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9、搶單，先天本質

先天，根本就是一種全新的進化，這種層次，已然不適合生活在地球，他們超過正常人極限的能量攝取能力，有違地球能量守恆定律，那會加速地球的老化，甚至毀滅進程！

曹小天就是一個大型公司的中層，當他的業績已經超過公司發展的步子，老總就容不下他了！當曹小天已經不滿足年薪不滿足靠業績吃飯，勢必與老總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當然，也有好老總，將位置讓給這名業績優秀的屬下，通常，他再也拿不回自己的位子！

先天就是這樣，一旦進入先天，已經和「天地意志」這個老總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市場就那麼大，大家誰都指著這片賺錢，搶生意這種事，是大仇！

「不對啊！小天！還記得上次龐曉曼的先天嗎？」於林突然反應過來，暫時停下打鬥，問了曹小天一句。

這龐曉曼吧，還真是跟夏雨荷撇不開關係！上次在皇宮的時候，就有着一個「雨荷」的模板，現在，又被於林以「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一樣的語氣給問出來。

不過，曹小天和於林的默契真是沒的說，曹小天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當局者迷，曹小天只是用心感受先天後的狀況，確實忽略了重要的事！

「你是說？我們的先天，為什麼沒有天地異象！？」曹小天回想起來，確實是這樣，不管於林還是王雪彤兩人，晉級先天的時候，都太詭異，無聲的詭異！

「沒錯！我們這先天，不會是山寨的吧？」於林腦洞大開。

「滾！你都刀槍不入了，還指望直接飛啊？」曹小天思考這個嚴肅的話題，沒好氣地搡了於林一句。

曹小天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派恩，研究一旦開始，就很難結束，他順着剛才的思路繼續想，不多久，自然而然地想通了為什麼沒有異象……

這裏是哪裏？H國秘境！嚴格來說，跟曹小天屬於競爭關係！曹小天這個經理，在別人公司的虎口下搶食，做了一單大生意，這個公司，能對曹小天進行處罰嗎？

當然，這個公司的老總，似乎都已經怕了曹小天，從曹小天截取他的意志沒換的時候，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樣的業績搶奪，還發生了三次！

靠譜！應該就是這樣！前提是曹小天關於先天的猜測是事實！

「就是這樣，大家覺得靠譜不？」曹小天快速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將這個猜測科普給了三名同伴，聚思廣義。

「可信度八成！另外兩成，等我們回到主世界，就能解密！」楊馨的數據從哪裏來，這不是問題，但是大家都願意相信她！

明明是曹小天提出的猜想，結果大家相信的是楊馨……曹小天滿臉都是淚啊！不過另一方面，卻也樂見同伴的成長！

基本上，事情發展到現在，曹小天已經不那麼憎惡那個暗算自己的人或者團伙，收穫頗豐啊！四人一起晉入先天，這都不算事！還有王雪彤的手印！精神體系的清晰展現！最關鍵的，還是關於先天的認知！

當然，如果暗算自己幾人的人或者團伙，如果根本就知道曹小天會有這些收穫，事情才真正大條！這得上天吧！曹小天還沒見過這麼碉的預知能力者！

另外一個疑點，很快也被王雪彤敏銳地發現了……

「曹小天，你說，我們時不時用華語交流，這些H國，難道一點也不介意咱們的身份？不太科學啊！」

想想這確實是個bug！東亞三城，基本上應該能夠輕易分出對方的語言體系才是正常！H國那些藝人，最讓曹小天佩服的就是語言天賦！

不見一個個到Z國圈錢的時候，不單可以唱華語歌，大多數還能無障礙用華語交流！

「怎麼樣？我們最厲害的能力者奈何不了你，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開誠佈公地談一談？」龍龍耐著性子觀望，終於在話題接近完結的時候，插上了問題。

無法理解！龍龍不像那麼好對付的人！他做那麼多，希望攪局，現在輕易放棄，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就對了！我同意！哈哈！早就不想打了！明明有三個名額，就剩下咱們兩方了，沒意義！」李真真完全放棄了自己的陣地，一臉都是得瑟。

龍龍並不理會李真真，依舊看着曹小天，等待曹小天的答案。

「說吧！你想得到什麼？我，又能得到什麼？」曹小天腦袋裏一轉，乾脆直言不諱。

龍龍原本應該尷尬，被曹小天這麼不講套路地直接撕開面具，他真的應該尷尬一下。

並沒有！龍龍流露出一種「我就願意跟你這樣聰明人打交道」的表情，他是真正的演技派！

「技術！你控制怪物的技術！我會給你滿意的報酬！」龍龍狂熱地看着依舊在操練怪物隊形的王雪彤。

這傢伙的真實之眼看來很有前途！也許，他看待這件事的角度和全面性，超過了現場所有人！

「那你恐怕要失望，我本人並沒有什麼辦法，我靠的是封印的能力，一個叫做陣營轉換的能力，甚至現在都不可能給你提供樣板，所以，你可以繼續！」曹小天說的繼續，當然是繼續干架的繼續。

龍龍神秘的笑容持續發酵，「你放心！外面的人，聽不到外面這裏的情況！我和李真真沒有達成一致申請結束的話，他們都聽不到！」

「不是聽不聽得到的問題！真沒有！我沒有你要的籌碼！」曹小天可能會將精神攻擊體系交給註定是敵人的傢伙嗎？不太可能！

「但你唯一的選擇，就是跟我達成一致，成為我的合作者，否則你走不出沙克，你信嗎？噢，不信的話，你還可以問問李真真閣下。」好嘛，龍龍也免不了落入俗套，進入強行交易模式。

天真！這些傢伙簡直都是天生的逗嗶！以為日得過狗，就能威脅老虎了？不是曹小天說什麼，對於這些競爭公司的員工，曹小天真心沒有興趣！

你們的老總都趴了，咋就不識時務呢？

還有，真實之眼，還看不出不久之前曹小天當着他們的面做了一個大單嗎？

「不關我的事！要怪就怪你們表現出了驚人的潛力，大佬們，最喜歡有潛力的傢伙，還有有潛力的能力。」李真真這樣說，就能掩蓋他的算計嗎？

不能！這傢伙，陽謀的思想真心是登峰造極了！只是選擇隱藏幾個關鍵詞，就讓曹小天等人心甘情願地入局。

不過，還是那句話，老總都放棄了針對，你一普通職工，跟着瞎起什麼哄？曹小天當着對方老總的面，搶走了他們的重要客戶和單子，囂張地走出了老總辦公室，還會介意再門口被幾個小保安攔住？

「我出不出的去，不用你們關心，你們還是考慮如何應對怪物攻城吧！李真真，不好意思，我想，我們的合作關係，破裂了！」曹小天既然已經囂張到無視董事長的程度，就註定不會再給任何面子！

甚至傳音入密都沒用，直接大聲吩咐，「彤！夥計們是不是很無聊，不如，咱們帶他們到沙克旅遊旅遊？」

好脾氣，也看是對誰！不要說什麼仇恨錯誤！曹小天可以旗幟鮮明地憎惡小R國，也有同樣多的理由憎惡H國H國！

「你不能那麼干！你會遭到報應的！」李真真終於發現，自己算計上的，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好啊！竟然這樣玷污我心目中的帥哥們，你們就是異端！」好吧，王雪彤對於帥哥們的執念，依舊在，可她迷戀的是熒屏熒幕中的帥哥，而不是被盜用的帥哥馬甲。

龍龍真沉得住氣！到了這個時候，依舊能夠笑出聲來，「你終究還是在跟我合作！我從來不想要什麼真正的唯一專屬形象！破了好！破壞了好啊！」

這貨看來真不是開玩笑，對於所謂考核沒有想法，他早早就立於不敗之地，好一個以退為進！

「混蛋！這麼做，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不要擋我的路啊！」李真真想哭的心都有，可惜，他擅長的，並不是可怕的。他自認干不過龍龍，更干不過曹小天等人！

沒有人在乎李真真說什麼。

「情況好像有些不對！你們說，被控制的怪物，如果進城的話，算是誰成功？」元兒眼力不錯，看出了局勢發生一些不知名的轉變。

王雪彤本來正在針對的怪物，突然失去了目標，原本阻止他們前行的「前夥伴」，突然又變成前鋒，往沙克衝去，跟還是不跟？怪物們本來就被設定的有些機械的大腦，思考這種問題，真心很傷神。

跟吧！還是跟吧！

不能不跟！本來沒有動手的龍龍，卻選擇在這時候動手了！他不消滅誰，也不打誰！只是在猶豫的怪物們身後放了一個禁咒，迫着糾結的怪物們不得不跟上正規局的步伐。

「你究竟想幹什麼？」曹小天其實挺煩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猜不透他們的思想，也許他們本就沒有思想，一切行動都是按照內心喜惡來的。

「我說過，我從來沒想過要成為傀儡！所謂的形象擁有者，根本就是傀儡！信仰之力？既然有韓參這種東西，為什麼還要弄出一個信仰之力？不覺得很扯淡嗎？」龍龍看來是一個能夠掌控內心的遊戲者，他站在遊戲之外！

說過？什麼時候說過！？尼妹啊！當面撒謊啊！

不過，好像無法反駁！這個問題，曾經也在曹小天的腦海中出現過，被瞎幾把忙給沖淡沖走了，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

能量石，本來就是通用的能力者或者修鍊者能源，同樣來源於信仰之力！那麼信仰之力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一旦成為形象代言人，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一切行為，都由社裏直接掌控，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所謂的大H國R，我為什麼要成為那樣的傀儡？很強嗎？不見得！現在的我，從來不怕那些已經成功的形象者！」龍龍的話語，同樣很散亂。

「就算是現在的練習生身份，也只是為了避免麻煩，不得不披上的一層偽裝，那種吸取信仰之力的方式，是錯誤的！」

「難道李真真閣下那麼聰明的人，還不能體會到這種危險嗎？信仰之力為什麼存在？因為粉絲的信仰！粉絲當然希望自己的偶像越來越強！」

「可是無形中，正是因為來自於信仰，當你真正承襲那個角色的R，一旦做出有悖於偶像設定和既定形象的事，知道會有多麼嚴重嗎？」

「一個沒有自由的能力者，還能有什麼前途？我可不想按照那些糟糕的人設做人！」龍龍轉而又說服起李真真來。

這傢伙，真的是個聰明人！魔界中那些大能，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沒有人能夠完美地扮演另一個人！皮斯就借用對於林克的了解，輕鬆讓林克無所適從！

希希陳老師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本來粉絲量是不錯的，但是當他真正行差踏錯之後，就算欣賞他的人，也不敢當面欣賞了！

因為他作出了與他一貫偶像形象不符的事！

「可是，不那樣，如何提升實力？」李真真心心念念的，還是安身立命的本錢。

「是嗎？你確定得到廣泛的信仰之力就是真正的強者嗎？好！我承認你可以通過信仰之力修鍊出驚天徹地的能力，但是沒有得到粉絲認可的能力，恕我直言，不堪一擊！」龍龍的思想體系，雖然有漏洞，但是不能否認那份蠱惑力。

「只有韓參！只有能量石！才是真正我們應該追求的東西！信仰之力，高度濃縮之後，才能形成韓參啊！韓參，是一種更加高級的能量！那是比執念高一層的存在！」龍龍未嘗不是在向曹小天證明自己的價值。

「信仰之力，只能讓你達到粉絲認可的你的最高高度，能量石，卻能讓你到達無限的高度！你的心有多大，想像力有多大，實力就有多大！」龍龍做了總結陳詞。

怎麼說呢？曹小天從來沒有用過能量石提升自己的實力，因為他覺得那不是自己的！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任何一個成功人士，都必須具備銷傳精英的能力！

強行灌輸思想，從來都是駕馭手下的不二法門！

「韓參，本來就代表着全人類普遍的想像力！人們的心裏，從來只有更強，沒有最強！社會或者意識的進步，本來就建立在否定這個過程之中！」龍龍，讓曹小天莫名想起派恩那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