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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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容,回來了?」梁雨晨注意到他眼底的戒備,走過來主動抱了抱他,在他耳邊低低說道,「省委路書記和辦公廳的白廳長攜帶夫人在裡面等著你,有個思想準備。」

尉止容抱住懷裡的女人,親昵吻了吻她的頭髮,「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怎麼會在這兒?該不會是來向你表白的吧?」

梁雨晨一聽,捏了捏他的背,放開了他,回頭看向路越說道,「上次在超市已經見過面,我就不多介紹了,不過路越的身份恐怕還要更正一下,止容,他是路書記的公子。來我們這個城市考察,準備投資,說不定你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尉止容一聽,略略有些意外。又一個老子走仕途,兒子走下商場扑打的例子。看來他今天到底理由更加充分了。

三人一起回到客廳里,略略介紹之後,尉夫人招呼著進入餐廳,一邊吃飯一邊談問題。

坐在餐桌旁,氣氛明顯熱絡輕鬆起來。

「因為我的事情,不僅讓爸爸操心,還讓路書記和白廳長煩擾,攜帶著夫人一路顛簸到了這裡,我心裡不安,再次向路書記以及白廳長賠罪。」尉止容率先站起來,以茶代酒,真誠說道。

「止容,不如你給路書記和白廳長端上兩杯酒吧,聊表歉意。」尉夫人朝著尉伯使了個眼色,尉伯立刻提出幾瓶茅台酒,打開了倒入杯子中。

「很抱歉,因為雨晨懷孕,我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敬路書記和白廳長了。」尉止容不卑不亢,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白水,端起面前的酒杯到了路書記和白廳長面前。

都說無酒不成宴,果真是如此。

路書記和白廳長兩杯酒下肚,臉色明顯緩和了下來。

「止容,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今工作組一致決定,只有你是總裁這個位置最合適的人選,我們今天來既不是興師問罪的,也不是調查取證的,是來勸解你,希望你能夠改變主意,再次挑起總裁這個重任。」路書記放下酒杯,開門見山。

尉止容不慌不忙,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多謝路書記和白廳長以及考察組對我的信任,其實在副總裁這個位置上做了這幾年,我已經感覺到力不從心,只是勉強支撐著,因為競選總裁的問題,鬧得沸沸揚揚的,給工作組和我們黨抹了黑,我心裡十分愧疚。後來出了意外暫時失憶那幾個月里,醒來之後總覺得自己無法再適應市政廳緊張的工作環境,所以才要換一種生活方式。還請路書記和白廳長以及工作組多體諒。」

尉夫人看著,在一旁打著圓場,「止容也是覺得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呆下去,不利於全市經濟的發展,他不能自私的佔據著這個位置,還請路書記和白廳長回去之後多解釋一下。」

尉老爺子坐在那兒沉默著,臉色確實格外凝重,見已經說到此處,這才抬頭看向路書記,「止容的選擇,一開始我也不同意不理解,可是現在想想,孩子們有自己人生的抉擇,就比如路越。孩子有主見是我們想看到的,所以作為父親,我只能同意他的決定,還希望路書記諒解。」

「既然是尉老已經同意的,我也不好勉強,只是止容不做這個總裁,實在是一個遺憾。」路書記見話說到這兒,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不再強求。

「哦,吃飯吧,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餓了,路夫人,白廳長白夫人,吃飯,吃飯。」尉夫人看路書記發話,招呼著開始吃飯。

梁雨晨微微鬆了口氣,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飯後路書記等人離開,梁雨晨看到尉老爺子和尉夫人坐在沙發上,神情疲憊,走了過去,「爸,我給你捏一捏肩膀吧。」

說著,走到沙發后,雙手捏住了尉老爺子的肩膀,慢慢的揉捏著。她心裡清楚,今天尉老爺子沒少周旋。

肩膀上的力度不輕不重,尉老爺子臉上的疲憊感逐漸鬆弛下來,抬手阻止她,「好了,休息一下吧,你跑了一天,也累了。我聽你媽說你不打算去上班了,準備考什麼家庭心理諮詢師。」

梁雨晨羞澀一笑,走過來挨著尉夫人坐下來,「爸,設計這樣的工作確實挺累的,關鍵是設計的靈感很重要。而且最近幾年時間,因為孩子的事情我可能無法靜下心來搞設計,就想著重新充電換一種職業,心理諮詢師已經走進了我們的社會,尤其是家庭心理諮詢師,未來將會成為不可缺少的一個熱門組成部分。」

尉夫人讚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件事情雨晨考慮的很周全,老尉,我贊同,你不能干涉。」

尉老爺子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只是問問,哪兒干涉了?家庭心理諮詢師,能夠教人正確處理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和矛盾,這個職業好!有利於我們這個社會的和諧,你想啊,構成社會的主體是家庭,家庭和諧了,這個社會還不和諧嗎?」

「還是爸的見解獨到。」梁雨晨笑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從上次在書房談話之後,尉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在這個家的感覺,明顯改變了。

「止容呢?」尉夫人抬頭向著周圍看去,看不到兒子,問道。

「他好像出去打電話了,哦,對了,博弈和芸君今天不回來了,兩人一起回了芸君的家,說是要處理掉房子的事情。剛剛路書記在,我沒好意思說。」梁雨晨回答著,看向門外的方向,尉止容一個電話接這麼長時間,什麼電話?

「你和止容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商量了嗎?」尉老爺子突然問道,驚得她回頭看過去。

怎麼又是婚禮的事情?難道非要舉行婚禮嗎?

「爸,這件事情我和止容商討過了,等到孩子生下來就舉行婚禮。」在雙方父母的催促下,她只能答應這個日期了。

「老尉,他們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安排吧,我看止容這兩天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事情,萬事開頭難,雖然是擴大規模,可也需要精力,雨晨也想要集中精力學習,只能等到孩子出生了,何況結婚這樣的事情,雖然有我們操持著,可兩個孩子還是要操心考慮的,我也不忍心看著雨晨操勞。」

尉夫人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我只是問一下。」尉老爺子帶著一絲埋怨的看向尉夫人。

「還以為你又要專斷呢。老尉,這樣就好了,越來越可愛,孩子們也越來越喜歡你。」尉夫人故意說著,不覺笑出聲來。

「你啊。」尉老爺子捏了捏襯衣領子,解開了一粒紐扣。

「對了雨晨,你是不是還沒去做產檢啊?明天我陪你去。」尉夫人猛然間想起什麼,問道。最近幾天梁雨晨報名參加心理國家統考科目之後,每天早出晚歸去聽課,即使回來,也一門心思盯著書本,一定沒去醫院。

「孩子挺好的,所以我就沒去,沒問題的,我有時間自己去就行,或者止容陪我去。媽媽放心吧。」

梁雨晨推脫著,低頭撫摸著高高隆起的小腹。孩子已經六個月零一周了。

門被推開,尉止容走進來,臉色格外凝重。她回頭看到,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止容,累了吧,我去給你倒杯水。」她起身走過去,握了握他的胳膊,轉身走到了吧台前,倒了一杯水過來,尉止容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抬頭看向尉老爺子和尉夫人,「剛剛接到法院的電話,說凌一菲瘋了。已經確診,可能明天要送到瘋人院去。」

瘋了?

「啪。」梁雨晨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她震驚的往後倒退了一步,握緊了拳頭,怎麼會瘋了?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一向心理素質極好,怎麼會瘋了呢?會不會是故意耍的花招?送入瘋人院,就等於逃脫了殺人償命被槍斃的命運,其中一定另有目的。

「已經確定了?」尉老爺子皺緊了眉頭,沉聲問道。凌一菲差點兒讓自己兒子永遠醒不過來,對那個女人,他早已放在了對立面。

「嗯,說是已經得到了幾家權威醫院的診治,確實精神出了問題。」尉止容握緊了手中的手機。凌一菲一日不離開這個世界,他總覺得周圍好似有什麼隱藏的危險在逼近,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倒是梁雨晨時時處處都會有危險,他放心不下。

「權威醫院?止容,明天讓博弈去接一個人,我的一個老朋友,有名的心理諮詢師常雲邱,他一定能看出來的。」尉老爺子略略沉吟了片刻,果斷說道。

常雲邱?中國知名心理諮詢專家,聽他的報告需要在網上提前半個月報名預約,需要接受他的心理治療需要一個月前預約,而且不是熟悉的人或者是朋友介紹的人,他是不會接見的,梁雨晨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尉老爺子的朋友。太不可思議了。

「爸,明天我和止容也過去看一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親眼看到才能相信。」梁雨晨說道,雖然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是真的,可是凌一菲瘋掉的事情她還是需要確認一下,更希望見一見常雲邱這名心理諮詢方面的大師級人物。

尉止容同意她的想法,轉臉看向尉老爺子,「爸,我也有這個意思,必須我親自確認了才放心,而且明天之後,即使送往精神病院,我也必須要讓人專門盯著她。」

「你們去吧,此外,打聽聽出凌總裁在監獄內的情況怎麼樣了?那個人也必須盯緊。昨天我聽到消息,凌夫人悄悄離開了這兒,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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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神秘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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