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繫告別

第十二章 心繫告別

第十二章心繫告別

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榻上看着手裏的書信及床上的人他相信這一仗是毫無疑問的贏了。

第二天早朝。

「上朝。」

太監尖銳的嗓音響起所以大臣們全體跪下三呼萬歲。

「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赤焰羽一番悠然自得的坐在龍椅上看着他的臣子們,他很耐心的等著燕洪自露馬腳。

「皇上,老臣有一事上奏。」

燕洪看了看形式好像有些不對,為什麼沒有按照自己的劇本行事呢?為什麼他還那麼悠閑的坐着,他難道不清楚現在的形式嗎?他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已成我的俘虜了嗎?燕洪自以為是的想着,他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身邊最親近的人給出賣了。

「准奏。」

焰就在等著燕洪他自己先動,反正他的行動已經被控制了就當陪他玩玩。

「昨天夜裏皇上您急召老臣入宮您說太醫已診斷您已患上不治之症,而烈王爺又不問政事,所以您要退位讓賢您莫非是病得健忘了?」

燕洪帶着笑意說着,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把赤焰羽當成君王了,現在他一心只想自己坐上那個位置,所以他完全是霍出去了。

「哦?有此等事嗎?是燕大人您記錯了吧,朕昨夜未曾召太醫入宮啊,燕大人是您弄錯了吧。」

焰不急不慢的說着,如今大局已定就憑燕洪這大不敬的口氣也可以治他個藐視君王的死罪了,他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皇上您當真不記得啦?」

燕洪用着威脅的口氣說道,看着焰的眼神是那麼的恨那麼的具挑戰意味。

「當真不知,傳燕雲衣。」

焰沒心思再跟他糾纏下去了,一切就交給燕雲衣跟他說去吧,更何況就也是燕雲衣幫了他的忙,也許這也可以因此免去燕雲衣的死罪。

「傳燕妃娘娘上殿。」

太監扯著嗓門叫喊著,命令一聲聲的傳了下去,燕洪當場臉色就變了,怎麼會在這時候傳自己的女兒上殿,這是何用意,莫非昨夜燕洪有點明白的看了看上座的焰,看着他氣定神閑的樣子他猜到了七成了。

「罪臣之女燕雲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雲衣艱難的跪了下去行禮,她們原本都有了計劃的她可以功成身退的,只是她想留在他身邊她想只要能看着他哪怕只能看着他也好,所以她才忤逆了上級給她的命令只希望能留在他的身邊。

「賜座。」

焰只是看在她幫了他的忙所以才對她好點,對她,他就是沒感覺,也許這也是天的安排吧。

「謝萬歲。」

燕雲衣把這當成了他對自己的體貼和安慰,也許她知道這只是他對自己幫了他的一點好意,但她心滿意足了,她沒多的奢求,她只是希望能就這樣看着他就好。

「雲兒,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燕洪立刻變成了一個慈父,滿臉眼淚的看着受傷的女兒,實則他的眼神在警告燕雲衣不得多嘴。

「父親,您收手吧,這一仗您輸了,皇上是個好皇上,您這是何必呢?」

燕雲衣的演技可真是可以得奧斯卡金獎了,看她面對着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方法真是不得不佩服她了。

「你說什麼,什麼輸不輸,我肯定是贏的,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別亂說話。」

燕洪生氣的拂袖道,他怎麼可能會輸,精心策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怎麼可能會輸,他說什麼也不會妥協的。

「來人啊,把反賊押上殿來。」

焰要燕洪看着自己如何失敗的,他要他看着自己的計劃一點一點的失敗。

「主人,我們失敗了。」

一干人等都跪了下來並沒有行禮只是看着燕洪眼裏滿滿的寫着計劃失敗。

「你們怎麼會。」

燕洪還是不肯接受事實,他沒想過這樣的結局,結局應該是他坐上了那個位子,結局應該是所以的人都向他跪拜啊,怎麼會這樣,怎麼一點也不是自己寫好的劇本。

「別做垂死掙扎了,你的那些個小伎倆都已經土崩瓦解了。」

赤焰羽冷淡淡的說着,眼神透過燕洪看到的不知是什麼,也許他在想着心裏想着的那個人,好久好久都不見她了,她就這樣一點也沒留戀的走了,留下他一個人那麼的孤獨那麼的思念。

「參見皇上。」

一個士兵急忙忙的走上大殿便跪了下來。

「出什麼事了如此慌張。」

焰皺了皺眉如此慌張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啟奏聖上,城外一大批人已經湧入皇宮請聖上做定奪。」

「哈哈赤焰羽,你萬萬沒想到吧,我還有一支秘密部隊就算我不能如願我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燕洪突然獸性大發一樣的撲向了焰,看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也證明了他的確也是個人才只是誤入了歧途。

「保護皇上。」

貼身太監一路高喊著也順便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焰的前面,焰怎麼會需要他們的保護只是他目前還不能太過鋒芒。

大殿一下子混亂了起來,一直沒注意的幾個人,幾個小官竟也開始與在場在官員混戰了起來,大概也是燕洪的黨羽吧。

他們一路打一路退,燕洪的形勢早就已經去了大半了,只是他還在做着死前的掙扎,早晚都是一死他心裏也想着東山再起所以他希望自己還能活着。

宮裏頓時亂成了一片,太監宮女到處亂跑着,每個人都只顧自己能跑到哪個安全的地方就往哪裏跑。

暗房內。

「啊嗯現在什麼時候了,她怎麼還沒有來,喂,喂,有人沒有啊,我想喝水啊。」

從惡夢中醒了過來,一個不小心太過用力撕裂了傷口,本來結痂的傷口又鮮血淋漓,但沒有心裏莫名的一種絞痛來得猛烈。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夢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急切,好像有個很重要的人有危險了一樣,使我現在唯一的信念就是要馬上離開這裏。

叫了半天沒人回答今天定時的折磨也沒有來,莫非是她們遇到什麼事了?一想到此我支撐起已經無一完好的身體,每一步都痛徹心扉,每一步都有如針扎。

「不行,蝶兒,不能就這麼認輸,你還有很多事沒做,你還有很多想要見的人,你不能就這麼放棄,站起來啊,只要出了這裏也許你就獲得重生了,不要放棄。」

我實在是有點體力不支了,支撐在站門口兩米遠的地方喘息著,看着近在咫尺的門我那麼的嚮往卻那麼的艱難。

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遍遍的鼓勵著自己一定不能就這樣認命,不能就這樣屈服於現在的命運。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都一直不相信命運,努力的改變着自己的命運,難道在這不知道什麼的後代里我會屈服嗎?不,我不會,一定不會。

有了這樣的信念我努力的不去想自己身上那一道道的傷痕,努力的向前移動着,我相信只要努力勝利就在前方。

一步步的艱辛一步步的信念我終於是走出了那個困了我數日的地方,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打開門,門外的陽光讓我好像沉睡了好久一樣的,讓我有些的不適應,調整了自己的光線適應力我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這裏好安靜,安靜得就像無人谷一樣。

沒來得及細想這些我扯開腿卻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跑了起來,這一刻我是那麼的恨自己的無能,怪自己是個路痴,怪自己沒能好好的記得這大到不行的皇宮的路。

現在我摸不著東南西北,連自己被囚禁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這下可真是天要亡我,當我站在那裏感嘆的時候出來了一個救星,我很確定她們會是個救星,我也相信老天是憐惜我的。

看着她們走後我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悄悄的走向了她們剛才走出來的那個拐角處。

順着拐角往裏走是一條長廊,然而這裏很寧靜也很偏僻好像沒人住一樣的,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久,可還是沒見個什麼出路來。

「知道嗎?反賊好像捉到了。」

「是啊,我也聽到了,燕大人還真的是太放肆了。」

「是啊,還好燕妃娘娘大義滅親,要不,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是啊。」

一群宮女討論著今天一天的事情,現在,燕洪謀反已經傳便整個皇宮了,燕洪也已經被捉,只等著刑部叛刑了。

怎麼回事?燕洪謀反,燕雲衣是揭發人嗎?她在義滅親?算了,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就別去管別人的事了,相信赤焰羽應該可以搞定的。

看着她們一點一點的逼近我想也沒來得及想的就躲進了一個小巷子裏。

順着小巷子慢慢的走了進去,可越走越暗,越走濕氣也越來越大,也不知道裏面會是什麼地方,天生的好奇心讓我想一探究竟。

慢慢的裏面有了一點點火光,會是什麼地方?我小心翼翼的走進裏面,前看看后看看也沒什麼人進來便更放心的走進了裏面。

「啊」

裏面的一切讓我不得不大叫,還好,現在沒人進來,要不然我就是不打自招了,捂著口看了看周圍很安全但前面卻讓我很心驚。

「誰,是誰來了,香鳳雪是你嗎?你別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屈服的。」

裏面的人大叫着,我只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都讓我心寒到無以復加了,背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有的是好久好久前的,有的還流着有點泛黑的血,骨瘦如柴般的背上的傷深可見骨,皮肉外翻很是嚇人。

香鳳雪?那不是當今太后嗎?那她?太後跟她之間有什麼事?我想了想還是慢慢的移動了腳步走近她。

這是一個地下室,她就被關在這個牢裏,但不知為何她卻不逃,地下室陰冷又潮濕也不知道她是靠什麼在支撐著,看到她我才知道自己的傷跟她的比起來那可是天壤之別呢。

「你是誰?跟太后之間有什麼事?」

也許出於同情我慢慢的就不怕她了,也許這裏面還會發現一點有趣的事呢。

「你是誰。」

女人猛的一個轉身臉一剎那出現在了我面前,那一瞬間我真的無法來形容她那張臉。

那已經完全認不出來是一張臉了,除了那雙眼睛還依稀可見,她臉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了,臉上有着一條一條的如蜈蚣般的傷痕看了真的很噁心很可怕。

她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了,也不知道她幾百年沒洗澡了,全身散發着一股腐肉的臭味真的讓人想吐。

「你是誰,香鳳雪呢?她怎麼沒來了,今天怎麼沒來折磨我了,哈哈想要我說出來,我死了不會說的,你去告訴她,這輩子她休想知道真相。」

女人依舊這麼坐着,只是發狂了似的笑着吼著,我想她也許是神經受創了吧。

「我是屈蝶兒,我不是太后的人啊,你是誰,能告訴我不,對了,你別這麼大聲,要是讓人家知道我在這裏那我的下場肯定比你還慘啊。」

除了同情她我沒別的想法了,但目前最主要的是不能暴露了我的藏身之處,我很輕聲的跟她說着,重新打量了她一番真的讓我汗毛倒豎啊。

「你不是香鳳雪的人?那你是誰,是來試探我的吧,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會說的,一定。」

女人打量了我一番但卻仍然相信自己的執著,眼神卻有着一種不自然的東西。

「不是啊,你看看我,我也是被她們虐待過的啊,我也不是存心要來這裏的啊,只是我亂走走進來的啊。」

我慢條斯理的跟她解釋著,她能犯這種大不敬的叫太后的名字那跟她一定有一個很不平常的故事。

「那你是誰,誰叫你來的,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緊繃的神經松下了一點點,轉頭看了看我,看了看我滿身的傷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點點。

「你跟太后怎麼啦?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真的沒惡意的,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啊,我就看到這裏沒人就走進來了啊,真的,你相信我啊。」

我慢慢的坐了下來,哎,目前我看只能跟她一起打發一下時間了,現在出去可能就是羊入虎口了,我無奈的看了看她。

「別假好心,我才不會相信任何人,你肯定是那個女人派來的姦細,我才不會輕意的上當呢。」

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很明顯她對我已經沒惡意了,只是心裏多少應該是還有一點的不放心吧。

「別這樣嘛,我跟太后都只見過一面呢,我才不會做她什麼人呢,我屈蝶兒才不會屈服於任何人下,就連當今皇上我都不會給他面子呢,說說嘛,反正這裏也只有我們兩個人啊,打發一下時間嘛,再說了,我們見面也算是緣分啊,我絕對會替你保守秘密的放心吧。」

說了這麼多,我就不相信她還是那麼石古不化,看她這樣子壽命應該不多了吧,她想把秘密帶進地獄嗎?

「你」

「別我啊我的啦,跟我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啊,跟太后發生了什麼事啊。」

我慢慢的揚起了笑,苦日子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那麼我應該重新開始了,那就用笑接受一切吧。

「你」

女人看着這一抹陽光般的笑竟一時間愣住了,多久了,她多久沒見到過這樣的笑了,雖然這個叫屈蝶兒的臉已經花了,笑起來也許還有點恐怖,但是那笑已經笑到了眼睛裏了,她看到了這種笑笑進了她的心裏。

「我叫書蓮,是柔妃娘娘的貼身婢女」

「等一下,柔妃娘娘是不是水靈柔啊,現在皇宮裏她都是禁談了,你怎麼可能還是她的貼身婢女,她是怎麼回事,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變成了禁談。」

我腦袋迅速的轉了一圈,柔妃一個似乎有印象的名字,但對於她卻一無所知。

「是啊,柔妃娘娘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高雅賢淑,她對下人是那麼的好,可她卻被污衊被奸人所害而被迫被賜死,真是天大的冤枉啊,真是天理不公啊。」

書蓮說到水靈柔感慨一下子就來了,眼睛也慢慢的濕潤了。

「她怎麼了,怎麼會被賜死的,說來聽聽,是不是又是什麼爭儲奪位啊。」

一聽到冤枉跟被賜死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被受到排擠受到忌妒了,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吧,電視裏面這種劇情是數不勝數,都是些爛劇情了但卻也讓人百看不厭啊。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說你不知道的嗎?」

書蓮又有點不相信的看了看我。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啊,這些個劇情我都是看過的啊,而且比你們高調陰險的還多的是呢,呵呵,我只是猜猜罷了,我猜得沒錯吧。」

「是啊,當年柔妃娘娘跟香鳳雪一起懷有龍子,先皇說誰能替皇室先生下龍子誰就能入住東宮能掌管後宮,就因為這樣一個決定竟讓柔妃娘娘含冤而死,真是沒天理啊。」

「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知道的對不對,後來怎麼樣啊,後來柔妃跟孩子呢?她真的死了嗎?太后既然囚禁了你那應該是有另外的故事吧。」

「你很聰明,是的,後來」

「噓有人來了,對了,有沒有地方給我藏一下。」

我好歹也是個練武的人聽力還是有一定的好。

「來,躲這裏來。」

書蓮邊推邊把我塞進石床底下。

「慢點慢點,你小心點啊,我的傷口呢。」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給塞了進去,書蓮便拿來了乾草把空隙給蓋得好好的。

「你這賤骨頭還是不肯說嗎?看來對你還是太仁慈了,你放心,我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呢,一定會讓你說的,一定。」

太后看着這不成人形了的書蓮一點反省和同情的心都沒有,她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說的,我是不會讓柔妃娘娘死得不冥目的。香鳳雪,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我看不到那天總會有人看到那天的,你就等著吧。」

書蓮還是一貫的堅硬態度,她還是那麼的忠心那麼的無所畏懼。

「今天本宮沒時間跟你磨嘴皮子,你放心吧,本宮有的是時間陪你,本宮就不相信你真的就那麼的倔。」

香鳳雪鄙視的看了看書蓮她現在連看她一眼都嫌累,但那麼重要的秘密現在也只有書蓮一個人知道了,所以她對香鳳雪來說是很重要的。

「哼我才不會屈服,我是不會出賣柔妃娘娘的,我就等着你,你來啊,我才不會怕你。怎麼,今天沒有禮物要送我嗎?我可等著呢。」

書蓮看了看香鳳雪,她在等著,她在等著今天的刑罰,她在等著今天香鳳雪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逼供自己。

「今天本宮沒心情陪你,本宮只是來看看你,來看看你嘴是否鬆了一點了,本宮告訴你,那個秘密就算你不說出來本宮也不會有遺憾,當今的皇上那麼聽話又那麼的孝敬哀家,哀家一點也不想知道當年的事。」

香鳳雪回頭看了看書蓮,那一刻她的眼神那麼妖媚那麼無所謂,像是真的放開了當年的事了,可她心裏也許

「丫頭,出來吧,她走了,出來吧,我跟你說點事,我知道我沒多久能堅持了,我一直等著今天的到來,我一直在等著一個能信任的人把當年的事么告訴他,丫頭,我終於是等到了,但是丫頭還有一件事,你得答應我。」

聽到書蓮的叫喚我再一次很是艱難的爬了出來,真的是活受罪呢。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出去哦。」

我再一次坐到她旁邊,現在對她我更多的是欣賞,聽到她那麼義正言辭的反駁太后的言語我知道她一定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也會是一個正義的人。

「丫頭,你聽好了」

幾個時辰的講解我終於是知道了這一切的事情,也讓這個事情震驚得那是不得不相信。

「丫頭,這件事事關重大你一定要小心,我知道這件事有點危險但是娘娘這個恩情我是不得不還,所以丫頭,你一定要小心。按照我告訴你的秘道你就可以出去了,一定要小心。」

書蓮一再的囑咐着我,好像當真我是個孩子一樣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在這裏真的沒事的吧。」

「沒事,你放心吧,我一天不說她一天都不會殺我的,而且我這麼一個身軀就算出去了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出去了,丫頭,你一定要找到柔妃娘娘,還要找到太子殿下,我只是希望能還柔妃娘娘一個公道。」

「行,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辦到的,但是,我不能很肯定,也只能說我儘力吧。」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這裏濕氣那麼的重我才不想讓自己的傷口像書蓮的這樣慢慢的潰爛慢慢的發臭,我只想儘快的逃離這裏。

「丫頭,丫頭你這個這個」

書蓮看着手中的玉佩很是激動的看着我好像又看到什麼新鮮的事情一樣。

「怎麼啦,這個玉佩有問題嗎?」

看着她激動的樣子似乎這個玉佩還會有別的什麼故事吧。

「告訴我,這個玉佩是從哪裏來的,告訴我。」

書蓮看着我眼神里滿是乞求而那麼真誠那麼的渴望我告訴她答案。

「哦,我第一次上街的時候買的。」

我如實的回答她,心裏想如果這個玉佩別有內情的話,那可能真的是天意吧,第一眼看到這個玉佩我就覺得它不平常,看來今天它的謎就可以解開了。

「這個是柔妃娘娘的貼身玉佩啊,我記得當年她把這個玉佩分成了兩個,娘娘還跟我說過這個玉佩上還有個很大的秘密,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總之,丫頭,你看着辦,我知道這個責任對你來說太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也要謹記。」

「我知道了,書蓮,我走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看了看這個忠貞義膽的女人我發自內心的佩服她也發自真心的保佑她,我也一定給自己信心一定會完成她的願望。

「丫頭,小心啊,一定。」

書蓮最後的關心和叮囑伴着我的腳步直到消失,我小心的按照書蓮給我的路線慢慢的走向那個可以使我看到另一片天空的地方。

月沿河驛館內。

「揚,災情越來越嚴重了,你看我們是不是」

「不,我不會走的,你也看到了這裏的百姓那麼的無助,他們需要我們安慰,祈,我只能說抱歉連累了你跟賢了。」

季揚飛揉了揉發疼的額際,這些天他上跑下跑的觀察和尋找治療瘟疫的辦法,但是目前這裏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方法卻還是沒得着落,他很擔心也很憂心,他不能就這麼放棄不管是為了那個他憎恨的人還是為了這裏的百姓他都不想跟自己說失敗。

「揚,別這麼說,你這麼說很傷我們的心呢,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夏賢居無意間變了,他從來都不會這麼幽默的,可是當他遇到她,他們都無意間都變了,變得喜歡調侃了變得開朗了。

「賢,不錯啊,跟那個瘋女人學了不少啊,現在開始學會說笑了啊。」

歐陽祈一說完才看到夏賢居給他的眼神這才會意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在他們心裏都有着一個小女人,但是誰也沒有再提起,因為他們怕有些人會傷心。

「沒事了,我先回房去休息了。」

是的,是觸動了季揚飛的傷疤,他不想在兄弟面前表現得那麼的脆弱那麼的容易動情,所以他寧願選擇逃避。

「賢,你看揚他不會有什麼事吧,哎為什麼他就是那麼不肯面對自己的感情呢,為什麼他不回去找她,還呆在這裏或許會性命不保,賢,你覺得呢。」

歐陽祈看着季揚飛疲憊的身影他很同情但卻也無能為力,誰也不能改變揚的決定,雖然那個人現在出現了可是現在卻不知身在何處。

「祈,這個你們誰也別說誰了,我看你也是愛在心裏口難開吧,你算了,兄弟什麼都可以幫但是感情就幫不了,你們好自為之吧,不過我可警告你們哦,不要為了私人感情弄得兄弟不合哦,到時候我可就不幫你們咯。」

夏賢居口是心非的說了一大堆的道理給歐陽祈聽,但是面對自己的心卻也不能正視,他好像是很輕鬆的甩甩衣袖也走了出去,留下歐陽祈一個人在那裏反思著。

真的是我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嗎?我真的是個懦夫嗎?可是她不對不對,揚那麼的哎

歐陽祈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可是還是沒理清楚自己對屈蝶兒的感情,他也是可憐啦,說出喜歡也不是,不喜歡嘛可又抑制不了自己的心啊,哎感情永遠都是捉摸不透的話題啊。

丫頭,你現在哪裏啊,是不是還好,你應該跟他在一起了吧,會不會很幸福,會不會還記得我。

季揚飛看着窗外初升的明月心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才見過幾面的小女人,他擔心,他思念,他強烈的想念着她,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他離開。

心裏一遍遍的喚着她的名字卻也是喚出一陣陣的心痛,她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

每次想她想到特別想的時候他總喜歡看着寧靜的天空看着那閃閃發亮的星星,他永遠都記得那雙如星般的眼眸,他永遠都記得他曾經被一個小女人纏得放不過帶她去屋頂看星星,那是他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刻,而今他卻邊她的面都見不著了,也許相見之日她已為人妻了。

她總喜歡嘰嘰喳喳的在他耳邊說很多很多的話,好像她幾百年沒說過話了一樣的,但自己就是愛聽喜歡聽她這麼嘮叨,好像能聽她說話也是一種恩賜一樣。

蝶兒,你現在哪裏呢,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嗎?我該怎麼辦,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呢,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就這樣放棄的,蝶兒

一個名字情意深長,一聲呼喚感慨萬千。

上天也許總喜歡跟相愛的兩個人開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尋找的兩個人近在咫尺卻總是錯過,不能走在一起的兩個人卻偏偏固執己見。

柔婉宮。

我看着門上的牌扁上面,這裏都已經變成了一座廢墟。

推開門走了進去,到處好像荒廢了幾千年了一樣的,灰塵都有好幾十米厚了。

別管那麼多了吧,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能為她平反了,收起自己的濫好心尋找著那個秘密通道。

書蓮說過秘道在柔妃娘娘的寢室里,開關在床上,只要順着那條通道我就可是到達外面了。

我高興的順着指示找到了開關把一切還原了后便開始了我的另一段旅程。

「啊我終於出來了,還是外面的世界好啊。」

吹滅火摺子我高興的大叫着,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終於又可以見到可愛的太陽公公了,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再也不能受到欺負,從現在開始一定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一定。

我給自己狠狠的下着決心,人善被人欺所以我才不會再做那樣的傻子了,傻了一回我是不會允許自己再重蹈覆轍的。

看了看周圍,我的個老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啊,他這秘道通往什麼地方啊,我這個豬頭忘了問書蓮了,哎真的是撿一芝麻丟了西瓜了,算了吧,能逃出來已經很不錯了接下來就得靠自己了。

沒時間來怨天尤人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順着這條山路走了下去,哎還真是邪門了,這怎麼走了這麼久一戶人家也沒看到啊。

無巧不成書,好在老天還是有點同情我的,正在我犯難之際,出來了一樵夫。

「哎,這位大哥大哥,我問你一下」

「啊鬼啊」

還沒等我問完那人連打的柴都不要了邊叫着連滾帶爬的跑了。

怎麼啦?鬼?哪有鬼啊,我左右看了看沒人啊,這荒山野嶺的就我一個人啊。

鬼?說我嗎?是我嗎?我反覆想了半天看來他除了說我沒別人了,我真的很恐怖嗎?拖着很疲憊了的身體走到河邊想看看我這副嚇人的鬼樣到底有多恐怖。

「啊」

一聲破天荒的尖叫嚇得林中的鳥兒都到處飛竄。

「這這是我嗎?怎麼會變成這樣?燕雲衣她真的這麼恨我嗎?我這樣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不得不說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張臉都是錯亂的疤痕,這女人真的很毒。

摸著自己這張受創的臉,淚已經流不出了,唯一的想法是趕緊躲起來好好的把它養好,這個仇我屈蝶兒要是的報我就枉為二十一世紀的人了。

沒時間來恨她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想了想只好往這深山裏走了,到山林里才有益我更好的養傷,都說傷要集天地之精華才能好得快才能恢復得更好。

好累好餓啊,天啊,有沒有人啊,真的讓我曝屍這荒野中嗎?不要啊,好歹也得給我個全屍嘛,我屈蝶兒自認沒那麼可惡吧,現在已經被害得很慘了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嗎?

天啊都走了一天一夜了沒吃也沒喝的,真的就這樣客死異世嗎?還死在這種荒野中。

已經頭昏眼花的我實在是沒力氣再走了,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走了一天了都沒看到半個人影看來老天是真的不肯同情我了。

靠着一棵大樹旁坐了下來,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這樣走下去腿斷了都不會有個人還不如安靜點,別要死了還受這種活罪,安靜的睡一覺吧,或許醒來會看到天使呢,不是相信天命只是努力過了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皇宮內冰靈宮。

「參見皇上。」

「平身吧。」

赤焰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這裏看看,他知道屈蝶兒不可能回來,但他還是想來這裏坐坐,至少這裏曾經她真實的存在過,這裏還留着她獨特的味道。

「你們都下去吧。」

焰看着這裏一如她走前的樣子,可她的身影只留在自己腦海里了,再也聽不到她溫柔而霸道的聲音,再也看不到她嬌小妖嬈的身影,再也沒有了她的調皮搞怪的歡樂了。

「是,奴婢告退。」

自從屈蝶兒走後寶兒跟靈兒還是跟以前一樣在這裏工作,赤焰羽要她們保持這裏跟屈蝶兒在時一樣,他希望她有天再回來時能看到這裏的人跟物都為她而停留着。

「皇上也真是痴情,蝶兒姐姐都走了好幾個月了,皇上只要有時間就會來這裏看看,哎,蝶兒姐姐也不知道現在哪裏,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知道皇上在這裏一直等着她。」

靈兒很是感嘆的說着,她雖小但她看得出來赤焰羽是多麼的在意屈蝶兒,她或許不懂愛情但她可以從赤焰羽的行動跟表情上看得出他是多麼的愛屈蝶兒,一個坐擁天下的男人是沒必要做這種戲,所以她相信皇上對屈蝶兒一定是真心的。

「靈兒,別亂說,要是這種話被傳出去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了蝶兒姐姐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要是被哪宮娘娘聽到了蝶兒姐姐恐怕會有危險。」

寶兒雖然也很想說,但她入宮畢竟久點,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只能留在自己心裏,在這種權力大於一切的地方是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更何況她們只是個下人。

「知道了寶兒姐。」

靈兒俏皮的吐了吐香舌,靈兒這小丫頭的這點性情倒是跟屈蝶兒很像。

「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有些東西我們就放在自己心裏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知道了嗎?」

寶兒還是很擔心的叮囑道,靈兒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太快了,一根腸子直到底,以前還有蝶兒姐姐在她還有點後台而現在她們只是個普通的宮女了,所以凡事都還得小心點。

「知道了,寶兒姐,放心吧,以後我會小心的。」

靈兒每次都這麼說可一到話說出來了才記得。

「參見燕妃娘娘。」

寶兒跟靈兒看了看迎面而來的女子忙跪了下去。

「平身吧。」

燕雲衣瞄了瞄她們兩眼,都說愛屋及烏她是恨屋及烏所以對她們也沒什麼好臉色。

燕雲衣很是不屑的走了過去,嘴角還揚起了得意的笑,她能在這次誅連九族中還依舊穩坐燕妃娘娘這個位子她就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寶兒姐,你你看她那得意的樣子,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就算是她揭發了自己父親的陰謀但也不至於還可以在這裏大搖大擺啊,看着她那作威作福的樣子就討厭。」

靈兒拚命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是啊,她怎麼都想不通這是為什麼,這種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她怎麼就能逃過。

「靈兒,小心,你怎麼能懷疑皇上的決斷,再說了,我們這些宮女奴婢怎麼能妄自猜測聖意,靈兒你以後要小心點這事情肯定不簡單。」

寶兒從中看出了一點的端倪但她不確定也不好找誰說,現在王爺在北部還未回宮,她不是屈蝶兒更是不能直接跟皇上去說,所以她只能小心的走好每步,慢慢的再找出她的疑問。

「皇上在嗎?本宮要見皇上。」

燕雲衣站在焰軒殿門口有着狗眼看人低的氣勢問著侍衛。

「回燕妃娘娘,皇上不在寢宮。」

「那皇上去什麼地方了。」

「屬下不知。」

侍衛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他們都是赤焰羽特訓出來的侍兵,除了對赤焰羽自己他們對誰都是冷漠而漠無表情,更何況他們心裏對燕雲衣可有着厭惡,只是他們懂得明哲保身罷了。

燕雲衣看了看他們她知道從他們嘴裏是套不出什麼的,所以甩袖生氣的走了。

「娘娘,皇上會不會」

燕雲衣身後的小太監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又敢說不敢說的樣子。

「說吧。」

燕雲衣知道她這小太監有點小聰明而且對她也是盡忠職守。

「皇上會不會又去了冰靈宮了。」

小太監說完立刻小停了一會,他知道燕雲衣最討厭聽到冰靈宮這三個字,她不是討厭冰靈宮而是曾經住在里在的人讓她很憎恨。

燕雲衣聽到太監這麼一說她眼裏的怒火就像潑了油一樣的燒了起來。

「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值得留戀的?哼。」

燕雲衣真的很想不通,她哪點比屈蝶兒差了,沒她漂亮沒她有才?她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絕對不會比她差為什麼赤焰羽就是不看自己一眼,她想不通她就是想不通,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會那麼的沒魅力,她一定會讓赤焰羽心裏只有她一個人她一定會。

帶着一肚子的氣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她現在總算是出了一點氣了,雖然她不知道屈蝶兒哪去了,但憑她那副尊容她相信就算站在赤焰羽面前他也認不出來了,更何況都成那副鬼樣了要是我就躲起來一輩子也不會出來見人了。

半躺在卧榻上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得意而陰魅的臉更是有種攝人心魂的力量,寒月宮裏交給她的任務她也完成了,現在她就要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品著香茗她慢慢的想着自己以後的獵君計劃美麗的臉蛋上勾起了一個個滿意且幸福的笑。

北部軍營內。

「啟稟王爺,李參謀有事求見。」

「傳。」

「參見王爺。」

「起來吧。」

赤烈羽沒什麼精氣神的看了看來人,哎這一仗是他打得最累又最久的一仗了,直到現在他們都還在對峙中。

「探子傳來消息敵營有所動靜但不知為何他們卻不舉進攻。」

李參謀恭敬的說着,面對着這個叱吒風雲的男人他是既佩服又尊敬。

「我們是不是就只坐以待斃。」

烈看了看地形局勢圖,他很清楚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能跟敵國相提並論,他雖然知道了軍營可能有內奸但他也花心思去找了就是沒找到。

「是的,以我軍現在的實力跟敵國硬拼的話那可能就是全軍覆沒。」

李參謀很不客氣的點明他們現在的情況,跟着赤烈羽這麼多年來就這次是他們最無助最難熬的一次戰役了,從來就沒有他勝不了的仗而這次他們卻進退維谷。

「那李將認為軍營那隻耗子會是誰呢?」

赤烈羽看了看李參謀,他到現在都有點佩服那個人的能力了,竟連他都瞞住了,一個多月了,在他軍營里竟連自己都沒察覺到,難怪皇兄說他的反應觀察能力變差了,看來他的確是功力退步了。

「屬下無能未能查出此人。」

李參謀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但烈太沉思於自己的思想里了所以沒看到他的不安。

「嗯,那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想靜靜。」

李參謀隨即退出了赤烈羽的軍蓬留下赤烈羽一個獨自沉思著。

一個多月沒見到蝶兒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蝶兒你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嗎?我該怎麼辦。

坐在臨時案桌旁烈此刻只能以相信屈蝶兒來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頭一次來他覺得是那麼的累,月都城裏來不了消息而他的消息也回不了月都城。

他不能離開,沒找到軍營里的那個姦細他就不能離開,如果軍營里沒了他那就如同一盤散沙了,這座城池也就等於拱手相讓了,他現在就這樣被卡在這裏動彈不得。

現在赤烈羽最不懂的就是既然敵人知道他們兵力不夠那為什麼仍舊按兵不動,他們大可向赤烈羽挑戰而為何一直沒動靜。

既然有人一直向他們提供我方的軍情那他們一定知道現在他們沒得援助,既然是勝券在握那為何他們還是不見動靜。

這些天赤烈羽除了想捉到姦細之人還在想這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每次想這些問題赤烈羽總是獃獃的想一個晚上,他去巡視過軍營但也沒見到過有什麼不對,他也觀察過很多跟他有直接接觸的人,但他都沒發現誰有異常,這次他真的是碰到對手了。

蝶兒要是你能在我身邊多好啊,要是你能在我身邊我肯定能想到辦法的,蝶兒,知道嗎?現在沒了你我是不是變笨了,蝶兒

思念可以綿延向很遠很遠的地方,不知道此刻在掙扎的女人能不能聽得到,她是否能重新振作起來。

月沿河民房。

「揚,又有好幾十個人死了。」

夏賢居很是疲憊的走了進來,他每天都在儘力的搶救了可是他們還是敵不過瘟疫的驅使最終還是撒手西歸。

「賢,你累了吧,先去休息會吧,這一個多月來是辛苦你了,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接下來的就聽天由命吧。」

季揚飛真的是沒辦法了,他再也想不出來能怎麼做了,能用的能做的他都用了也做了,可這場瘟疫好像就是不會停一樣,到現在還在蔓延著,人命在它面前真的就不堪一擊了。

「揚,我收到從月都城裏傳來的新消息了,燕洪謀反叛變已經平息了,現在皇宮在大整頓,赤烈羽到現在都還沒回城裏,只聽說這一仗很難打,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歐陽祈說着他的手下從月都城裏傳來的消息,這裏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要不是兄弟在這裏他就是打死也不會來這裏,他沒選擇入官場就是因為官場處處受到約束和限制。

「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更何況他也沒宣我們回去,沒必要了,我說了這裏的災民需要我們,暫時我們還不能走。」

季揚飛既不想為他做事那他現在就正好有個借口留在這裏,不在那裏至少就不會讓他想起他的血海深仇。

「揚,你真的一直要留在這裏嗎?我擔心我們隨時有可能會染上瘟疫啊,到時候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夏賢居說出了自己這些天的擔心,是啊,他們又沒有抵抗力他們也只是一個平民而已,瘟疫不可能會有選擇性的傳染吧。

看得出來夏賢居的擔心,但他能就這樣放棄這些村民就這樣一走了之嗎?他並不是在幫那個男人,只是他得忠於他自己,忠於他忠誠的父親。

「我不能走,連我都走了那些村民就真的都會絕望的,賢,要不你跟祈回月都城裏找找辦法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着那些受難的村民就這樣死去,我於心何忍。」

季揚飛想了一下,歐陽祈跟夏賢居都還有着自己的未來他不能就這樣斷送了他們的前程,現在他想着只好把他們給遣走,他不能這麼自私的讓他們陪着自己等死。

「揚,你這麼想就不對了,我們是不是兄弟,你怎麼老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既然要留下來,我們當然義不容辭的會留下來陪你,以後都不要說這麼傷人心的話,我老早就跟你說過了,上刀山下火海我們都陪着你。」

歐陽祈慷慨激昂說着,他能這麼誓死的跟着季揚飛從中也有着一段曲折,因為他們歐陽家族都要絕對的效忠季家致死。

這是他歐陽家老前輩跟季家老前輩的一段淵源,他也不甚清楚只是他從小就被灌輸這樣的思想,不過,跟季揚飛接觸以來他是真服了這個男人,所以他是心甘情願的為他效命。

「祈,不是我」

「揚,你就別說了,真不當我們是兄弟啦?聽祈的話吧,我們不是說好同生共死嗎?這樣的性格可不像你,算了,別說了,我們去外頭看看情況吧。」

夏賢居也是心甘情願的跟着季揚飛,他不入官場也是因為想要自由,但願意跟着季揚飛那是他佩服他的為人跟他的處事作風,所以跟他也是不謀而合。

「好吧,好兄弟,我季揚飛這輩子無憾了。」

看着他的好兄弟季揚飛覺得他現在渾身都充滿着力量,他知道在心的某個角落裏還有着一個人一個今生都永恆不變的女人。

「走吧,再去看看災區地方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醫治的辦法。」

三兄弟對視了一眼,這是大家共同的語言,什麼也不用說卻什麼都盡在不言中。

月桓山上。

「丫頭,該醒來了,不要再睡了,你都睡了好久了,該起來陪老頭子我來玩玩了。」

一個頭髮雪白鬍子也白花花的老頭子看着床上的小女娃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叫着。

「嗯啊好舒服啊,好久都沒這麼好好的睡一覺了。」

我剛剛好在做一個好夢的卻被一個嘰嘰喳喳的聲音給吵醒了,不過也好反正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丫頭醒了。」

「嗯,醒了,早啊爺爺。」

條件反射的回答道,一時間我好像回到了家裏,二十一世紀的家裏,因為早上的時候爺爺也喜歡這樣跟我打招呼。

等等,我好像不在二十一世紀了嘛,難道我回來了?不對吧,剛才好像?

剛走到門口覺得好像有點什麼不對勁,思索著把頭給轉了過來。

「爺爺真的是您啊,我不是在做夢吧,爺爺。」

不管爺爺是不是可以承受得住我,我一把跑了過去緊緊的掛在了爺爺身上,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眼淚是那麼多而已那麼容易出來。

「丫頭,你怎麼了,我我不是你爺爺啊」

古月老人很和藹溫柔的安撫著這個小女孩,他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她身上的傷卻令人髮指,不知道是誰竟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這麼弱小的小女孩。

「不是爺爺,可」

聽了這老爺爺的話我把自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正視着他。

真的不是,雖然他跟爺爺很像,但真的不是,爺爺沒他那麼長那麼白的鬍子,爺爺也不會穿着這種服裝,看來我還沒死還在這不知名的年代裏活着,哎

「對不起老爺爺,我看錯了,或許是我太想家了,也可能是人老了都差不多吧。」

擦了擦眼淚我很慎重的跟這位老爺爺鞠了一躬,這些是借口但也都是事實。

「沒關係的,來,丫頭你先坐下來吧,你還太虛弱了。」

古月老人看了看這小女娃倒是挺討人喜歡的,只是不知道她這傷

「謝謝老爺爺,剛才真是失禮了還忘爺爺您別見怪。」

的確很失禮的,這裏是封建時代,我剛才的那舉動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會做的。

「沒關係的,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倒是鬼霧迷林里啊,你這傷」

古月老人雖很不想提起我的傷心事,但他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遭遇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卻還堅強的活着。

「哦我叫屈蝶兒,我我現在肯定很難看吧,呵呵,沒嚇到您吧,這這是一個女人的忌妒和怨恨,女人很恐怖吧。」

我雲淡風輕般的說都著,但只是不想老爺爺看到我內心的傷心和自卑。

「嘿嘿。丫頭,你很有趣,放心吧,爺爺我一定幫你治好你的傷,保證你還跟原來一樣。」

古月老人開始喜歡這天真率直的小女娃了,雖然看得出來她極力在隱藏自己的痛,但她的話卻讓人很舒服也很心痛。

「真的嗎?爺爺您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傷嗎?一點疤也不會留下?」

看到了另一片天了,看到新的曙光了,我開心的看着這位慈祥和藹的老爺爺,女人愛美那可是天性。

「呵呵,真的。」

老爺爺近似溺愛般的看着我,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女娃他很喜歡了。

「還不知道爺爺怎麼稱呼呢。」

才想到雖然可以叫他爺爺但不知道人家姓名多不禮貌啊。

「我是古月老人,丫頭你就叫我爺爺吧。」

古月老人親昵的摸着我的發頂,跟對待小孩子一樣有着很親切的感覺。

「嗯,爺爺,我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可不可以吃飯了,我肚子在鬧空城計了。」

說完后我很害羞的低着頭,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婉約的人呢。

「哈哈丫頭,好好好,吃飯,來,一起吃飯去。」

古月老人大笑,女孩子家這麼大大咧咧還真是少見,不過她這性格古月老人是喜歡得不得了,比起那個木納的徒弟那可好多了。要不他來做個媒把這小丫頭跟自己那木頭徒弟撮合到一起那肯定很有趣。

真是個老玩童,都老大不小了還喜歡做這種小孩子家做的事。

「爺爺,您笑得好奸啊,不會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看着古月老人那一臉的得意我很不客氣的損道。

「丫頭這也被你看出來了,呵呵,我不告訴你。」

古月老人開心的笑笑,很久都沒有人跟他拌嘴了,他那徒弟好久都不回來一次,自己又不想出山,難得救個把人也是木頭一個,比起這小丫頭那可無聊透了。

「算了,就您那點小心思啊,我還不樂意知道呢,呵呵,還是吃飯最實在。」

我是真不想知道,別人的秘密知道的太多那危險也就越多,才不給自己找這種麻煩呢。

「好樣的,丫頭,知道謹言慎行,嗯,看不出你年紀小小卻懂得進退,那丫頭有沒有意做我弟子啊。」

古月老人突發其想的說道,難得有個這麼中意的人能收做徒弟他才不要錯過。

「好啊,不過,真的先吃飯吧,吃飯了什麼都好商量。」

我是真的很餓很餓了,好像幾個世紀沒吃到飯了一樣的,現在只要有飯吃要我嫁他都沒關係,當然他也不會有這樣的要求,呵呵。

「啊這裏空氣好好啊,爺爺這裏是哪裏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森林裏的空氣就是不一樣,好新鮮好清爽啊,吸上這一口氣彷彿真的能把這身體里的廢氣都排除掉。

「這裏是月桓山啊,丫頭你不知道嗎?那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古月老人還是挺在意我的身世的,他雖是世外之人但也不會收一些奸佞之人,所以這些還是有必要問清楚滴。

「我啊,我應該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什麼原因嘛我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總之呢您要相信我不會是個壞人。」

對於我的那些個破玩意兒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跟爺爺說,這個故事太長太繁雜了。

「哦?那好吧,那就以後慢慢說吧,爺爺相信自己的眼光。」

古月老人看了看我真摯的臉,閱人無數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謝謝您,爺爺,您放心,我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人的。」

我相信自己會把自己這冗長而悲慘的故事告訴爺爺的,我也想找個人好好的抒發一下自己心裏的壓抑。

「對了,爺爺您不是說要收我做徒弟嗎?您準備教我什麼啊。」

想想自己反正沒事情做,爺爺說了治我的傷得十天半個月嘛,所以得做點事情打發下時間。

「那丫頭想學什麼。」

古月老人武功不說天下無敵但也是數一數二,醫術不說天下第一但也是不賴就看她喜歡什麼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穿越之紅塵王妃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穿越之紅塵王妃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二章 心繫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