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解救成功!

112 解救成功!

「追!絕對不能讓他逃出澶州!」

得知孩子已經被帶出了城去,司空絕整個人幾乎是天塌地陷,陷入了一種絕望境地之中,心中只有無窮無盡的恨與怨,似乎一切都拋卻了,瘋狂地往那城外追去。

一行快馬幾十,從夏城出發,披星戴月地便追著,此時城中正是正月初一,年味十足,那一場噩耗,生生地撕裂了滿城的和諧寂靜,眾人看著城主騎著馬兒飛奔出城,紛紛猜測那可能是出了什麼大事兒了。

三頭狼在前面跑,幾十人騎馬在後面追著,天空之上,四狗子一家子正飛著,順著官道追了出去,看那方向,對方竟然是向傲來而去。

絕對不能讓他到達傲來國!

切膚之痛讓司空絕一點耽擱都不敢,路途之上不曾休息。

從早晨,追到了半夜,眾人還不曾停歇,而馬卻已經不能動了。

司空絕一日不曾吃東西了,卻感覺不到腹中有半點飢餓之感,只有無盡的焦慮和擔憂。

追了一日了,如何能不累?可他卻不能停下,眾人知曉他此時正心急如焚,不敢提出『休息』的字眼來,可就算是人能忍住不休息,馬也要休息。

正巧得遇上了幾個在野外紮營的商隊,眾人從商隊那裡買了新的馬來,繼續追,同時也在商隊的口中知曉了今日果真是看見了兩匹馬,馬上還帶著孩子,朝傲來國的方向奔去了。

眾人興奮了,買了點乾糧吃了,繼續追了出去。

一路急行軍到天亮,一行人狼馬已經十分疲憊了,司空絕雙眼都是血絲,卻不敢有半刻停留,上午的時候,卻追到了一個岔道口,分了兩條路出去,兩條路都是去往傲來國。

司空絕不知道該是如何選擇,與司空吟,道:「吟弟,我們各自帶人兵分兩路,不管能不能尋到孩子,皆不可過關。」

「好,城主莫急,已經飛鴿前往各個關口,一旦遇到可疑人物,定會被扣下,孩子一定能找到的!」

司空吟與北極一道,司空絕與南極等人,幾十人分成了兩撥,帶著狼鷹繼續追尋。

司空吟一直追著,追了一日的時間,路過城鎮又換了馬匹,補充了乾糧,但眾人不曾休息,繼續披星戴月地追。

孩子落入對方手中,他們的直接目的是想控制司空絕已達到控制他身後勢力的作用,孩子定然不會有事,可如今他們追得這麼緊,他們這些常年經受鍛煉的成年男子尚且能堅持,可那孩子,如何能受得了旅途勞頓?

司空吟不敢停留,只想早日尋到孩子。

昨日那一雙孩兒還在自己跟前撒嬌要壓歲錢,卻不想今日……

司空吟握緊了雙拳,看那天邊的日頭,已經只剩下半邊臉了。

一行人狼都累得實在是不行了,司空吟不得不讓眾人停歇下來稍事休息。

司空吟停下來,幾乎是想倒頭就睡,可還是堅持著起身,親自與幾人去前方打探情況,而其他人,靠著東西便睡著了。

司空吟翻過了一座山,拿出瞭望遠鏡,看著那遠處的世界,此地成巒疊嶂,一條大道穿插其中,雖然運河分流了一部分商隊過去,但這裡依舊是客商和行者們的一大選擇。

望遠鏡看了一遭,天色已晚,實在是尋不到成嘆月和孩子的蹤跡,只看見那官道之上,延綿出去的一段路,都是無一人煙。

倒是看見不遠處的山林之中,升起了一陣裊裊的青煙,似乎是有出行的人在那處置火煮食。

「我們去看看。」

司空吟與南極一道去了,看見那邊停著一些馬,還有很多貨物,雖然有司空絕坐鎮,土匪是不敢出來的,但商隊行到天黑,若是尋不到客棧,便回組團在野外紮營過夜。

司空吟看那方,已經很多人在紮營,還燃起了幾個大火堆。

他上前去,尋了個似乎是管事的人,問道:「敢問老闆,可曾看見一個男人帶著一對雙胞胎孩子,三四歲左右?」

那管事的搖頭:「雙胞胎?倒是不曾看見。」

司空吟滿面挫敗,心中擔憂無比,但那管事兒的卻道:「不過今天我們在路上倒是撿了個男娃子,說是夏城的,被拍花子的給拐了,逃出來了,我們就順道送他去夏城了。」

那管事的一指那旁邊一堆人,道:「喏,那就是,官爺若是夏城來,順便就帶了孩子回去吧。」

正巧得那一堆人忽然發出一陣哄鬧,正鼓掌喝彩,惹得旁邊的其他人都來看,司空吟分開了人群上前去一看,正看見那處有一堆剛拾來的乾柴,一個灰頭土臉的小糙漢正趴在火堆旁邊,鼓著腮幫子往那柴堆下面吹火。

吹了幾下,火勢便起了,眾人又是一番鼓掌,那小屁孩樂了,『蹭』一聲蹦起來,站直了身子,灰不溜秋的小手上拿了一個打火機,如同一個小大人似的,推銷道:「各位,這個叫做打火機,一打就能點火,以後大家出門在外,要是有了這打火機,點火方便極了,現在只有我娘的鋪子里有賣,一個只要一兩銀子,報我的名字,可以半價!」

眾人笑了,將那機靈的小屁孩揉來捏去,喜歡得很的。

「小右!」

人群之中的司空吟驚喜一喝,那奶娃一驚,已經撲了過來,「小叔叔!」

那奶娃子正是夏小右,司空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尋到了他,上前將他給抱了,看他上下都好,只是臉上有幾處蹭傷,已經結痂了。

「你怎麼在這裡,你哥哥呢?」

夏小右道:「大伯父說帶我們出來野營,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幾個壞人就把我放在馬上騎著走了,鍋鍋走了另外一條路了。」

「那壞人呢?」

「今天壞人去拉臭臭了,紅狗狗忽然跳出來把壞人咬死了,我就和紅狗狗一起跑了。」

紅太狼也搖頭擺尾地出來了,十分精神。

司空吟摸摸那狼頭,心中滿是僥倖,同時讓鷹捎信給了司空絕,讓他也放心了。

眾人實在是累了,便就地紮營休息,眾人都是輕裝出行,還去問那商隊買來了一頂帳篷,另外還買了些乾糧過來。

夏小右把自己的狼頭小背包打開了,見裡面塞滿了東西,他那背包裡面隨時都有夏錦華放的一些應急的物品,怕他摔著蹭著了。

此時,見那包袱里,有個錢袋子裝了幾兩銀子,有些橘子,吃得剩一半的兔肉和糖葫蘆,還有一小塊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老臘肉……

夏小左說著自己的『驚險兩日游』。

「……壞人帶著我一直跑,不給我吃飯,把媽媽放在我包里的麵包和饃饃都吃完了,還把大伯父給的紅包都花完了,壞死了!」

「他一直帶著我跑,我就一直打瞌睡!」

「今天中午,他一個人偷偷地去拉臭臭,以為我還在打瞌睡,就把拴在樹上。」

「忽然,紅狗狗跳出來,一口就咬住他的脖子,媽呀,太准了!一口就把壞人給咬死了!然後紅狗狗就來幫我咬斷了繩子,帶著我跑了。」

紅太狼也配合著一陣『嗚嗚』,它和灰太狼可是專職看娃的,當時成嘆月帶著糙漢出城去的時候,他們被趕下了馬車,卻一直偷偷緊隨,兇手一直在趕路,紅太郎沒機會,便暗中潛伏,尋找機會,終於是尋到了對手懈怠之機,一擊便中,只是可惜,它踩了一腳熱翔,噁心了半天。

夏小左把自己珍藏的肉貢獻出來給眾人烤著吃,司空吟不由得問道:「這肉和橘子都是哪兒來的?」

「前頭鎮子里買的。」

「那哪兒來的那些錢?你的紅包錢不都是讓那壞人給花完了嗎?」

「我把媽媽放在我背包里新手錶給當了。」

「當了?!」司空吟大驚,那手錶是研究中心裏面的新玩意,過年的時候司空絕還送了他一個,那可是好玩意啊!

他忙問道:「當了多少銀子?」

「我跟掌柜的介紹了半天,還講了半天的價,他就給我一兩五錢銀子,還都是假錢!」

「……那你就拿了?」

「我跟他們理論,他們還趕我走,紅狗狗衝進去,搶了個錢袋就帶著我跑了,他們追都追不上!」

「……」

眾人實在是無語了,不過這小傢伙實在是聰明,居然能化險為夷,實在是天大的幸運。

此時,眾人正吃著肉,一邊圍成一堆,聽夏小右講他的精彩經歷。

「我順著大路一直走,就遇上了暈糧食去咱們家的人,我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了,他們還送了我一塊臘肉!」

夏小右數著錢袋子里倒出來的錢,足足幾輛碎銀,還有銅板,那可是筆大錢,他一本正經,說道:「媽媽說了,手錶是值錢玩意兒,得值幾十兩銀子,我就拿了幾兩,不算是搶。」

他計算著自己的花銷,「我中午買了三隻兔子,紅狗狗說它餓死了,吃了整兩隻,我就吃了小半隻,一隻五十文,三隻一百五十文……」

他正認真地數著自己的錢,扳著小指頭來來回回地數著,眾人連續兩日夜的趕路,三三兩兩的都睡了,夏小右睡了幾天了,精神頭好得很,興緻勃勃地數著錢,還道:「剛才我差點就把打火機給賣了。」

司空吟也是想睡了,問夏小右道:「大伯父給了你們紅包帶你們出城,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夏小右回憶著,「大伯父帶著我和鍋鍋出去買東西吃,忽然就來了一個人,說是要給大伯父看她的珠子,大伯父一看見那個黑珠子,一會兒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那大概就是傳說之中的催眠之術了。」司空吟喃喃自語,又問道:「那個拿珠子給你大伯父的人,你可認識?」

夏小右撓著腦袋,「好像我小時候見過一次,可是我現在長大了,記不起來了……」

「……」

司空吟想著那夏小左和司空絕,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如今自己擔心也沒用,只想儘快把夏小右給送回去讓夏錦華放心了。

昏昏欲睡之際,耳邊傳來夏小左軟萌甜的聲音。

「一文錢,兩文錢,三文錢,四文錢……」

那比數羊還有用,還沒數出二十文錢,司空吟便已經睡著,這營地之中只剩下幾個人勉強打起精神警戒著。

大火『噗噗』響,夏小右數了會兒錢,就鑽進了紅太狼懷中,蜷成一團睡著了,紅太狼卷過了尾巴來,將那小小的身子給蓋住了……

可另一邊的夏小右可不比他這般輕鬆了,成嘆月手中正抓著他,步步往那無敵懸崖退去。

此時,遠空之中,有一輪明月,銀霜灑下落在成嘆月的面容之下,昔日熟悉的面容之上,儘是看不穿的陰影,一雙目光是絕對的陌生,透著冷氣,正邪笑著往後退去,手中一手揪著夏小左的小腳,將他整個人都倒提著,司空絕看著他,卻依舊是不可置信。

那居然是成嘆月!

其他人都往後退了去,只有他一步步地向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勸導著:「大哥,你聽我說,你已經被那龍巢之人所迷惑,千萬不要傷害孩子。」

成嘆月不曾說話,只是腳步不停地往後退去,他笑著,說不出的邪異,從頭到尾不曾說一句話,骨子裡透著的冰冷和嗜殺,他似乎不想跟司空絕談任何條件,一直不斷地往那後面退。

司空絕嚇得不敢再上前,渾身上下冷汗直冒,手微微地顫抖著,連那聲音也帶著幾分顫抖,「有話好好好說,你想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可成嘆月完全就沒有想要講條件的意思,步步後退,司空絕也是步步後退,怕激怒了對方,「大哥,那是你的侄子,你忘了嗎?你真的忍心害死他嗎?」

成嘆月搖頭,繼續是笑著,司空絕眼神微動,一直用那顫抖著的聲音道:「過年那天,你不是還說,要給他們包一個大紅包嗎?你忘了,他是你的侄子啊!」

可憐夏小左被提著腳,倒掛著,卻哭也不哭,手中拿了個平底鍋,還睜著那圓溜溜的大眼睛到處看著。

「大哥,你放下孩子,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定親手給你!」

成嘆月還是輕笑著,彷彿是死物一般,沒有半點屬於活物的生氣,看得令人心裡發寒。

「大哥,你既然受了娘親的指使而來,那娘親該是告訴了你,這孩子的命是一定要留的,對嗎?」

成嘆月不語,用那戲謔的眼神看著他。

北極等人已經將火槍給準備出來,槍口對準成嘆月,可是顧忌他手中的夏小左,不敢貿然開槍,兩頭狼凶神惡煞地迎了上去,卻還是不敢靠近。

司空絕又開始謹慎地步步往前走,離那成嘆月越來越近,看著那懸崖不遠了,他再退幾步,便就要帶著夏小左一道墜崖了,司空絕如何能不著急。

他已經汗流滿面了,謹慎地道:「大哥,你聽我說……」

正此時,「嗷」一陣惡風從后襲來,直衝成嘆月後背而去,還帶著幾分腥氣,原來,他身後的黑暗之中,竟然衝出來一頭肥壯的狼,額頭上一搓毛被染成了灰白色。

那正是灰太狼,他跟著夏小左已經追了兩天了,方才一直埋伏在那懸崖邊上,此時衝出來,將那成嘆月往司空絕那邊狠狠一撞,巨大的狼軀一撞,將成嘆月手中的夏小左直接撞飛了。

幾道人影接連飛出,將它給接住了。

灰太狼撕著成嘆月不依不饒地撕咬著,司空絕持劍趕了上去,成嘆月卻一腳踹開了灰太狼,縱身往懸崖之下一跳。

「大哥!」

司空絕忙追了上去,卻只看見一襲白衣消失在那夜色的無底深淵之下,很快便被徹底吞沒,司空絕看著那消失的成嘆月,目中充斥著恨與痛。

這個成嘆月一定不是真正的他,那個風流俊逸、滿心對新鮮玩意充滿追求慾望的成嘆月,才是真正的成嘆月。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他!

悔恨又能如何?現在的他已經去了!

司空絕額頭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只想殺人,在那崖邊站了半晌,終還是轉身離去。

當他從北極的手中接過了那個溫暖小肉球的時候,似乎整個心都落到了底處了,緊緊地抱著夏小右,將額頭貼在那小額頭之上,還能感受到那點稚嫩的呼吸。

夏小左拍拍他的肩膀,用那細軟的聲音道:「好了,爹爹,我沒事了,爹爹不要傷心。」

司空絕不由得笑了:「爹爹沒有傷心。」

他抱著夏小左去牽馬,正巧得小肆飛來,送了一封信來,正是司空吟送來,頓時高興了。

眾人知曉另外一隻也被解救成功了,紛紛歡呼了一聲,便準備著回城了。

如今已經是半夜了,此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眾人尋了山洞棲身,實在是又冷又餓還特別困,可他們匆忙出來,什麼東西都沒帶,全部蜷成一團在那山洞裡面,吃了點白天在鎮上匆匆買來的乾糧。

幸虧夏小左的狼頭背包裡面還有個打火機,一會兒這山洞之中便就是燈火通明,十分暖和,眾人總算是感受到了些許暖意。

夏小左那包里的東西可多了,吃的喝的都有,夏小左十分爽快地分發給了眾人,但其實也沒多少東西了,分到每個人手中,只剩下點碎零頭。

不過,值得眾人歡呼的是,夏小左帶了個平底鍋,眾人牽狼出去打了些野物回來,囫圇地處理一下,就下鍋了。

司空絕摸著夏小左的小腦袋,笑問道:「你這鍋哪兒拿來的?」

夏小左道;「大伯父說帶我們去城外野餐,我就從他廚房裡拿了個鍋。」

那小小的身子緊緊地偎依在司空絕懷中,司空絕抱著他,雖然滿眼都是血絲,卻少不了父親的慈愛。

他掏了掏那狼頭小背包,夏錦華做的實在是厚實,裝了不知道多少東西,衣服褲子、牙刷肥皂、防外傷感染的膏藥、打火機小鏡子,另外還有些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東西,比如,一包混合成一團的作料。

「這些東西哪兒來的?」

「大伯父說要野餐,我就帶了鍋子和作料。」夏小左老實地道,司空絕順手就將那作料給放進了鍋子里,頓時濃香四溢,引得眾人流口水。

又翻出來一壺水,那水壺是研究中心裏面拿的,專門給孩子做的,材料輕便,據說是叫做什麼塑料的東西,還專門將水壺的蓋子做成了狗頭的模樣,司空絕擰了幾下,才給擰開了,正巧嘴巴里口渴得很,就喝了幾口,又給夏小左放回去了,見那水壺一擰緊了,也不漏水,實在是實用。

夏小左瞧著司空絕胳膊上一處蹭傷,將那膏藥給拿了出來,細細地給司空絕塗著,還道:「爹爹,媽媽說,有傷口要及時處理!」

司空絕摸摸那小人,實在是心喜,道:「小左乖,你要快點長大啊,以後爹爹的事業可都要交給你們了。」

塗完了膏藥,司空絕又翻著那狼頭背包,他平日里看見這倆奶娃若是出門,都背著這玩意,一直不知道這裡面裝了些什麼,現在才能一探究竟,看見那裡面有一個大紅包,翻看一看,有幾兩碎銀子。

「這是誰家給的紅包?」

「那是大伯父給的。」

司空絕不由得黯然了,可是如今,不管是那正常的成嘆月還是分裂出的第二人格成嘆月,都不在了……

他嘆氣一聲,將那紅包收好了,將那背包裡面能吃喝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下子減輕了不少負擔。

眾人吃了東西,夏小左也吃了些,吃了就伏在司空絕懷中睡著了,司空絕忙從那背包裡面翻出了條小毯子來給他蓋著。

「睡吧兒子,明天咱們就回家了……」

他聞著那小毯子,似乎還有夏錦華的味道,那可都是夏錦華親手做的毯子,怕寶貝兒子出去在哪兒睡著了著涼,隨時都給準備了小毯子放在背包里備著。

如今,司空絕如釋重負,真想快點回去,告訴夏錦華,兒子他已經找到了。

第二天,眾人出發,走了半日,便到了一個小鎮上,眾人去了酒樓里吃光了夏小左的紅包,只因他們出來得匆忙,錢實在是沒多帶,馬跑死了,還買了一批馬,錢都花完了。

吃完了飯,夏小左打了個飽嗝,司空絕忙遞給他一杯水,他忙著往水壺裡面灌水,同時打包些乾糧全部塞進那狼頭小背包裡面,自己將那背包給背著。

夏小左喝了一大口水,才道:「爹,大伯父和一個奇怪的女人跑了,那個帶著我跑的是個假冒的!」

「假冒的?」司空絕一驚,怪不得總覺得那成嘆月怪怪的,還以為他是分裂出了第二人格,所以氣質大變。

原來是個假冒的!

他不由得有些竊喜了,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有辦法,他又自言自語著:「那他是想做什麼?」

兵分兩路帶著孩子跑了出來,他自己卻逃了,逃向了何處?

忽然,一陣巨大的危機感襲來,腦海之中似乎傳來夏錦華凄厲的驚呼。

「絕哥,救我——」

他『蹭』一聲坐起,將夏小左一抱,飛奔著去騎了馬,又是一路日夜兼程,趕到夏城的時候,城主府亂作一團,夏錦華已經不知去向……

其實福元公主的目的是夏錦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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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著百度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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