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操控他言行

第十六章 ·操控他言行

87_87208老夫人一掌拍下,就定了江允未來幾日的苦日子,江允倒抽了一口氣,柴房那是什麼地方,被蚊蟲叮咬算是輕的了,萬一一不小心風吹雨打,整間破房都有可能倒塌下來,要了他的小命!

江允臉色發白,立馬磕頭道:「祖母,孫兒錯了,孫兒錯了,您罰孫兒多閉門思過幾日都好,請您別罰孫兒關柴房啊!」

「怎麼,柴房老三去得,你就去不得?」老夫人越聽他求饒,越覺得刺耳心煩,豎著眉頭就道,「立德,你瞧你把這孩子寵成了什麼樣子,為著這芝麻綠豆的事情鬧得這麼大!」

江建德哪敢再說話,灰溜溜地低頭認錯,江泓之卻不一樣,知道老夫人對自己有好感后,就大膽地安撫道:「祖母消氣,這芝麻綠豆的事不值得您傷氣。」

「就你這嘴甜,」老夫人轉怒為笑,指著他點了點,「你的東西都備好了么?」

「徐媽媽都準備妥當,孫兒謝祖母關心。」江泓之恭敬地道。

「嗯,」老夫人笑著點點頭,她進堂前就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見江允處處針對江泓之,心道江允鐵定又出什麼壞念頭害江泓之,所以她插手了此事,準備把這事壓下去,「成了,一枝筆鬧這麼大的動靜,弄得像丟了人似的。徐媽媽,一會你把老身的那枝貴雲毫給老大,這事便這麼了了,抄個書還挑三揀四,沒見過這麼貴氣的!」

江允臉都白成了牆,這貴雲毫聽著瑞氣,但材質與做工都差了牡丹紋毫一大截,寫起來也不順暢,用慣了牡丹紋毫,自然使不慣貴雲毫,抄書也得慢上幾拍。但他哪敢吭聲,還不得咬碎了銀牙,硬生生地擠出一句話道:「多謝祖母。」

老夫人也不搭理他,看向江建德道:「立德,這事便這麼著了,要捉賊便派人去,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還怕賊人不知你們在捉賊不成。」

江建德本來就知道「賊人」是誰,所以才敢鬧得這麼大,現在被老夫人這麼一說,倒變成自己小題大做,處理不當了,哪還敢繼續下去,灰頭土臉地就想結束此事。

同時刻,一直圍觀的江丞暗道一聲不好,老夫人估摸是想幫江泓之,可若這齣戲不唱到底,怎麼才能讓他們狗咬狗?他暗中扯了扯江泓之的衣袖,示意他說些什麼。

江泓之抿緊了雙唇,目光橫掃了在場眾人一眼,遺憾地搖了搖頭。老夫人在幫他,他要是還開口提醒什麼,就是不識抬舉了,且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江丞急了,要是江建德收了尾,這事就到此為止,沒有後續了。他瞄向一邊欲言又止的江豎,倏然計上心頭。

系統,能不能讓江豎那傻子開口說話?

【自主操控人物言行,一次將消耗100123言情幣。】

成成成,賒賬。

系統叮地一聲響后,江丞就默念出自己準備好的台詞,完事後,江豎便根據他的台詞開口了。

「等等!」江豎制止道,「父親,賊人還未抓到,這事還不能這麼了,不然賊人遛了,不就抓不著了么?」

江建德其實也不想了事,順著問道:「那你還待如何?」

「父親,剛才既然都準備搜房了,何不繼續進行下去?」江豎道。

江豎是嫡子,是未來的武陽侯,老夫人縱使再不喜他不學無術,也得給他點面子。江建德瞄了眼老夫人黑了一截的臉色,見其抿著唇不說話,就知道這事可以繼續了,立時轉口道:「說得倒有幾分道理,母親你如何看?」

老夫人生硬地道:「您是一家之主,您看著辦,但老身剛進堂時,聽到有人稱生怕您的人搜房,會導致不公,既然老身都來了,便讓老身插個手,讓老身的人去搜房如何?」老夫人開了腔,誰敢說個不字,江建德心想反正贓物是坐實了的,讓老夫人來查,也不要緊,當即滿口答應。

老夫人給徐媽媽送了個眼色,徐媽媽下去后不久,就招來了老夫人身邊的侍衛,按照剛才所說的搜房順序,帶著他們浩浩蕩蕩地往江建德的寢居去了。

有好戲看,大家怎能錯過,江丞暗中戳了戳江泓之,讓他跟去看。

江泓之明白,對著老夫人道:「祖母,孫兒也想去看看。」

老夫人以為江允想對付的是江泓之,不會對江建德的房間動什麼手腳,便放心地點了點頭:「去吧,老身便在這兒等待消息。」

老夫人不去,江建德要是賊喊捉賊怎麼辦,江泓之可不放心,對著老夫人深鞠躬道:「祖母,孫兒不孝,還請祖母親自過去監督,不然要是暗中被人動了什麼手腳,我等均不在場,沒個人證也不好說。」

話都說到這份上,老夫人也不好拒絕,道了聲「也罷」,就搭著徐媽媽的手起了身,帶著一眾看戲的人,慢悠悠地過去了。

江建德寢居離大堂不遠,老夫人走到半路,就有轎子將她抬了過去,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此時侍衛還在房內翻找,暫時沒有什麼進展。

說來,江建德也是一家之主,誰敢亂動他的東西。那些侍衛翻找不過走個形式而已,小心翼翼地都跟找塊瓷片似的,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什麼值錢的東西,讓自己賠了錢。

江泓之眉心微沉,照這樣下去,能找出什麼來,也不知江丞把那枝牡丹紋毫塞到了哪裡去。

江丞也苦著臉,系統只幫他送了贓物,可沒說送哪裡去,按照這些人的找法,找到明天都不會找出贓物來。

老夫人本來就相信江建德不會盜竊,看這些人忙活了一陣,形式也該走完了,就懨懨地道:「成了,老身看這兒是沒有了,換到老大那兒找吧。」

「好!」江豎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江泓之,興味地勾起了唇角,滿臉的幸災樂禍,大搖大擺地就要帶著一隊人去自己寢居。

江丞一看苗頭不對,立馬打開了系統,拜託,讓贓物跳出來吧!

【您的請求受理成功。】

「老夫人!」房內突然傳來一聲,把大家的腳步拉了回來。

老夫人聞聲進房,只見一落在後頭的侍從戰戰兢兢地指著柜子夾縫裡的東西,「您看。」

老夫人走去一看,竟然是一枝牡丹紋的金漆筆,她臉色唰地大變,抄出那枝筆道:「立德,這是怎麼回事!」

江建德一看,完全懵住了,這枝筆怎麼跑這兒來了?他迅速瞟向江允,見其也是驚愕的神情。

「父……父親,」江允也是瞪圓了眼,欲言又止。

老夫人見這對父子倆互相使眼色,哪還看不出他們之間有貓膩,但她身為江建德的生母,多少會有些私心,便將矛頭轉到江允身上,將這枝筆狠狠地將筆摔到地上:「你給老身看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牡丹紋毫!」

江允誠惶誠恐地彎腰撿起,只看一眼,就認出了是他的筆,可是他要是承認這是他的筆,豈不是承認江建德是賊這種害他父親的事,給他十個雄心豹子膽都不敢做啊!

而江泓之還偏偏雪上加霜,有意地湊到瞪直眼的江豎身邊,小聲地提醒:「二哥,三弟似乎聽你說過,只要找到那枝筆在誰的房內,誰就是賊?」雖說他壓低了聲音,但聲音卻恰好能傳到江建德的耳里,

江建德直氣得頭頂冒煙,恨不得一巴掌拍爛江豎那烏鴉嘴,什麼話不好說,偏說這種話,現在倒好,賊沒捉著,自己倒成了賊!

「我……我……」江豎被問得一頭懵,猛地搖頭辯解,聲音都不自覺地放大了,「我沒說這話!父親才不是賊!」

江建德簡直要被江豎氣死,江豎這麼說話,不就有替他狡辯的嫌疑了么?

「祖母,」江允精明地給江建德使了個眼色,鼓著膽子道,「這並非孫兒的筆。」

「牡丹紋,還是金漆的,不是你的是誰的!」老夫人厲聲斥道,她的心到底是偏向江建德的,自然會偏幫江建德,「說!你將這筆藏在這兒,是想害你父親不成!」

「母親,這是孩兒的,」江建德看情勢不妙,就替江允辯解道,「是不久前朋友贈送的,只是孩兒當時沒將其放在心上,便擱這了。這枝筆雖是牡丹紋,金漆製品,但並非我送給允兒的牡丹紋毫。」

「對!」江允附和地點頭,「這枝並非我丟的牡丹紋毫。」

「不是你丟的那枝?」老夫人疑惑地蹙起了眉頭,手裡的筆怎麼都與牡丹紋毫這個名稱相貼,不是牡丹紋毫又是什麼?

「那大哥的牡丹紋毫,長什麼模樣?」江泓之落井下石地道,「不如形容給祖母聽聽,以免祖母誤會。」

江允頓時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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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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