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這樣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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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佐藤先生的再三邀請下，終於也倒了一些「和酒」來品嘗。說真的，那日本酒真不怎麼的，不爽口，挺冷胃！我想在對面這位醫生的眼中，除了他想證明一種象徵日本的產品的存在外，還有一項功能，至少在我看來，這種酒與「日本料理」結合在一起能起到漱口與消毒的作用。佐藤在我的眼皮底下，喝了二瓶那玩意！還在喋喋不休地招手讓人送來。

「它真那麼好喝？」在佐藤先生叫第三瓶的時候，我問他。

他欠了欠身，放下了酒杯。抬起了有點微紅的臉。

「我們北海道就是以生產那樣的酒著名。」見我一付很專註的樣子，他接着往下說道：「我的母親，在我小時候，我就看見過她釀過那種酒！母親釀的酒很淡，她釀的那種酒有點象你們崇明的米酒。酒是我對母親的最好記念。」

我點點頭，讚賞道：「佐藤教授還是一個孝子！？」。

他對我的評價很高興，但他接下來又說道：「可我的母親卻為了二個她最愛的人而自殺了！」

我聞訊被正在咀嚼的食物差點噎住了！我頓了頓，將口中咀嚼的食物又靜靜地呑了下去…，我來不及去抹一下嘴，接着問道：「在你很小的時候，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母親看到了我父親與別的女人在一起-----**！」佐藤先生在酒精的作用下臉和脖子都泛著紅光。

「原來是這樣！那個女人多可惡！」我口中聲討，實則有些興災若禍！

「那是我姨媽--，我母親的姐姐！」

「啊！你的…姨媽？殺千刀的！她應該受到懲罰！」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能這樣說！」。佐藤先生見我有些小題大做，竟不解地看着我，然後笑了。

「你們中國人與我們日本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在這一點上，可能完全不同！這不管我姨媽什麼事。她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我聽他這麼一說，驚訝得有些合不籠嘴！

很顯然，佐藤先生在講到他的母親與姨媽時，立場竟會在他姨媽一邊。

「那是我父母親之間出了問題，我父親喜歡上了…姨媽。他們想在一起！彼此佔有，母親為了成全他們，竟選擇了這麼極端的形式！」

「簡直不可思議。」我嘆息道。

「是啊，一個女人的魅力對一個男人的生活起著很重要的作用。關於這段情節和與此相關的故事，我都反應在了我的另一部書里了。」

「我一定要去拜讀一下！」

佐藤先生又笑了：「謝謝，你不必客套！這種故事在日本已經屬於老掉牙了！你還是應該去讀一讀丹妮（季慧）的東西，她的情節很曲折、豐富，而且寫得很真實。」，

「我看了她那本才出版的書！有一個人物挺象她生活中最要好的朋友！」

「對，馬力小姐，」他搶在我前面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時，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服務員送上了一份免費水果。佐藤先生看看錶，呑回了本來還想講的內容，站起了身來，他對我說：「關於馬力小姐的事，我也很感興趣，你也一定想知道，但我下午還有一個臨床上的大手術，我得回院了！」

我先於他站起了身來，他反應非常靈敏，一隻手伸過來按住了我的一隻準備掏錢的手。「亞瑟，這一餐讓我來結帳吧，這裏，就象是在我們日本的家裏！理應由我來。我們另外再約個時間聊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當然要與他把再次見面的具體時間定下來。我們定在了後天！由我來找地方！

我看着佐藤先生去付了帳，同時給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筆數目不菲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