲、望。

溫雋涼看着蜷縮在一角,正在瑟瑟發抖的女人,她將臉埋在雙膝間,似乎在極度忍耐着什麼。

頓時,他眸光中滿是嗜血的光芒。

許歡雅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白希的臉上有着污垢,畫着厚厚煙熏妝的雙眼中盛滿了驚恐,身上的衣服因為剛才的拖行亦滿是灰塵。

此時顯得那麼落魄不堪。

她抬眸看着居高臨下,滿眼厭惡看着她的男人,卻是笑了。

溫雋涼蹲下身,那麼高貴優雅的姿勢,卻是滿身的戾氣,那雙隱藏在鏡片后的眸光透著一股幾yu掐死她的氣息。而他也是這麼做了,手緊緊的扼住了許歡雅脆弱的脖頸……指關節慢慢收緊

許歡雅只覺吃疼,若是剛才還能鎮定,但此時他動手后,她是當真感覺害怕,從未有過的害怕。

「你給她吃了什麼?」溫雋涼眸光沉暗,那晦澀的明暗間,亦有瀰漫開來的怒氣,在他那張俊雅絕倫的臉上越來越明顯。

許歡雅不出聲,緊咬着牙齒。

「不說,是嗎?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溫雋涼此時亦是惡狠道,那漆黑的眸中像是淬了毒液一般的毒辣。

任誰都不會想到素來清俊高雅,溫潤如玉的溫大少爺會有如此一面。

當然,這其中包括許歡雅,此時她只覺喉嚨里有一顧腥甜,她知道若是她再不開口說話,或許是真的會被他扭斷脖子……

驀然的,一股從心底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此時的許夏木已接近暈沉狀態,她的耳邊有掠過的聲音。那聲音她識得,是他的,但又轉念一想,應該不是他!他怎麼會用那種口氣說出那一番話來……

公子如玉般的男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那般暴戾。

她想,一定是她聽錯了。

身體里有東西在咆哮、叫囂著。許夏木強忍着即將破口而出的shenyin聲,皓齒咬着櫻唇,死死的咬着,紛嫩的唇瓣哪經得起如此*,一咬便碎,那鮮血溢出,在她的口腔里瀰漫。

即便如此,那不受控制的身子仍是不斷激蕩着她的理智,她感覺自己好像油走在死亡邊緣,只要一步便會落入萬丈深淵。就是在此時,那原本欺霜帶雪的眸光劃過一絲狠厲,許夏木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後狠狠在手上咬着,一口又一口……,那鑽心的疼痛瞬間緩解了身體里嬌小的yu望。

可是那原本白嫩的芊芊玉手上卻是鮮血淋淋。

溫雋涼目睹了這一幕,眸光卻是深沉如海……

等他轉眸看向許歡雅時,眼中已是淬上了毒液,就如一條眼鏡蛇般,冷冷的,不帶任何情緒的看着她。

「那夜……你穿上了她最喜歡的綠色長裙,梳着與她同樣的髮飾,不就是為了gouyin我么?!我現在如你所願……」

語畢,溫雋涼大手一揮,許歡雅原本就穿着單薄,那些薄薄的衣料哪經得住如此對待,三兩下就從她身上被撕扯了下來。

瞬間,肌膚luo露在外,許歡雅本能的用雙手去環住身子。

溫雋涼眸光瞥了眼屋子裏的g,然後冷著嗓子道:「躺上去……」

語氣帶着絕然的命令。

許歡雅瑟縮了一下身子,一邊抑制不住的顫抖,一邊緩緩站起了身,為趙寸縷的身子亦趨亦步的向著g邁近。

從未有過的屈辱感,終是讓她流下了淚。

就那麼赤身luo體的躺在g上,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氣,可許歡雅只覺得渾身冰冷,遍體生寒,她知道這種冷來自那個男人。這個男人太可怕,若是招惹了定是萬劫不復,可是她卻偏偏好死不死想動他的「未婚妻」。

亦在此時,男人走了上來。

他冷冷的眸光掠過那暴露在空氣里的凝脂肌膚,唇微勾,「好好躺着……若是敢起來,可不單單是這樣而已。」

語氣冰寒,透骨的冷,似乎能毀天滅地。

許歡雅此時哪敢動,她因害怕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現在她只求程哥的人能早點過來。畢竟程傾城的名號在虞城亦是響噹噹的,即便是隻手遮天的溫雋涼,應該亦會忌憚三分。

此時溫雋涼看向瑟縮在角落的女人,眸光中的冷酷終是有一些軟色,他大步上前。

許夏木只覺眼前有人影晃動着,襯著燈光忽明忽暗。她抬起頭時,卻是一股乾淨的薄荷味氣息闖入她的鼻下……

是他!

他來了!

眼看過去卻是朦朧的,難以看清。她強忍着身體里不斷肆虐她的yu望,看着那抹靜站的人影,展顏一笑。

溫雋涼見過許夏木效果無數次,狡黠的,得意的,乾淨的,魅惑的……卻都沒有這一次來得動人心魄。

她的唇上粘著乾涸的血,眼角有着一點濕潤,身體在瑟瑟發抖。

這麼的落魄。

她竟然還對他笑,到底在笑什麼……

真是個笨女人!

溫雋涼清冽的眸光一暗,最後終是化成一汪溫潤的泉水。他脫下身上的鐵灰色外套,蹲下身,帶着試探性性的蹲下身……

她的癥狀那麼明顯,那迷離的眼,她極力剋制住卻仍是溢出聲的shenyin.

感覺到男xing氣息的侵入,即便是來自他的,許夏木仍是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

溫雋涼見狀,眉峰一皺,他慢慢伸出手,似是安撫的撫摸過她的額頭,「乖……是我,別怕。」

那隻抓着他外套的手最後慢慢鬆開,她嚶嚀一聲,終是沖入了他的懷中。

「我難受……好難受,身體里好像有……很多蟲子在咬……」許夏木清楚的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葯了,若是這個藥效早點發作,或許此時的她早已被……

後面的她不敢去想,僅是本能的摟緊了男人的頸項,本來就波光瀲灧的美眸,此時更是風、流、迷離。

男人的氣息似乎將她的身體貫穿般,原本偃旗息鼓的yu望再次復甦,啃噬着她殘存的理智……

她伏在男人肩頭,息著……帶着奢mi。

猝然間,溫雋涼只覺脖子那一疼,是她的牙齒咬人了他的里肉。

深邃的瞳眸張合著,眼中卻無怒意,有的卻是笑意橫生,他抬起手撫向她的背脊,「乖!難受就咬我吧……」

許夏木啃咬着,口裏沾惹到了他的血,她才醒,竟然一波快、意襲來,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咬了他。

意識到這點,她猝兒退開。然,腰間圈住她的鐵臂似乎不願放開,她抬眸看過去,卻見他笑的魅惑眾生的浮誇模樣,「怎麼?剛咬完就想逃了?真是一隻小貓兒。」

不知為何,許夏木只覺得此時雙眼亦是慢慢清晰起來,她看向被她咬傷的那處,不禁心中撕拉一聲,她想一定很疼。

「我咬你,你怎麼不躲?」許夏木詫異問道。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就那麼任憑她咬。

而且那個咬着的位置,正好的耳朵下面,襯衫領子上面,看那傷口定是要好幾天才會癒合,難道他要頂着這種不倫不類的傷口去上班……

他的下屬會怎麼看。

「躲了,你就不咬了么?」溫雋涼凝眸,不答反問。

「……」許夏木默然了,她想剛才自己那個樣子,定是不會就那麼罷口的。

在她發愣之際,男人卻是直接將她攬腰抱起,如此行雲流水。

被抱起后,許夏木才看見許歡雅竟然是渾身赤luo的躺在那,不禁啞然,怎麼回事?

此時許歡雅亦是在看她,那眼中的狠毒絲毫不減,似乎還比之前更甚,許夏木看見后不禁想起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上一輩的恩怨為何還要牽扯到這一輩,如此的惡性循環下去,日子還過不過了?

亦是在此時,原本掩合的門卻是被推開了。

兩個男人一邊說笑進入屋內,似乎是因為太過激動,所有並未去看屋裏到底有什麼人,只是進門后,就本能的去管好門,然後兩人轉過身……

在看見屋內的人後,兩人竟是雙舜耕跪了下去。

「涼爺……您老怎麼會在這?」怎麼回事,老大不說吩咐讓他們來辦個女人嘛?!

許夏木看了眼跪在地上,雙腿不斷打顫的兩個男人,眸光一定,然後再轉過頭看向抱着她的人……

他們竟然叫他,涼爺。

「你們不用緊張,先起來。」溫雋涼此時恢復常日裏的那溫潤的模樣,言笑晏晏道。

兩個男人一看見他笑,卻是更害怕了。這個涼爺可是連他們老大都要竟讓的主,他們怎麼能不緊張,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只是來辦個女人嘛?

難道要來辦的那個女人是涼爺的人?

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要出人命的。

「哦!對了……幫我帶句話給程二,許夏木是我的人,最好讓他管好他的女人,別再來惹什麼事端,若還有下次,我可不會再這麼好說話了。」溫雋涼意有所指道。

「是!是!是!」兩人聞言后,立馬齊聲恭敬道。

待溫雋涼抱着許夏木離開屋子后,兩個男人才立馬上前……

此時許歡雅早已癱軟在g上,亦管不了衣服都未穿好,只能扯過一旁的被子隨意裹着。

「我說姑奶奶哎!你怎麼敢動了涼爺的女人了?」

許歡雅怎會想到這麼巧,他們人人口中的涼爺竟然就是溫雋涼,她一直以為那麼老的稱呼,定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男人,怎會想到是他……

走出陋屋后,便見傅容已站在離陋屋不遠處,他的身後站着兩個男人,將頭壓的極低。

許夏木望過去一眼便認出來了,那兩個男人是一開始在房間里的那兩個。

隨着距離的越來越近,許夏木發現那兩個男人似乎越來越害怕。

她知曉這種害怕的根源是來自此時抱着她的,溫雋涼。

傅容在看見許夏木的臉后,亦是不著痕迹的皺了下眉,怎麼搞成那樣?看上去還真像是被人侵、犯了一樣。

頭髮散亂,嘴角帶血。

若不是他清楚知道後面兩個雜碎沒得逞,光看她那樣還當真要以為被怎麼了。

溫雋涼走到車旁,溫柔的將許夏木放在椅凳上,然後幫她系好了安全帶,半個身子才從車中撤離。

亦是在撤出時,那原本溫潤的俊顏瞬間變成了厲色。

溫雋涼冷冷的看了眼傅容身後,雙腿已經打顫的兩人,他的薄唇輕勾,「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們?」

「我們不敢……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不知是溫先生的未婚妻,請溫先生放我們一馬。」

「哦?」溫雋涼尾音上揚,「但冒犯是事實,總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是……是……我們知道,我們立馬去局自首,立刻馬上。」

溫雋涼抬眸看了眼坐在車裏,正一連好奇看着他的女人,不禁心間一動,便鑽入了車內……

傅容跟了溫雋涼那麼多年,老闆的意思他豈會不懂。

「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去局自首,在裏面好好改造,別那麼急着出來……」傅容表情冷肅,語氣更是透著冰寒說道。

「是……是……」

隨即價值不菲的越野車便急速駛離,捲起一陣塵土。

見車子離開,兩人瞬間倒地,皆是拍著胸脯,像是驚魂未定的模樣。

「哥,難道真要去局自首,我們不是沒得逞么?」其中一男人問道。

「你傻缺啊!那話里的意思還沒聽明白,此時公、安、局可比外面安全多了,你以為我們惹的是普通老百姓啊,我們惹的可是溫家掌權人,能進公、安、局吃口閑飯就不錯了。」

**

沒過多久,車子便在一家旅館前停了下來。

溫雋涼將許夏木摟在懷裏,深邃的眸光看了眼懷中再次香汗淋漓的女人,眉峰再次皺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媚葯的藥量下了重手。

「傅容,你先回去,把車鑰匙給我。」溫雋涼看着傅容道。

傅容有點無奈了,最後還是將車鑰匙從車上拔了下來,然後交到自己老闆手中,其實他想問,沒車讓他怎麼回去……?

還在他發愣之際,溫雋涼卻已抱着懷中的人下了車。

向著旅館走去……

傅容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旅館上面的時鐘標誌,他想,看來事情很棘手啊!

進入旅館后,溫雋涼凌厲的眸光掃過旅館內簡陋的陳設后,不禁眉頭一蹙。亦是在此時懷中的人亦是再次發出一聲嚶、嚀聲,隨即他眸光軟了幾分,即便對這樣的旅館有點排斥,但還是走了上前。

老闆見來人一副氣宇軒昂的模樣,那眉目雖是清俊貴雅,舉手投足間亦見貴氣不凡,看似溫潤,但那隱藏在鏡片后的黑眸卻滿是疏離與冷寂……

老闆一眼便認定,此人絕非善類,亦不好惹。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老闆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見來人懷中抱着一個人,被裹在寬大的西裝外套里,從露在外面的手可以判定是一個女人,而且應該是一個極好看的女人,隨即便問道:「先生,是要一間還是兩間?」

溫雋涼甩出一張金卡,語氣溫漠道:「一間。」

在看見甩出的金卡后,老闆更加斷定此人來頭不小,亦不敢怠慢分毫。

「好的,先生!房間里有冷水和熱水都有,一切都很齊全,請先生慢慢享用。」老闆轉過身取了鑰匙,隨後恭敬的將鑰匙遞了過去。

溫雋涼冷眸看了眼老闆,隨即便接過鑰匙,走向了樓梯口。

小旅館的樓梯窄小而古老,溫雋涼一八五的身高,再加上此時懷裏還抱着一個人兒,上去顯得有點犯難……

他看了眼懷中的人,見其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那緊咬着唇瓣,帶着絲絲縷縷的結痂血漬,卻是犟的不肯出半點聲來。

溫雋涼單手優雅一托,原本在他懷中的人兒,隨便是被抗在了他的肩上……

因突如其來的動作,許夏木只覺腦袋一陣暈眩,隨即便是眼前一花般,雙眸再次明亮時,觸及眼底的便是那看上去有點年頭的樓梯……

她甚至聽清楚了因走上去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響。

心下便是瞭然是什麼地方,是時鐘旅館。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許夏木嘗試掙脫著,從嘴裏艱難的說了一句話。話一出,她才更加懊惱,明明是一句質問的話語,偏偏被她說的su麻入骨。

感覺到肩上人兒的扭動,溫雋涼直接在她的俏tun上一拍,「別動!還想不想解身上的、媚、葯了。」

什麼、媚、葯……

竟然是媚、葯……

許夏木對於媚、葯亦是知曉的,聽說是從一些ye店裏傳出,針對的對象是一些油走在邊緣的少男少女。許歡雅竟然在她的咖啡里下了媚、葯,難怪她覺得身體里似乎蘊藏着一股yu望。

想起許歡雅看她的憤恨眼神,頓時覺得這個世界有涼薄,世間種種是最為可怕的便是人心。

這樣的恨,不惜毀掉她的恨,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晃動間,她記得她第一次到許家,她站在她母親纖細的身後,看着那一屋子的人,每個人投射到她們身上的目光都帶着厭惡與鄙夷,那時她很害怕,躲在母親纖細而孱弱的身後,下意識的抓緊了母親洗的泛白的裙裾。

亦是在那時,穿着一身粉色洋裝的小女孩從外面跑進屋內。

在見到屋裏的人,先是愣了愣,隨即便跑到了她的身邊……

「姐姐……你看這花好漂亮……我們出去摘吧。」

那是許歡雅第一次叫她姐姐。

那樣的純真可愛的小女孩,如今卻是滿懷仇恨,到底是從何時開始……

**

開了房門后,溫雋涼將肩上的人兒放在g上后,只見她迷離的雙眼看着他,似乎在極力忍耐着什麼,但是在對上他的雙眸時,卻又倔強的撇開了頭,看向別處。

房間內的燈光昏黃,剪出兩人臉上的神情。

她在忍,他亦在忍。

猝然間,他欺身而下,兩人瞬間鼻息相對。

ps:不知道會不會屏蔽,自認為寫的相當隱晦了,如果還屏蔽我……我就……好吧我也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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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契約,嬌妻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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