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他的小女孩說,老公你快來救我,這個人好恐怖哦,轉折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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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_87061「不要……不要……啊!」

「乖乖?醒醒。」

夜深,靳慕蕭聽見嘉意尖叫聲,捻開了g頭的燈,將嘉意抱進懷裡,她額前的髮絲全被汗水浸濕,渾身都在顫抖著,被方才那個噩夢嚇得臉色慘白,她攥緊了男人的睡衣角,喃喃:「靳慕蕭,我做了好恐怖的噩夢,好恐怖……」

她閉上眼,彷彿那恐怖的畫面還在眼前盤桓,將臉兒埋進靳慕蕭胸膛里。

靳慕蕭輕輕拍著她,「別怕,只是做夢,有我在,乖乖不怕。」

嘉意埋進他胸膛里的臉兒,淌著細密的汗水,她的目光蒼白而憔悴。

「乖乖做了什麼噩夢?」

嘉意纖細的手臂摟緊他的脖子,微微搖頭,不知如何開口,靳慕蕭以為她被驚嚇過度,只安慰著說:「好了,只是噩夢,別怕。」

嘉意抬眸怔怔盯著他,那個夢太真切,夢境里那湛藍的海面在她眼前晃動。她被一雙大手推進大海里,而那雙手的主人,竟然是……

她縮在靳慕蕭懷裡斷斷續續的抽噎著,將他腰間的衣衫揪的發皺,渾身都濕透了,抵在他胸膛里,拚命的搖了搖頭。

不會的,只是噩夢而已。

……

第二日,亞當來家裡給嘉意授課,交流很是愉悅,一連上了一周下來,亞當覺得嘉意和服裝設計這一行有很深的淵源,甚至對她作了邀請。

「靳太太,我很賞識你的才華,我下個月就要回義大利,很抱歉不能再給你上課,但是,我希望能把你帶回我的工作室。」

這是嘉意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有一天,她離自己的夢想可以如此近,近的她有些惶恐不安。

「亞當先生,你不必開我玩笑。」

亞當卻慎重的重申:「靳太太,我在認真的並且很嚴重的邀請你。」

嘉意微怔,抿了抿唇,半晌才出聲:「亞當先生,是慎重。」

亞當一愣,兩人相視噗嗤一笑。

嘉意並沒有給亞當正面的答覆,她與靳慕蕭結為夫妻,她應該聽聽他的建議。

他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她還在折騰一幅設計,他就在忽地出現在她身後,嚇了她一跳。

嘉意坐在椅子上沒動,伸手扯了扯他的大衣角,有撒嬌的意味,「亞當很欣賞我的設計,他說他想邀請我去義大利。」

靳慕蕭的臉色忽地一沉,不自覺的沉了下來,眸色幽深,嘉意連忙解釋道:「我還沒有答應。」

如果他不悅,亦或是發火,甚至揚言不讓她去,都是可能的,嘉意太明白這個男人了,很霸道,她該知道的。

她起身,垂著臉道:「其實不去……」

「如果你想去,就去。」

他忽地打斷她的話,她愣了半晌,傻了一般的抬頭望著他,「你說真的?」

他撫了撫她的臉頰,淡淡點頭。

「你喜歡做的,不要猶豫。」

她到底是濕了眼眶,自從她出事後,她連出門都會小心翼翼的徵求他的意見,她沒恨過他,卻也抱怨過他,忍不住皺了鼻子瞧他,他反笑,捏了捏她的臉頰,「答應你去,還哭?」

嘉意抹了眼淚,喜極而泣,「沒有,我沒哭。」

他蹙了眉頭道:「但不能太久,乖乖,你知道,我沒辦法讓你離開我太久。」

嘉意捂著嘴,眼淚簌簌落下,拚命點頭。

這個男人,在設身處地的為她考慮,他說會為她改掉一些霸道的毛病,他真的就支持她去義大利,離他那麼遠的地方做她喜歡的事情。

離別前一周,靳慕蕭陪著嘉意出去買了很多生活用品,一件一件的,從吃的到用的,無不巨細。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暮晚,嘉意靠在副駕駛上小憩,睜眼看窗外的時候,陡然發覺,這不是回海濱別墅的路。

「我們要去哪裡?」

她疑惑的看著他問,外面的浮光折射進來,在他英俊素白的側臉上熠熠生輝,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浮笑,「秘密。」

嘉意覷了他一眼,可唇角,卻是不自覺的在上揚。

當靳慕蕭捂著嘉意的雙眼,走到這個城市最高的地方,他鬆手,她睜眼的瞬間,仍舊忍不住的驚嘆了一下。

榕城最高的大廈,一覽無餘的燈海和江峰漁火,還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全在眼底。

她看著腳底下的萬家燈火,心裡劃過一絲微妙的悸動,身後的胸膛覆了上來,雙臂環抱她,她的身子幾乎都被裹在他敞開的大衣里,好暖。

這裡的風很大,各自緘默,看了一會兒,他便在她耳邊溫聲道:「等你從義大利回來,再來看,這裡風大,我們走吧。」

嘉意依依不捨的被他拉走,在電梯里,一節節的下降,依舊能透過透明的電梯壁看見整個浮華的榕城,她靠近他,問:「難道還有燭光晚餐嗎?」

他低頭朝她微微一笑,「你猜。」

不過一句玩笑話,可真當一間高檔西餐廳里被清空,四周都暗下來,唯獨他們用餐的這一片是柔和的亮著,還有悠揚的小提琴聲時,嘉意的心,真的軟了。

她不想白痴的問為什麼會被清空,此時,她不自禁的抱怨了一聲,「如果知道是來這種地方,我就不會穿成這樣來的。」

和靳慕蕭的約會,這還是生平里的第一次罷。

她身體不好,酒量又差的很,靳慕蕭也沒讓她沾一滴紅酒,直到到了電影院里,嘉意還在遺憾。

電影院,坐滿了人,夜場電影,情侶居多。

靳慕蕭訂的,居然是最後一排。

嘉意湊近他,借著大熒屏上的光,調侃道:「為什麼電影院你不包場?我還以為,靳先生出手一向闊綽,走到哪裡都會清場。」

靳慕蕭蹙了下眉頭,轉臉望她,目光幽暗,灼灼的,燙的她臉頰發紅。

周圍很暗,他應該瞧不見她臉上的紅暈。

嘉意瞥了一眼大熒屏,岔開話題,「快看,電影開始了。」

是無聊的抗戰片。

她看似專註的盯著熒幕,嘟噥著道:「怎麼是抗戰片?」

靳慕蕭忽地將她按倒在那排座位上,呼吸滾燙,聲音也黯啞了下來,「誰說我沒包場?我包的是最後一排。」

嘉意這才意識到,最後一排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吻,稀稀疏疏的落下來,他的聲音里含著笑,「想在人堆里親你。」

熒幕上的抗戰片放了有多久,靳慕蕭就扯著嘉意在最後一排溫存了多久,原本只想親親她,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掌心,熨燙著她微涼的肌膚。

嘉意被親的透不過氣,不自覺哼了一聲,小手掙扎了一下,弄出了點動靜,前頭正坐著一單身男士,他戚戚的回頭瞪著他們,不自覺抱怨了一聲:「你們照顧一下單身狗好嗎?」

嘉意當下心跳快的不行,臉也熱騰騰的發燙,推著靳慕蕭要起身好好看電影,那男士看戲般的盯著他們,幽幽的光里,像餓狼的眼睛,嘉意還看見,那男人的喉結滑動了幾下。

靳慕蕭把嘉意塞進懷裡,語氣很糟糕,一雙清寒的眸子銳利的回瞪著那單身男士,「瞧夠了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呢?」

嘉意差點笑出聲兒,這是什麼比喻?好毒的嘴。

那前頭的男人一見靳慕蕭的氣場,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訕訕的回了頭,靳慕蕭又低頭,啞聲道:「我們繼續。」

嘉意:「……」

他披披蓋蓋的吻,就那樣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嘉意的心都快懸了起來,眼角餘光還瞥見前頭的男士,又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

靳慕蕭摩挲著她的唇,又是對那男人一瞪,嘉意怕他又要去惹事,立刻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抗爭片結束,靳慕蕭擁著嘉意從電影院出來,她的臉頰還是通紅的,偏偏他還故意低頭那麼瞧著她,勾著唇問:「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

嘉意慌張的搖頭,外面又開始在飄小雪花,已經是十二月的天,夜間極冷,嘉意從靳慕蕭身邊跑開,跑到一面落地窗前,雙手抵著玻璃雀躍的瞧著外面的雪花,轉臉笑道:「你看,下雪了!」

靳慕蕭闊步走過去,站在她身後,雙臂習慣性的擁住她的身子,對於外面的雪花興趣不大,倒是清楚的記得,今天是某個人的生日。可某人,一點都不記得的樣子。

他的呼吸滾落到她耳廓邊,嘉意以為他又要胡來,這裡人很多,還是很亮的地方,立刻警覺的阻止:「你別親了。」

靳慕蕭笑,透著雅痞,「我可沒想親你,不過你想的話,我不介意效勞。」

「……」

「乖乖,生日快樂。」

他的聲音,陡然溫柔了下來,聲線都是倦啞的,嘉意這才驚覺,原來已經到自己生日了。

她望著外面白色的雪花,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和他討要生日禮物,微微側身,伸出潔白的掌心,眯著眼甜笑道:「禮物。」

以為他會說今晚的燭光晚餐,夜場電影,榕城的夜景,就是生日禮物,可不料,他卻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的在泛著霧氣的玻璃上寫,嘉意狐疑,「要寫什麼?」

他攥著她的手指,慢慢寫下了三個字,我愛你。

她終是一怔,他是個足夠強勢和驕傲的人,連表白,都是這樣的不可一世。

那晚回去,嘉意靠在他懷裡,站在落地窗前,靜靜道:「你會去義大利看我嗎?」

「不會。」

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

「那你,會想我嗎?」

「不會。」

仍舊沒有猶豫。

嘉意明白,他在說反話。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面對著他,踮腳,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手指點著他的唇,戳穿:「撒謊。」

他擁著她,「我不會讓自己有空想你。」

萬一想了,便是萬劫不復。

嘉意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呼吸交融,曼聲道:「慕蕭,我們做一件事吧。」

「嗯?」

慕蕭,那麼學氣的名字,她叫的那樣生動。

她真的吻住了他,繾綣的氣息,勾著他的心湖,泛起漣漪。

每一個熾熱潮濕的吻,都帶著小心翼翼,她被他壓倒在柔軟的毯子上,他彷彿膜拜一般,從她的頭髮絲親吻,連腳趾頭也不放過,嘉意的雙腳,瑩白,像小時吃的雲片糕。

一場綿長的歡~愛,用盡了彼此的力氣,她的氣息,在灼熱里,微弱。

仰面承受的那一瞬,她的手指掐進他的肌膚里,她說:「慕蕭,你要想我。」

而他,攻城略地,灌滿了她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她從他懷裡輕手輕腳的起來,跪在g邊地毯上,趴在g沿,仔細的看著他的輪廓,沒這樣仔細的瞧過他睡著的模樣,比起往常的銳利清冷,好像卸下了身上所有帶刺的防備,整個人都柔軟下來,像個大男孩兒。

她傾身過去,唇落在他削薄的唇上,片刻念念不舍的分離,起身,雙腿~間還有被他那個的感覺,滿滿的,讓她有些難過。背過身,以為對這個男人不過是依賴更多,卻發現,原來此刻如此難分難離。

抹掉面上的一滴淚,起身,終是離開了他的身邊。

從g上醒來,身邊沒有人,靳慕蕭按了按眉心,纏繞在周身的氣息,彷彿還沒褪去,靳慕蕭一陣煩躁,去沖了個澡,打開衣櫥換衣服,平時,都是嘉意給搭配的,也是嘉意給他穿的,他就喜歡她管著自己。

伸手想要去拿那件黑色的西裝,餘光一掃,就瞧見裡頭擺了紙條,連襯衫都是搭配好了放在裡面的。

拿起字條——

今天,酒紅色西裝,白色襯衫……

明天,深藍色西裝,米色襯衫……

靳慕蕭揪緊了那紙條,閉了閉眼,不知是何情緒,換好了衣服,從樓上下來,陳伯準備了早餐,問:「二少,吃點早餐再走?」

「不用。」

「可今天的早餐,是太太親手準備的,讓我叫你記得吃。」

他走到門口,側身望了望,沉默著不再說話。望著那餐桌上豐盛的早餐,許久,又折回來。

坐下,拿起刀叉,用餐。

「今早司機送太太走的?」

「是啊,太太這是要去哪兒啊?」

「義大利。」

陳伯「啊」的低呼了一聲,「那麼遠……」

應酬,晚宴,酒過三巡。

他喝的有些醉,徐子行開車。

「二少,你看起來不太好,是和太太……?」

他以為,二少和太太吵架了。

「她走了。」

他輕飄飄的語氣,徐子行卻嚇了一跳,又聽見他說:「她去義大利學設計了。」

徐子行從後視鏡里不放心的望了他一眼,車窗大喇喇的開著,他單手支著,臉色冷沉,手指抵著眉心,很落寞。

「二少,其實你和太太的感情剛好一點,可以留住她的。」

靳慕蕭關上了車窗,風吹的眼睛有點乾澀,「小丫頭片子一個,開口留她,指不定糾結成什麼樣。」

徐子行終是明白,這樣一個在商場上睥睨天下的男人,在小心翼翼的憐惜和心疼一個小姑娘。

「其實也沒什麼,二少可以飛義大利找太太。」

靳慕蕭只搖了下頭,徐子行並沒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徐子行又想起一件嚴重的事情,剛接到局的電話,「二少,靳瑢天越~獄了。」

靳慕蕭靠在後座,眯著眼,捻了捻眉心,寒聲道:「派人立刻去找,還有,派人去義大利暗中保護太太,我怕靳瑢天會做出傷害太太的事情。」

「好。」

到了海濱別墅,陳伯已經睡下,一棟空蕩蕩的房子,樓上的燈是暗的,他走上樓,下意識的喚了一聲:「乖乖。」

沒人應。

靳慕蕭按了按額頭,當真喝醉了。

喝得有些高,摸出手機,躊躇著要不要給他的小女孩兒打電話,想問她到了義大利沒有,還想問她,想自己沒有,哪怕,他們剛分別,不過一天。

徐子行的電話打進來,靳慕蕭幽邃的眸子反了下光,接起,可能是關於靳瑢天越~獄的事情。

「二少,靳瑢天原來在前天就已經越~獄了。太太乘坐的那班航班裡,沒有查到太太!」

靳慕蕭心跳漏了半拍,眉頭蹙成一個「川」字,「派人去找,另外,局去調查了沒有?」

隔著手機,徐子行幾乎能感受到靳慕蕭撲面而來的寒氣和殺意。

「已經通知局,我現在立刻帶人去找。」

靳慕蕭掛掉電話,按著額頭長呼出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必須冷靜。

靳瑢天,他這次絕對不會放過。

倘若他的小女孩兒少了一根汗毛,他要靳瑢天下十八層地獄。

他走到洗手台上,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把涼水,撲上臉頰,思緒才清醒了些。

打開保險箱,取出一把裝滿子彈的槍,上膛,眼含殺意,他望著擱在茶几上的手機,等靳瑢天的電話。

嘉意很可能沒上飛機就被靳瑢天劫走,亞當在機場沒有接到嘉意的人,為什麼沒有打電話給他?

撥出一個越洋電話,「打擾了,亞當先生,我的太太沒有和你一起回去?」

那頭亞當很是疑惑,「sorry,靳先生,靳太太並沒有和我一起來義大利,她說你們感情剛穩定,她不想這個時候離開你,我邀請她來米蘭看一場時裝秀,她是乘我后一班飛機來的,但是到現在為止,靳太太都沒有給我電話。她不在你身邊嗎?我還以為……」

後面的話,靳慕蕭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的小女孩兒說不想離開他,為了他並沒有去義大利學設計,這次去義大利,只是去看場時裝秀很快就會回他身邊。

他太陽穴隱隱作痛,按揉著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桌上剛掛斷的手機又響起來,那一串號碼透著詭譎,靳慕蕭坐直了身子,沉默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得意猥~瑣的中低男音。

「靳慕蕭,是不是在找你心愛的*?她在我這裡很好,我打算好好伺候她,這小東西還真小,這麼嫩,你怎麼下得去口?不介意我也嘗嘗她的味道吧?」

靳慕蕭臉色暗沉,平靜的嚇人,他一字一句的對著電話那頭沉靜道:「靳瑢天,你敢動宋嘉意試試。」

「喲,你還真喜歡她呢?不過也對,我摸了一下她的小臉,還真是要nen的滴水,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待會我來摸摸,她下面是不是也一樣nen的滴水,你說好不好,哈哈哈哈……」

靳慕蕭握著手機指骨分明的修長指節,森白,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我要聽見她的聲音。」

「別急別急,馬上就讓你聽見她的聲音。」

那頭窸窸窣窣的聲音,那頭小女孩兒的哽咽聲漸漸清晰,電話到了嘉意耳邊,那哭聲,幾乎讓靳慕蕭心碎。

「靳慕蕭你快來救我……這個人好變~態……我好怕……」

她的聲音都在剋制不住的顫抖,靳慕蕭閉眼,幾乎能在腦海里刻畫出他的小妻子可憐的樣子。

「乖乖,忍一忍,老公馬上就來救你好不好?」

他幾乎在哄著她,怕她支撐不下去,嘉意泣不成聲,吸著鼻子抽噎:「那你,你快來……他真的好恐怖……」

電話又到了靳瑢天這裡,靳慕蕭終是綳不住憤怒的情緒,「你把宋嘉意到底怎麼了?靳瑢天,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沖我來!」

「你知道嗎?我覺得現在唯一能讓我解恨的就是……呵呵,把你靳慕蕭的女人玩殘,你說她這麼小,這麼nen,怎麼承受我呢?這是你的女人,你先告訴我,她下面那張小嘴兒到底有多小,有多緊,待會弄她的時候我會小心些,她這麼漂亮撕了她我還有點捨不得……」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如果不想這個小東西被我玩兒殘,勸你,一個小時到東郊廢工廠這裡來,我為你準備了份大禮!最好不要帶人來,當然,你敢帶人或者報警,我就撕了她!真想試試在這種小東西身體里是什麼感覺?」

靳慕蕭眼角赤紅,那頭靳瑢天掛斷電話,他還死死的握著手機,幾乎將手機捏碎。

臨海的廢棄封閉工廠里,嘉意被捆在貨倉里,雙手腕子都被磨破,手掌心裡一片冷汗,她漆黑的眼睛恐懼而憤怒的瞪著面前這個恐怖變~態的男人,唇瓣都在顫抖,眼前一黑,靳瑢天蹲下來,和她的目光平視著,拍了拍嘉意的小臉,猥~瑣又se情的說:「別用這麼誘~人的小眼神兒看著我,哥哥真想疼愛你,不過你也知道,你老公那個人太狠,萬一我碰壞了你哪裡,恐怕他要把我碎屍萬段。」

嘉意抖著肩膀,牙關都在打顫,「你敢綁我,靳慕蕭絕對不會放過你!」

靳瑢天的手,正要摸向她的胸口,嘉意嚇得將臉撇到一邊的角落裡,不敢看,手指緊張的蜷縮在一起,「你敢碰我,靳慕蕭一定會殺了你的!」

靳瑢天卻是捏了捏她的臉,「這皮膚這麼nen,你要不是靳慕蕭的女人,真想試試衝進你下面那張小嘴的感覺。」

嘉意哭的凌亂一片,髮絲沾在臉頰上,髒兮兮的,她的裙子已經被廢舊工廠地面上的污漬染臟,十二月的天,地上拔涼氤著水霧,她的肚子好痛,靠在一邊垂死掙扎著。

四十五分鐘過去,靳慕蕭的人還沒有出現,靳瑢天雙眸發出獸~性的光芒,他靠近縮在角落裡的嘉意,動手撕開她的外套,「既然你男人不來救你,那我只好把你辦了,嗯?!」

「不要!靳瑢天你滾開!別碰我!你走開!走開……」

他一手已經要握上她的匈房,看守在工廠外面的手下進來說:「大哥,靳慕蕭已經來了!」

靳瑢天收了手,冷哼了聲,「退下去!」

靳瑢天和手下不知躲去了哪裡,廢舊工廠的門打開,嘉意身體不堪重負,倒在陰冷潮濕的臟地上,視線朦朧里,她看見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慌亂的心,就這樣慢慢的平靜下來。

靳慕蕭前腳剛進來,身後厚重的大鐵門就已經重重合上,他面前「轟」一下,一副雷陣圖落在眼前,靳瑢天在不知名的角落裡,掌控著所有機關,靳瑢天的聲音從冰冷機械的廣播里傳出:「靳慕蕭,算你有種,敢單槍匹馬的過來!不過,你來也是找死!看見了嗎?你面前是一幅雷陣圖,你想要救你的小妻子,只能從這上面走過去,不過,掃雷玩兒過吧?你只要走錯一步,踩到地雷,這裡就會『轟隆』一聲,炸為平地!是不是特別刺激?」

「靳瑢天,你有膽子叫我來,沒膽子出來見我?是怕我一槍崩了你?」

「哈哈哈我會怕你?笑話!我有這個雷陣圖我會怕你?你以為你的激將法對我會有用?你今天要麼走雷陣圖,要麼……就把你的小妻子送給我,她的味道應該好的不行吧?否則,你靳慕蕭會為了一個女人來冒險?」

嘉意眼淚往外直流,她的手臂還被捆綁在身後,躺在地上,哽咽著對那頭的男人說:「你不要過來……靳慕蕭你不要過來……會死的……」

雷陣圖這個東西,能走過來算是運氣,這幅雷陣圖巨大而暗藏著無數地雷,這幅雷陣圖上,靳瑢天到底有沒有叫人安排出路都不知道,可他的小女孩兒,他不能不管。

「這幅雷陣圖上只有一條出路,你不是一向自作聰明嗎?有本事,你就走出來!」

九死一生,靳慕蕭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倖免吧!

普通的雷陣圖,至少有五條出路,而眼前的這個,只有一條。

靳慕蕭站在起點,力持鎮定的望著這幅巨大的雷陣圖,在腦海中迅速計算,他抬腳跨出第一步,嘉意尖叫著:「你不要過來!靳慕蕭你不要過來!」

他會被炸死的,會被炸的連渣子都不剩。

靳慕蕭站在對面對她微微一笑,修長食指放在薄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對他的小女孩兒說:「噓,乖乖,相信我,只要有一條出路,我就一定能算出來。」

嘉意眼淚都快流幹了,看著他閉眼沉思,計算每一步,舉步維艱,額上的汗水沾濕了頭髮,他走到大概三分之二的時候,嘉意的肚子好痛,她死死咬著唇,不敢吭聲打擾到靳慕蕭。

「乖乖,還有十來步,你不要怕。」

嘉意唇色蒼白,「我不怕……」

當他目光望向她時,嘉意露在空氣中的小腿肚上竟然沾著鮮艷的血跡,正涓涓的往下淌,將她的亞麻裙染濕。

「乖乖,你怎麼樣?」

嘉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肚子好痛好痛,「肚子好痛……靳慕蕭……好痛……」

靳慕蕭心底一驚,望著嘉意腿間的鮮血,如果那不是例假的話……

「靳瑢天,你給我出來!」

「叫我出來?要是不想你女人有事,你有本事自己快點走出去!」

嘉意躺在那兒,瀕臨危險,而他,亦是身處險境,他不能急,不能亂,站在雷陣圖裡,屏氣凝神,將所有思緒拉扯回來,對雷陣圖剩下的步數重新計算。

直到嘉意喚出最後一聲:「靳慕蕭……」

他終於避開最後一顆地雷,從雷陣圖裡脫險,走出了唯一的出路,抱起地上蒼白憔悴的小人兒,解開捆綁在她身上的麻繩,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嘉意被繩子勒的出血的手臂纏上靳慕蕭的脖子,她靠在他懷裡說:「好痛,靳慕蕭,肚子好痛……」

他視線下移,嘉意的裙擺已經被染紅,他記得清楚,最近不可能是她的例假,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肚子里有了他們的孩子!

靳慕蕭的臉貼上她冰冷的面,將她從地上橫抱起,雙眼竟然酸澀,「乖乖,你再堅持一下,老公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

嘉意的手,撫上小腹,疼的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眼前的雷陣圖忽然變換,全部路線都被打亂,在這種情況下,靳慕蕭手裡還抱著可能會流產的嘉意,讓他走出雷陣圖,根本是天方夜譚,他的心思大半都掛在了嘉意身上,他彷彿一隻被激怒的獸,單手抱住嘉意,另一手掏出槍對著天就開了兩槍,赤紅著眼睛吼道:「靳瑢天你給我滾出來!」

「靳慕蕭,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一天,想要我高抬貴手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求、我。」

嘉意腿間的血,一直在淌,他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跪在地上,試圖用雙手幫她止血,可她身下,越淌越多,靳慕蕭活了三十二年,經歷過許多腥風血雨的場面,他從未怕死,可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無助過,他的小女孩兒肚子里,孕育著他們的孩子,可她在流血,而他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的眼淚滴到嘉意冰涼的臉頰上,嘉意摸到他的臉,喃喃著:「老公……乖乖不疼了……」

他幾乎不敢再去看她沾染著血跡的裙擺和雙腿,靳慕蕭將她的身子抱得緊緊,彷彿一頭瀕臨絕望的獸嘶吼著:「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你還我一隻右手!用你的槍,在右手臂上開五槍!我就考慮救救這個女人和她肚子里你的種!」

嘉意全身幾乎虛脫,卻在聽完了靳瑢天的要求后,死死握著靳慕蕭的手,「不要,老公不要開槍……」

靳慕蕭將槍握在左手上,嘉意用手堵著槍口,「你開槍的話,會廢掉我的手,靳慕蕭,求你別開槍。」

靳瑢天拍著掌,「你們還真是一對情深夫妻吶!叫我看的好感動!要不這樣,放了你們?哈哈哈哈或者一起死在這裡!一家三口!成全了你們?!」

嘉意哽咽著:「你這個瘋子!你會不得好死的!」

「乖乖,把手拿開。」

「我不要!」

「聽話。」

嘉意拚命搖著頭,死死握著槍口,見他絲毫不鬆懈,她抬頭,吻上他的唇,她喃喃著:「靳慕蕭,我愛你……」

她的眼淚,滑進他口腔里,而他手裡的槍,被嘉意輕易奪取,丟進了雷陣圖裡。

「嘉意!」

嘉意望向那把被扔進雷陣圖裡的黑色槍-支,抱緊他的脖子哭著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傷,如果我們今天真的死在這裡,那也是命中注定,靳慕蕭,吻我好不好?」

她的唇,探索著印在他堅硬的下巴上,剛剛冒出來的新鬍渣微微刺痛著唇,靳慕蕭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漬,薄唇在她唇上繾~綣,相濡以沫,呼吸交融間,他笑著說:「傻氣。」

嘉意捧住他尖細的臉頰,摩挲著他剛毅的輪廓,一字一句的問:「老公,要是孩子保不住,你會怪我嗎?」

靳慕蕭從未流過淚,可他卻在他的小女孩兒面前落淚了,嘉意摸到他的眼淚,用軟軟糯糯的口氣說:「老公,乖乖不痛了,你不要哭。」

靳慕蕭捉下她摸著他臉頰的手指,放在唇邊一一吻過,吸了吸鼻子說:「老公不怪乖乖,只要乖乖好好的,老公怎樣都行。」

頭頂上方一個令人憎恨的聲音,再度響起:「真好,上演了一出夫妻情深!看的我都快流眼淚了!靳慕蕭,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原來這個小東西是你的命啊!抓她來真是太明智了!可我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你們!」

嘉意小小軟軟的身子,被他抱在懷裡,他的聲音落在嘉意耳畔:「乖乖,你信老公嗎?」

嘉意迷濛著眼,拚命點頭,「信的……」

靳慕蕭目光落在那變化的雷陣圖上,心算著所有複雜的步驟,他托起嘉意的身子,站起來,將她抱在懷裡,唇輕輕落在她唇上,輕喃:「不要怕,老公保證會帶乖乖安全走出去。」

若在平時,雷陣圖對靳慕蕭來說,不過是開胃菜,可現在他懷裡有嘉意,並且心思不能集中,但依靠過往對雷陣圖的了解和經驗,他一定能走出去,他和嘉意的命如今都綁在雷陣圖上,他輸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靳慕蕭抱著嘉意安全走到雷陣圖的最後一個宮格,靳瑢天頓然失色,「不要讓他們活著走出去!」

埋伏在四周的手下,全部一哄而出,靳慕蕭抱著嘉意,將一個打手手裡的槍踢到自己手裡,對著那幾個手下就精準快速的開了槍,全部被一槍擊斃腦袋,中槍死亡。

廢舊工廠的門恍然打開,靳瑢天已經逃了出去,靳慕蕭抱著嘉意追出去,工廠外就是大海,呼呼的風吹著,嘉意被靳慕蕭放了下來,身體逐漸變冷,湛藍的海,席捲著她的腦袋……

靳瑢天被靳慕蕭用槍指著逼到了海岸邊上,嚇得魂飛魄散,「求你,求你不要開槍!」

靳慕蕭第一槍打在他腿上,靳瑢天雙腿騰一下跪下,第二槍打在他胸膛上,隨即又開出第三槍第四槍,直到第五槍打中腦門,靳瑢天眼睛一瞪,直直的倒向了身後的大海里。

靳慕蕭轉身去抱嘉意,她卻被靳瑢天一個手下用槍抵住了腦袋,勒著嘉意的脖子一直被逼到了海邊,「你不要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靳慕蕭瞳孔狠狠一縮,「你放了她,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他往前走一步,用槍抵著嘉意腦袋的男人槍口一轉,對著靳慕蕭,「你不要再過來!」

嘉意眼前晃動著海面起伏,全身都汗濕了,靳慕蕭這才想起,嘉意怕大海,而她的身下,鮮血淋漓,那男人一直往後退,腳步一滑,靳慕蕭快速拉住嘉意的手臂。

「乖乖,抓緊!」

而用槍抵著嘉意的男人,正死死抓著嘉意的另一隻胳膊,靳慕蕭不能鬆手,一鬆手,嘉意會掉下去,掏出槍-支,對著下面那男人砰砰開了兩槍,那男人猝不及防,一鬆手——

「啊——」

墜入了大海深處,良久,激起一層浪花。

嘉意低頭望去,腦袋絞痛,零散的畫面在腦海中痛苦的拼湊,靳慕蕭正用力氣拉她上來,嘉意看著那湛藍的海面,汽車撞海岸線護欄支離破碎的畫面,耳邊爆炸的尖銳聲……

在瞬間拼湊完整,她抬頭望向正拉她上去的男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是……靳慕蕭!

宋陸北絕望的眼神從腦海滑過,片段碾過記憶的齒輪,靳慕蕭的一言一語在耳邊清晰回蕩,他竟然篡改了她的所有記憶……

「你會重新愛上我,因為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兩情相悅的。」

「我怕爸爸擔心,所以我們暫時不要告訴宋家的人,關於你墜海失去記憶的事情好不好?爸爸年紀大了,心臟不好,萬一嚇著他怎麼辦?」

「我不喜歡你和你大哥有過多接觸。」

「乖乖,我是個32歲的男人,和你有很多代溝,你大哥是個男人,而我希望你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

「乖乖,我知道這樣做,會讓你覺得我很自私,可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就要適應做我的靳太太,好不好?」

「我承認我考慮欠妥,對你,我一直都是失控的。可是乖乖,我32歲,只能愛得起一次,我的感情全部給了你,孤注一擲。我很怕,你和別的男人跑了,永遠的離開我。」

……

所有的所有,都彷彿在重播著,嘉意眼角滑出淚水——

靳慕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記憶恢復了!嘉意的孩子能保住嗎?和二少真的能這樣一直走下去嗎?首更五萬更新完畢!明天繼續萬更!謝謝大家的支持!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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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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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他的小女孩說,老公你快來救我,這個人好恐怖哦,轉折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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