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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兒子從監獄里救出來,林依柔毅然決定去告發秦世榮。秦世榮對她不義,就別怪她不仁。

她年輕的時候就跟了他,任勞任怨忍辱負重地跟了他二十幾年,結果他不僅要和她離婚,還要讓她凈身出戶。她跟了他二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必須要拿到她二十幾年的青春費。

只要她告發了秦世榮,秦世榮就會一直蹲在監獄里,她就可以把他的財產佔為己有。拿了錢,救齣兒子,她就帶着兒子遠走高飛去國外生活。

林依柔想像的很美好,拿着秦世榮挪用中興公款的資金去警察局告發他。

警察同志辦事效率很快,就快就查到林依柔提供的證據沒有任何問題,立馬向法院提起公訴,以威脅他人性||交易和挪用公款罪名起訴秦世榮。

秦世榮挪用中興公款的事情被媒體報道了出來,又一次地掀起了轟動。沒過多久媒體又爆出中興破產倒閉的消息,這一消息報道出來掀起了巨大的轟動。全雲京市的人都在罵秦世榮忘恩負義不是人,人渣,禽獸不如。

一時間,秦世榮成為人人喊打人人叫罵的對象。秦世榮應該慶幸他此時在監獄里,不然不知道會被怎麼樣。

張律師去見秦世榮,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秦總……」

秦世榮滿臉鬍渣,平時被他保養很好的臉露出了很多皺紋,變得非常蒼老,「張律師,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出去。」他要出去殺了穆澤那個畜生,殺了林依柔那個賤|人。

張律師緊緊皺眉,表情非常凝重,決定對秦世榮實話實說,「秦總,我們申訴的幾率幾乎沒有。」

秦世榮表情瘋狂扭曲,「我不管勝訴幾率有多少,我們必須勝訴。」

張律師臉上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秦總,警方提供的證據確鑿,我們就算上訴也贏不了。」身為一名合格的律師,張律師覺得他有必要跟秦世榮說清楚。身為秦世榮的辯護律師,他自然會想盡辦法幫他勝訴,但是警方提高的證據確鑿,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張律師,這麼多年,我一直對你不錯,你不能對我見死不救。」

張律師眼神複雜地看着秦世榮,如果不是念在當年秦世榮幫他一把的份子上,他也不會答應做辯護律師。為了秦世榮的事情,他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忙得幾乎沒有怎麼睡。不管他再怎麼幫秦世榮辯護,這場官司必輸。

「秦總,我儘力了,我真的儘力了。」

秦世榮一聽就怒了,「什麼叫你儘力了?」

「秦總,該想的辦法我都想了,沒有什麼作用。」

秦世榮雙眼憤怒地瞪着張律師,「你他么的,如果不是我當初拉你一把,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么,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次官司必須勝訴,我必須要無罪釋放。」

聽到秦世榮蠻橫無理的話,張律師收起文件,一臉冷淡地說:「秦總,我能力有限幫不了你,你另請高明吧。」

「你他么什麼意思?」

張律師目光憐憫地看着像瘋狗一樣的秦世榮,「秦總,你另請高明吧。」說完轉身離開了探視間。

「張志剛,你這個狗娘養的……」秦世榮瘋狂地大罵,沒過一會就被獄警押回了監獄。

收到警方的公訴,法院決定本月28號開庭審理秦世榮的案件。

林依柔告發了秦世榮就一直在等兒子被放出來,但是等了兩三天也不見兒子被放出來,她心裏急了,打電話給那個來找她的人,結果電話號碼是空號。這時候,林依柔才發現自己被人騙,還被被人當槍把使了,她心裏再後悔再恨也於事無補。

為了救秦久出來,林依柔拉下臉去求了很多人,但是沒有人一個願意幫她,曾經和她玩在一起的貴夫人也對她避而不見,把她當做瘟疫一樣躲避。

林依柔走去監獄看望兒子,看到兒子不僅瘦了,而且精神不好,她心裏非常心疼,「阿久,媽來看你了。」

秦久被關進監獄后一直被逼着戒毒,整個人精神萎靡,想一隻死狗一樣。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林依柔咬咬唇,「阿久,你放心,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你快點想辦法,再被關下去我就要瘋了。」

聽到兒子這麼說,林依柔心裏非常難過,聲音哽咽:「阿久,你再忍幾天,媽一定救你出去。」

「媽,樂樂呢,她怎麼沒來看我?」自從他被關進監獄就再也沒有見過樂樂。上次吸毒被抓,樂樂每天都來看他給他帶好吃的,這次他被關樂樂沒有一天來看他。

提到趙樂樂,林依柔陰沉着臉說:「不要提你那個女朋友,你出事後我去找她,完全找不到她的人。聽說她的鄰居說,她已經搬走了。」

秦久瞪大雙眼,一臉不信,「不可能,樂樂那麼愛我,她不可能離開的。」

見兒子情緒激動,林依柔連忙安撫,「阿久,你不要急,媽再幫你找找。」

「媽,我怕樂樂出事,你一定要找到她。」樂樂對他那麼好,絕不會拋棄他,她一定是出了事情,所以不能來看他。

「好,媽一定幫你找。」

秦久朝林依柔感激一笑:「媽,謝謝你。」

聽到兒子說謝謝,林依柔微微紅了眼,「你這孩子跟媽客氣什麼。」

「媽,我這裏吃不好睡不好,你快點救我出去吧。」

「你放心,媽一定救你出去。」

從監獄里走出來,林依柔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一點用沒有,連兒子都救不出來,她現在是走投無路了。

忽然想到穆澤,林依柔眼前一亮,心裏升起一股希望。對,穆澤一定能救阿久。穆澤身後有魏家幫忙,一定可以救出阿久。

林依柔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準備去魏家找穆澤幫忙。

此時的穆澤和魏曦正在郊區的溫泉旅館度假。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號,是平安夜。

今天一早,穆澤就和魏曦就來到溫泉旅館。

這家旅館是魏曦家一個表親開的,生意特別好,幸好他們提前打電話預定房間,不然就沒有房間了。

穆澤和魏曦住的房間是豪華房間,有自帶的單獨露天溫泉池。這樣他們就不用去擠公共溫泉池,不受打擾地過二人世界。

「現在就泡溫泉還是出去轉轉?」穆澤問魏曦。

「這附近的風景不錯,我們出去看看吧。」現在就泡溫泉,讓他覺得很不好意思。

「行,那我們出去轉轉。」

兩人穿好大衣,去溫泉旅館的附近走走看看。

溫泉旅館坐落在山腰上,四周一片森林。現在是冬天,樹木都枯萎了,不過這幾天一直在下大雪,森林被一片白雪覆蓋。天地間一片白色,有一種純凈的美。

兩人肩並肩走着,一邊走一邊欣賞四周的美景。

魏曦看着穆澤垂落在腿邊的手,猶豫了再三,決定還是主動一點。他伸出手緊緊握住穆澤的手。

手忽然被握住,穆澤略微驚訝地看着魏曦。

看到穆澤驚訝的光芒,魏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牽着暖和。」

聽到魏曦這麼說,穆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呵呵呵呵……」微微用力握住魏曦的手,「這樣是不是更暖和?」

魏曦把手指插|入穆澤指縫裏,與他十指緊緊相扣,微微紅著臉說:「這樣更暖和。」

看到魏曦泛紅的臉,穆澤眼裏露出淺淺笑意,「這裏的環境不錯,春夏過來風景應該更好。」

「明年春天,我們可以再過來。」

「好啊。」

兩人手牽着手,悠閑地走在山間的小路上。

山不怎麼陡峭,走上山頂不怎麼吃力。走到山頂上,這附近所有的景色都能全部收入眼中。

全世界都被純潔的白色覆蓋,讓人的內心也被這純潔的白色洗滌了,變得非常平和和寧靜。

看着眼前厚厚的積雪,穆澤忽然玩心大起,「我們打雪仗堆雪人?」

聽到穆澤的話,魏曦先是愣一下,隨後看到穆澤眼裏欲欲躍試的光芒,他有些不忍心拒絕穆澤,於是只好點頭答應:「好。」

聽到魏曦答應了,穆澤咧嘴一笑:「打雪仗和堆雪人還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經常和錢赫他們玩。」

看到穆澤嘴角開心的笑容,魏曦也不禁露出一個笑容,「回味童年嗎?」

穆澤蹲□,雙手捧起一堆雪捏雪團,「偶爾回味下童年也不錯。」說完就把手中的雪團狠狠地砸向魏曦。

魏曦被砸的滿臉都是雪,連嘴裏都有雪。他連忙把嘴裏的雪吐了出來,把手中的雪團砸向穆澤,不過被穆澤靈敏地躲了過去。

兩人就像孩子一樣,瘋狂地打雪仗。打着打着,兩人就耍起無賴來了,你拉我我拉你,結果兩人一起摔倒在雪地上。

穆澤四肢張開地躺在雪地上,雙眼望着湛藍色的天空,唇角掛着愉悅的笑容,「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玩一場了,真爽!」痛快地玩一場,暢汗淋漓,心情大好。

魏曦偏頭看向穆澤,笑着說:「的確。」

穆澤轉過頭眼眸含笑地看着魏曦,「魏曦!」

「恩?」魏曦雙眼溫柔地看着穆澤。

穆澤忽然一個翻身把魏曦壓在身下,一雙眼溫柔地看着他,「我想吻你。」在這一刻,他只想他。

魏曦微微睜大雙眼,似乎有些吃驚穆澤會這麼說。愣了幾秒,魏曦伸手拉下穆澤的脖子,微微仰起頭吻上穆澤的唇。

穆澤眸色加深,立馬奪回主動權,不斷加深這個吻。

在純白的世界中,兩人緊緊抱着彼此,深情地吻著對方。在這一刻,兩人的心貼的很近,很近。

一吻結束后,魏曦痴迷地看着穆澤,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著穆澤的臉。心裏對穆澤的愛越來越深,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愛他,就好像永遠愛他都愛不完。

心頭一熱,魏曦猛地坐起身把穆澤壓在身下,目光深情繾綣地看着他,嘴裏溫柔地喚着他心愛人的名字,「穆澤……穆澤……穆澤……」

穆澤躺在雪地上,抬起手輕撫著魏曦的臉,「我在。」

魏曦伸手握住穆澤的手,俯□吻住穆澤唇。他吻得很溫柔很虔誠,一遍遍用舌尖描繪穆澤的唇形。

感受到魏曦的深情和溫柔,穆澤心頭一陣悸動,伸出舌頭與魏曦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兩人貪婪汲取著彼此口中津液和掠奪彼此的呼吸。

魏曦眼中情|欲漸漸,眼角微紅魅惑惑人,「穆澤,我想要你。」他現在只想讓穆澤深深埋在他的體內,填滿他的身體和心靈。

對於魏曦大膽主動的提議,穆澤自然不會反對,但是在雪地里做會被凍到,「回去做。」

「等不及了,現在就做。」這次魏曦完全拋開心裏的害羞,遵從身體的本能和欲||望。

見魏曦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穆澤不禁失笑:「好。」

【因為河蟹,此處必須刪除和修改……】

一連做了三次,魏曦累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趴在穆澤的懷裏微微喘著氣。

穆澤抬起手輕摸著魏曦的後頸,笑着打趣道:「今天怎麼這麼勇敢?」

魏曦從穆澤懷裏抬起頭,紅著臉害羞地看着他,「平安夜的禮物……」這是他們的第一個聖誕節,他想給他一個不一樣的禮物,所以就想到了這個……

穆澤明顯愣了一下,微微睜大雙眼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魏曦,他微微仰起頭,獎勵地親了親魏曦的唇瓣,「這份聖誕節禮物,我很喜歡。」

魏曦揚唇微笑:「恩。」他喜歡就好。

穆澤伸手拍了拍魏曦的後背,「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再待下去我們兩人都要感冒了。」在雪地里呆的時間太長會容易生病的。

「好。」魏曦有些不捨得從穆澤的懷裏爬起來,當小穆澤從他小||穴||里退了下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小||穴||里||流了出來。

穆澤坐起身,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幫魏曦擦乾淨。

「趕快回去泡溫泉。」

兩人急忙從山上下來,回到房間就去泡溫泉。

兩人依偎在一起泡著溫泉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單純的聊天,氣氛卻非常的溫馨和溫暖。

泡完溫泉,兩人叫了午飯,坐在房間里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午飯。

吃完午飯,兩人一去睡午覺。

與此同時,魏家。

魏夫人譏諷地看着林依柔,毫不客氣地說:「林依柔,你到底哪來的自信我魏家會幫你救出你兒子?」魏夫人覺得林依柔簡直可笑之極。

聽到魏夫人譏諷的話,林依柔的臉色蒼白。雖然心裏覺得非常屈辱,但是為了救兒子出來,林依柔只能咬牙忍着,臉上扯出一個不自然的諂媚笑容,「魏夫人,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姻親。」

魏夫人簡直不敢相信林依柔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姻親,誰和你是姻親?!」這也太不要臉了。

林依柔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語氣里的親切有些僵硬,「穆澤雖然不是我親兒子,但是在法律上我是他的母親,他和魏曦聯姻,我們兩家不是姻親是什麼?」

見林依柔說這番話臉不紅氣不喘的,魏夫人看着她的眼光就像看怪物一樣,「林依柔,雖然我一直知道你不要臉,但是我沒有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地步。」魏夫人語氣里充滿輕蔑和嘲諷。

林依柔被魏夫人說的臉一陣白一陣青,但是為了兒子她決定豁出去了,語氣里充滿祈求:「魏夫人,看在阿久是阿澤的親弟弟份子上,麻煩你們大發慈悲幫一下忙吧。你們魏家的大恩大德,我們會銘記一輩子的。」

魏夫人覺得她再和林依柔說一句話簡直就在侮辱自己,站起身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管家送客。」

見魏夫人要趕她走,林依柔連忙哀求,「魏夫人,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們幫幫忙。」

魏夫人懶得再看一眼林依柔,「管家送客。」

「是,夫人。」管家看向林依柔,「秦夫人,請慢走。」語氣雖然客氣,但是卻帶着強硬。

林依柔咬了咬牙,為了救齣兒子她今天連尊嚴都不要了,「魏夫人,你今天要是不答應幫忙,我就賴在你們家不走了。」

魏夫人被林依柔不要臉的行為氣笑了:「賴著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管家,讓保鏢把她給我扔出去。」她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這麼賤的人。

很快,有兩個保鏢走了進來,直接抓住林依柔的手臂往外拉。

林依柔拚命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地叫道:「魏夫人,我求求你了,你就大發慈悲幫幫我吧。」

魏夫人哼笑一聲:「好笑,我為什麼要幫你,把她扔出去不要讓她待在門口。」

「是,夫人。」

林依柔被兩個保鏢仍在地上,兩個保鏢冷冷地警告她:「趕快滾,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林依柔眼神怨毒地看着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冷冷地說:「我們不介意動用武力趕你走。」

林依柔一聽嚇得立馬站起身跑走了。

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連魏家都不願意幫她,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依柔走在回去的路上,心裏越想越是怨恨。等著瞧,早晚有一天她要讓魏家人好看。

下午,穆澤接到魏夫人的電話。聽完魏夫人的話,穆澤也覺得很是好笑,他沒有想到林依柔居然這麼不要臉去求魏家幫忙,還打着是他法律上的母親的名義,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你說這世上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魏夫人覺得她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讓她對不要臉的程度有了個更深的認識。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你最近一段時間小心點,我怕林依柔那個賤人去找你的麻煩。」魏夫人在電話那頭叮囑道。

「我會注意的。」

「林依柔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暫時不知道你在哪裏,這兩天你就和阿曦好好過節吧。」魏夫人在電話那頭笑的特別曖昧。

穆澤微微勾起嘴角:「謝謝伯母。」

「你這孩子是不是該改口了,是不是該改口叫我媽媽呢?」魏夫人真的是把穆澤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

聽到魏夫人的話,穆澤難得的不好意思了,「那個……」

聽到電話那頭吞吞吐吐的聲音,魏夫人知道穆澤難為情了,忍不住笑了下,「現在不改口沒有關係,過段時間你就要改口叫我【媽媽】了,我就耐心地等到明年春天吧。」明年春天兩個孩子就結婚,到時候阿澤這孩子自然要改口叫她【媽媽】

聽魏夫人這麼說,穆澤在心裏悄悄鬆了口氣,「謝謝伯母。」

「阿澤,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是你在我心中和阿曦他們一樣都是我的兒子,你明白嗎?」魏夫人是打從心眼兒心疼穆澤。

聽到魏夫人這番話,穆澤心頭狠狠一震,心底湧起一陣酸澀,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伯母,我知道。」

「呵呵呵呵,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和阿曦了,好好過二人的世界吧。」

掛上電話,穆澤失笑地搖搖頭。

「我媽的電話?」魏曦的聲音在穆澤背後響起。

穆澤轉過身伸手把魏曦拉進懷裏,下巴抵在他的肩窩裏,蹭了蹭他的臉說:「恩,伯母的電話。」

「我媽說了什麼?」

「伯母說林依柔今天去求她幫忙救秦久。」

魏曦也被林依柔不要臉的行為驚訝到了,心裏不禁有些疑惑,「她以什麼身份去求我媽幫她?」

「以我法律上的母親身份。」

魏曦厭惡地皺起眉頭,「太可笑了!」

「伯母叫人把她扔到大街上了。」

想到魏夫人的脾氣,魏曦失笑地說:「像是我媽能做出來的事情。」

穆澤眼神曖昧地看着魏曦,「伯母,讓我們好好過二人世界。」

魏曦:「……」他媽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奇和八卦?

穆澤親了下魏曦唇瓣,笑着說:「伯母讓我改口叫她【媽媽】。」

魏曦有些害羞地紅了臉,「我媽真是……」

見魏曦害羞了,穆澤笑的一臉不懷好意,「早晚要改口,不是么?」

「你願意就好。」

「我自然願意,不過要等到明天春天,等我們結婚了,我自然會改口。」

聽到結婚兩個字,魏曦心頭一漾,還有幾個月他們就要結婚了,想想就覺得特別期待。

看到魏曦臉上浮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穆澤眼中升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還有五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

魏曦微微頷首:「恩……」怎麼還有五個月,他心裏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結婚之前,我們要先訂婚。還有兩個月,我們就要訂婚了。」明年的正月初八,他和魏曦正式訂婚。

魏曦很想兩個月後他們直接結婚,他有些等不及了。

「恩,過年後就要訂婚了。」

「快了。」

「恩。」

兩人靜靜地抱着彼此,腦子裏都在想訂婚的事情。

下午兩人沒事幹,沒有出去散步,呆在房間里看電視和做運動。

【因為河蟹,此處又被刪了……深深的無奈中……】

下午把魏曦累壞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穆澤很溫柔貼心地喂他吃飯。只不過喂飯的動作太過另類,魏曦這頓飯吃的很是折磨,甜蜜的折磨真是太折騰人了。

吃完晚飯,兩人送給彼此一個蘋果。平安夜么,沒有蘋果怎麼行,祝福對方一生平平安安!

大概是下午運動量太大,魏曦很累很早就睡了。

看着睡在他懷裏的魏曦,穆澤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塊半月形的玉佩戴在魏曦的脖子上。

魏曦脖子上的半月形玉佩與穆澤脖子上的半月形玉佩是一對。這兩塊玉佩是穆老爺子去世前交給穆澤的,告訴他這塊玉佩是送給穆家媳婦的。如果穆澤以後遇到了他的另一半,就把另一塊半月形玉佩送給他的另一半。

穆澤覺得不出意外,他和魏曦會是一生的夫妻,那麼他應該把這半塊玉佩送給魏曦。再說他們在一起幾個月了,他還沒有送給魏曦一件像樣的禮物,所以就趁著聖誕節期間把玉佩送給魏曦是,算是他的一片心意。

親了親魏曦的臉,穆澤把他抱在懷裏,閉上眼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魏曦發現他脖子上多出一塊玉佩,穆澤的脖子上也多出了一塊玉佩。看到兩塊玉佩,魏曦心裏立馬明白了。

穆澤正在睡覺,感覺到有人動他的手指,他知道是魏曦,所以沒有睜開眼。忽然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在他的手指上,穆澤心裏立馬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不由得睜開眼。當看到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是驚訝了下。

「這是?」

見穆澤醒了,魏曦低頭親了親他的嘴,一臉溫柔地說:「戒指。」

穆澤看着無名指上戒指,有些好奇地問:「為什麼要送我戒指,想要緊緊套住我?」

「恩,把你定下來。」

穆澤取下戒指好奇地看了看,戒指設計的很簡單大方,戒指的內側刻着WXandMZ幾個英文字母。不用看也知道魏曦那枚戒指內側刻着MZandWX幾個英文字母。

把戒指重新戴好,穆澤伸手捏了下魏曦的豐||滿挺||翹的屁||股,調侃魏曦:「老婆,你心機很重啊。」

魏曦撲在穆澤的懷裏,有些撒嬌地蹭了蹭他的臉,「這是必須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穆澤毫無預警地進入他的身體里,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唔……」

穆澤只是埋在魏曦的體內,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他戲謔地看着魏曦,「我甘願被你套牢。」

魏曦喜歡被穆澤填滿的感覺,他覺得這個時候他和穆澤是緊密相連的,甚至是一體的。

感受着穆澤的填滿,魏曦伸手與穆澤手的緊緊相扣,非常霸氣地宣佈:「穆澤,你是我的人,永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聽到魏曦如此「霸道」的宣示,穆澤先是震驚了下,隨後溫柔地笑着說:「這麼霸道,生生世世都要被你預定?」

魏曦把臉埋在穆澤的頸窩裏,享受着與穆澤肌膚想貼的細膩感,「恩,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這一世不夠,他要他的生生世世。如果真的有輪迴轉世,那麼他每次輪迴都要愛上他,找到他和他在一起。

穆澤抬起手右手輕撫著魏曦光滑的後背,一臉認真地說:「好,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

魏曦在穆澤的耳畔蹭了蹭,神色溫柔地說:「穆澤,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聖誕節的早上,兩人許下生生世世的諾言。不管以後會輪迴多少世,他們都是彼此的人,都會找到對方。

這是穆澤重生後過的第一個聖誕節,一個意義不同的聖誕節。以後每年他都會和魏曦過聖誕節,但是這個聖誕節的意義是以後的聖誕節無法取代的。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段時間才起來吃飯,吃完早飯兩人出去散步。

散步期間,兩人都接到很多聖誕祝福的電話,兩人的朋友都邀請他們參加晚上的聖誕聚會,不過兩人都拒絕了。他們只想和對方安靜地過一個聖誕節。

因為晚上要趕回魏家吃飯,下午兩人就離開了溫泉旅館。魏家每年聖誕節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個團圓飯。雖然聖誕節是洋人的節日,但是可以利用這個節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也不錯。

下午,魏夫人給家裏的廚師和傭人放了半天假,讓他們也回去和家人聚一聚。

魏明和魏楊還在上班,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他們三個能包好餃子和湯圓。

穆澤和魏曦一起幫魏夫人包餃子,搓湯圓。

魏家聖誕節還有一個習慣就是晚上一家人吃餃子和湯圓。

穆澤搓湯圓還可以,包餃子就不行了,他包出來的餃子四不像。

「阿澤和阿明一樣是富貴命,只會吃不會做。」魏夫人笑着打趣說。

穆澤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子,「大概我和魏總都沒有廚藝天分。」

「所以說你們是富貴命。」

「伯母和魏曦難道不是富貴命嗎?」

魏夫人被穆澤的逗笑了:「呵呵呵呵……你這孩子……」

「幸好魏曦會做飯。」穆澤笑着說。

魏夫人朝穆澤促狹地眨了眨眼,「是不是覺得很幸福?」

「很幸福。」

「別看我是阿曦的媽,我可沒有你這麼有口福能吃到阿曦親自做的飯菜。」魏夫人酸溜溜地說,「阿曦在家幾乎不下廚。」

魏曦無奈地看着魏夫人,「你明知道我沒時間做飯。」

魏夫人斜睨了一眼魏曦,語氣很酸地說:「那你現在怎麼有時間做飯給阿澤吃?」

魏曦反駁道:「難道你我們一直在外面吃飯?」

魏夫人搖搖頭,發出一聲感嘆:「兒大不中留啊。」

魏曦被魏夫人說的哭笑不得,懶得再和魏夫人說理。

見小兒子不搭理她,魏夫人開始和穆澤聊天,問穆澤慈善拍賣會那天發生的事情。

穆澤把能說的都告訴了魏夫人,有些不能說沒有告訴她。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包餃子搓湯圓,很快就包了很多。

晚上五點半的時候,魏楊和魏明準時回到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餃子和湯圓。

身為長輩,魏夫人和魏楊都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三個小輩,當然三個小輩也準備了禮物送給兩個長輩。

在聖誕樹前,四人交換好了禮物。

交換完禮物,在魏夫人的提議下,四人去院子裏放煙花。

魏曦抬頭看着在夜空中盛開的煙火,心裏頭暖暖的,自從外公去世后,他就再也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和親情的溫暖。這一世,遇到魏曦,遇到了魏家,讓他感受到兩世都沒有感受到親情。

遇到魏曦,遇到魏家人,真好!

今年的聖誕節,有人歡喜有人愁。

魏家一家人這個聖誕節過得很歡喜,秦家一家人這個聖誕節過得很悲涼。

重生回來的第一個聖誕節,穆澤過得很熱鬧很幸福,收穫了愛情和親情,雙豐收!

但是,聖誕節過後,穆澤就病倒了,病的非常嚴重,一直發高燒,而且高燒不退。

不知道是不是忽然輕鬆了,穆澤一直緊繃的弦突然鬆了,然後就病倒了。

穆澤的身體很好,一年裏很少生病,但是一旦生病就病來如山倒,非常的兇猛嚇人。

為了照顧穆澤,魏曦這幾天請假沒有去醫院上班,一直在家裏照顧穆澤。穆澤高燒不退,魏曦心裏非常擔心和害怕,時時刻刻都守在床邊。

用酒精讓穆澤的燒暫時退了下去,但是穆澤依舊昏迷不醒。

無論魏曦怎麼叫他,他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昏沉中,穆澤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他想要告訴魏曦不要擔心,但是又一股力量緊緊地束縛着他,讓他無法睜開眼無法動彈。

在昏迷中,穆澤回到了前世,回到了他死的那一天,他看到自己滿身是血地躺在刺目的血泊中,看到自己死不瞑目的樣子。

前世他太過自負,高看了自己的能力,小看了秦家人,最後慘死在秦家人手中。

前世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應該回去,回到魏曦身邊。可是他的靈魂像是被禁錮在這個破舊的倉庫里,讓他無法動彈。

穆澤懸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躺在血泊中的屍體,沒有什麼反應,心情平靜的不可思議。前世的仇,在這一世他已經報了,最主要的是他還活着,好好的活着。

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砰地一聲,破舊的倉庫大門被撞開了。穆澤看到走進來的人,驚訝地睜大雙眼,魏曦和魏明?!

在前世,他和魏曦並沒有接觸,也不了解魏曦,不明白前世的魏曦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破舊的倉庫里?

魏曦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穆澤,頓時失去了呼吸,臉上露出一個痛苦絕望的表情。

「不!!!!!!!!」魏曦像瘋了一樣,跑到倒在血泊中的穆澤身旁,雙手緊緊抱着早已失去溫暖體溫的穆澤,「不可能……不會的……穆澤你不能死……」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看到這一幕,心裏充滿疑惑,為什麼前世的他死了魏曦這麼難過,他們並沒有任何關係?

魏曦伸出手放在穆澤的鼻尖,感覺不到任何呼吸,臉上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他緊緊把穆澤抱在懷裏,悲痛地大叫着穆澤的名字,「穆澤……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看到魏曦這麼絕望這麼痛苦,懸在半空中的穆澤心裏很是難受和心疼,他想要告訴魏曦他沒事,但是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見魏曦為他哭的這麼傷心,懸在半空中的穆澤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許在前世,魏曦就愛上了他。

穆澤的死對魏曦打擊太大,他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樣,就這樣緊緊抱着穆澤的屍體不放手。

意識到弟弟的情況不對勁,魏明連忙勸他。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魏曦雙眼空洞,表情木楞,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魏明被魏曦的樣子嚇到了,抓着魏曦的肩膀大力搖晃,「阿曦,你給我醒醒,你這樣怎麼能給穆澤報仇,你想穆澤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嗎?」

聽到報仇兩個字,魏曦空洞的雙眼有了一絲光,「對,我要給穆澤報仇。」

看到弟弟有了反應,魏曦心裏悄悄地鬆了口氣,「這件事情應該是秦家人做的。」

魏曦神色陰沉,眼中一片陰鷙,全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我會讓秦家血債血還。」傷害穆澤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從來沒有看過魏曦這麼陰森的一面。魏曦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模樣,從沒有對他生氣過。他沒想到魏曦也有這麼一面,現在的魏曦就像他的另一面才,充滿仇恨!

魏曦抱着穆澤,低下頭吻上穆澤早已冰冷的雙唇。魏曦吻得很認真、很溫柔、很虔誠。他想用自己的溫度溫暖穆澤的唇,可是無論他怎麼吻,穆澤的雙唇依舊冰冷。

滾燙的眼淚一滴滴落在穆澤冰冷灰白的臉上,魏曦哭的泣不成聲,「穆澤……穆澤……穆澤……我愛你……你不能死……你不能就這麼死了……」

看到弟弟這麼悲痛的模樣,魏明心裏也不好受,弟弟對穆澤的感情沒有人比他清楚,穆澤的死對弟弟的打擊太大,讓弟弟哭出來,或許弟弟心裏會好受點。

魏曦壓抑著哭聲,聲音哽咽地說:「穆澤……你死了……我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你……」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聽到魏曦的表白,一顆心像是被一根鐵絲緊緊地拴住,疼的他呼不出氣來。

魏曦緊緊抱着穆澤,嘴裏不停地叫着穆澤的名字。

過了很久,魏明勸魏曦離開,叫魏曦早點讓穆澤入土為安。

魏曦抱着穆澤的屍體走出破舊的倉庫,懸掛在半空中的穆澤緊緊跟在魏曦身後。

穆澤的葬禮,魏曦一手操辦的,他沒有讓任何人前來哀悼和打擾,只有他一人跪在穆澤棺木前,跪了三天三夜。

穆澤的屍體火化后,魏曦並沒有讓穆澤的骨灰埋入地下,他把穆澤的骨灰留在身邊,每天晚上抱着穆澤的骨灰才能入睡。

懸在半空中穆澤看到前世的魏曦為他所做的一切,心如刀割。尤其是看到魏曦睡夢中一邊叫着他的名字一邊流淚,他想緊緊把魏曦抱在懷裏,告訴他他沒有死。可是,他現在只是一縷魂魄,無法伸手抱着魏曦。他只能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着魏曦陷入悲痛中。

魏曦說到做到,真的要讓秦家人給穆澤抵命。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看到魏曦殘忍冷酷的一面,他心疼的厲害。如果不是他,魏曦不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他前世沒有發現魏曦對他的感情?

魏曦狠起來並不比這一世的穆澤差。在魏曦的報復下,秦世榮被車撞死,秦久被砍了十幾刀,最後血流過多而死。穆澤怎麼死的,秦久也就怎麼死的。秦語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最後墜樓而死。秦久死了,林依柔瘋了,淪為了乞丐。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看到前世秦家人的下場,心裏並沒有任何快意,相反心情非常沉重。

懸在半空中的穆澤看到魏曦抱着他的骨灰盒開車出去,他連忙跟了上去。魏曦一路開到雲峰,他把車停在雲峰山下,抱着穆澤骨灰走到雲峰山峰上。

看到魏曦站在雲峰山峰上,懸在半空的穆澤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魏曦打開穆澤的骨灰盒,把穆澤的骨灰撒了出去,骨灰隨着風吹動四處飄散。

見魏曦只是撒骨灰,懸在半空中的穆澤心裏鬆了口氣。

骨灰盒裏還剩下一把骨灰,魏曦把這一把骨灰緊緊握在手心裏,然後從雲峰的山峰上跳了下去。

看到魏曦跳崖,懸在半空中的穆澤驚恐地大叫,可是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想要去拉住魏曦,但是他的手穿過了魏曦的手臂。

魏曦身體在下墜,然後他看到了穆澤。他朝穆澤溫柔一笑:「穆澤,你是接我的嗎?」

「魏曦,你不能死!」穆澤在心裏拚命地叫喊。

看到穆澤焦急驚慌的表情,魏曦開心地笑了:「穆澤,你在奈何橋等我,我去找你。」

「不!魏曦!!!!!」

穆澤猛地睜開眼,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間。想到魏曦跳崖自殺,他急忙地坐起身。他此時的身體非常虛弱,他突然爬起來,一陣暈眩襲來,他又倒回在床上。

魏曦睡得很淺,一有點動靜他立馬就會醒來。他聽到動靜,立馬睜開眼醒來,看到穆澤醒了,一臉急切地說:」穆澤,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魏曦伸手摸了摸穆澤的額頭,發現一隻滾燙的額頭終於恢復正常了,心裏狠狠地鬆了口氣,「終於退燒了。」

穆澤全身無力,腦子暈暈乎乎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目光茫然地看着魏曦,「魏曦,我怎麼了?」

「你病倒了,一直發高燒。我去給你倒一杯水。」

穆澤偏著頭看着魏曦的背影,想到前世魏曦為他跳崖自殺的畫面,心裏一陣抽痛,「魏曦,以後無論我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想不開,答應我!」

魏曦轉過頭,目光疑惑地看着穆澤,「怎麼忽然說這種話?」

穆澤想到前世的事情,臉上浮現出一個悲痛的表情,「我夢到我死了,你為了我跳崖自殺。」

魏曦怔了下,幾秒后回過神來,溫柔地安慰穆澤,「你只是做惡夢了。先喝點水。」

穆澤伸手緊緊抓住魏曦的手,一臉嚴肅地對他說:「魏曦,答應我,不管我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為我自殺,你要好好活下去。」

魏曦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定定地看着穆澤,「穆澤,如果你出事了,你覺得我還能好好活着嗎?」不管是前世的魏曦,還是這一世的魏曦都深愛着穆澤,一旦穆澤出事,兩世的魏曦都不會好好的活下去。

「你……咳咳咳咳……」穆澤剛醒,身體非常虛弱,情緒稍微激動點就會咳嗽。

魏曦伸手拍了拍穆澤的後背,「如果不想我為你出事,那你決不能出事。」

穆澤虛弱地躺在床上,朝魏曦露出一個微笑:「好,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所以你也不能有事。」

「我答應你。」

穆澤病了好幾天,身體非常虛弱,喝了幾口茶又昏睡了過去。昏睡中,他緊抓着魏曦的手不放。

前世魏曦的死刺激到穆澤了,昏睡中他睡得很不安穩。直到魏曦緊緊抱住他,感受到熟悉的體溫和氣息,他才慢慢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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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棄子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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