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似乎是想通什麼般,她把心中那股仇恨壓在心中是深層,淡淡道:「錢夠了,武成了,仇報了,尋幸福!」

有了足夠的錢,武學成后,就報仇,報仇后,把什麼都忘記,然後開始尋找真正的幸福!

「雪兒,你醒了嗎?」門外,歐陽輕塵輕輕的敲著房門。

聽到聲音,她眨眨眼,從床榻上起來。

她什麼時候睡著的!天啊,什麼時辰了?

她記得她昨晚在想著要怎麼掙錢的!

「雪兒,你醒了嗎?雪兒……」沒有得到反應,歐陽輕塵再次敲著房門問道。

「喔。我醒了。輕塵你等等,我這就來開門。」胡亂的穿好鞋子,她打開房門。

門外,歐陽輕塵依舊是那一身白衣,手中卻端了個托盤,托盤裡的早飯正散發著熱氣。

歐陽輕塵看著頭髮亂糟糟的她,溫和的笑了笑,「雪兒是剛起來吧。快點洗漱下吧。等下吃過早飯,我們就要出發了。」

歐陽輕塵越過她,端著早飯走了進來,然而卻發現,昨晚翠紫端給她的飯菜,她居然動都沒有動過,飯菜還是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他的心一痛,然後把早飯放在桌上,接著把昨晚的晚飯端了出去。

整個過程,他沒有和她說什麼,然後便離開了。她看著走遠的歐陽輕塵,怔了怔。然後便開始洗漱了。

不一會,歐陽輕塵再次踏入她房內,而且手中又端著個托盤。

「輕塵,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歐陽輕塵把托盤放到桌上,看著歐陽輕塵把托盤上的那蠱不知是啥的東西端到她面前。

他的臉色如寒冰,可是語氣卻帶著那麼點心痛,「雪兒,你昨晚沒有吃東西,把這個也吃了吧!這個是補血的葯湯,喝吧!你的臉色很憔悴!」

「輕塵,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有吃東西?」她驚訝的看著他。

然而歐陽輕塵卻吐出兩個字,接著就沒有再說話了,「晚飯。」

聽到他的話,她的心裡一暖,他居然那麼細心!

氣氛寂靜,卻不顯尷尬,歐陽輕塵悄悄的看著她吃早飯。

清晨的她,就像是仙女般,乾淨,清澈……

她今天穿的也是一件白色的衣,如雪,如冰的白衣,和他的衣,很相配!他唇邊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她。

「輕塵,你吃過早飯了嗎?」吃到一半,她突然憶起他,然後尷尬的開口問道。

他輕笑,「嗯。我們都吃過了。就等你了。我先下去等你吧。你慢慢吃,不用急。」

話落,他便離開了。其實,他是下去,告訴他們,晚點啟程。

他們從客棧出發時,已經是巳時了,而客棧離岸口起碼也要走兩個時辰,才能到。

然而,她卻不知道,就是因為她起的那麼晚,他們才會趕路趕的那麼急。

白色的馬車再次奔跑著,這次卻不再是慢悠悠的奔跑,而是極速的向前方奔跑著。

「駕……駕……」莫叔使勁的抽打著馬匹,讓馬盡量跑快點。

因為趕路,翠紫也坐回馬車內,唐恆和南風煜的馬匹也加速的向前奔跑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要趕路趕得那麼急,於是開口問:「輕塵,為什麼要這麼趕?」

歐陽輕塵一笑,道:「因為我們必須在中午的時分趕到岸口處,每天的午時會有幾十隻船隻一起過來,其它時候便不會再有船隻過河了。」

「幾十隻?為什麼要一起過來呀?」她驚訝的問。

「因為護城河中的上衛河有個黑寨,如果是單獨一隻船隻過河,他們便會掠奪。」

「黑寨?那官府不理嗎?就這樣任由他們這樣子嗎?」她連忙追問著歐陽輕塵。

歐陽輕塵淺薄一笑,「理?呵呵……雪兒,你終究是太單純了。」

「輕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不是皇子嗎?為什麼不去剿滅他們呢?」她的眉目皺了起來,不解的繼續問著。

「皇子?皇子又能怎麼樣呢?雪兒,有些事,並不是說皇子就能解決的。」歐陽輕塵心中一痛,是呀。他的確是冰帝國的皇子,可是,他是皇子又怎麼樣?

她看到歐陽輕塵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便沒有再問什麼了。她想,如果願意,歐陽輕塵會自己告訴她的,如果不願意,即使她問幹了口水,歐陽輕塵也不會說的。

馬車終於在午時趕到了護城河的岸口處。

河風徐徐,吹亂她的青絲。

歐陽輕塵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發覺,她今天似乎不一樣了,那偽裝的笑容不見了,反而是一種真心的笑,她一笑,她的藍眸便會自然的浮現出几絲細碎的笑意。

他不知道是什麼令她在一晚之間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他喜歡這種真心實意的她,沒有任何仇恨,開開心心笑著的她。

「輕塵,這河風吹來,讓人感覺到很舒心呀!」她張開雙臂,高興的說著。

歐陽輕塵走到她旁邊站著,「是呀!這河風是如此的讓人感到舒心!」

翠紫和唐恆兩個依偎著站在遠處,也感受著這河風。

而莫叔與南風煜也站立在一般。

腥甜的河風,或許是因為她臉上那真摯的笑,變得更細膩了。

其實,根本就不是河風讓他們舒心,而是她臉上那久違的真摯笑意。

歐陽輕塵與翠紫他們相對一笑,默契般的點點頭,輕笑不語。

平靜的河面,突然出現幾個小黑點,緊接著出現的黑點漸漸增多。

定睛一看,卻發現,是船隻……

幾十隻船隻似乎從天空中跌落來般,突然就出現在河面上。因為船隻的出現,所以原來平靜的河面,不再平靜。

船隻浮動著,河水跳躍著,漾起波紋。

船隻似乎很有規律般,旁邊有幾隻巨大的船,船上的揚帆布上寫著一個巨大的「帝」字。而大船裡面的小船卻是在船頭上掛有這樣一個寫著「帝」的旗幟。

她轉過頭看了看歐陽輕塵,不解的問道:「輕塵,為什麼在四周的船是在揚帆布上寫字,而裡面的小船卻是在船頭掛著一個旗幟呢?」

歐陽輕塵看著越靠越近的船,解釋著說給她聽,「冰帝國的人稱船為舳艫,而歷寒的人喜歡稱船,久而久之,我也跟著叫這舳艫為船。」

他停了停,說到歷寒的時候,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她依然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憤怒仇恨的變化。他輕輕鬆口氣,接著說:「冰帝國的舳艫有幾種,一種是官用的舳艫,叫官艇;一種是交戰用的舳艫,交戰用的舳艫因為比較巨大,所以冰帝的人稱它為艨艟,還有一種就是普通老百姓用的舳艫,就叫做舳艫。」

「官用的官艇和交戰用的艨艟都是在揚帆布上寫著國家的名字,揚帆布上的」帝「就是冰帝國的國名。」帝。「寓意為真正的帝王。而民用的舳艫,因為比較小,所以一般都是在船頭插只旗幟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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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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