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失去（77）

「看起來好像是這樣的。我想他們是往城裏去了。」

法梅爾拍打着儀錶盤。「我們應該想到那些小報會把他搶走的。」

「他們不可能一直抓住他不放。他的故事用不了多久就會講完的……」

「可是，他們有律師。」法梅爾轉向雷布思，「所以，我們什麼也不能做，不能按照計劃對他進行騷擾了。」

「如你所願，長官。」雷布思說着啟動了發動機。他轉向法梅爾。「那我們現在回去？」

法梅爾點了點頭。「先跟他們一段路，讓史蒂文斯知道規則。」

「有一輛警車跟在我們後邊。」加里·奧克斯警告說。

吉姆·史蒂文斯伸手取出打火機。「我知道。」

「機場接待小組。」

「他叫雷布思。」

「他是誰？」

「約翰·雷布思警督，我碰到過他幾次。他跟你說什麼了？」

奧克斯聳了聳肩膀。「只是站在那裏，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我在監獄里遇到的那些人會讓他精神崩潰的。」

史蒂文斯笑了。「這些等到錄音的時候再說吧。」

奧克斯一路上一直開着窗戶，把頭探到窗外面對寒冷的空氣。

「你討厭抽煙嗎？」史蒂文斯問。

「不。」奧克斯前後晃動着腦袋，好像在吹電吹風，「在希思羅機場給我發傳呼信息，你很聰明。」

「我想成為第一個向你出價的人。」

「一萬美元，對嗎？」

「我想我們能夠出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