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好滋味,雖然是第二次吻她,但她還是這麼生嫩,不知如何反應的她還顫抖著身子呢!種肇禹更深入地企圖用舌撬開她的牙齒。

肜杼兒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阻止他滑溜的舌頭進犯,只能閉緊牙不讓他得逞。

「張開你的嘴讓我進去。」他誘哄道。

她的回答是拚命地搖頭。

「那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真臟,肜杼兒打死也不願意這噁心地供他玩弄,她氣憤種肇禹將她當成一般的賤妓。

「這也不要,那也不行,那我改親別的地方好了。」

「不可……」剩下的話語都落進了他迫不及待的嘴裏。

肜杼兒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白白便宜了這個姦邪的男人。

種肇禹愈吻愈是深入,不可自拔地掬飲着她的甜美,手上的動作也愈漸放肆了起來。

「該死!」隨着他的咒罵聲,唇角淌下了一絲血跡,原來是他的唇辦受傷了。

「你搞什麼鬼!」他氣憤地質問著面前的人兒。

可惡!他居然又一次地被她給咬傷。

怪不得他要火大,被她撩起的慾火因得不到滿足而脹痛不已。

「是你自作自受。」肜杼兒嘲諷地回道。

「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說完,他一把推倒她,無視於她的驚懼神色。

「你不能這樣對我。」肜杼兒故作鎮定地睨視他。

「我是王爺,沒什麼是不能的。」雖然他從不強迫女人,但是一碰着她就什麼原則也沒有了。

隨着他用力撕裂她身上的衣裳,肜杼兒怒瞪着他道:「不要讓我恨你。」

「我不介意多個女人痛恨我。」反正他對不起的女人又何止一兩個,只是乍聞她會恨他的話,讓他心中閃過一抹慌亂。

「你!!」他的話讓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都讓我輕薄過了,早晚都要嫁給我的。」女人對於名節看得比什麼都重,相信她也不例外。

「要說輕薄,難道你忘了我那天的遭遇嗎?」肜杼兒提醒他兩人初次見面時,她早已被那些登徒子給輕薄了。

她要真看重那些狗屁名節早一頭撞死了,還會苟活至今嗎?

「那不一樣,我救了你呀!」就是那一天害得他失了心、丟了魂,不知是被她的絕美所惑,抑或是因她不遜的言詞所迷,反正打那以後就讓他牽念至今,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放手的。

「那你現在是在要求我報答你啰?」

「這跟報答扯不上關係,只是純粹一個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肜杼兒立刻反駁他的自以為是。

「早晚會是的。」種肇禹肯定地表示。

「那是早晚的事,現在快晌午了。」她可不想因他而壞了胃口。

「這個笑話不好笑。」種肇禹沮喪得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孩子。

聽這口氣,肜杼兒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了,她好心情地笑問。。「你的午膳要在房裏用嗎?」

「又不是大姑娘,幹啥躲在房裏吃飯?」他沒好氣地啐道。

「可不管你在府里哪兒用膳,都是一個人。」打她進府至今,這個家就派系分明:太君一定要渫採蓮陪她用膳,而鍾育珍會膩在種夫人那兒說長論短,琴嵐窩在她的嵐館,她則是陪着種畹工作,不一定會在哪兒吃,有時甚至忙得忘了吃飯。

「以後你都得陪着我用膳。」有她作伴相信他會胃口大開,只要不讓她給氣死就好。

「不行。」肜杼兒搖頭拒絕。

「為什麼?」怎麼他這個做主子的反而要問她這丫鬟的意思呢?真是太窩囊了一點。

「我習慣陪小姐用膳。」她一點也不將他的不悅放在眼裏。

「她用不着你陪。」種畹又不是娃兒了還要人陪。種肇禹不開心地暗忖。

「你也不需要我陪呀!」這男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那你們都來陪我總行了吧。」為了每餐都能見着她,他願意讓步允許種畹的加入,反正那妮子過不久就要嫁出去了。

「我得問問小姐的意思。」肜杼兒說什麼都要以種畹為優先,「若是小姐不願意,那我就不來了。」

「好。」他絕對會讓種畹點頭同意的,等著瞧!

「那我可以先出去做事了嗎?」她直視着他,等待他回應。

他只得不甘不願地起身,「去吧。」總有一天他會要她下不了他的床。

肜杼兒聞言,立刻逃也似地飛奔離去,留下不甘心的他在身後咬牙切齒。

「哎喲!」珍苑裡傳來一聲聲哀號。

「快去找產婆呀!你們這些蠢奴才。」鍾育珍大聲的嘶吼著。

「育珍,你還好吧?」種夫人一接到消息,便立刻從晴院趕過來,一進門就焦急關切的問。

「娘,我痛死了。」鍾育珍一改方才對待下人的傲慢姿態,對種夫人撒嬌地輕聲細語。

「呸呸呸!別提那個字。」她可不希望鍾育珍和孩子出什麼狀況才好。

「去通知少爺和太君了沒?」種夫人轉頭問著一旁的婢女。

「已經派人去禹軒和宜園了。」婢女連忙回話。

「產婆呢?我這寶貝孫兒可不能出差池才好。」種夫人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鍾育珍肚子裏的娃兒身上,只希望她能爭氣點,生個白眫小子來。

「來了。來了。」外頭傳來丫鬟的叫嚷聲。

「產婆來了嗎?」

「不是,是太君和蓮夫人來了。」

「產婆還沒到嗎?」太君一進門便忙問道。

她很重視這個曾孫的,不管她對媳婦和這個孫媳婦有多不滿,但畢竟人家肚子裏懷約可是他們仲家的種。

已經失去一個曾孫了,這次說什麼也要見到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不然怎麼對得起種家的祖先。

「太君,產婆來了。」秋月急忙領着產婆進門。

「你們都先出去吧。」產婆吩咐眾人將該準備的東西備妥后,便毫不客氣地趕人。

「走走走,都到外頭去等。」太君率先走到房外。

「少爺呢?」種夫人見兒子始終沒出現不覺有些納悶。

「少爺說他對女人生孩子沒興趣,不過來了。」春花連忙回稟。

「這怎麼可以,再派人去叫他,一定要把他給帶來。」種夫人不悅地板起臉道。

「我看讓杼兒去吧。」種畹示意春花去找肜杼兒。「大哥對杼兒的話比較聽得進去。」

其實說他被肜杼兒給制死了也不為過,也不知怎麼搞的,她那一向霸道不好親近的大哥,就只對肜杼兒有好臉色。

為了讓杼兒答應和他一同用膳,還拉下臉來拜託她,這幾日的相處讓她愈來愈覺得好玩,沒見過大哥這麼吃鱉的模樣,看來杼兒真是生來克他的。

「那個小婢女行嗎?」種夫人不層地撇撇嘴。

「杼兒很得大哥的緣呢!」種畹忍不住替肜杼兒說好話。

「放着兩個如花美眷不過問,反而和個沒身分的小婢女瞎混,這像什麼話?」她聽說這些日子來兒子和肜杼兒走得極近,原本育珍是希望她能插手管管,可她怕禹兒容不得人家說。幸好還有個種畹夾在兩人中間,應該不至於出什麼亂子,因此她也就沒多過問。

可現在育珍都要生了,禹兒居然還不聞不問的,這要讓育珍知道了,只怕會鬧翻天了。

「禹兒會有分寸的。」太君一顆心向著唯一的孫子。

「他要有分寸也不會把個青樓女子給迎進門來,要下咱們種家也不會出那亂子。」種夫人立刻反駁婆婆的話。「我看那孩子是愈來愈下像話了,凈找些出身低下的女人。」

「出身好又有什麼用,沒人能捉得住他的心。」採蓮和育珍不都出身大家,可就是沒本事拴住孫兒浪蕩的心。

「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至少可以母憑子貴,得不到丈夫的心卻還擁有權勢。

「是嗎?」太君不齒地看着她,對這媳婦的心思她還不知道嗎?

「琴嵐不也替他生了個兒子,結果呢?你不也看到了,我就不相信育珍會比較特別。」

「那怎麼能相提並論呢,育珍和琴嵐的出身可大不相同。」她太了解婆婆注重門第的觀念,雖然她不喜歡育珍,卻認可她的出身。

「自然。」太君點點頭,「要生得出孫子來我絕無二話。」只要鍾育珍生下兒子,當家主母的位子自是屬於她的。

「我相信育珍一定會給咱們種家生個白白胖眫的孫子。」種夫人信心滿滿地拍胸脯保證。

「最好是這樣。」太君瞧了眼一直沉默不語的渫採蓮,「唉,你呀,真是不爭氣。」同時間娶進門,人家就有本事懷胎,偏偏採蓮的肚子就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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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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