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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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我的父母是誰重要嘛。現在是我和楊浩佐結婚。難道也需要一個貌美如花的姐姐。或是媽媽讓您看入眼了。才可以嗎。」

整個餐廳陷入了寂靜。只有鐵板牛排發出的滋滋聲。

在座的其他人對於杜雨惜要的話。聽得雲里霧裡。只有楊浩佐和楊萬耀聽懂了。楊萬耀說話時的藐視。他對自己父母的輕視。讓她瞬間爆發了。

杜雨惜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再加上生氣。胸口起伏劇烈。她此刻根本不管其他人是怎麼看她的。即使。他們說她沒有教養。怎麼可以這麼和長輩說話。即使他們說什麼都好。誰也不能輕視自己的父母。

楊母不滿地瞪了一眼杜雨惜。本以為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沒想到這麼沒教養。「浩佐。你怎麼能和這樣沒教養的女人結婚。媽媽都不知道她的父母有沒有好好教她怎麼和長輩說話。」

楊浩佐上前拍了拍杜雨惜的肩膀。可是楊母的一句話。再一次引爆了杜雨惜。一直隱忍著。此刻都爆發了出來.

你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吃。我幫你指了出來.你不知道感恩反而還惡言傷人。

「您的丈夫……」杜雨惜豁出去了。既然這樣。那就指名道破好了。可是。話才剛說出來.就被楊浩佐拉住了。「雨惜。」楊浩佐打斷了她的話。如果把真相說了出來.不僅僅是母親會難過。就連宮成軒和欣桐都會受到影響。

「我說過了。我只是回來通知你們.婚禮我決定在b城的別墅舉行。你們到時候出席就可以了。」說完。楊浩佐拉著杜雨惜先行離開了。

到了房間。杜雨惜掙脫了楊浩佐的手。自己剛剛還笑楊媽媽沒有看出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吃。自己還不是一樣。楊浩佐和倪飛憶。她們兩人的曖一昧是自己親眼見到的。自己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楊萬耀和宮思慧的事情。你不能說。」楊浩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杜雨惜聽著。轉身反問道:「為什麼不能說。只允許你的父母數落我父母的不是。我就不能進行適當的反擊嘛。」

那個有稜有角的她回來了.楊浩佐露出一絲喜悅。繼而又皺了皺眉頭。為何她變得如此不通情達理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難道你不明白嘛。」

「我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父母教我的野孩子。我自然不明白。」

楊浩佐明白了杜雨惜的雷區。眉頭鎖得更緊。「那你為宮成軒考慮考慮。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和楊萬耀的關係……」

原來你還是在意.杜雨惜露出痛苦的表情。「你既然還是介意我和宮成軒的過去。那我們就不要結婚好了。反正你的父母也不能接受我。」每一個字都好像刀子一樣在剜著自己的心。杜雨惜說著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浩佐反駁道。抓住了杜雨惜的雙臂。有些著急。甚至不知道自己弄痛了杜雨惜。

那是什麼意思。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可以對你和倪飛憶的事情。避而不見了。你又何必一直記著我的過去呢。再說。我和成宇已經只是朋友了。」

我和飛憶。楊浩佐鬆開了杜雨惜的手。

沒話說了吧。杜雨惜抬眼看了一眼他。轉身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個地方從一開始就不適合自己。與其在這裡受這些窩囊氣。當初就應該決絕地離開才是。

「你要幹什麼。」楊浩佐問道。眉頭皺成了川字。

「離開這裡。回b城。」

楊欣桐的房間亂得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洗禮。所有楊欣桐能拿得動的東西都被他衰落在地。

那個狐狸精居然敢在花園裡勾一引成宇。現在又想要和哥哥結婚。她想得美。

「陸小雷。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可記清楚了。」楊欣桐將一張紙條遞給了陸小雷。他在一年前救過自己。所以安排她做了自己的司機。

陸小雷喜歡自己。楊欣桐自然明白。但是。她不可能會喜歡他的。他為了自己什麼事情都願意做。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他也會同意的.

果然。陸小雷點了點頭。接下了紙條。

杜雨惜。你真是一個禍水。搶走了我的成宇。還迷惑了我的哥哥。現在還對我的爸爸媽媽這麼不敬。

即使我去不了b城。我也有辦法對付你。我要你永遠都遠離成宇。

雖然兩人處於冷戰時期。但是楊浩佐還是同意了杜雨惜的離開。一大早兩人就駕車離開了。楊欣桐纏著倪飛憶讓她留下來陪自己玩一會兒.倪飛憶只好留了下來.

楊萬耀和楊媽媽都沒有出來送行.只有倪飛憶一人來送行.

「雨惜。路上沒我陪你聊天了。一路順風啊。」倪飛憶上前擁抱杜雨惜。笑得可以融化凌冽的冬風。

楊浩佐特意避開了倪飛憶的擁抱。低頭看了一眼杜雨惜。倪飛憶抿嘴一笑。並沒有因此而生氣。

一路上。兩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杜雨惜感覺到有些累了。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醒來時.身上披了一件外套。是楊浩佐的。可是。駕駛座上的人卻不見了。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坐了起來.皺著眉頭四處望了望。車停在了橋頭。江水奔騰的聲音都清楚得很。看到很多車子排成了長龍。發生什麼事情了。

推開車門。江風凜冽。杜雨惜冷得直哆嗦。將衣服裹得更緊了。前方的橋上聚集了許多人。杜雨惜秀眉微蹙。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楊浩佐會不會在那兒。出什麼事了。

更隨著人群一直走到了橋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杜雨惜聽在耳里。心裡越發的不放心了。有人說出了連環車禍。車子爆炸燒起來了.有人被困在車裡。有幾個好心的司機出手相救。有個男人現在還被困在裡面。好像就是去救人的。

撥開了人群。杜雨惜探著腦袋望著。楊浩佐雖然平時總是冷著一張臉。但是她知道他內心其實很善良。樂於助人他絕對會出手的。

因為剛剛下了一場大雨。燒著的車子也已經熄滅了。忽然人群發出歡呼聲。那個被困的人被大家就出來了.

看著大家將那個男人抬了出來.他身上有多處燙傷燒傷。他的腦袋偏到了另一邊。杜雨惜看不清他是誰。可是。他身上的那件襯衫。好像就是自己給他換上的那件。

「楊浩佐。」杜雨惜再也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沖了出去奔向他。

都怪自己。為了自己心裡那小小的自尊心。一直和他唱反調。一直不領他的情。杜雨惜抓起了他的手。眼淚已經溢滿眼眶。

「你說好的。我們要結婚的。你不許有事。」

「雨惜。」楊浩佐剛從大巴車上下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髒兮兮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一臉絕望的杜雨惜。抬頭看向楊浩佐。眼睛眨了兩下。豆大的眼淚就低落了下來.楊浩佐在這裡。那這個男人是誰。

那人吃痛的轉了轉腦袋。杜雨惜才意識到。自己認錯人了。將他的手輕輕放下。讓救援人員趕緊抬出去搶救了。

看著背後是一片廢墟的楊浩佐。杜雨惜跑向楊浩佐。不顧他身上的髒亂。抱了上去。楊浩佐也用力擁住了她。他是來救人的.只是去救被困在裡面的那個男人。想到杜雨惜這麼在乎自己。心裡流淌過一絲暖意。

杜雨惜剛才的話。在場的群眾可都聽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上前來.「姑娘。這小夥子不錯。很有擔當。嫁給他不吃虧。」

楊浩佐又一次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黑漆漆的臉襯得牙齒格外的白。

杜雨惜臉上一紅。怪自己沒看清楚就亂說話。楊浩佐見她不說話。緊了緊摟著她的肩膀的手。自豪地說著:「那是。她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災難過後的幸福感感染了每一個人。大家開始競相起鬨。大家一起拍著手掌。喊著「嫁給他。嫁給他。」

杜雨惜撅著嘴巴扭動了兩下。鑽出了楊浩佐的懷抱。「什麼嫁給他。連個求婚戒指都沒有。」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上面空空如也。

求婚戒指。楊浩佐看了看杜雨惜。眼眸中的笑意依舊還在。幸好自己早有準備。既然你開口提了。正好派上用場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兜。忽然他眉頭一皺。戒指呢。

見他摸褲兜。杜雨惜心裡一慌。不會真有吧。但是還是有所期待。看他皺眉的表情。該不會是戒指弄丟了吧。「怎麼了。」

「你看。新娘子急了。新郎官趕緊把戒指拿出來吧.」周圍的群眾以為楊浩佐故意逗杜雨惜的。起鬨地笑著說道。

杜雨惜尷尬地看看周圍的群眾。走到楊浩佐身邊。「別鬧了。」

「戒指好像丟到剛剛的大巴車裡了。」楊浩佐忽然想起了剛剛救人的時候。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掉的。

楊浩佐急忙轉身。想要去大巴車裡找回來.杜雨惜拉住了他。「別去找了。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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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慣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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