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無責任惡搞番外

25 無責任惡搞番外

我卡文,卡滴很銷魂,於是我想把以前寫的永河拿出來惡搞。

於是,這只是一個無責任的惡搞番外,語言很正劇,所以,應該不搞笑。

大家可以不看啊。

真的可以不看啊。VOL·1前世我是姚金玲,而她是劉三好

月光清澈,穿過窗子,打濕了地面。

金鈴端坐著,揮手屏退了唯一侍候她的宮女,命她熄了外面的燭火,

她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梳妝鏡前,手拈輕袖,掩面而笑。鏡中的女子,任是再嫵媚的笑容也遮掩不住鬢角早早就出現了的白髮。她有些恍惚起來,記憶猶如潮水一般翻湧而來。這幾日,她的精神好了很多,以前刻意忘記了的一些事也全部記了起來。

自從那日皇帝下令將她幽禁紫薇宮,一直到老死,她就開始逃避那些屬於她的記憶。從骨子裡透出一股不服輸的勁兒,不想失去一切,於是,她選擇把一切都忘了,把自己當成劉三好活著。

五年了,皇帝一次都未出現過,她連恨都感覺不到。

鏡子前,她的笑容不知何時變得猙獰,她恨自己既然都已經選擇忘記,現在卻還要想起自己的名字叫姚金鈴。

「不,我叫劉三好,我是德妃,我不是姚金鈴!」她瘋狂地笑著,捂著自己的耳朵,身子不停地搖晃著,跌跌撞撞地倒在梳妝台上,又發瘋似地用將梳妝台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去。

乒乒乓乓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刺耳不已,逼仄的氣息縈繞著整座宮殿。在外侍候的宮女聞聲推門而入,站在簾外,還未開口,金鈴便轉了個身,指著她的鼻子,怒吼道:「本宮什麼時候讓你進來的,連你也要來看本宮的笑話!」

「娘娘,您的傷寒還沒有好,請早些上床休息,這裡由奴婢收拾。」宮女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本宮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本宮不過是一個廢妃,皇上派你來伺候本宮,你覺得很不滿!你一定也很想本宮死!」金鈴說得太急,早忘了自己染了風寒,狠話還未說完,就撐著胸口劇烈地咳嗽,她不肯服軟,一邊咳著一邊指著已經嚇得跪倒在簾外的宮女,命令道,「滾出去,本宮不要看到你,出去!」

「是,奴婢告退!」宮女的身子被震得微微發顫,得了許可連忙起身,低著頭往後退去。

宮門悄然掩上,聲音低沉,猶如休止符。殿中,只剩下金鈴一人,冷冷清清的紫薇宮連取暖的火爐也沒有。她忽覺很冷,瑟縮著身子,緊緊地抱住肩膀,鑽進被子。床上,她冷得縮成一團,寒氣慢慢侵入骨髓,慢慢地麻痹著她的身體。眼皮漸漸沉重,夢裡是一片灰色,她看到了三好,還有很多很多人,那些曾經出現在她的生命中,最後卻與她相背而走的人,即使在連夢裡她們也是越走越遠,好像嫌惡她似的。

「三好,我們說好要守望相助……」夢中的她囈語一聲,淚不禁沿著臉頰流下,打濕了衣被。

翌日,唐宣宗之廢妃姚金鈴被宮女發現死於紫薇宮,死因是麗妃受風寒且拒服藥,病情加重。在宣宗的旨意下,麗妃之名並未載入后妃之冊,而所有宮中之人也不得再提這個名字。

機關算盡,她最終連塊墓碑也沒有得到。

蒼白的天空下,荒蕪的草慢慢淹沒了她的墳頭,地獄花交織如火。

vol·2今生我是永河,她是昭陽

銅鏡前,梳著雙髻的女孩子臉上帶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的笑容。映在那雙眸子里的是一張還有點陌生的臉龐,絲毫不比以前的她差,將來定是一個美人。

十天前,金鈴夢醒發現自己脫胎換骨,居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太宗的大公主永河。曾經費盡想要得到的權勢名利,居然這麼容易就到手了,金鈴覺得不可思議。經過這麼多天,她才漸漸適應了這種改變。

金鈴伸手觸碰了一下根本不屬於自己的臉頰,嘴角的笑意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永無止境的絕望。原本一切都可以結束,偏偏上天還是給了她一條生命,面對這一張張陌生的臉,她連恨意都沒有,更別說愛。

此時,門被推開,外面的亮光瘋了一般擠進了昏暗的屋子。金鈴轉過身去,目光對上正搖曳著身姿款款而來的美艷婦人,那人正是永河公主的生母長孫皇后。

「永河。」長孫皇后見永河一臉的不悅,連忙走上去摸了摸她的腦袋,笑意溫婉,「永河可是念著父皇?今日皇上便要回宮了,晚上要在群芳殿設家宴,若是讓皇上看到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可就不疼你了。」

長孫皇后開著玩笑捏了捏永河的鼻子,直起身來,攬著永河的肩膀,轉過身去,指了一下宮女手中捧著的新衣,說道:「這是母后命司制房做的新衣。」

宮女連忙走上來,恭敬地遞上。

「黛蓉,你幫公主把新衣換上。」長孫皇后又吩咐了一聲。

永河看著換上新衣的自己,鏡中的那個人也越來越陌生,她幾乎就要把自己曾經是姚金鈴的事實當成是一場夢了。那種恨、那種報復之後的快感都已經離得很遠了。

永河慢慢地走著,一步都不敢出錯。在宮中二十多年的習慣,讓她現在即使是公主的身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的左手被長孫皇后緊緊地牽著,身後跟著太監和宮女。現在的永河七歲,正是金鈴入宮的年紀,但是兩個人的命運卻是截然相反。重生之後,永河的確是慶幸得意的,但是她早就已經將自己恨的人都報復過了,而現在這個世界,並沒有可以讓她恨的,沒有劉三好,沒有鍾雪霞、阮翠雲,沒有萬寶賢、馬元贄,只有她姚金鈴而已,不,只有曾經是姚金鈴的永河而已。

前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只有絕望的情緒一直延伸至此。

入席之後,永河一直嚴整地坐著,沒有多餘的動作,這些她早就已經習慣。案桌上擺著各式精緻的菜肴、瓜果,有些兄弟姐妹趁著還未開席先偷吃了一些,這些小動作都被永河看在了眼裡。

皇帝姍姍來遲,手裡竟然還牽著一個扎著雙辮的小女孩,雖然身著綾羅綢緞,但是神色舉止已經透露出她的身份並不尊貴。永河的臉色微微動容,那張有些熟悉的臉龐,讓她不由想起那些她極力想要隱藏的記憶。

「三好……」她低低囈語,放在案下的手不由緊緊地握成拳頭,心中不由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

皇帝顯然對這個女孩寵愛有加,居然將她安置在身邊,一同入席。

永河在長孫皇后的口中已經知道皇帝這次微服出巡其實是為了接回遺落在民間的公主,是皇帝與平民女子所生的女兒。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居然和小時候的三好如此相似。永河又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番新公主,那女孩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抬起頭來與她直視,不一會,兩個人才一起別開了臉。

「朕已經決定賜雲珍名號為昭陽,以後就是大唐的三公主昭陽公主。」

皇帝剛剛尋回女兒,滿腦子的心思都在新封的昭陽公主身上,雖然這讓眾妃嬪和其他皇子公主有些嫉妒不滿,但是誰敢掃了皇帝的興緻,都趕緊將心裡的不快掩藏起來,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說著恭賀的話語。

永河自然明白,後宮的人永遠在變,但是不變的是爾虞我詐。

VOL·3前世他是皇帝,今生他是我的駙馬

永河沒有想到,原本以為已經握緊了的權勢名利,居然再一次被奪走。

她小心翼翼地行事,小心地為自己謀划,討父皇母后的歡心,最終卻敵不過昭陽。昭陽的一切都是頂好的,外邦進貢的珍品,也總是由她先挑選,而她卻總是第二個。

不過,這一次她要處處忍讓,處處容忍她,她看著昭陽越來越刁蠻任性,越來越無法無天,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她卻不動聲色。

永河知道,自己不論做什麼,在父皇心目中,永遠都比不上昭陽,他虧欠昭陽太多。但是,總有一天,當他回過頭來,發現自己最虧待的將是永河。

身為長孫皇后的女兒,在這個皇宮裡無疑是最尊貴的,她是大公主。

在長孫皇后的喪禮上,永河跪在靈柩前,默默地哭泣著。她這麼多年一直韜光養晦,身份尊貴的她卻一直躲在角落裡,毫不出彩。

皇帝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大公主,謙遜有禮,自覺虧欠,皇后大喪之後,便讓韋貴妃給永河主持婚事。

韋貴妃自然樂意。

永河看著眼前這個頂著宮心計里譚司膳那張臉的韋貴妃在自己面前張羅來張羅去的,心中難免有些膈應,卻礙於她貴妃的身份,沒有做出失禮的事情來。

今日,永河照例去太妃那邊請安。

當時,她第一次看到崔太妃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見到了郭太后,汗毛直豎,後來在相處中,才漸漸發覺這個太妃脾氣溫和,很好相處,她便放下了心中的那根刺。

崔太妃每次見到永河請安,都很高興,永河的手藝很好,經常親手做點心過去給太妃嘗嘗。太妃也喜歡聽永河彈琴,兩個人相處得倒是融洽。不過,每次昭陽過來的時候,昭陽活潑能說會道,時常更討崔太妃歡心,永河便坐在一邊微笑地聽她講。

永河,依然放任著昭陽,讓她繼續活在所有人都只關注著她的世界里。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把昭陽從那個高高的位置上拉下來,然後狠狠地摔下來。

永河的心,一直很怨毒。

韋貴妃把自己挑好的男子給永河過目,永河一看到那張和宮心計武宗一模一樣的臉時,表示鴨梨很大,但是她很坦然地接受了,韋貴妃這個女人有手段,夠狠,同樣討厭昭陽,不管怎麼說,她們也算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最重要的是,公主的婚姻容不得自己做主,而且有傳言說有番邦的人要過來向大唐提親,與其去和親,倒不如嫁了,即使不愛沒有感情,至少自己是公主,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

何況,這個叫張弘的,看上去懦弱不堪,比武宗還沒有氣概。永河決定嫁了,就好好整一下這個和武宗皇帝長得一模一樣的駙馬。如果能和武宗一樣短命,那也未嘗不可。

於是,永河便嫁了。

那日來恭賀的人不計其數,永河就冷冷地看著人來人往的景象,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昭陽看到大駙馬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沒想到大姐居然嫁了這樣的人。」

「若是我,我一定要嫁個文武雙全的,像父皇一樣的真男兒。」

永河聽著她口不擇言的話,只是淺笑了一聲,並不答話。

新房裡,永河捏著大駙馬的耳朵,獰笑著說道:「你若是不敢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就休了你。」

從此,大駙馬走上了不歸路。

vol·4前世他是光王,今生他是2B

永河出了宮之後的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

皇帝忽然念起這個一直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大公主,居然賞賜了許多東西下來,這麼多年來,他並沒有太過關注這個大女兒,她很懂事,不需要人操心,不像驕縱蠻橫的昭陽,除了昭陽之外,其他幾個公主也夠讓他頭疼的了。

大駙馬雖然有些懦弱,卻是極為聽話的,尤其是這個公主的確是能幹,不刁蠻不任性,就是很兇,誰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永河眼見著其他的幾個妹妹都在韋貴妃的撮合下,嫁了人,只有昭陽還在使著性子,要嫁一個舉世無雙的男人,只是這樣的男子還沒有出現。

永河和韋貴妃坐在一起,談起昭陽,兩個人又商量起了陰謀詭計。

吐蕃即將派使臣過來向大唐提親,韋貴妃有意讓皇上把昭陽嫁過去,這種事情,皇帝其實也是不好推辭的,有關國家統一和諧,一個公主又算得了什麼?

永河喝著茶,笑了笑,點了點頭。

韋貴妃果真把這件事和皇上提了,皇上一開始當然不答應,但是耐不住韋貴妃小道理大道理一起塞上去,只得鬆了鬆口,心裡卻是極其不情願的。

那日,永河穿戴整齊,進了皇宮,便跪在了皇帝面前。

「父皇,兒臣願意代替昭陽嫁往吐蕃,請父皇成全。」

皇上這下為難了,連忙說道:「你已經嫁了人家,這樣怎麼可以,怎麼振大唐威風?」

意思是,你想讓別人看我們皇室的笑話嗎?

「兒臣會和駙馬和離,嫁往吐蕃,兒臣不想讓昭陽妹妹受委屈。」永河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皇上看到永河如此,當時便狠下了心腸,決定答應昭陽和親。

只是,昭陽的那性子,怎可答應這門婚事,她一心想嫁個好男人,怎麼可能甘心遠嫁給一個老男人做小妾?她堂堂大唐公主,豈能受此委屈?

原本想著看好戲的永河,不料想昭陽也使了一招,要下嫁給京城鑒金號的二少爺金多祿,說是兩情相悅,非君不嫁。

永河沒什麼反對的,只等著好戲上場。昭陽什麼個性,她一清二楚,金多祿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出主意的是孫貴妃,韋貴妃把一切都了解透了。

永河備了大禮,帶上大駙馬前往恭賀。

商賈之家的金家,哪裡看過這樣的架勢,皇上公主駙馬,朝中名望之臣,都到小小的金家來恭賀了。

永河剛一抬眼,便看到身著紅衣的新郎官牽著新娘的手走了進來,那人一臉土色,看上去臉色不大好,根據她調查的資料,金多祿的身體不太好,整日遊手好閒,最拿手的不過是算命而已。

不過,她沒想到,天底下會有這麼像的人。

金多祿居然和光王一模一樣。

最終的結局,居然是這樣嗎?

三好最終還是和光王在一起了嗎?

永河袖中的手不由緊緊地握緊。

即使三好不是昭陽,而光王也不是金多祿,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兩個人幸福地走下去。

vol·5前世他是奸臣,今生他是小市民

永河從來沒想到過,自己重新活了一次,不僅變成了公主,還遇到了以前那些熟悉的人。尤其是在新開的一家金店裡,遇到了那個被她一刀結果了,死都死不瞑目的馬元贄。

他現在叫丁財旺,是金多祿他二娘的死敵,雖有親戚關係卻勢同水火。

永河沒事就往這家金店來逛逛,看著頂著馬元贄那張臉的丁財旺在她面前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有股說不出的爽快感。

永河偶爾會指著他,讓他親自跑到街頭或者街尾買些糕點,丁財旺哪裡敢不從。永河爽了,便走了。偶爾心情鬱悶不好,也會到這裡來爽一下。

她還把錢投入丁財旺的店裡,讓他開拓店面,好和鑒金號一爭高下,何況她永河大公主人脈廣,幫他拉些生意也都是大買賣,丁財旺自然樂意之至。

雖說,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死敵丁來喜,家裡有個昭陽公主,可他也有永河大公主做保證啊。看著生意越來越大,他忍不住想著,若是把鑒金號收到囊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過,他也只是想想,哪裡敢動手,畢竟那邊還有個昭陽公主坐鎮呢。

永河的府上還算和睦,她雖是霸道,但還不至於折磨大駙馬,何況,大駙馬逆來順受的模樣,讓她也沒覺得有什麼意思。她倒是使了小計,讓昭陽那裡變得雞飛狗跳的。

昭陽性子本來就不好,暴躁、刁蠻、任性、目中無人,一聽說自己那懦弱的丈夫在外面不檢點,還不把金家弄得雞飛狗跳的,幾次要和離,但還是沒離成,她還是要面子,拉不下臉來。

那日,永河搭著轎子回府,正路過算命的攤子,她看到金多祿正幫人照看著鋪子,便覺得有趣,立馬下了轎子,說是要妹夫幫忙卜一卦。

金多祿也沒多想,便給她卜了一卦。

「大公主不知道還要問些什麼?」

「你看看還能算出什麼來?」

「大公主家庭和睦,身體健康。」金多祿回答道。

永河點了點頭,說了些謝謝,便又說道:「三駙馬怎麼不給自己算算?三駙馬在這裡替人算命解卦,三妹可是知道?」

不著痕迹地嘲諷了一番之後,她滿足地搭了轎子回去。

回去,她越看駙馬越順眼,小白臉,挺俊俏的,又聽話,雖說沒多大本事,讀書卻還不錯。

vol·6前世與今生永遠是這麼糾結

鑒金號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而且昭陽和三駙馬金多祿的關係一如以前那般僵硬,昭陽和金家儼然一副勢同水火的模樣,即使不需要永河添油加醋,這火也得燒上一陣了。

永河這陣子都懶得去凶大駙馬,大駙馬平時都和其他幾位駙馬在一處練習騎馬射箭,有一次,永河和其他幾位公主一起看望,那些駙馬哪個不是鞍前馬後伺候著。

大駙馬剛剛被馬踢了一下,臉上都出血了,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上來便問道:「大公主,渴不渴,累不累?」

永河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看向其他幾位模樣,也是一副模樣。她哪裡需要這樣的丈夫?怯弱如此?

她伸手拂開大駙馬的手,嫌惡地站起身來,說道:「大駙馬,回家。」

「大姐,剛來就走啊,他們還沒表演呢。」二公主說道。

「天氣這麼熱,我可沒什麼心思。」永河說著,便轉身往外走。

其他幾個公主也沒什麼樂子了,怏怏地對著駙馬們說道:「還看什麼看,回去!」

永河一回到家,就找人拿來了一條皮鞭,往大駙馬身上一抽。

「整日和這些駙馬混在一起,難怪這麼沒出息。」

永河罵著,又是一皮鞭甩在他身上。

大駙馬就跪在那裡,喊著:「公主,饒命。」

「說聲其他的話來聽聽!」

大駙馬就跪在那裡,咬著牙一聲不吭。

永河幾鞭子下去,咬著嘴唇把鞭子甩掉,吼道:「還算個男人,以後不要隨便朝著我跪下去,你是我丈夫。」

「別和其他駙馬那樣沒出息。」

「是,公主。」大駙馬詫異地抬起頭來,看向大公主。

「我這幾鞭子,已經把你身上的那股懦弱之氣抽掉了,以後,活得有骨氣點。改日我會向父王建議,讓你擔任個一官半職,別整天跟那些駙馬廝混,尤其是三駙馬,成天遊手好閒,弄得家庭不和。」

「公主說的極是。」

大駙馬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了。

不過,他不知道,公主的脾氣陰晴不定,時好時壞,不過她只要一聽到昭陽又惹了什麼禍,便特別高興。

這就是幸災樂禍。

昭陽的事情當然弄得人盡皆知,皇宮裡還有個韋貴妃在皇帝跟前煽風點火,皇帝心裡自然也不高興。又聽說,大公主府上一派和睦,毫無事端,忍不住念起永河的好來。

他特地把永河接進了皇宮住了一陣子,陪陪自己也陪陪崔太妃。

崔太妃許久不見永河,念得緊。

永河找了個合適的時間,和皇帝提了讓大駙馬做官的事,皇帝特地對駙馬考核了一番,滿意了之後,才宣旨賜官。

永河一手捏著聖旨,一手捏著大駙馬的耳朵:「好好乾,聽見沒有。」

「是是是,公主饒命!」

昭陽一聽說這事,連忙讓三駙馬金多祿爭氣點,可是金多祿志不在做官。

兩個人矛盾又大了。

一次次鬧和離,最終都失敗收場。

兩個歡喜冤家。

永河生日的那天,大駙馬升遷了,穿了一身新的官服。

永河最愛吃什麼,最愛用什麼,他都命人備好了。

看著這個怯懦的駙馬,永河最終也只能認栽,罷了,她捏著他的衣領:「本公主今天很高興。」

大駙馬虎軀一震,不敢動彈。

「傻子。」

大駙馬被推倒了。

你們覺得還需要後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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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計]金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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