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準備使用電能
月如是個爽快的女子，與夕言生意一談好后，當場便急沖沖地趕回去。當然，在臨走前還向夕言要了一百斤的罐頭和火腿腸。美其名曰是與軍方談判時用的，不過夕言覺得她這更像是因公徇私，估計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會有大半是會出現在她的忘塵樓。
不過夕言對這也不在意，只要月如她肯出面與軍方談判，那就將會達成一筆大單子。罐頭和火腿腸不像自行車那樣幾乎等同於一次**易，它們都是日常消耗品，一旦生意達成后，那將會是長期交易。用夕言之前所說的那樣，這筆交易將會是細水長流。
看到月如這樣來匆匆，去匆匆的作風，青蓮和李MM早就了解，相互笑笑，便送她出去。
原本打算到學校學習的李MM經過月如這突如其來的一鬧，時間也耽擱了，看看外面的夜幕已經開始降臨。
冬天的傍晚來得總是這麼早，下午五點左右便開始天黑。一到天黑，各家便是要點起油燈或者蠟燭來照明。早起摸黑，這個詞對古人來說那是再習慣不過的了。
但是對夕言來說，每天一到晚上，到處是那暗淡無光的蠟燭和有燈光，心中就是一陣無奈。習慣了燈火通明，用習慣了光管燈泡這樣的照明工具，這回頭再用蠟燭和油燈，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這個感覺就像是一個經常開上千萬跑車的人，突然讓他改開QQ那樣的車，這個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以前夕言對晚上沒電燈的日子就很不習慣，而如今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了，這種難受的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每天晚上，看著阿姐都是趕著天黑前把晚飯做好，趁著天黑前把每天必須的一些動作都給做齊。
像青蓮這樣比較清閑的還算好了，而那些工作忙的員工們，他們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每次回家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如今有食堂還好一點，可以免去摸黑做飯的煩惱。吃了飯，摸黑洗個澡，倒頭便睡了。
夕言想讓員工們在晚上到學校培訓一兩個小時，提高一下文化知識的。可單靠那幾隻蠟燭和幾盞油燈，別說那些白天就辛苦的員工受不了，就是夕言他也難以接受。一口氣點二三十根蠟燭在黑板旁邊都無濟於事，稍微做遠一點的基本是只看到蠟燭看不到黑板了。所以每次一上夜校，都是抱怨聲連連，甚至很多人寧願去加夜班也不願意上夜校。
在學校裡面也唯獨那些才子們例外，一根蠟燭或一盞油燈和一本書，一坐便是一個晚上。夕言他想不佩服都不行，而他更佩服的是，縱觀千多年來的好幾萬才子秉燭夜讀，卻沒聽說有哪個才子是近視，這讓人很費解。
由於這個原因，夕言也很少要求員工們去上夜校，都是憑著自覺的原則。而更多的是，夕言想辦法豐富大家的夜間娛樂活動。古人因為沒有電，除了某些熬夜讀書的才子狂人外，大多數的人都是早早便睡。因為沒有電，夜間的娛樂活動也極為有限，就是喝喝酒，唱唱歌，跳跳舞，拉拉家常什麼的。這樣的娛樂活動舉行多了，連夕言這個組織者都覺得膩味，堅持到最後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單身一族們，本著尋找生命另一半為目的，每次都孜孜不倦地參加者每一次的活動。
電，只有擁有了電，那才是算真正地開始接近現代生活。電燈、電飯煲、電磁爐、電視機、電話等等，太多太多的東西。對一個習慣依賴各種各樣功能的電器的現代人來說，缺少了這些，就像是生命缺少了一部分，變得不完整（尤其是電腦和互聯網，只要一段時間沒接觸，便會渾身不舒服。那感覺好像犯了煙癮的人，四處找煙一樣。嗯，這個是說我自己，別人是不是有這個感覺，大家可以相互調查一下。）。
「寶寶，吃飯了。快去洗手……」夕言正想著，突然讓青蓮拍醒，發現飯桌上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上滿了菜。
「青蓮姐，小夕弟弟他經常都是這麼發獃的嗎？剛才他那樣子還真可愛，改天有空的時候，我定要畫出來，嘻嘻……」李ＭＭ正坐在夕言對面，用手撐著下顎，似乎看著夕言也有好長一段時間。
「呵呵，讓李家妹子你見笑了。我家寶寶就有個習慣，經常一個人靜靜坐著的，以後你就習慣啦。李家妹子，說來你可能不信，有很多東西都是寶寶這麼一個人坐著，就想出來的。來，開始吃飯！」青蓮一邊拿盛飯，一邊笑著回答道。
「哦？真的嗎？小夕弟弟，剛才你發獃了這麼久，難道又想出了什麼新鮮東西不成？」李ＭＭ開玩笑著問道。
還別說，真讓給李ＭＭ她給猜著了。
夕言點下頭，沒注意到李ＭＭ的戲謔，邊接過青蓮遞過來的飯碗，邊說道，「嗯！我想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也只是個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
「什麼事情？」李ＭＭ順著問道。
「這與全青夕裡面所有人的生活息息相關的大事，要是做好了，我們的生活質量將會翻一番。李姐姐，你有沒有想過。好比在這房間裡面，如果有一樣東西能夠代替蠟燭。它既不用燃燒，但發出來的光線比蠟燭要亮十倍以上，亮得就像和白天一樣……」夕言也不敢確定現在青夕的生產能力能否做出電燈泡，不過發電機肯定是沒問題的。
發電機的原理，前世學校裡面的大多數中學生都會。當然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容易，發電機做出來，那還要做出匹配電壓的燈泡。點亮一個燈泡容易，要想把各家各戶都使用上這電燈，那又要涉及許多相關的知識，比如功率、實際輸入電壓、傳輸電線的阻耗等等。在現在什麼都沒有，甚至電壓表都沒一個的前提下，想要真正做到把電輸送到各家各戶，那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慢著，小夕弟弟你說的是夜明珠吧？能夠比燭光要亮十倍的夜明珠，姐姐我可還沒聽過，更沒見過。其實夜明珠並沒有外面傳言的那樣誇張，一小顆便能夠照亮一整間房子，只是發出微微的弱光而已。如果真要把這裡照亮地與十根蠟燭一半，我估計這樣的夜明珠至少要有這個飯桌這麼大才行。還有，小夕弟弟你知道像龍眼核那麼大的夜明珠多少錢嗎？至少也三四萬貫錢，而且還只能買品質一般的。」李ＭＭ打斷夕言的話，否定夕言他這個奢侈的妄想。這麼大的夜明珠，人家皇帝都沒有，你這不是痴心妄想嗎？
「夜明珠？我說的可不是那東西，那玩意的亮度實在是有限得很。我說的是電燈，那是可以普及千家萬戶，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夠用上的電燈。」夕言對李ＭＭ聯想到夜明珠也理解，因為在前世的愛迪生沒發明燈泡這玩意之前，也是沒人能夠想象得出有電燈。
「啊？電……電燈？那是什麼燈？沒聽過！」李ＭＭ驚訝地看著夕言，對夕言突然冒出這個新鮮的詞語很奇怪。
「電燈？哦，我想起來了。記得以前寶寶和我提過，就是那種不用燒油的燈，只要一通上電，就能發光，就像是白天一樣的電燈是嗎？」青蓮的記性一直都很不錯，一年前夕言與她說過一次，如今這一說便立刻想起來了。
「對，阿姐你的記性真好！我說的就是這種電燈，只要有了這種電燈，我們晚上就可以更多的時間去做別的事情。比如說工廠那邊，要是有電的話，生產能力肯定要翻幾番（這裡面出來晚上可以延長工作時間，更多是可以利用電力作為動力，很多機器的工作效率得到大幅度提高）。晚上這麼早便睡覺，對大家來說，那都是一種浪費。成年人正常休息時間只要八個小時便足夠，除了工作八個小時，我覺得也應該用更多的時間去享受生活。」夕言點頭，對青蓮豎起個大拇指笑道。
「電？什麼是電？那是什麼東西？怎麼物理和化學書上並沒有看到的？」李ＭＭ自從開始學了物理與化學之後，對世上的事物的認識有了很大的改觀，也充滿了強烈的學習**。
「電應該是屬於物理研究範疇的吧，現在大家學的物理都只是基礎物理中的一部分。物理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科，以我目前所知的大致可分為力學、熱學、電磁學、光學和量子物理。李姐姐你現在學的是力學和熱學，電磁學那部分我還沒排版好，要等一段時間后才能印刷出來。你問什麼是電？其實很多人都見過，下雨的時候，那閃電見過吧？其實那就是一種電！」夕言看到李ＭＭ和青蓮都給自己這話題吸引住，連連追問，只好解釋著。現在她們都有一定的物理基礎，很多事情解釋起來，也不像以前那樣費勁了。
「閃電？小夕弟弟你是說用閃電來照明？你這想法很有創意，不姐姐我打擊你啊。你可能還沒見識過真正閃電的威力，五年前我可是親眼見過的了。這麼大，就是這麼大的一顆參天大樹，一道閃電下來，便被劈成兩半。雖然春熙閣用水泥做的，很牢固，但也擋不住天上的閃電吧？」李ＭＭ搖頭。
「啊？閃電真的這麼厲害？寶寶你可別玩這個啊，太危險了！」青蓮見的閃電也見得多，不過卻沒有機會親眼見識過那閃電的威力。
「咳咳！我覺得，我很應該糾正一下兩位的思路。剛剛我說的閃電只是電的一種形式而已，並沒說我要用閃電做燈泡的能源。」夕言暗自擦一把汗，看來自己的表達能力還有待提高。
天上的閃電能量是很足，正是因為它太足，即使是在前世那樣發達的科技還沒有哪位牛人能夠把天上的閃電接過來運用的。那電壓都是以萬伏來計算，最高能過百萬伏，絕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哦？別的不說，那寶寶你說的電燈，那是用什麼電來點燃？」青蓮聽到夕言說不是用天上的閃電，暗自鬆一口氣。
「電，其實就是能量的一種轉換形式而已，很多都可以轉換成為電的。你們等一下，我那本電磁學的物理書也不多要完成的，等吃完飯後，拿給你們研究一下，我這麼說很難說得清楚。」夕言發現再這麼說下去，估計這頓飯吃到天亮都吃不完。
「啊？小夕弟弟，原來你已經把書寫好了，那還吃什麼飯啊？快去給姐姐拿出來，你這把人家的胃口吊起來了，哪還有心情吃飯啊。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你說的這電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神奇……」李ＭＭ一聽夕言說有書，飯也不吃了，拉著夕言，非要把電磁學的物理書拿了出來。
就連青蓮也是用著期待的眼神望著夕言，她似乎也沒有吃飯的意思。
嗚嗚……夕言決定，以後再也不再飯桌上談論任何關於學術性的問題。邊吃飯，邊談談人生，談談情那多好啊，搞什麼電燈嘛。
夕言把書拿出來后，最後還真的如他所料的那樣，飯桌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吃，最後也只能鬱悶地一個洗碗。
看到李ＭＭ和阿姐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那本剛拿出來的電磁學物理書中去，夕言在一旁哭笑不得。自從這位李ＭＭ來了之後，搞得阿姐都要變成科學狂人了。
電磁學裡面有很多要計算的地方，有對高等數學頗有造詣的青蓮在一旁協助，再加上天資聰明的李ＭＭ，她們兩人一起研究，問題也不是很大。很多問題都不用夕言來解答，按著書上的知識，討論一下都能解決，這點倒是出乎夕言的預料之外。
看到兩位姑娘這麼努力研究，夕言也不能閑著。發電機的問題，暫時就交給兩位姑娘了。現在他要去做的是，看能有什麼辦法，把鎢絲給做出來。在南宋這個時代，可是沒有鎢絲的，要自己來做，這個才是做燈泡的關鍵，的難關！
PS：杯具，睡多了，還是沒搞到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