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警探：倖存者》（107）

她點着頭，好似在聽我說話，然後繼續看着高舉頭上不停晃動的手指。

「你在這裏很安全，」我對她說，「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的要求只有一樣，那就是——別再攻擊了，好嗎，露西？我們這裏不能打架，也不要咬人、踢人，或是拉別人頭髮，這是我們對你唯一的要求，友善地對待我們，我們也會友善地對待你。」

「壞人。」她像在唱歌一樣，聲音很溫柔，十足小女孩的聲音，我花了一秒鐘才確定她在說話。

「露西？」

「壞人。」她又說了一次。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露西在說話，她有語言能力。

「沒關係的，」我低聲說，「沒有壞人，你在這裏很安全。」

露西轉過頭，她的眼皮重重垂下，安定文已經開始發揮藥效。她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好有力，比想像中更有力地緊抓着我，畢竟她服了鎮靜劑。

「壞人。」她再說一次，這次語氣相當兇猛、緊急，她的眼神閃爍著光芒，映照着我。

「沒關係的——」我再試一次。

「不，」她悲傷地說，「不。」她放開我的手，蜷縮起來，沉沉睡去。

我待在她身邊，看^H小說着她瘦小蒼白的軀體。

「壞人已經死了，你的人生會越來越好的。」我對着我們兩人說，然後打了個冷戰。

星期六

Satur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