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皇恩浩蕩】
次日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瓶兒已經走了。
回憶起昨夜的**經歷，心中泛起陣陣幸福和甜蜜。終於告別了自己的處男時代，也告別了孤獨的「右手劍法」，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儘管昨晚連御兩女，一覺醒來也是神輕氣爽，我活動一下筋骨后，又盤腿坐在床上修鍊「蓮花神功」。
剛一運氣，就覺得丹田內真氣源源不絕，緩緩運轉，竟比原來還要沉穩不少，而且我的胯下之物又成長了許多，離真正的成熟已經不遠了。我頓時大喜，暗想，難道昨晚的兩個處女竟然給我帶來這麼多的好處，這或許正是「蓮花神功」的奇妙之處！
練完功，我更是覺得精神爽朗，全身似乎有發泄不完的精力，胸前的傷口早已沒有了一絲疼痛或是不適的感覺。
我起了床，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枕頭下面多了一個精緻的香噴噴的荷包，上面綉著一對鴛鴦，做工十分精巧，圖案也是栩栩如生。這一定是瓶兒留下的定情之物，她把我和她比作是一對同命鴛鴦。
我心裡頗有一絲幸福的感覺，小心翼翼地將荷包收起來。整理床單的時候，發現潔白的布單上有兩處血漬，這當然是昨晚玉瑤和瓶兒留下的珍貴落紅。所以珍貴，是因為一個女人一輩子就這麼一回，她們珍藏了十幾年，最後給了我。我心裡不禁暗暗得意，心想，這要是在現代，還不興奮死，很多人一輩子恐怕還遇不到一個處女。
一處就像是一顆櫻挑，嬌小而鮮艷，我奇怪地想，這恐怕是瓶兒留下的。一處流量大些，看起來像是一朵盛開的紅蓮，這必定是玉瑤留下來的。至於為什麼這樣認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根據她們昨晚的反應來判斷的。
兩處落紅雖然珍貴，卻不能留著，要是讓別人看見那就糟糕了。我將床單收做一團，藏了起來，心想以後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把它燒了。
我穿戴漱洗完畢，出了房間，徑自往御書房而去。
剛走到御書房門口，就聽見裡面有人在爭執，崇禎沉著臉坐在書案後面，也不去阻止。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綠衣少女。
「此事已成定局，多說無益！王之心蓄意謀反，證據確鑿，當日潛入宮裡的刺客就是王之心訓練多年的殺手，那刺客在刺殺當日掉落下來的王之心府的腰牌就是最好的證據！」說話的人我見過，正是大內錦衣衛總管曹化淳。他言辭戳戳，一臉不屑地看著旁邊的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太監。
那青年太監看起來要比曹化淳正氣許多，他此時一臉憤慨，毫不畏懼地瞪著曹化淳道：「就憑一塊腰牌就能定罪么？誰知道刺客的腰牌是從哪裡來的？如果刺客若真的要進宮行刺，為何還帶著暴露身份的腰牌？我看，這事一定是有人別有用心，故意想栽贓嫁禍！」
曹化淳氣得全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那青年太監又道：「況且，就算此事跟王公公真的有推脫不了的關係，也應該先打入天牢，再送交『大理寺』查辦。你怎麼能連刺客都還沒有抓到，就這麼匆匆定罪，還判其滿門抄斬的重罪！我看，曹公公一定是居心叵測！」
曹化淳大怒：「大膽！曹某辦理此案，乃是受了皇上的諭旨。王承恩！你竟敢以下犯上，血口噴人，你污衊我，就是在污衊皇上！我看你定是跟王之心一夥，圖謀不軌，原來你才是漏網之魚……」
兩人越吵越凶，崇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拍案而起，怒道：「你們兩人不要再吵了，這事已成定局，不斬也斬了，王之心平日里就囂張跋扈，跟賊人勾結。就算他不是主謀，也跟此事有重大關聯，如今他人頭已經落地，此事就算了了。」見皇帝發怒，曹王兩人不敢再爭執，垂著頭卻不是惡狠狠都瞪對方一眼。
我聽到這裡，心裡也是一驚，難道才這麼兩天這刺客一案就已經了結，這王之心真的是幕後主使嗎？為何刺客還沒有抓到、還沒有水落石出就結案了呢？看來曹化淳這個老賊一定做了什麼手腳！
我正在疑惑，崇禎看見了呆在門外的我，他語氣急轉，高聲道：「小江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見朕！」
我連忙躬身走進去，正要跪下去，崇禎卻說：「小江子，你有傷在身就不必多禮了！你為何不在屋子裡休息？傷口痊癒了嗎？」
我連忙道：「托皇上洪福，小江子的這點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特地來給皇上請安！」
崇禎微笑著點點頭，接著向我介紹屋子裡的這幾個人。
站在皇上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竟是長平公主，我連忙向她施禮。偷偷看去，這長平公主不過十四五歲年紀，長得眉清目秀，楚楚動人，竟有幾分像香港女星朱茵，十足的超級小美人胚子。此時她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上下打量著我，看得我心裡砰砰直跳。
那名青年太監叫做王承恩，任西廠錦衣衛副總管，是王之心的下屬，他去外地執行任務剛剛回京。據說此人相當正直，在這禁宮之中，除了王之心外，也只有他敢和曹化淳作對。我想曹化淳利用刺客的事情這麼著急殺王之心，多半就是怕王承恩回來會為王之心平反，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這兩個姓王的恐怕就要聯起手來對付他了。
我當下和兩人一一見禮，心想，他們在宮裡宮外都算是響噹噹的大人物，手下那麼多錦衣衛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這個崇禎皇帝本來就對身邊的太監特別恩寵。就算是王公大臣也要對他們禮讓三分，何況我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宮太監，儘管目前救駕立了奇功，但還不知道皇上究竟會如何賞賜我。
不過這兩人也知道我為皇上擋過一劍，對我也十分客氣，當下客套了一番。見禮完畢后，崇禎叫人端上來一個大托盤，盤子里平整地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和一快黃橙橙的腰牌。崇禎笑呵呵地對我說道：「小江子，你這次捨命救駕，其忠心可表，朕一向賞罰分明，今日朕就任你為大內錦衣衛總管，監管西廠三千六百名錦衣衛，另御賜麒麟錦衣一套，以及金牌一塊！」
我愣了一下方才明白過來，心中大喜，大內錦衣衛總管？還御賜什麼麒麟錦衣，什麼金牌？嘎嘎，這賞賜也太大了吧？那我豈不是馬上就可以和曹化淳這類的人物平起平坐了？還成了這位王承恩的頂頭上司？
我心裡高興得開了花，卻跪到皇帝面前，假意推卻道：「皇上，小江子無德無能，哪裡能承受這樣大的恩賜呀？……」剛說道這裡我就後悔了，萬一崇禎立刻收回成命，那我到口的肥肉就飛了。想到這裡，我背心裡都透著冷汗。
正在進退兩難，崇禎卻笑道：「小江子，你捨身救駕已經是立了天大的功勞，這些賞賜都是你應得的！朕想好了，西廠的事務有王總管協助你，不會有什麼問題。這件麒麟錦衣是朕特地命人為你定做的，穿上它才符合你大內總管的身份，還有這塊金牌，可以讓你自由出入禁宮！」
我當下毫不含糊，接過托盤，伏拜在地連聲道：「小江子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心中狂喜不已，回頭偷看身後的兩個傢伙。只見兩人早就嫉妒得眼睛都綠了，恐怕心裡在說：崇禎老兒，你也太不公平了，我們都是總管，奮鬥了這麼多年，怎麼沒有這麼多賞賜啊！
崇禎接著笑道：「小江子，你的全名叫什麼呀！大家都叫你小江子。你不會就姓小，名江子吧！呵呵！」
我心中連忙盤算了一下，本來我以前就想好了要為自己取一個響亮點的名字。不過現在我又另有想法，當下道：「回稟皇上，小江子從小就是個孤兒，只知道姓江，連名字都沒有……」說道這裡，我聲淚俱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現在我才曉得原來自己還有表演的天才。
我一邊抹淚，一邊說道：「小江子身世可憐，幸好得遇明君，遇到一位好皇上，才有今天的好日子過。皇上學識淵博，還請皇上再賜小江子一個名字！」
崇禎一臉同情，想了想說道：「小江子，你肯捨身救駕，對朕的忠心天地可表，有如良金美玉。金……玉……，那你以後就叫江鈺吧！你沒讀過什麼書，這字就算了吧！哈哈哈！」
江鈺？這名字不錯，而且還是御賜的這就更牛B了！我心中大喜過望，看來今天是大賺特賺了，不僅得了個西廠錦衣衛總管噹噹，還得了這麼多御賜，嘎嘎，看來為皇帝老兒擋著一劍，還真值得！
接著，崇禎十分關切地對我說：「小江子，你傷口初愈，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來見朕，朕有事情交給你去辦！其餘的人都回去做事吧，朕還要陪茵兒去練劍！」
茵兒？難道皇上身邊這位長平公主也叫朱茵？怪不得和香港女星朱茵也長得這麼像！想到這裡，我偷偷看了長平公主一眼，哪知她也正望向我。四目相投，不知怎的，我心裡又是砰砰一陣亂跳。
別看那長平公主年紀雖小，眼神卻十分厲害，似乎能看穿別人秘密一般，聽說這長平公主從小就習練武功，眼神厲害點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我被她瞧得臉一紅，慌忙低下頭避開其目光。忍不住再偷偷看去，公主正捂住嘴偷笑。我不禁暗罵自己沒有用，連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都不敢直視。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丫頭還真是個美人，五官長得極其精緻，長得又像朱茵讓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笑起來更讓人神魂顛倒。我不由得心神一盪，丹田內陽氣亂竄……靠！怎麼回事，不會連見了這麼個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小丫頭也會有反應吧！難道練了這「蓮花神功」以後，就真見不得美女了？
我連忙拜別皇上出了御書房，心想萬一被人看破端倪就慘了。這時，曹化淳和王承恩兩人也退了出來，又分別過來向我道賀。現在我的身份可不比一般，他們自然不敢小看。尤其是那個王承恩，我從現在起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骨頭再硬也不得不低下頭來巴結巴結我。
與他們客套了一番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沒有想到消息竟然傳得如此之快，我受封賞才幾個時辰，宮裡宮外就傳得沸沸揚揚。還沒到晚上，我就收到了一大堆賀禮，其中還有些是從宮外送進來的。看來，我這個大內總管一職，還真的是個肥差。不過，讓我搞不懂的是，現在又沒有電話手機什麼的通訊設備，為什麼這些人的消息會如此靈通？
晚上，張公公又帶著小李子來向我道賀，我又客客氣氣地應酬他們一番。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就首先認識他們，有一種不一樣的親切感，所以在他們面前我也沒有一點架子。
臨走時，我還將別人送的賀禮分一些出來給他們。送走了他們，才得以休息，練了一會「蓮花神功」，想了想可愛的長平公主后，我才沉沉睡去，當夜無話也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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