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魂契蠱毒神秘人

第216章 魂契蠱毒神秘人

白御觴受傷嚴重.但卻什麼都不肯說.也不肯讓離冥用自己的靈力去給自己療傷.無奈.離冥只好讓御醫來給白御觴包紮了傷口.

離冥私下詢問了御醫.得知白御觴身上的劍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便也放了心.但御醫下面說的這句話讓離冥心中的疑問又增加許多.御醫說.白御觴身上的中了奇毒.至於是什麼毒.他還看不出.

白御觴到底是怎麼了.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離冥準備去問個清楚.現在情況特殊.他都快覺得自己草木皆兵了.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膽戰心驚.

回到內室.離冥一眼就看到妖子藎正坐在白御觴床邊.藉助著自己手上紫貘戒的力量將身上的妖力過渡到白御觴身上.

白御觴雙目緊閉.赫然已經暈了過去.

離冥大驚.連忙拉開了妖子藎.一邊看著白御觴.一邊道.「妖妖做什麼.」

妖子藎很單純的眨了眨眼睛.看著手上的戒指.「我剛才看到你在用這個東西將自己身上的靈力過渡到他身上啊.我覺得自己也是可以的.」

離冥一臉黑線.過了一會兒才稍稍反應過來.「妖妖想起來這紫貘戒是怎麼用的了么.」

妖子藎點頭.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才看到你用紫貘戒的那個動作.拿到紫貘戒的時候只覺得熟悉.只是順手用力一下.沒想到這樣就可以運氣.」

離冥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妖子藎手上的紫貘戒取下來.看著白御觴道.「妖妖要聽話.以後不到必要時候.不許使用妖力.知道么.」

妖子藎現在不知輕重.剛才自己給白御觴輸靈力的時候是有控制的.以免力量過重衝破了白御觴的經脈.可妖子藎卻不知道這一點.可能是手上妖力沒有分寸.才將白御觴弄暈了過去.

不過這樣也好.白御觴昏睡著可能要比醒著更能休息的好一些.不然.人心中有事.很難熟睡.

吩咐侍女將白御觴身上帶血的袍子換掉.又將他身上的傷口處理一遍.用上了最好的傷葯.即使是這樣.白御觴也是過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白御觴醒來之時就已經有人通知了離冥.離冥看妖子藎正熟睡著.便沒有叫醒她.迅速的趕往了白御觴住的地方.

蘇小小的這一劍.怕是給白御觴帶來了不小的傷害.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上的.

而一般來說.心上的傷口要比身上的傷口更難癒合.

月朗星稀.

離冥到的時候.白御觴正一個人站在窗邊.抬眸看著窗外的圓月.一言不發.

他的身子在月光下被風吹得稍稍揚起.看起來十分孤寂.

離冥知道白御觴心中定是不快.便緩步走上了前.調侃道.「明月寄相思.冥王好雅興.今晚的月亮似乎並不是那麼圓呢.」

白御觴沒有轉身.影子單薄的隱在地上.半透明的顏色.「今日的月亮若是圓的.我怕是要和魔尊說上一句永別了.」

離冥聽出白御觴的話中不對.連忙上前一步.盯著白御觴深褐色的眸子.一字一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白御觴語氣淡淡.「和你無關的事情.你沒有必要插手.又何必多問.」

離冥抬手一揮.將那雕花窗合上.將白御觴的目光和天空中的圓月隔開.「本尊從不對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傷神.但冥王可能不知道.本尊的好奇心在妖魔界可是數一數二的.若是冥王執意不說.那本尊怕是要去一趟人界.找西王母和風容的轉世.將他們的記憶喚回.詢問一遍方可打消本尊的獵奇心理.」

白御觴不動聲色.緩緩坐在桌前.道.「風容的魂魄是極陰的.有人覬覦他的魂魄.怕是要對他不利.」

離冥彎起唇角.手中摺扇瀟洒的一揮.道.「西娘娘法術高強也不容小覷.覬覦人魂魄的東西也不成什麼氣候.不知冥王在擔心什麼.」

「不成氣候.」白御觴苦笑了一聲.之後就沒有言語了.

離冥看著白御觴的臉色覺得奇怪.唰的一聲合上了摺扇.坐在白御觴對面.盯著他的眼睛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非常棘手的事情.」

白御觴看了離冥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方才道.「我若是沒有猜錯.那個人正在收集極陰的魂魄.修鍊魂契.而風容的魂魄.正好符合條件.也是被那個人看中的獵物!」

「魂契.」離冥吃了一驚.「你之前不是說過.六界之中.已經沒有人會這門術法了嗎.」

「是啊……」白御觴微微揚起了頭.眼神中似乎也是不解.「按理來說.六界之中.的確是不可能有人再會這門邪術的……可……」

白御觴攏了下微亂的頭髮.道.「可是我就是看到了.我和西王母還有風容都受到了那人的襲擊……」

離冥上下打量著白御觴.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其中苦戰多久才護著那兩人逃脫.這其中卻並不多言.也是白御觴的性格.他身上這一身的傷.受損的靈力.甚至包括中的那種毒.可能都是那個神秘人做的手腳.

但是不敢想象.白御觴已經強大到了如此的地步.那個人.難道比白御觴還要厲害千百倍么.

過了會兒.白御觴又默默的轉過了身.聲音冷冷清清.「現在西王母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了仙力.風輕作為西天庭的繼承人.一定要好好鍛煉才是.而你和妖君就不要插手這件事了.先把你們妖魔兩界管好再說.」

離冥哈哈大笑了兩聲.瀟洒的搖著摺扇.「本尊可不想只有壁上觀的份兒……」

這次.白御觴沒有直接說話.反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的明月上.一言不發.

離冥受不住.上前盯著白御觴的眸子.直接道.「你是不是因為救風容和西王母才變成這樣的.」

白御觴依舊是不語.眸子中也沒了光彩.堅毅的臉上菱角分明.月光灑在上面都沒有將他臉部的線條變得柔和一分.

離冥嘆了口氣.即使白御觴什麼都不說.這件事已經昭然若揭了.白御觴三人在人界受到了神秘人的襲擊.然後中間又發生了什麼變故.才變成現在這樣.

看白御觴不再說話.離冥只好換了一種問法.「即使你去幫了風容和西王母.身上的靈力也不會消耗成這樣.你究竟做了什麼.」離冥頓了頓.又道.「我不想欠人人情.」

白御觴讓他收服人心.雖然借用了花若.但這個人情.離冥一直都記著.現在竟然已經是半年了.

窗外月光隱在了雲層里.白御觴臉色被一層陰影籠罩.聲音中也帶著沉悶.「我用自己的靈力在風容身上下了禁術.鎖住了他的魂魄.」

離冥點頭.「你是害怕那個會魂契的人會再次對風容動手么.」

白御觴沉默.「那人的能力不足掛齒.但是她身上卻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蠱毒.我這次就是中了這個蠱.毒性很強.我試過將這毒逼出來.可卻沒有一次成功的.」

看了看白御觴蒼白如紙的臉色.離冥只覺得悚然.以白御觴的能力.那個人也能輕易的將這個蠱毒放到他身體里.那這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魂契.蠱毒.神秘人……

這個人收集極陰的魂魄是為了修鍊魂契.待他修鍊成功之後.又會發生什麼.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冒出水面.離冥實在想不通.只好向白御觴詢問.可白御觴卻也只是搖搖頭.代表他自己也不清楚.

無奈.離冥只好作罷.

兩人又沉默了會兒.離冥看了看白御觴.試探著問道.「你……關於西王母的誤會.你不想和蘇小小還有風輕解釋一下么.」

「解釋什麼.」白御觴反而轉眸問離冥.「西王母的確是死在我手裡的.我也確實是取了她的魂魄.風輕也看到了.再說……我和小小解釋.她會信我么.」

離冥看白御觴臉上神色依舊是淡淡.「這個事情沒有人能幫得了你.小小心思單純.你若是不和她解釋清楚.這件事會一直在她心裡留下陰影.她會永遠憎恨你.你若是永遠都不想見她.這麼做也未嘗不可.」

白御觴身子一僵.沒有說話.

離冥唇角一勾.轉身踏出了房門.「小小和風輕現在正在絡雨軒.」

點到為止.多說無益.

……

幾日後.白御觴的身子漸漸恢復.靈力也隨之恢復不少.但身上的毒素卻依舊存在.沒有要毒發的徵兆.這讓離冥和白御觴兩人十分不解.

那個神秘人既然對白御觴用毒.那肯定是不想讓他活著的.但他身上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動靜.這讓兩人起了疑心.無奈.只好用傳聲鷙鳥喚了月泤嫻.

之後.離冥輕嘆了一口氣.「若不是因為事情奇怪.我是真的不想麻煩她的.」

白御觴眸子也不抬一下.「是不想麻煩.還是不想見.」

「你的這張嘴啊.……」離冥苦笑了一聲.「自從知道了她身份之後.見面難免尷尬.但她卻不知.我又要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實在是難受的緊.」

白御觴笑笑.悠然自得的喝著杯中的茶.看樣子心情不錯.

離冥走到白御觴身邊坐下.壞笑道.「怎麼.冥王身上發生了何等好事.喝個茶都笑的這麼甜.」

「有么.」白御觴輕輕撫了下自己的唇角.又是微微一笑.「也沒有什麼.」

離冥會意.「是因為我們的凰乾長公主吧.」

白御觴臉色緊了下.神情淡淡.

離冥看白御觴不願提起這個.便也不再說話.兩人乾巴巴的坐著等著月泤嫻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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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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