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家毀欲狂

第十七章 家毀欲狂

「這是烈焰虎的材料,小江,你完成了一個困難級任務了,了不起,另一個困難級任務沒完成不要緊」,白掌柜一臉激動地說道。

「白掌柜,這是火陽朱果的任務」,江轅拿出裝有火陽朱果的三個玉盒,並且,江轅順手打開盒蓋,立時一陣泌人心脾的果香飄滿整個聚寶樓。

「這是火陽朱果」,白掌柜身子顫抖地說道。

「天啊,他完成了兩個困難級任務,他只有一重的修為,他是怎麼殺死烈焰虎的啊,傳說守護著火陽朱果的妖獸可能是一階中位妖獸,他是怎麼得到的」。

「他是妖孽,是天才」。

「掌柜的,這裡還有一些材料,你清點一下」,說著,江轅將手中的包裹放在櫃檯上,沒去在意別人的議論。

「這是巔峰野獸鐵線蛇,黑紋野豬,犀角牛…」,白掌柜一邊清點著包裹里的材料,一邊激動地說道。

「這是一階妖獸碧鱗玉獅的獸骨,獸筋,碧鱗…」,白掌柜的語聲顫抖起來。

「虎豹王獸的虎尾,獸骨…」,白掌柜一眼獃滯地看著江轅,「小江,這些材料你是怎麼辦到的」。

「虎豹王獸,這可是一階中位妖獸,就算是二重武者遇上也有隕落的危險,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只有一重的修為啊,這不科學…」,聚寶樓中的人都瞬間石化。

「白掌柜給我算下售賣價」,江轅說道。

「好,你看我,這不是激動嘛,我這就算,這就算」.

「烈焰虎...二千五百兩,火陽朱果…二千兩,碧鱗玉獅…三千五百兩,虎豹獸王…雖然有些不是很完整…四千五百兩,其餘的野獸材料售價——綜合一千兩」。

「總共售價一萬三千五百兩」。

「嘶」,聚寶樓中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眼神複雜地看著江轅,有些人眼中閃過貪婪的眼神。

「小江,你拿好這些銀子,還有這一柄力兵——青鋒劍,這是你做下二件困難級任務,和二件堪比困難級任務的獎勵,這可是下品力兵中頂尖的劍器哦」。

「青鋒劍,下品力兵」,江轅臉上閃過歡喜之色。

雖然,在江轅接任務之前,白掌柜已然言明,如果他完成兩件困難級任務,除了銀兩報酬外,還有一件力兵的獎勵,可是江轅萬沒有想到,會獎勵他一把青鋒劍。

這莫非真是天有定數。

江轅身負青銅劍體,是習劍天才,而又在幽深的洞穴中得到一本基礎劍訣,而如今再次得到一把青鋒劍,這等遇合實是玄奇。

青鋒劍的劍鞘是青色的牛皮鞘,江轅一把抽出青鋒劍。

「鏗」。

一陣劍吟聲響,同時一陣白光耀眼,一陣鋒銳之氣迎面撲來。

「小江,請看」。

只見白掌柜從櫃檯上拿起一張白紙,從半空落下,正落在青鋒劍的劍刃上。

「噗」。

白紙化為兩半,自青鋒劍兩端朝地面落去,江轅伸手抓住其中一張紙片,而後用手撫摸著紙片的切口,說道:「斷口光滑,沒有一絲粗糙感,青鋒劍果然不愧是力兵」。

原來,白掌柜放紙的意圖,就是要測試青鋒劍的鋒利。

「那是當然,力兵不比凡兵,自鑄成就自然蘊有鋒銳之氣,這還只是下品力兵,中品,上品力兵蘊含的鋒芒之氣更加驚人」,白掌柜解說道。

收起一萬三千兩銀票,再把青鋒劍背負在背上,江轅將剩下的五百兩銀票推給白掌柜,就起步離開聚寶樓。

「這些日子來,多謝白掌柜的照顧,這五百兩銀票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話聲剛落,江轅就消失在聚寶樓門口,白掌柜想說些什麼,卻沒有了機會。

「我沒有看錯人」。

........

江轅滿心歡喜地往城南家裡趕,他心中很高興,他賺了一筆大財,如果他母親知道,不知道會有多高興,而且他母親也不用再替人洗衣服,來維持生活了

「怎麼會這樣」。

「誰來告訴我,這是誰幹的」。

「娘,我娘在哪裡,啊,我一定不會放過……」。

江轅站在自己家的門前,只是此時門扉已化為碎片,整棟房子已然倒塌,變成一片廢墟。

江轅的家被毀了,他已沒有了家。

隔壁家傳來低低的哭泣聲,江轅轉過頭,透過倒塌的院牆,看到隔壁院落中,有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婦女正在哭泣著。

「李大嬸,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知道我娘去哪兒了么」,江轅身形一動,就到了李大嬸旁邊。

「是江轅啊,嗚嗚…」,李大嬸抬起淚眼,說起了事情的起因。

事情是這樣的:

自從江轅打傷彭天一,又與彭峰定下一月之約后,彭家的人認為這是一種奇恥大辱,一些彭家長輩顧忌著陳家二公子與信譽,倒沒有出手,可是彭家的一些後輩與彭天一卻沒有顧忌那麼多,一起上門把江轅的家砸了,讓江家變成了一團廢墟。

「李大嬸,那我娘在哪裡」。

「本來,彭天一是想將你娘帶回彭家折磨,可是陳家的陳二公子前來將你娘帶走了,而且聽說陳二公子還與彭家的人大幹了一場」。

「什麼?彭天一」。

「彭天一,你這個人渣,我饒不了你,還有彭家,我江轅記住毀家之仇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李大嬸,連累你了,這一千兩銀子,你拿著」,說著,江轅自懷中掏出一千兩銀票,塞在李大嬸手裡,便朝陳家趕去,留下李大嬸看著手中的一千兩銀子發獃。

陳家府邸非常氣派,佔地足有幾十畝,青石徹成的厚牆將整個陳府隔離起來,圍牆內的建築此起彼伏,朱紅大門前,立著兩頭獅型雕像,給人一種霸氣的感覺。

「來人是誰,這是陳家府邸,閑人勿入」,大門口,兩個陳家守衛攔住了江轅。

「我叫江轅,是貴府陳罡公子的朋友,有事求見」,江轅客氣地說道。

「原來是江公子,二公子早就吩咐下來,如果江公子來了,就讓小的帶江公子去東院廂房見江夫人」,陳家的守衛面現恭敬。

「那有勞了」,江轅便隨著守衛走入府中。

.........

「娘,你的頭怎麼了」,一個小院落中,江轅看著躺在床上的江母,此時江母臉色有些蒼白,沒有什麼血色,她的額頭上纏著白布,顯然是傷到了頭部。

「沒什麼事的,就是被彭家的人打傷了頭,這幾天好多了」。

「又是彭家,又是彭天一,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江轅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雙手青筋暴起,雙手握著"咯咯"作響。

「轅兒,聽話,別再和彭家爭鬥了,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他們勢大財大,又高手如雲,等這陣風頭了,我們就離開黑山」。

「娘,我不能妥協,否則他們會更加得寸近尺」,江轅眼中儘是恨色。

「轅兒啊,娘只想你好好的,不想你去參與這些無謂的爭鬥,在娘心裡,你比什麼都重要」。

「娘,我知道,我去找陳罡」。

「去吧,陳二公子可好了,要不是他奮死相救,你就見不到娘了,而且陳二公子也受傷了」。

「什麼,陳罡受傷了」,說完,江轅急忙朝陳罡的住處趕去。

.........

陳家東院的主院。

「陳兄,你怎麼傷得這麼重,是誰打傷你的」,江轅臉色愧疚地看著眼前的陳罡。

此時的陳罡,雙手,腰部,及左腿都纏滿了白色的繃帶,繃帶外層隱隱透著血跡。

「說來慚愧,我得到彭天一帶人去你家的消息,便急忙趕去阻止,本來我的實力與彭天一不相伯仲,對上彭家那伙人還能應付,卻沒想到彭峰也隱藏在其中,他趁我不備,給了我一掌,而後在彭家族人的圍攻下,我就這樣了」。

「要不是我陳家的人趕來,就算他們不廢了我,只怕我也保不住江伯母」,說著,陳罡有著一絲懊惱。

「陳兄,多謝你」。

「彭家的仇我會替你報的,彭天一,彭峰我都不會放過,他們是欺人太甚」,此時,江轅眼中蘊量著一團怒火,彭天一奪了李雪落,江轅不說什麼,這是李雪落立場不堅定,與彭峰定下約戰也沒什麼,這是彭家與自己的仇怨。

可是彭家的人千不該,萬不該。

他們不能毀了江轅的家,不能對江轅的母親下手,江母可是一個普通的婦人,按理說,武者的恩怨,就應由武者解決,而更讓人氣憤的是,陳罡,只是為了救下江轅的母親,竟差點被連累得身死。

這叫江轅如何能不怒,如何能忍。

.........

夜晚,江轅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著星空中的星辰。

在陳罡的吩咐下,陳家的下人,給江轅安排了一棟院落,而且院落與江母的院落毗鄰。

「嘎」,院門被推開。

「陳兄,你怎麼來了,你傷這麼重,怎麼不在屋中好生休養」,江轅忙起身,上前拿掉陳罡的拐棍,再撐扶著陳罡坐在石凳上。

「我來看看你,江兄」。

「江兄,我想你還是離開黑山吧,明天不要跟彭峰決鬥」,陳罡沉吟許久說道。

「為什麼,這不可能,我的仇,我娘的仇,陳兄你的仇,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我當了逃兵,還怎麼在這天武王朝立足,有何資格成為武者」。

「江兄,可你的修為只是煉力一重,而彭峰的修為可是二重前期頂峰,傳聞,他練有一門防禦法門,尋常的武者,根本破不開他的防禦,你與他決戰,是死路一條啊」,陳罡急道。

「我主意已定,陳兄莫要再勸」。

「唉,我去求我爹,給彭家施加壓力」,陳罡微嘆了一口氣,知道勸不住江轅,心中便暗自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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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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