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在劫難逃

010在劫難逃

入宮中,皇甫景宏被簇擁著扶下馬車,太監、宮女們緊張得踏入皇宮,除了太醫,他們誰也幫不上忙,但還是焦急萬分,幾乎亂了方寸。

馬匹停頓下來時,端木鈅的腦袋磕到了白玉台階,重重的,悶悶的,令人疼痛難忍。

也似乎是這一磕,喚醒了昏迷中的人兒。

端木鈅打量著四周,宮門並不甚大,或許這不是正門,但也宏偉肅穆,令人生畏。

這臭皇上,也有不敢走正門的時候,哈哈。。。。。。若讓天下人知道,他的手指是被我端木鈅咬斷的,不知是會貽笑天下還是遺臭萬年。

突然她看到長魚氏正耷拉著腦袋,形容憔悴,衣衫襤褸。

「娘,娘!」端木鈅看著母親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既然自己已經代替了端木鈅,那麼也應該代替她照顧好她的家人,不是么?

長魚氏的髮絲凌亂又臟,像幾根草一樣垂至臉頰。

不管端木鈅如何呼喚,長魚氏始終都沒有睜開眼。

端木鈅被不安和害怕緊緊包裹,難道她是死了嗎?端木鈅哭喊著:「來人!快找個大夫來看看!」

旁邊幾個侍衛轉過身來,嘲笑的蹲在她倆旁邊:「喲,我的端木大小姐!你當這還是你端木府呢?能不能留個全屍都很難說,還嚷著要叫大夫呢?哈哈。。。。。。。」

其他侍衛也跟著大笑起來。

「做什麼?」太監領首過來斥問,侍衛們立即收斂笑聲,規矩整齊的站在一旁,排成個一字。

「我娘昏迷不醒,快給找個大夫吧。」並不是端木鈅相信這太監領首比其他人善良,而是,不想放過每一絲希望。

「你以為,咱家會嗎?你生得如此動人,咱家倒是有心想幫一幫,不過,皇上既然下旨,你就是夜夜服侍咱家,咱家也無能為力。」太監陰陽怪氣的說,讓人覺得空氣中的溫度頓時驟減。

端木鈅窩著一肚子火,呸出一口水在太監領首的臉上:「滾!你這閹狗,做不成男人了卻也這麼變態!你他媽世世代代都是閹狗。」

突然,端木鈅笑了起來,笑得歡暢。

但這笑聲卻讓太監領首不安起來:「你笑什麼?」

端木鈅裝作忍不住笑,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來:「你。。。。。。哈哈。。。。。。既然已是閹狗,又何來。。。又何來世世代代?除非你找人給你戴綠帽子!哈哈。。。。。。」

「你。。。。。。」太監領首氣急敗壞,渾身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端木鈅仍在笑,喉嚨之處的灰塵把她嗆得厲害。

「你死到臨頭了還這般尖酸,真枉費了端木家的書香世家身份!」

「我枉費書香世家身份,總比你這閹狗不斷鞏固你的閹狗世家強!」說完,端木鈅又大笑起來,既然橫豎是死,何不死得痛痛快快?

「來人!皇上有旨,把這倆臭娘們拖入天牢水系,用辣椒水和鹽水浸泡!」

「奴才領旨!」

四侍衛,雙雙駕著一人,將她們拖走。

儘管所到之處,總有石頭、台階等物將她們磕得生疼,但長魚氏還是沒有醒來,像熟睡了般。

過了好久,才被帶到天牢。

端木鈅用欣賞的眼光觀看著天牢中的一切,就當是生前最後一次旅行觀光吧,反正還是免費的。

天牢大門猶如鐵壁石磊,一看便知其堅不可摧。

和其他大門不一樣,這門漆黑髮亮,唯有把手、鐵環之處有几絲刷白,像是磨久了的印跡。金屬味甚濃,令人不寒而慄,心中的傲氣自減七分。

「好大~」天牢之內寬敞明亮,不過這只是剛進天牢時的樣子。往深處走去,幽深又狹窄,蜿蜒不知盡頭,用山路十八彎來形容也不過分。

「看什麼看!死到臨頭了還東張西望!真是吃了豹子膽才投的胎。」壓著端木鈅的一侍衛怒斥幾聲。

端木鈅本想轉過頭去瞪他一眼,奈何被人拖著,無法扭頭。

「呸,我吃什麼投胎關你何事?我看你是吃了狗腿才投的胎吧?哈哈。。。。。。」

端木鈅沒想到罵人是這麼暢快的一件事,早知如此,以前就該痛痛快快的把那些臭男人罵一場,至今想起酒吧中那些男人的目光和動作,她就覺得噁心,渾身雞皮疙瘩。

「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哼,這天牢,只能進,不能出!」

牢中的人都斜著眼瞥了下端木鈅這邊,就像在路邊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端木鈅也看向他們,衣衫襤褸,髮絲凌亂,面目全非,這便是他們給她的印象,也是她給他們的印象。

「又領來兩新的?」天牢昏暗中,幾個看守上前打量。

四侍衛將端木鈅和長魚氏扔在地上,撲起灰塵上揚。

其中一個侍衛嚷著道:「鎖好了,這倆人是聖上欽點的罪犯。這倆人觸怒聖上,罪該萬死!但皇上要親自處治,所以先將倆人關押大牢。皇上吩咐,要關至水系牢房,以辣椒水和鹽水浸泡二人。一定要讓他們好好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是!」看守頭目行禮之後,揮手示意手下將倆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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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帝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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