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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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佐急忙轉身。想要去大巴車裡找回來.杜雨惜拉住了他。「別去找了。太危險了。」

「不用那個。我願意嫁給你了。」杜雨惜嬌羞地低下了頭。臉上浮現兩朵紅雲。

「喲。恭喜兩位了。」大家高興地大喊了起來.此刻的熱情足夠抵禦凜冽的江風。掌聲雷動。

杜雨惜完全沒有想到。在他們兩個還在各自冷戰。鬧彆扭的時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吥.自己怎麼一想就想到自己和楊浩佐成夫妻了。不過。危難時刻。才最懂得珍惜。不是嗎。

那一刻。杜雨惜心裡是害怕極了。她擔心真的就再也見不到楊浩佐了。這種擔心絲毫不亞於那天宮成軒的飛機出事的那次。

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這一次就任性一回。自己和宮成軒的失敗。雖然也是家人的不同意。但是如果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自己真的就再也不會幸福了。

回到家裡。一樓客廳的牆壁上就掛著一幅巨大的婚紗照。上面的兩個人正是楊浩佐和杜雨惜。

楊浩佐自然是早就知道的。可是這卻給了杜雨惜不小的驚喜。她睜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婚紗照的前面。

「你別再亂奔亂跳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注意。」楊浩佐責怪地說道。語氣里卻充滿了寵溺。

仰著脖子看著照片上的自己。幸福的感覺瞬間襲來.眼淚也不自覺流了下來.明明是幸福的啊。為什麼會哭呀。

轉過身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肯定是因為懷孕的關係。我老是動不動就哭。這樣的我是不是很討厭。」

楊浩佐走上前。不管周圍還有許多下人看著。抱住了杜雨惜。「以前那麼討厭的我。你都接受了。那麼現在的你。無論什麼樣子。我也都會喜歡的。」

有了楊浩佐這句話。杜雨惜頓感放心。是的。她的幸福來了.她以為她不會擁有的幸福。真的來了.

楊氏企業的總裁結婚。這絕對是大新聞。但是楊浩佐拒絕了一切媒體的採訪。楊浩佐迫不及待地想要娶杜雨惜。所以。他只給了嚴管家一個星期的時間。

楊浩佐的原話是這樣的。「嚴管家。一個星期。把別墅弄弄。我和杜雨惜要結婚。」

說得不能正式一點嘛。杜雨惜用手肘頂了一下楊浩佐的肚子。對於楊浩佐這種隨便的說法。她很不高興。

楊浩佐悶聲一咳。「杜雨惜。你謀殺親夫啊。」

嚴管家接下了任務。笑著看著少爺和杜小姐在這裡打情罵俏。自己識趣地退下了。

趁他還沒有對自己怎樣。杜雨惜急忙轉移了話題。「你真的不打算請其他的商業夥伴來參加婚禮嘛.還有你的父母。妹妹。他們回來嗎.」

說著。自己也開始犯愁。一直都覺得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那是因為自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考慮不了別的。可是。楊浩佐跟自己不同。他的社會地位。他的影響力。還有他的家人。

發現楊浩佐特別喜歡抱自己。杜雨惜任由他抱著。等著聽他的回答。

「我們又不是政治聯姻。請那些人過來幹嘛.」杜雨惜無語。楊浩佐繼續說道。「至於我的父母。他們不願意來.我不在乎。你介意嘛。」杜雨惜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在意。「那你就乖乖地等著嫁給我吧。」

杜雨惜聽著依舊是幸福的感覺。點了點頭。

將自己要結婚的消息告訴了戚馨兒。符佳琪的手機還是打不通。看來她是真的不會再出現了.

這樣一個勁爆的消息。既然戚馨兒知道了。那麼遠在異國他鄉的廖嘉澤自然也就知道了。此外。那個近在咫尺的小惡魔戚覺民。肯定也就知道了。

不過幸好。如今的小惡魔已經名草有主了。他和王瑾的結合。雖然讓杜雨惜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小惡魔不再折騰自己了。何樂而不為呢。

想著以往每次戚覺民見到自己就管自己叫老婆。嘴角不自覺上揚了。反正在家裡沒事情。不如去戚馨兒家竄竄門好了。

想到就馬上行動。杜雨惜換了一件衣服。和嚴管家報備了一下。自己就出門了。自己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出門。不喜歡有司機接送的感覺。現在楊浩佐也不會強迫她什麼。她想一個人出去走走。便可以一個人出去走走。這種感覺她很喜歡。

下了計程車。手機就響了。她以為會是符佳琪。可是一看屏幕。竟是廖嘉澤的。

「雨惜。」廖嘉澤最先開口。「戚馨兒和我說。你要和浩佐結婚了。」

本以為自己會有所顧忌。但是聽到廖嘉澤的坦然語氣。她「恩」了一聲。看了看小區的大門。想著還是打完電話再進去吧。走到了一邊的隱蔽處。

「我會回來送上我的祝福的.給你的結婚禮物我都想好了。」廖嘉澤的聲音聽著很高興。杜雨惜會心一笑。還是小鼻涕蟲最好了。他就算自己的親人了。

「什麼禮物。」杜雨惜好奇地問道。

「二十萬彩禮呀。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姐姐。不是么。」廖嘉澤大笑著說道。以前一直因著這二十萬能和杜雨惜永遠剪不斷聯繫。此刻何不剪斷這一層關係呢。

杜雨惜自是明白廖嘉澤的用意。欣然接受了。「好啊」。繼續說道。「可是你必須做伴郎。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對吧。把你的父母也叫上好嘛。」

掛了電話。杜雨惜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幸福來得太突然.

「小姐。幫幫我吧。」

忽然。一個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杜雨惜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撞上了小區的圍欄。

一看他頭戴著大大的帽子。將整個臉都遮住了。低著頭說話聲音特別的沉。這不是上次在小巷子里碰到的流浪漢嘛。杜雨惜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自己鬆了一口氣。放鬆了警惕的瞬間。那男人手中敷上一塊手帕。便蒙住了自己的口鼻。一下子腦袋有些暈。眼前一黑。

那男人上前抱住了向前倒去的杜雨惜。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對不起。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范黎幟拉了拉帽檐。將帽子壓得更低。以免有人認出他來.車子就在附近。抱著杜雨惜沒走幾步就見到了。將她放到了車裡。自己也跳上了車。啟動車子。去下一個指定好的地方。

自從老爸的公司被楊浩佐弄倒之後。自己再一次將楊浩佐得罪了。就因為她。想著范黎幟轉頭看了一眼昏厥過去的杜雨惜。本是恨著他們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恨意也漸漸消了。

說到報仇。以前是想的。所以就算成了身無分文的叫花子。也選擇了睡在那條小巷子里。因為它離楊浩佐的公司只有一步之遙。

但是。楊浩佐放過了他在美國念書的妹妹。也沒有在為難他了。那天在小巷子里竟然碰到了杜雨惜。她是個善良的女人。

前兩天有一個男人踢醒了還在熟睡中的自己。他個子不高。眼眸中卻透著深深的寒意。殺氣十足。

「你是范黎幟。」那人問道。范黎幟心裡一顫。第一個念頭是。楊浩佐派來的.

「現在有一樁生意。看你要不要做了。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百萬。這是定金。」說著。那人將一包東西丟了過來.

范黎幟撿起那包東西。打開看了看。全部都是紅紅的現金。他缺錢。很缺錢。父母被妹妹接到了國外。自己實在沒有臉一起過去。所以才會淪落至此。但是。如果自己有了錢。就可以東山再起了。

做。當然做了。開口想要答應。轉念一想。這麼多錢。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說不定還是犯法的事情。

猶豫不覺之際。那人又開口了。「聽說你的妹妹很漂亮。在美國念書是不是。」

「我做。」范黎幟將心一橫。既然他都已經找上門來了.那麼對於自己的事情肯定是了如指掌的。自己已經害了一次家人。這次不能在連累他們了。

可是。讓范黎幟實在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是綁架杜雨惜。這麼說來.真的不是楊浩佐派人來的.

腦袋好暈。手腕好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綁著自己。杜雨惜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破舊的被棄置的房子。

自己被綁在了一根支撐房子的圓木柱上。粗糙的麻繩綁著。自己的手腕好痛。雙腳也被綁住了。坐在冰涼的地上。心裡滋生出懼意。

房子很大。所有的窗戶都被釘上了木板條。只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透進來.是已經過了一天了。還是天還沒有黑。

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看來.自己被綁來已經過了一天.身子動彈不得。只能轉著腦袋觀察。圓木柱的四周被清理的很乾凈。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用來逃生.

想起那個戴帽子的流浪漢。心裡的懼意更深。以前的不堪回憶。一幕幕在腦海中放映。他將自己綁架過來.是想幹什麼。

自己一天沒有回去。楊浩佐肯定會急瘋的。自己本就有過離開的念頭。他肯定會全世界地找我的。想到這一層面。杜雨惜內心的害怕漸漸少了。沒錯。楊浩佐會來找自己的.沒事的。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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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慣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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