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求婚+爆發(高潮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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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_87061嘉意洗完澡出來,靳慕蕭給她擦頭髮,她問:「我們要去哪裡?肚子有點餓。」

「我們出去吃,乖乖忍一忍。」

嘉意背對著他,靳慕蕭不讓她用吹風機,說會傷頭髮,所以在家裡,經常給她用干毛巾擦。

大概擦的差不多幹了,靳慕蕭將毛巾丟在一邊,自己沒洗澡,一身還是風塵僕僕的,卻已經等不及想帶小女孩兒去那個地方。

把白色短款的羽絨服給小女孩兒一套,給她繫上厚厚的粉色粗線圍巾,小女孩兒不愛穿襪子,可這裡溫度較低,靳慕蕭握著她的腳,就給她穿了軟綿綿的羊毛襪子,把她的小腳塞進簡約的雪地靴里。

走的時候,還給嘉意頭上蓋了頂和圍巾同款的毛線帽子,小女孩兒穿的肥嘟嘟的,被他牽著手,還沒適應穿這麼多衣服,行動起來很不方便,小嘴巴撅著,瞧著身側挺拔清俊的男人,眯著眼眸傻氣的問:「老公,你為什麼可以穿這麼少?」

靳慕蕭裡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外面一件長款黑色大衣,大手露在外面,裹著她的小手,和在國內,沒什麼兩樣。

靳慕蕭靠過來,矮下身子,對著被裹的只剩下一雙水漉漉的大眼睛在外面的小女孩兒說:「因為老公是男人,男人不怕冷。」

說畢,伸手又攏了攏小女孩兒的羽絨服。

嘉意被靳慕蕭牽著手,在因河河畔散步,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裡,爬到因河河畔,高於地面的小矮墩子上走著,靳慕蕭像帶著小女兒一般,一手執著她,防止她摔跤。

小女孩兒在認真的走。

走了快十分鐘,嘉意看見不遠處的大教堂,指著哥特式的尖頂建築雀躍的叫:「那裡是一個大教堂,我們進去看看吧!」

靳慕蕭抿唇,淡笑不語。

他還沒說,要帶她來的就是這裡,小女孩兒就自發自動的甩開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跑過去了。

站在門口,對著裡面看了看,沒進去,扭著胖胖的小身子喊還沒走過來的男人:「靳慕蕭,你快來,裡面好漂亮!」

靳慕蕭快步過去,小女孩兒拉著靳慕蕭的手,帶著新奇和驚嘆的目光走了進去。

教堂里,八個巍峨的大柱子,中央是一幅銅人像,看起來古色古香,很有中世紀皇家的風範。

就在小女孩兒仰頭看著銅人像的時候,靳慕蕭從背後抱住穿的胖嘟嘟的小矮子,微涼臉頰貼著小女孩兒熱乎乎的小臉,淡聲道:「這是宮廷教堂,由斐迪南一世建於年至1563年,紀念他的祖父馬克西米利安一世。蒂羅爾民族英雄,安德烈亞斯·霍費爾墓也在這裡。」

嘉意扭著小臉驚奇的看著自己老公,「老公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做過功課?」

靳慕蕭目光看了一眼銅人像,緊接著,呼出一口氣,並不回答嘉意的問題,忽地鬆開她,站定在小女孩兒面前。

「來這裡,主要目的不是帶你來看教堂。」

小女孩兒還一愣一愣的,沒有反應過來,「那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的?可是這裡好漂亮。」

男人忽然單膝跪地,從大衣口袋裡摸出一隻絲絨尊貴的盒子。

嘉意的心,在凸凸的跳著,彷彿裡面有隻小兔子,在亂跳。似乎要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小女孩兒伸手,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小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的目光,深沉而炙熱,帶著無法抗拒的魅~惑和吸引力。

男人修長的手指,打開絲絨盒子,裡面一枚精緻的鑽戒,燦燦躍然眼底。

他取出戒指,手裡握著那枚鑽戒抬頭仰望著她,柔聲道:「我們的婚姻,始於交易,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可宋嘉意,我對你,是認真的。上天終於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娶到你,在那之前,我一直對你勢在必得。我知道,你並非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我得寵你愛你,直到把你寵上天,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能受得了你,或許,總有那麼一天,你的心不甘情不願,總會變成甘願。」

嘉意死死的捂著嘴巴,睫毛上沾染著濕漉漉的水珠,瞪大了雙眸盯著他,這個男人,鮮少說這麼多話,在外人面前,冷顏寡語,並不與她過分親熱,只有在兩個人的時候,才對她那樣親密。

可她知道,他是很愛很愛她的。

她面頰上溫熱一片,她壓抑著哽咽問:「靳先生,你這是在和乖乖求婚嗎?」

他對誰,都從未求過,喜歡的,勢必得到,哪怕豪奪。

可對於宋嘉意,他豪奪來了,又如何?依舊是捧著寵著,終是要求。

「乖乖,請問你願意嫁給靳先生嗎?不論生死,無論貧窮或者富貴,你願意嗎?」

嘉意喉嚨里的哭意衝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忙點頭說:「我願意,我願意的……靳慕蕭,我願意的。」

所有情緒,全部化為激動。

這個男人,在低下驕傲的頭顱,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

戒指緩緩滑進她纖細的無名指,到了骨節處,微微卡住,稍一用力,便套進手指,似乎再也不會拔下來,牢牢的套在了手指上。

小女孩兒眼帘重重眨動了一下,淚珠子掉下來,看著手指上的鑽戒,卻哭著傻兮兮的在笑。

靳慕蕭起身,站定在她面前,挺拔的身軀,傾巢而下,聲音低啞性~感,「現在靳先生可以親吻靳太太了嗎?」

嘉意莞爾,踮腳,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照在相愛的人身上,變得聖潔而美好。

小女孩兒在他唇上親完,小手點著他的薄唇說:「這裡被乖乖蓋了章,以後,就只能屬於乖乖。」

靳慕蕭伸手,捏住小女孩兒放在他唇上的手指,寵溺的笑,輕輕吻她白禿禿的手指頭。

小女孩兒被親的痒痒的,在咯咯的笑。

靳慕蕭帶著小女孩兒到了一家私人訂製餐館里,主要是為了帶她來吃美食,燭光晚宴國內多的是,也沒必要再耍浪漫,點了很多當地的美食,小女孩兒早就餓了,大快朵頤起來。

時而用叉子叉食物遞到靳慕蕭嘴邊,靳慕蕭也不拒絕,張口就吃下。

小女孩兒眉開眼笑的,很愉快。

問:「我們什麼時候去雪山上滑雪呀?」

嘉意不會滑雪,得靳慕蕭帶著。

「待會吃完飯,我們就去買滑雪設備,下午就上山,好不好?」

小女孩兒微微舉著叉子,興緻勃勃:「好的!」

從私人訂製餐館里出來,小女孩兒吃撐了,被靳慕蕭拉著在因斯布魯克街頭,轉悠了好久,怕她積食,買完了滑雪工具,走了一段路,才攔車去雪山。

嘉意很期待,人生頭一次滑雪,還是在雪山上,忽然想起自己不會滑雪,問靳慕蕭:「老公,你很會滑雪嗎?我不會哦。」

小女孩兒的意思是,不會,不能嫌棄她麻煩。

靳慕蕭揶揄她,「那待會你站一邊兒,看著老公滑。」

嘉意小臉立刻沉了下來,憋著小嘴,「你壞!」

靳慕蕭把臉湊過去,用手指點了點臉頰,「那乖乖親老公一下,老公就教乖乖。」

嘉意一點都沒有遲疑,伸出小臉,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忘記了前面還有司機,只見那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他們一眼,滿眼的笑意,很和善。

嘉意的小臉,紅了一下。

到了山腳下,他們乘坐因斯布魯克城市新標緻的北山公園纜車,在纜車上,嘉意的小手撐著纜車,看下面的風景,碧綠的草場和凜冽的雪山,阿爾卑斯山雪峰,與古老的建築、街道交相輝映,令人迷醉。

不過用了二十分鐘,他們就上到海拔2000多米的鐵力士山。

山上冷風呼呼,凍的嘉意把小手放在嘴邊吹熱氣,靳慕蕭裹住她的小手,給她搓了搓,放回她的羽絨服口袋裡捂著。

在阿爾卑斯山上,可以俯瞰整個因斯布魯克。峽谷中的小城被茵河從中隔開,小城並無很高的建築,乾淨得一塵不染。在鐵力士山巔,幾乎不要做什麼,只是坐在山頂的長椅上,看看對面的雪山,就讓人心滿意足。

古老的因河穿流,一派田園風光。

靳慕蕭帶了嘉意的手機,怕兩個人在雪山上失聯。小女孩兒找不到他,於是將手機交給她。

小女孩兒笑嘻嘻的打開手機,靳慕蕭卻已經把她拿著手機的小手,重新又塞回了羽絨服里,嘉意輕輕哼了一聲,卻是沒把小手再拿出來。

到了山上,要換滑雪裝備,山上有洗手間,靳慕蕭一手拉著小女孩兒,一手提著兩人的滑雪裝備,走向洗手間。

到了門口,靳慕蕭把小女孩兒給她,還問:「一個人ok?」

嘉意對他做了個「ok」的手勢。

抱著滑雪衣,進女廁換了。

靳慕蕭沒換,手裡的東西太多,等小女孩兒換完再去換。

嘉意提溜著跑到裡面,正準備換衣服,羽絨服口袋裡的手機,嗡嗡直震動,她摸出來看,全是未接來電,還有好幾條簡訊,都是宋陸北打過來的。

她回撥過去,那邊正是早晨,很快被人接起,山上信號不好,手機里的人聲模模糊糊的,帶著吱吱的電流聲。

嘉意問:「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嗎?」

打那麼多電話,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那頭宋陸北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冷沉,「嘉意,你爸爸……」

「嗯?爸爸怎麼了?」

「你現在人在哪裡?趕緊回來,你爸爸……爸爸,過世了。」

「……」

手指狠狠一頓,喉嚨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她的耳朵里彷彿被灌了水,轟隆隆的,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手掌心的手機,驀地滑落,砸在地面上,碎成兩半。

幸福,好像前一刻還牢牢握在手掌心裡,下一秒,怎麼就全都變了呢?

她懷抱里的滑雪衣,掉落在腳邊。

什麼也顧不上,幾乎呆住,一步一步的走出去,靳慕蕭見她進去很久,還沒換,笑道:「乖乖不會穿?要不要老公幫你?」

小女孩兒眼睛木訥的,抬起,看進靳慕蕭浮笑的眼底,「我,我爸爸,他,他死了。」

剎那,靳慕蕭的眸子,晦暗不清。

嘉意始終都會知道,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小女孩兒會這麼快知道消息。

「誰告訴你的?」

他的語氣,漠然而生冷。

嘉意還沉陷在那個震驚里,顧不上靳慕蕭的情緒,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大哥……」

靳慕蕭的瞳孔狠狠一縮,他吩咐徐子行封住消息,徐子行在他跟前做事將近十年,不可能有疏忽,宋陸北怎麼會知道?又是怎麼知道的?

嘉意拉著靳慕蕭的衣袖,可憐兮兮的求他:「我們不滑雪了,我們回去看爸爸吧……」

她在哭,這麼冷的山頂,幾乎要將她面上的熱淚瞬間凍成冰。

靳慕蕭矮下視線,深深看進她無助的眸底,攥住她冰涼的小手,聲音溫柔的幾乎滴水:「乖乖回去也看不見爸爸了,爸爸已經被火化安葬了。乖乖乖一點,不要哭。」

嘉意的睫毛,狠狠一顫,瞪大了眼睛望著這個男人,他明明在那麼溫柔的安撫她,可她,怎麼會覺得,這個男人這樣可怕?

步子虛虛向後退了一小步,不可置信的蹙眉問:「你,你知道,知道我爸爸過世?你,你不告訴我?」

這個男人,他究竟隱瞞了多少事情?爸爸的葬禮,他都已經早就安排好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其實是前幾天發生,而他,知道所有的一切。

宋陸北的來電日期,正是他們來維也納的……那一天。

也就是說,他,他什麼都知道?卻選擇隱瞞?

靳慕蕭伸手過來想要抓住她,嘉意忽地往後大退一步,驚恐防備的看著他,「你別過來!」

靳慕蕭垂下手,收回大衣口袋裡,目光寡漠的瞧著她,終是有這樣一天,她用這樣的目光,瞧著他的眼。

他的聲音,一樣的疏冷,「乖乖,來老公這裡。」

帶著命令的口氣,對著他的小女孩兒。

她沒有聽話,拚命的搖著頭,淚珠子直掉,「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靳慕蕭……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爸爸走掉的事情……就因為你不喜歡爸爸?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自私……?」

她哭的蹲了下來,失了力氣的抱著自己的雙臂,「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見爸爸……」

靳慕蕭怎麼能這麼自私?讓她連爸爸的最後一面都見不著?

男人修長的腿,一步步走來,落在她眼底,他站在她跟前,俯視著她的頭頂:「自私?你在說我自私?你在恨我?」

她哽咽著泣不成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搖頭還是點頭。

靳慕蕭太陽穴隱隱跳凸著,按了按,轉身就走掉,到了原處,在角落裡抽煙。

這裡是禁煙的,他卻不可抑制的在吸著。

一圈一圈的奶白色煙霧,在雪山寒冷的氣息里,化為一~體。

彷彿寒氣。

他抽了一半的煙,將煙頭捻滅,心裡煩亂,將煙蒂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大步又走回去。

那裡,哪裡還有小女孩兒的身影?

靳慕蕭太陽穴凸凸的跳,心跳亦是快的不可抑制。

茫茫雪山,哪裡看得見那抹白色的身影?

靳慕蕭的拳頭握的緊緊,幾乎鐵青,他踏著雪,吭哧吭哧的大步在雪地里找。

小女孩兒可能想下山回去,跑到纜車邊上,在正要上纜車的那一撥旅客里,根本沒有他的小女孩兒。

他問了一圈人,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圍著粉紅色毛線圍巾的中國小女孩兒,都沒有人看見。

他的長指,捻了捻眉心,只好漫無目的的找,這裡很大,很空曠,但真想找到一個小女孩兒,還真不是一件容意的事情。

就算現在下山,坐車到急救中心,也要將近兩個小時。

萬一嘉意真在山上,急救中心壓根幫不上忙。

現在,他寧願希望,小女孩兒在和他鬧脾氣,並不是真的遇險,而是在躲著他。

嘉意很敏感,該死的,他剛剛就那麼走開,一定是讓她以為他走掉了,不要她了。

在漫天雪地里大聲呼喊著:「宋嘉意!乖乖!」

雪山上很快就晚上了,天色都黑了,唯有滿目的白映襯著這片天地,靳慕蕭一邊走,一邊雙掌打開在嘴唇邊,大聲呼喊著他的小女孩兒。

他走的越來越遠,離纜車的那個始發點也越來越遠,雪地里沒有標誌,又是晚上,一片白皚皚的,哪怕是方向好極好的靳慕蕭,因為心急,也很容易迷失了道路和方向。

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心裡只想著趕快找到他的小女孩兒,宋嘉意,他輸不起。

他繼續往前走,看見陡坡那裡有白雪坍塌的痕迹,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跑過去,跪在上方的雪地上,對著下面大喊了好幾聲:「乖乖?乖乖?!」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天地間的迴音,沒人回應。

他幾乎心死,按著額頭正準備起身,要繼續找,裡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我在……我在這裡……」

靳慕蕭俯著身下,用銳利的目光向下看,小女孩兒的小手,露了出來,很不真切,可那無名指上的鑽戒,提醒著一切。

靳慕蕭對著下面大吼:「乖乖不要怕,老公馬上下來!」

嘉意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弱,幾乎聽不見。

這裡很晚了,這裡急救中心的電話他並不清楚,信號很差,上網很麻煩,他一個電話撥給徐子行,「我和太太在鐵力山上遇到了危險,你現在查到急救電話打過去。要快!」

掛斷,試圖伸手拉她上來,可那雪窟窿實在太深太大,他顧不得太多,從上面跳了下去。

又有一些軟雪砸下來,靳慕蕭眼疾手快的將小女孩兒護在了大衣里,那些雪,悉數砸在了他頭上還有頸窩裡。

好不容易等上面的軟雪沒再砸下來,安靜了一會兒,他將虛弱冰冷的小人兒從懷裡拉出來,急的拍她的小臉,試圖讓她保持清醒。

小人兒昏昏沉沉的,半眯著眼帘,蒼白唇角灰白,他自責的幾乎快要崩潰,為什麼要走開?

「乖乖?醒醒!」

小東西的呼吸,微弱。

「宋嘉意,你給我醒過來,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離開我?!嗯?醒醒!」

黑暗裡,他的手掌就那麼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深邃眼眸目光複雜的凝視著她,半晌,驀地將她抱進懷裡,那力道,緊的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里。

懷裡的小人,終於咳了一聲。

靳慕蕭抓著她的肩膀,深深望著她,眼角猩紅的對著她在吼:「你胡亂跑去哪裡?!宋嘉意,你給我好好活著!」

小女孩兒剛清醒了一點,被他一嚇,眼裡滾落著無數的淚,顫抖著唇瓣,咬唇道:「是,是你……你先走開的……」

靳慕蕭緊繃的一口氣,就那麼鬆開,將她重新緊緊抱進懷裡,深深閉上眼帘,對他的小女孩兒道歉:「老公錯了,是老公錯了,老公不該丟下乖乖。」

一瞬間,嘉意也怔愣住,冰冷的雙手僵硬在半空中,良久,終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靳慕蕭心裡的氣消了一大半,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解釋道:「老公剛才只是去抽了一根煙,沒有要丟下乖乖的意思。」

她從他懷裡微微退出來,眼睛通紅,他跳下來陪她一起,她很感動,可依舊不忘記那件事:「你為什麼要騙我,不讓我見爸爸最後一面?」

【爆發,高~潮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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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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