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再次合作
在前世讀小學的時候，語文老師教過若隱若現這個成語，一直到今天，夕言才真正領會到這個詞所要描述的那個境界。
看眼前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們，渾身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與**都貼在一塊，這個比看**還要好看。呆了，真的是看呆了。
啊？月如和李MM又是一聲驚呼，兩人默契地把夕言拖出衛生間，然後讓青蓮給她們找兩套衣服來換。
現在這個天氣正是冬天，即使是南方的冬天，那水淋在身上也是冰涼得很。幸好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還冷水都還受得住。
等大家都把衣服換好后，那已經是半個小時候。當夕言等人從月如口中得知剛才那水龍頭噴水的原因，都哭笑不得。
平時還真看不出來，原來月如這丫頭挺有暴力天賦的。這麼一個鐵制的水龍頭，竟然給她硬生生扭斷，這力氣說來真是嚇人，至少夕言給嚇住了。
「啊？原來是擰上面這裡的啊。暈啦，剛聽青蓮姐說用力點，人家都沒用多大力，這個水……水龍頭的質量也太差了點，一擰就斷了。」月如伸伸舌頭，十分不好意地說道。
夕言無語，虧這個丫頭還好意思說得出口呢。普通人使出吃奶的勁，那也別想讓水龍頭動一下，更別說直接擰斷。還好夕言不知道月如在衛生間裡面尋找水缸的羞事，不然只怕夕言會笑到明天都停不下來。
「小夕，剛才那個水怎麼會噴得這急，這多呢？這裡可是二樓，你是怎麼把水引到水龍頭上的？這棟，所有的房子都是這樣的？」恢復了常態，月如立刻對剛才那自來水產生了極大興趣。
「這個自來水，別說我這二樓，你到五樓上面，一樣能夠有水流出來。為什麼？你還是讓李姐姐解釋給你聽吧。我這去找人來，換個新的水龍頭，不然今晚別想用水了。」夕言解釋這個自來水供應的原理，都不知道解說了幾百遍，想著都要吐，還是找個借口出去，讓她們三個折騰去算了。
李ＭＭ聽夕言說讓她來解釋這個問題，很樂意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李ＭＭ這幾天剛開始學物理，這個大氣壓力她雖然才學了一小部分，但解釋自來水這個簡單的問題實在是不在話下。
月如聽著李ＭＭ嘴裡吐出來的不是什麼之乎者也，也不是什麼詩辭歌賦，而是嘩啦啦一大堆聽不懂的奇怪詞語，什麼大氣壓啦，什麼垂直高度啦，什麼水平面等等，把月如驚得一愣又一愣的。
真是怪事天天有，唯有今日多啊！這個地方的變化太快也就罷了，怎麼連李清照這位才女也變化得如此快？終日把詩詞歌賦掛在嘴邊的才女，如今卻張口就是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詞語，實在是讓月如難以接受。
李ＭＭ看到這位向來不屑自己才華的姐妹驚訝地看著自己，心中萬分高興，看來在這裡學數理化是選擇對了。
接著，李ＭＭ便拉著月如，就像那天她剛搬進來時青蓮給她介紹的那樣，逐個這房子裡面各種新東西的功能以及使用方法一一介紹。從自來水到抽水馬桶，再從抽水馬桶說到沐浴用的花灑（大家別誤會，現在還沒熱水器。至於這花灑噴頭怎麼樣，最原始的方法，大家應該都知道的。），十分熱情地帶著月如在房裡轉一圈。
青蓮看到李ＭＭ得意向月如炫耀，彷彿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一般，不由得暗笑好笑。看到衛生間裡面到處都濺了水，便找個拖把和抹布來，把裡面清理一下。
月如隨著李ＭＭ的不斷介紹房子裡面的各種新奇而又非常實用的設施，心中越來越覺得震驚。尤其是那個自來水，實在是太有用了，真不知道夕言他是怎麼想到建水塔來給供應自來水的。
自己家裡面雖然有傭人把水挑到水缸裡面，可卻遠不如這裡方便。什麼需要水，只要一打開水龍頭便有，實在是太方便。
想起自己的那忘塵樓也不高，三層的小木樓房，每天提水上去給那些貴賓們洗漱的水，那寫下人們都經常報怨累。像夏園閣那樣大的一棟宿舍樓，裡面住著近兩千人，那用水的問題首先就是個嚴峻的問題。如今這自來水很輕鬆就把這個問題解決，這也是這麼多人能夠住在這麼高的樓房裡面的必要條件。
除此之外，那個抽水馬桶也是個了不得的東西。這麼一個小東西就完全代替了傳統那臭熏熏的茅房，想要上茅廁，在家裡直接便能夠上。還是那句話，方便，實在是太方便了！
像青夕這小地方裡面就有數千人在生活，每天排泄的那些污垢物體，不用兩個月便能讓這裡變得烏煙瘴氣，到處空氣都會瀰漫著一股臭氣。月如每次去化州城的那個軍隊訓練營，都是讓那股不知道參雜了多少異物的臭味熏倒，在那個地方從來都呆不住一刻鐘便離開。尤其是經過那數千名士兵排糞的廁所集中營，遠在一裡外都受不住那個味道。
但是在這裡，月如竟然聞不到一點臭味，肯定就是這個馬桶立下頭等功。
「小夕，我出錢，你能不能幫我在高涼縣那邊也修建一棟這樣的大樓？也不用太高，你這裡有五層，我那建四層就行了。不過那個自來水和馬桶，那必須要有。錢不是問題，只要建起來，價錢由你來說。」月如看到夕言帶著一個修水龍頭的師傅回來，連忙拉著夕言說道。
「啊？月丫頭你想蓋樓？這個高度不是問題，現在我們建築部的技術，修建十層樓也行，這個不是主要問題，價錢也不是問題。主要是現在我們這裡還有很多地方在建設，各種材料基本都是供不應求，而且人手也不足以分配去給你那邊。」雖然房地產的利潤非常的豐厚，但是夕言現在還不想搞房地產。青夕這邊正在加速發展，不管是人員還各種建築材料都不夠用，哪有時間管其他事情，直接便是拒絕月如這個要求。
「哦？那要什麼時候才行？要是你人手不夠，材料不夠，都可以由我來找。」月如真的很想在高涼縣那邊，自己也擁有這麼一棟大樓。能夠有自來水供應的大樓，即使是皇帝用皇宮來換，那也不幹啊。
「最快也要到明年這個時候吧，今年真的不行。我們建築部的人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那些材料也都是由我們自己生產的，在別處可沒有，你也找不來。這個樓房的問題，我們還是等以後再談吧。要是月丫頭你實在是想要住進這樣樓，可以先在這裡買一套或者租一套，先住著。」夕言看月如多半是看上這種樓房商機，要是在高涼縣那邊，肯定會有很多富人和高官貴族們喜歡上這樣的住宅環境，即使是以高價賣出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真的要到明年？能不能快一點？我出雙倍價錢，你可不可讓你的人放下這便的事情，先到我那邊工作？」月如扔不死心地問道。
「不行，這個不是錢的問題。我不可能為了賺月丫頭你的錢，而放棄了整個公司發展計劃。我們別談這個問題，以後就是你來找我，我也會找你談的。但現在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改變。」夕言堅決搖頭。要是在半年前，要是月如提出這個要求，夕言肯定會毫不猶豫答應。可現在，要說得難聽一點，夕言現在還真看不上賺月如她的那點小錢。
現在青夕有很多工廠的廠房要建設，並且還要繼續修建宿舍樓、食堂等等，還有大量的基礎設施要修建，哪有多餘的精力到別人的地盤搞房地產啊。
「哼！小氣鬼！」月丫頭看夕言說得這麼堅決，也是知道不管怎麼說，夕言他也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了。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無所謂的，呵呵！月丫頭你不就是想出錢蓋一棟高樓，然後再買個那些有錢人嗎？你能這麼快看出這當中的商機，確實很有做生意的天賦。但這生意還不是時候，要不這樣吧。我與再合作一筆生意，雖然沒喲上之前的玻璃那樣暴利，但也絕對能夠賺錢，主要是它是細水長流。」夕言看到月如這嘟著小嘴的樣子，鬧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哦？你又有什麼生意要關注小妹？」月如問道。在這之前，先是那冬季的蔬菜，再到那漂亮的玻璃，神奇的自行車，那清晰的鏡子，這些沒有一樣不是賺錢，而且還是非常賺錢的那種。月如這聽聞夕言說又有生意，小心肝不由得跳了一下。
「剛剛還贊月丫頭你有生意頭腦呢，怎麼還想不明？就這罐頭和火腿腸啊，難道你不覺得這兩樣東西很有市場？」夕言指著那邊桌子上那開著的罐頭和半截吃剩的火腿腸說道。
「罐頭？火腿腸？接下來，小夕你是打算銷售這個？這個罐頭與火腿腸的味道確實是很錯，要是放在市場裡面，應該有不少人會喜歡的。不過這好像也不怎麼賺錢啊？你打算怎麼合作？」月如之前因為各個原因，情不自禁地迴避火腿腸這個東西，如今夕言這又提起，月如才認真考慮這兩種食物。
「看來你還是沒看出這個罐頭與火腿腸比一般的食物來說，它們的優勢在哪裡。我還是給你說一下這個罐頭與火腿腸的吧。它們兩種食物雖然包裝不一樣，味道和形狀以及製作的材料也不盡相同，但是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它們的保鮮期，也就是保持不變味的時間，最短是三個月，長有半年甚至一年以上。月丫頭，你想明通了嗎？很多出遠門，在野外露宿的人，要帶著我這罐頭和火腿腸，那會不會是一間美事？」夕言微笑地說道。
「啊？是哦。就說我這去臨安那麼遠的路，即使是走官道，那也會有好幾天是沒法住進客棧的，在荒山野嶺裡面，吃的東西是很麻煩。大多數都是吃一點乾糧來墊肚子，干硬的包子和大餅並且這罐頭和火腿腸來說，火腿腸的確是上上之選。是了，這樣的食物對行軍打仗的士兵來說，那用處就更大了，不但能夠快速補充體力，更重要的是可以不用生火，攜帶著更加方便。太好了，這簡直就是為士兵們量身定做的快餐啊。小夕，你打算我們怎麼合作？這些罐頭與火腿腸能夠大批生產嗎？」月如越想越發現這兩樣小東西的好處，要是能夠用在軍事上，那作用絲毫不輸於之前那軍用版的自行車。
「呵呵，這樣吧。我不知道你與那些當兵的頭有什麼關係，也不想知道。這些罐頭和火腿腸讓你來與他們談價錢，我每賣出一個或者一根火腿腸，你都可以獲得半成的提成。至於產量嘛，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如果訂單足夠大的話，我會看需求來擴展生產線的。怎麼樣？我夠意思了吧？只要你動動嘴皮，那就能夠賺到一大筆錢。」夕言這才想起，雖然罐頭與火腿腸很賺錢，可那是前世有那10多億的消費群體做基礎。如今古代的亂世，對很多平民百姓來說，這個罐頭與火腿腸是一種奢侈品。所以夕言便想到那最大的消費群體，軍隊。
也許有人會問，夕言怎麼老是賺自己國家的錢，而不去賺元軍的錢。其實這個嘛，那也要夕言有能力出口才行。
「呃？真的？如果要是全國百多萬的軍隊都吃的話，那肯定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全國的軍隊，我肯定沒這麼大把握說服這麼多將軍，讓他們來買你的罐頭和火腿腸。但化州城這邊十萬大軍，還是有把握的。小夕，你可真給我半成的提成？確定？其實要是罐頭和火腿腸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好，只要放出市場，很快便會有軍隊的人來給你訂單了。」月如與夕言打交道也不是一兩天了，也學了不少新鮮的詞語，不如這個『提成』。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了？當然是真的啦，不過我還是有一個附加條件。」夕言知道，如果由自己這一方直接銷售罐頭和火腿腸的話，肯定會如月如所說的那樣。不過對夕言來說，那實在是太過於麻煩，而且還不夠安全。這當中有很多麻煩的事情，所以夕言覺得還不如出高薪聘請這位身份特殊的月如做業務員來做銷售。
夕言說是與月如她合作，其實換個角度來看，那與聘請月如做供公司的臨時業務員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提成有點高而已。
「什麼條件？」月如她就知道，夕言肯定會有所要求，希望不要過分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找你幫個忙。我想在你高涼縣那邊買一塊地，沒有賣，租也行。因為我打算在你們那裡開個分公司……呃？不，暫且來說應該是開一間店鋪，專門用來賣我公司的產品的……」由於把雷州城的銷售點撤銷后，高涼縣成了如今青夕公司的唯一銷售點，夕言打算在高涼縣作為青夕公司向外部發展的一個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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